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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个前男友
001的声音重复了三遍,又发出古怪的滋滋声,然后陷于寂静,任凭栗川惟叫了几声也没有回答。
栗川惟不再关注系统,现在是面前的琴酒更令人关注。
栗川惟略略抬了抬头,又倏地低下头来。
不敢看不敢看啊,这表情也特可怕了些。
就好像被玩弄后抓到负心汉的落魄娘子,虽然这描述有些好笑还有放在琴酒身上显得违和,但是栗川惟真的觉得是这样。
栗川惟故技重施,他轻轻地咬了咬饱满的唇,睫毛颤抖起来,他轻声问,“先生,请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认识你吗?”
“装作不认识我吗?”枪口往腰窝抵了抵,琴酒低头凑近栗川惟的耳边露出冰冷的笑意,“我记得,这里是很敏感的地方。”
是的。
腰窝是栗川惟的敏感处,被枪口抵着,隐隐的冰凉和泛着麻意。
“我没有装不认识你……”栗川惟试探性地抬起头看着琴酒,他问,“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是我的兄长吗?你的眼睛和头发跟我很像。”
琴酒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旋转了一下手中的枪,另一只手贴心地扶住了栗川惟的后腰,他说,“你是不是没有想过还会再见到我?”
这枪是这么用的吗?栗川惟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想,这枪能用来调情吗?
栗川惟不得不承认,琴酒似乎真的在用这枪支和他调情,这么危险的东西就抵着他的腰,一旦走火他就死定了。
“这个东西很危险的。”栗川惟伸出苍白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那冰冷的枪支,“可不可以先收起来啊,先生。”
“为了防止你逃跑啊。”琴酒咬上青年的耳垂,“既然选择回到米花市,那么你应该也做好被我发现的准备了才对,欺骗了我你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栗川惟轻轻地嘶了一声,差点没忍住推开琴酒,这人是属狗的吗?咬得人耳朵疼死了。
但……
栗川惟眼底湿润,他声音微弱,“可是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
“骗他们就好了,难道你以为你还能骗我吗?”琴酒嗤笑一声,他的□□在手里转了一圈,“装作不认识我可不是明智的选择,格兰菲迪,你不想死才对吧?”
看来,琴酒是无论如何也不信他失忆了。
栗川惟垂下眼帘,思索着该如何把这个人骗过去时,琴酒却伸出手将栗川惟的帽子掀了下来。头顶莫名一凉,栗川惟不明所以地看向琴酒。
“走吧。”琴酒说。
栗川惟茫然,“去哪?”
保时捷356a就停在路边,栗川惟一边被迫跟着琴酒走一边盯着那辆黑色的车。
“先生,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栗川惟问。
“你觉得我会带你去哪里?”琴酒似乎格外有耐心,他的手中还握着枪,嘴角冷冽的笑容似乎在告诉栗川惟不走就死。
栗川惟瞥了一眼那把枪,犹犹豫豫,“你不会是想要杀了我吧……先生。”
“难道你在怕吗?格兰菲迪。”琴酒的笑容变得锋利冷漠,“你说死也不跟我回去的时候不是很强硬吗?那个时候不是不怕死吗?”
那……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只是玩游戏而已,现在是真的会死啊大哥!
栗川惟抿了抿唇,嘴角带出一道不安的弧度,他低声说,“抱歉,我不太记得了……”
油盐不进的栗川惟让琴酒久违地感受到了兴奋,他说,“总之先上车。”
栗川惟:)
栗川惟保持着怯生生的表情坐进了后座,想要从琴酒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似乎不太容易……毕竟琴酒对他的话一个字都不信,和松田阵平他们不一样。
这可真是……
伏特加目不斜视,等到琴酒坐好了才问,“大哥,去哪里?”
琴酒的手挟制着栗川惟的肩,语气冷淡,“回去。”
栗川惟开始并不知道这个回去是去哪里,他一边紧张是不是回去组织制裁他,一边又莫名地觉得不是,如果真的想要杀他,对琴酒来说根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
很显然琴酒在欣赏他的各种情绪,完全没有告诉他的意思。
“格兰菲迪,你害怕吗?”琴酒问。
栗川惟扯了扯嘴角,他真想反问一句,你觉得呢。
车子驶入巷子,栗川惟只觉得这里越来越熟悉,直到车子在一栋房屋前停下。
栗川惟有些愣神,他盯着那栋楼有些费解,为什么……琴酒会住在这里?
