金都是常有的事。
何况陆卓虽然嘴上说着没钱,但实际以他的薪俸养活三个大活人还不是难事。
陆卓再次推脱,宋三却摆摆手道:“陆兄弟别再推辞了,俗话说得好有来有往才是交情,咱们以后说不准就要常来常往了,你收下我们才好安心。”
说着他又压低声音,附到陆卓耳边,向他示意了一眼东厢:“那厮是相府出身,阔绰得很,却难得大方一回,你可别替他省钱。”
说罢宋三拍了拍那袋金子便转身回了房间。
陆卓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一向看上去呆愣莽撞的汉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再低头看看怀里的金子,陆卓笑了笑,心道既然有人送钱上门,难道他还要替别人省钱不成?
转头揣着那袋金子便出了门,先去巷口张木匠那里找他买了张床,请他送到自己院子,又托他顺便把家里的窗户纸给糊糊,说罢扔下一锭金子就走了,真真财大气粗是也。
张木匠拿着金子看着他背影,啧啧称奇:“这傍上了大官就是不一样,走路都比平常气派了许多。”
当然最气派的还是手里的金子,张木匠和家里人轮番咬过一遍确认是真金。真正的金子啊!张家激动地连忙挑出最好的一张床给送上门去。
当然如何为黄金激动这就是张家的事了,陆卓还是照常去上值,不过今日出手阔绰了些,进了值房便直接扔了一锭金子让他们今日想吃什么随便吃。
众人不知他去哪里发了横财,捧着黄金纷纷惊叹不已。
“头儿你终于想通,卖身给范家了?”
陆卓骂道:“滚蛋!”
范娇娇也在旁边声明这钱跟自家绝对无关,而后随众人一起把探究的目光落在旁边喝茶的陆卓身上。
正端着茶碗喝茶的陆卓抬眸淡定地与众人对视,忽地想起这群人因他拒绝范家二姐一事在背后编排他不行的事,眼珠子转了转,嘴贱的毛病又犯了。
他饮了一口茶,扬眉笑道:“这金子——是我相好给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真是卖身去了,只是不是买给范家而已。
除范娇娇外其他人纷纷凑上前去给他捏肩捶腿,想要打听出这位‘相好的’更多的消息。
“头儿,咱嫂子是何方神圣啊?”
“模样如何?秉性如何?脾气如何?”
“以头儿的眼光,定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天仙之貌。”
“世代簪缨,钟鸣鼎食之家。”
“模样好看,秉性温良,脾气好得很。”
“确实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陆卓一一回答,得意得很,反正吹牛又不花钱,也没人会去把裴翊扯出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符合上述说法——他的意思是说这人是他瞎编的,跟裴翊没什么关系,不是说他的相好就是裴翊的意思。
众人闻言惊叹不已,唯范娇娇在一旁叹息。
他早知这门亲事成不了,偏偏父母姊妹都爱极了陆卓,偏要强求,生生堕入了执念之中。
有人见到他面露失落,推了推其他人,让他们说话注意一些,众人偷偷瞄了范娇娇几眼,贴心地把话题移开。
也幸而他们把话题转开了,否则陆卓也编不出什么其他的瞎话来了。他暗自松了口气,转而问起众人昨日宫中有什么异样。
他们身在值房,离禁中最近,对于宫中的消息也比旁人先知晓。
昨日宫中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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