对他余情未了?
“你租的房子,我买下来了。”琴酒说,“你不是嘲笑我没有家吗?现在有了。”
栗川惟微微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琴酒拽着栗川惟进屋开灯,里面的陈设都很熟悉,没有丝毫改变,就是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不像有人久住的样子。
唯一能感受到有活物的大概就是……桌子上摆放的桔梗花。
栗川惟没忍住多看了一眼。
“我让伏特加换的。”琴酒轻嗤一声,“这种毫无用处的花朵,留在这里除了碍眼没有任何作用。”
栗川惟说,“那你为什么要留着,丢掉就好了。”
琴酒捏上栗川惟的下巴,迫使栗川惟看着自己,他的目光充满了压迫感,“你是在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
栗川惟露出无辜的表情。
“你想死吗?”
栗川惟适时的瑟缩了一下。
琴酒深深地呼吸一下,似乎是被栗川惟气到了,他道,“你总能让我生气。”
栗川惟心想,荣幸。
“刚从那些警察那里逃出来一定很辛苦了吧?”琴酒转移话题的速度很快,“要不然我替你把他们解决掉好了。”
栗川惟的手轻轻地缩了缩,心头一紧,他看着琴酒没说话。
“生气了?”琴酒凑近栗川惟,他微微眯了眯眼,“承认自己根本没有失忆了?”
栗川惟哼笑一声,“你不也根本不相信我没有失忆吗?”
“你怎么会失忆呢。”
这次栗川惟看清琴酒眼里的神色,是他说不上来的古怪和晦暗。
琴酒声音冷冽,“接近我,戏弄我,抛弃我,你怎么能失忆呢?你当然要好好地记着,然后被我报复。”
栗川惟下巴被捏得有些疼,他一动不动地看着琴酒,“你说我戏弄你,你一开始不也是在看我笑话吗?我玩弄到了你,你没能玩弄到我所以现在心理不平衡?所以想要玩弄回来?”
琴酒目光沉沉地看着栗川惟,他与栗川惟的瞳色有些相似,但是他们的性格却截然不同。
“既然你这样想。”琴酒说,“那就这样好了。”
他的手把栗川惟推到沙发上,然后在栗川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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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中压上去,他说,“你现在好好说话还来得及。”
“该好好说话的应该是你吧?”栗川惟抬起头来,露出清瘦的下颚,他眨了眨眼,“我说琴酒,难道你想强迫我吗?你可是说过□□这种东西就像毒药,你现在在试图be一个抛弃过你的前男友前缘再续吗?”
“再续前缘……你如果是这样认为的话。”琴酒低下头来,一口咬上栗川惟圆润的肩,“想再试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以前都是你主动得多,那么现在我主动一次也没关系。”
栗川惟偏了偏头,漂亮的锁骨暴露在琴酒眼中,琴酒的手抓上了栗川惟的衣服,然后轻轻地一扯,衬衫的扣子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栗川惟伸出手下意识地推了推琴酒的脸,对方毫不在意栗川惟的动作,他只是盯着栗川惟的胸前没有再动。
被这道目光盯着栗川惟只觉得颇不自在,虽然曾经他们关系亲密,什么都做过了,但是,但是这种气氛下……
琴酒的手指按上了被子弹击中的地方,他的力道有些重,栗川惟没忍住轻哼一声。
琴酒的手莫名的僵硬了一瞬,他说,“那个人……已经死了。”
“什么?”
“那个人。”琴酒平静地替栗川惟把衣服又合上,“击中你的那个人,死了。”
栗川惟啊了一声,“谁杀的?”
“波本。”琴酒说。
栗川惟愣了一下,降谷零完全没有说这件事。
“本来他应该死在我手下的。”琴酒眉宇间覆盖着阴翳之色,“真可惜。”
“可惜?”栗川惟有些惊讶,他不懂琴酒在可惜什么?可惜少杀了一个人?
琴酒直起高大的身子,转身的时候衣摆在栗川惟脸上划过,“跟上来。”
人在屋檐下。
栗川惟满腹疑虑地跟着琴酒上了楼。
和琴酒见面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小时,但是栗川惟不懂的地方太多了。
他不懂琴酒为什么要把这间房子买下来,不懂琴酒为什么明明想和他做_爱但是又放过他了,更不懂为什么琴酒好像没有要对他下手的意思……
这是琴酒吗?
那个绝对服从那位的杀手,对于叛逃组织的人,他应该不会放过才对。
实在是古怪。
难道还能是因为爱情吗?
可是琴酒这样的人,就算在他死的时候心动值达到了百分百,等他理智一恢复就会迅速降落下来才对,更何况现在他知道自己还活着没有死,就算之前有什么古怪的滤镜,也应该已经消失了才对。
栗川惟稀里糊涂地跟着琴酒上楼,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直到琴酒打开了他曾经住的房间的房门。
里面的一切都显得干净而整洁,巨大的沉重的帘子将窗户盖住。
有些奇怪。栗川惟多看了一眼那个帘子,旁边的琴酒盯着他的神色说,“去洗澡。”
栗川惟:“?”
“去洗澡。”琴酒皱眉重复,“难道你要我给你洗吗?”
“不用。”栗川惟虽然搞不清状况,但是这句话他是懂了,忙一口拒绝,然后钻进了浴室里。
他站在花洒下,水一冲刷栗川惟总算回过神来。
他摸不清琴酒的意图,但是很显然,琴酒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说不定是想要折磨他。
当然这不是重点,早知道这么轻易地被他逮到,他就不应该回到医院附近去。
算错了啊。
他以为就算zero来了,但是最起码琴酒不会来得那么快。
“真是……”栗川惟揉了揉脑袋无奈地喃喃,“算了,既然不杀我那就是最好不过,还能再想想怎么从这人这里逃出去。”
琴酒和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对他也许还有感情和善心,不忍心真的对他做些什么,但是琴酒……栗川惟不认为这个人会有怜悯这种情绪。
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来,关了花洒。
……嗯,忘记了一件事,没有拿衣服进来。
虽然他好像也没衣服,说不定他以前的衣服这人没耐心丢……嗯,虽然好像不太可能。
栗川惟环视了一圈发现连浴巾都没有一张,难道,琴酒都不洗澡的吗?
这合理吗?
栗川惟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出去,看着坐在椅子上把玩□□的男人,“gin,有衣服吗?”
琴酒手一顿,不知道是因为栗川惟问他有没有衣服还是因为栗川惟叫他gin。
他站起身,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丢给栗川惟,阴郁道,“穿好,然后出来。”
栗川惟抱着衣服看了一眼,微微睁大眼,这衣服……真的是他的啊。
琴酒在栗川惟和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后,竟然还能留着他的衣服,真是不可思议。
他嗅了嗅衣服,没有什么霉尘的味道,干净整洁,丝毫看不出压箱底三年了。
也许是游戏一键跳过了这三年?栗川惟不确定地想着。
栗川惟套上衣服不再多想。
他在琴酒对面坐下问,“你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琴酒瞥了一眼栗川惟,指了一下床。
栗川惟:“……你要和我上床?”
琴酒嘴角一勾,又露出那种冷冰冰阴恻恻的笑容,“对啊,所以你要取悦我吗?”
栗川惟意识到自己想岔了,“那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嘛?”
“去睡觉。”琴酒抬了抬下巴,“睡完再说。”
栗川惟:“?”琴酒伸出手一把抓住栗川惟,栗川惟手一缩,还没抽回来就听见001的系统提示音,【检测到玩家接触到攻略npc黑泽阵,请玩家尽快将此npc好感度刷到百分百。】
栗川惟,【001?】
001又不答话了,它似乎只是为了提示这一句,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栗川惟微微蹙眉,他看着被琴酒握住的手腕问,“gin,你要做什么?”
“不是说了吗?睡觉。”
“可是……”栗川惟欲言又止。
琴酒微微侧头,他冷冷道,“怎么?舍不得你那些警察朋友们?”
“不是……”栗川惟没有去触琴酒的眉头,他说,“你,还没有……洗澡。”
“你在嫌弃我没洗澡?”琴酒握着栗川惟的力道加重了些,他凉飕飕道,“你想死吗?”
栗川惟轻轻地眨了一下眼,“年纪上去了没关系,但是卫生还是一定要注意的……”
“格兰菲迪。”琴酒用了力把栗川惟拉到胸前,他低着头满眼都是阴郁之色,“三年不见,你似乎没有变多少。”
栗川惟露出无辜又可怜的表情来,他的眼睛迅速变得湿润,像是拢着一汪水,那水浸淫在眼眶里。眼角一点点的泛红,如同即将凋谢的玫瑰,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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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十分惹人怜爱。
他的手指去扳琴酒的手,声音也透着可怜巴巴的恳求意味,“gin,你把我弄疼了。”
男人倏地松了手,面无表情地盯着栗川惟。
栗川惟又温温柔柔地说,“如果,你是先让我陪你的话,当然没问题……但是gin,你会保护我不被黑衣组织的人杀掉吗?”
保护?
曾经能一个打两个的格兰菲迪跟他说要求被保护。
琴酒应该是要失望的,他找回来的似乎并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格兰菲迪,是一个看起来柔弱脆弱需要保护的青年。
这样的人……对琴酒来说,只会是累赘。
他厌恶菟丝花,厌恶柔弱的需要被保护的人。
可这是格兰菲迪。
琴酒从来不认为自己喜欢格兰菲迪,他也不认为自己会爱上某个人,他只是对格兰菲迪的身体留念而已。
琴酒挟制住栗川惟的下巴,一双绿瞳幽暗,“你需要我的保护?”
“要不然呢?”栗川惟顺从地抬起下巴,那双湿漉漉的眼暴露在琴酒眼前,“我好怕疼的,我也怕死。”
他的视线一点点下移,落到了琴酒的下颚再到琴酒的喉结。
栗川惟舔了舔唇,朝着琴酒面前凑了凑,“gin,你觉得怎么样?”
栗川惟的呼吸是温热的,鲜活的,这双狡黠灵动的眼晃晃悠悠得像是在勾着琴酒的呼吸。
琴酒当然承认,他无法抗拒栗川惟的勾引,毕竟他想他和栗川惟还是很契合的,他迷恋栗川惟的身体。
琴酒这样想着,栗川惟现在是需要被人保护的菟丝花,这样不是更好吗?只能依附他,这本来就是他所想的。
——等抓到这个胆敢玩弄他的青年,他一定要把这个人关起来,这样这个人就没办法去勾引其他人了。
无论是那个混进组织后逃跑的老鼠也好,还是波本,又或者那些觊觎栗川惟的警察,还是那个自称是栗川惟弟弟的年轻人……这些人都不能再见到他。
而这个人只能日日夜夜被困在金色的笼子里,依附着他而活下去,再也不能说些花言巧语来欺骗他。
什么为了他而来的,什么最喜欢gin这样的花言巧语……还是在床上这个人才是最诚实的。
这张嘴也是。
琴酒眸色晦暗不明,他的手指按上那饱满的适合被人含在嘴里亲吻的唇。
“你确定吗?”琴酒问。
栗川惟直觉这句话有些不太对劲,听见他这样说话,琴酒不是应该感到厌恶至极把他赶出去才对吗?
栗川惟迟疑地点头,“当然确定啊,我需要保护的。”
“好。”得到回答的琴酒毫不犹豫和迟疑,“我保护你。”
栗川惟茫然了一瞬。
什么?
他好像幻听了。
琴酒说什么?
保护他?
不对,重点不是他,而是保护。
一个杀手,竟然答应保护其他人,虽然这话是栗川惟提出来的,可是他没想过琴酒会答应啊。
演的吧?
栗川惟呆愣的模样让琴酒眯起了眼,“或者说,你又在戏弄我?”
栗川惟回过神来,露出一个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来,“不是,没有,只是我有些惊讶……”
琴酒不在意栗川惟惊讶什么,在他看来,他答应了栗川惟保护他,等于栗川惟主动钻进了他为栗川惟准备的囚笼。
既然是这样,琴酒不再抗拒自己心底的欲念。
他的手指轻易地从那柔软的唇瓣里陷入进去,在栗川惟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的目光中,手指拨弄着湿.润的舌尖。
栗川惟伸出舌头抵了抵,又偏了偏头还能说话,“gin……”
琴酒仿佛没有听见栗川惟的声音一样,一个手指头他似乎并不满足,所以他缓慢地在增加着。
他动作漫不经心地,那双如同狼一样的目光却咬着栗川惟,从栗川惟精致的眉眼到被他的手指撑得鼓鼓的脸颊。
“格兰菲迪。”琴酒低头靠近栗川惟的耳边,他说,“这是报酬。”
栗川惟睁大眼,伸出双手抓住琴酒的手想要推开琴酒,琴酒却只是嗤笑一声,纹丝不动,他搅弄的力道重了些。
他不紧不慢地说,“让我保护你是要付出代价的,要不然你以为我是做慈善的吗?格兰菲迪。”
“唔……”栗川惟推开琴酒的手,抿了抿嘴,“你……”
“你什么?”琴酒淡定地看着栗川惟的动作。
栗川惟伸出手指擦干净嘴角的水渍,然后动了动被手指头折腾得发麻酸软的舌头。
“gin。”栗川惟又叫了一声。
男人抬起那三根手指头给栗川惟看,“看见了吗?”
栗川惟沉默,什么东西……要他看他的口水做什么?琴酒终于被黑衣组织折磨疯了吗?难怪变化这么大啊?
“格兰菲迪。”琴酒说,“你知道和我做交易的代价吗?”
栗川惟当然知道。
他揉了揉酸软的脸颊点头。
“你知道我知道你没死的这些天在想什么吗?”琴酒的手握上了栗川惟的腰肢。
握枪的手带着老茧,粗糙又带着热度,栗川惟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腰对他来说,的确很敏感。
“我在想,抓到你之后,怎么样才能让你为你玩弄我的所作所为后悔。”
琴酒每说一个字,手就会往上一分,直到宽大的衣衫被撩到了腰间,劲瘦雪白的腰暴露在琴酒面前。
栗川惟勾了勾嘴角,“怎么让我后悔?如果你想出的办法就是这样对我的话……”
栗川惟适时的停下来了,琴酒追问,“就怎么样?”
栗川惟伸出手抓住了琴酒的风衣衣领,然后慢慢往上滑,直到手指停留在那滑动的喉结处。
琴酒的眼眸晦涩不明,他盯着栗川惟,声音略微沙哑,“你要做什么?”
栗川惟的手指仅仅只是碰到了他的喉结而已,甚至没有丝毫别的动作,他就已经有了某种反应。
琴酒再一次坚信自己的确对格兰菲迪的身体没有什么抵抗力,他握住了那只瘦弱的手腕。
栗川惟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来,他轻轻地挠了挠琴酒仿佛是在不安地滑动的喉结,微微靠近了些,“我说gin,毫无长进啊。”
gin的神色彻底的沉了下来。
他知道栗川惟在说什么。
无论从哪方面看,栗川惟都是那个屈于下风的人,但是第一次被栗川惟有意无意地撩拨时略显狼狈的自己,琴酒也不是没有梦到过。
算起来,那是琴酒和栗川惟的初见。
……
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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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对象不能使用增加好感之类的卡片,但是对于其他人可以,更何况这类卡片来之不易,栗川惟玩了这么久也只得到了一张。
他选择了使用在黑衣组织的大boss身上。
所以栗川惟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前,见到了琴酒。
琴酒的枪好似还冒着烟,看过来的目光冷酷无情,好像栗川惟是个死人一样。
栗川惟挽了挽半长的发,靠近了琴酒,露出个莫名的笑容来,“初次见面,我叫格兰菲迪。”
“格兰菲迪?”琴酒意味不明道,“什么时候组织有了新的代号我不知道。”
“既是代号也是我的名字。”栗川惟微微抬了抬下巴,“我就叫格兰菲迪。”
琴酒嘴角泄露出一丝冷笑,他那还冒着烟的枪猛地抵在了栗川惟的太阳穴上,表情阴鸷,“我不想记住将死之人的名字。”
“不要这么粗鲁嘛~”栗川惟眨了眨眼,手指轻轻地推了推那枪支,“我可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逢那位大人的命令,你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才对。”
琴酒漠然地看着栗川惟,他确实收到了消息,要让这个人跟在他的身边。
“这个东西很危险,如果一不小心走火了怎么办?”
栗川惟缓慢地推开,然后忽地一下握住了琴酒的手,在琴酒难得的愣神之际扑进琴酒怀里。
他的声音怯生生的,似乎可怜极了,“你这样,我很害怕的。”
“松手。”被抱住的琴酒额头青筋暴起,握着枪的手紧了又紧,他伸手去推栗川惟的肩,“你想死吗?”
“你想杀了我吗?”栗川惟搂得更紧了,他比琴酒矮,这会儿头顶蹭着琴酒的脖子,声音含着委屈,“我专门来找你的诶。”
琴酒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头一次体验到什么叫被人非礼,他还是个男的,是别人害怕的杀手。
这个人是真的不怕他杀了他吗?
“gin。”栗川惟抬起头,柔软的唇擦过琴酒的喉结,他说,“你好好跟我说话,我就松开你怎么样?”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人触碰,琴酒心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邪火,心底腾得冒出来一股杀意。
琴酒压下心底澎湃的杀意说,“好啊。”
“不对啊。”栗川惟声音轻柔,“你肯定不想和我好好说话,那……”
那什么?
栗川惟那温热柔软的指腹按着那显得颤动不安的喉结,然后亲了上去。
轻吻舔.舐间,琴酒的呼吸越重,他的手慢慢地抓上栗川惟银白色的发。
身体发生的改变是因为被这个人轻易地触碰,这让琴酒感到不可思议。
“gin。”栗川惟的膝盖轻轻地往上。
他的声音略微沙哑,声音里带着微妙的笑意,“好……”
琴酒再次滑动着喉结,冷冷地看着栗川惟,想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栗川惟补下后面两个字,“大。”
“还有,嗯……”
琴酒脸上的肌肉都不曾动一下,只沉沉道,“是吗?你想体验一下吗?”
“可以啊。”
栗川惟一只手如同蜿蜒的蛇,缠绕上琴酒的脖子。
而风衣遮挡之下,另一只手慢慢的下移,他说,“你准备怎么做呢?gin”
琴酒呼吸又重了些,他头脑清醒地想,他一定会杀了这个叫格兰菲迪的人。
栗川惟似乎对他的心思一无所知,他微微踮了踮脚尖声音暧昧不清,“现在就去也是可以的哦。”
琴酒手微动,还没抓到栗川惟,对方似乎早有所料如同泥鳅一般滑了出去,绕到琴酒身后。
“我就知道。”青年的声音柔柔弱弱的,那具身体从后背覆盖上来,“gin,我可是专门为你来的,你这样对我,让我很难过。”
难过?
琴酒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狼狈,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青年撩拨下……他才是应该难过得人才对吧。
“所以怎么办呢?”栗川惟轻声说,“gin,你不杀我,我就跟你回去好不好?”
谁要这种人跟在身边?
琴酒不着痕迹地呼吸了一口气说,“行,如果你能在我身边活着,就留在我身边。”
栗川惟眉梢一挑,心满意足地松手了。
他又瞥了一眼琴酒某处,含笑问,“需要我帮忙吗?”
刚才那点隐隐约约的狼狈像是消失不见,琴酒恢复了冷酷老大哥的模样,他说,“这种地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如果有人帮我我当然不会拒绝。”
“我介不介意什么的……”栗川惟感到好笑,“又不是我露天遛鸟。”
琴酒:“……”
鬼使神差地,他看了一眼栗川惟那里,安安静静的,这一场古怪的交锋,竟然只有他一个人露出了这样的狼狈之色。
琴酒眯了眯眼想,他不会那么快杀了这个人,等到这个人也露出狼狈模样的时候……
那只手握住了。
琴酒低头,栗川惟巧笑,“要不然,还是找个酒店比较好吧?gin。”
“可是gin。”栗川惟的声音依旧在耳侧,“第一次见面就起来,未免有些失礼了。”
……
看起来,后面的琴酒似乎再也没有如同第一次一样被栗川惟拿捏。
似乎,但是琴酒这三年无数次想起来才骤然发现,他其实也从来没有将栗川惟拿捏过,他从来没有把这个人看透过。
这个人总是露出那样漫不经心的笑容来,似乎总是在撩拨着他,似乎对他情根深种,可是他说他要离开组织的时候也是那样的轻易。
就像他来时那样,轻易地说,“我们分手吧gin,我要走了。”
是格兰菲迪,似乎给他套上了绳子,让他跟着格兰菲迪的节奏和情绪走着。
留下他三年都在琢磨这个人,都在为这个人牵动着情绪。
格兰菲迪。
这个人甚至还有另一个名字,他从来都不知道的名字,如果不是枪弹击中他时波本叫出来,也许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
格兰菲迪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和波本甚至有着某种过去。
这个人抹掉过去接近他,玩弄他,又离开他。
似乎都是在看他的笑话。
他竟然会因此无法自拔。
可笑。
现在这个人似乎还想继续欺骗他。
但是没关系,琴酒心平气和,他会把这个人关起来,成为他的笼中之物,这样,无论这个人在想什么,都不可能实现了。
栗川惟对琴酒的想法一无所知。
但是他也能猜到几分。
被栗川惟轻易就撩起情与欲的琴酒低头,咬住栗川惟的耳垂,“既然要我保护你,除了代价之外,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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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个标记不是吗?”
疼痛在耳垂升腾而起。
栗川惟微微蹙眉,“gin。”
琴酒没有答话,等到血迹渗出来,他才将那血迹舔干净,他问,“疼吗?”
栗川惟摸不清这个人在想什么,虽然耳朵刺痛,他也没有丝毫反抗,做足了莬丝花的模样。
“疼。”他像是在撒娇一般,“你为什么咬我?好疼的。”
“疼就对了。”琴酒又将那血珠舔尽,“是标记啊。”
栗川惟:“……”神经病啊?
“放心吧。”琴酒说,“只疼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句话放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格外古怪和讽刺,栗川惟虽然察觉到不妙但是此刻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只是露出一个柔弱的笑容,依附在琴酒的怀里。
“我还替你准备了一件礼物。”琴酒咧了咧嘴,“你肯定会很喜欢的。”
不管怎么样,至少琴酒没有杀他,这就好。
琴酒圈住栗川惟的手腕,将栗川惟进门就觉得古怪的那张厚重的帘子掀开。
一只金色的笼子暴露在栗川惟的眼前。
金色的冰凉的笼子,里面住一个人很显然不是问题。
金色的锁链挂在笼子上,轻轻触碰一下就会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极为好听。
琴酒的声音在栗川惟头顶响起,“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你会喜欢的对吗?”
他嘴角露出一丝不带任何冷酷或者嘲弄的笑容,像是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
他叫着,“格兰菲迪,或者……栗川惟。”
第23章 第23个前男友
“礼物,喜欢吗?”他问。
栗川惟看见那个金笼子的时候竟然丝毫没有震惊,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笼子里甚至还贴心地铺了地毯,看起来极为柔软好踩,很舒服的样子……如果忽略掉那个笼子。
栗川惟手指轻微地蜷缩了一下,神色镇定地转过头去看琴酒。
“你告诉我,格兰菲迪就是你的名字。”琴酒的手从身后绕过来,捏住了栗川惟的下巴,他强迫栗川惟看着那个笼子,“你说你是为了我而来的。”
栗川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个名字会隐瞒多久,同时他也感到很惊讶,琴酒居然真的相信他叫格兰菲迪,从来没有去求证过。
当然,那个时候他也抹去了属于自己的消息,就算查不到也是正常的,但是琴酒似乎并没有去查过。
那个时候栗川惟与他可以说二十四个小时里二十个小时都是在一起的。
“你说的,在这个组织你没有朋友,你只有我,你想和我一直在一起。”琴酒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都觉得可笑,他那个时候是怎么会相信的?相信这样幼稚的话。
“你说我没有家,这个房子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家。”
琴酒这个人居无定所,是栗川惟在这里租了房之后,他才在栗川惟的邀请下总是来到这个地方。
在那之前,栗川惟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每天住哪里,说不定就是住在他那驾保时捷里也说不定。
“你还说,你喜欢我。”琴酒叹息,“可怜的格兰菲迪,你看看这个我为你打造的笼子,你还喜欢我吗?”
栗川惟睫毛颤抖了一下,但是琴酒似乎并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
他或许对纸片人们都倾注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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