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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克己守礼,放肆轻挑(第2页/共2页)

,而沈南昭他们组则被安排在自助餐厅,吃完就径直跟着车辆原路返回。

    包厢里已经候着人,甚至等着了几名集团的老总,秦轲进去的时候,他们互相交换了隐晦的眼神,笑着迎了上去。

    一场宴席,宾客尽欢,每人都藏着暗戳戳的小心思。

    他们明里暗里都在试探着、揣测着,试图问出秦轲这段时间频频回到总部的动机。

    “在外面锻炼那么久了,秦总也是时候让你回来接手了。”有人举杯感叹道。

    “是啊是啊,秦少年纪轻轻,tg都快成为龙头老大了,要是回来,那秦氏集团发展更蒸蒸日上!”又有人笑着附和。

    人人都情深意切,恨不得他明天就回来——但什么企业发展都是借口,秦轲是出了名“不管事”的主儿,他们想要的就是个可以操控的傀儡,好竖起“党争”的大旗。

    秦轲吃了一半,就觉得这几张脸格外倒胃口,实在没了兴致。他借口去洗手间,却无视了包厢内部的设施,径直走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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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长长的铺满地毯的过道,他来到了露台,低头给自己点了支烟。可还没来得及抽上一口,却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他叼着烟,维持着半掩火机的动作,微微撩起眼皮往那个方向看去。

    下一秒,他的手不自觉放下,整个人傻傻愣愣地待在原地。

    前方夜色蔼蔼中,那个站在露台边沿的身影,他无比熟悉却也格外陌生。

    那人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也转身看了过来。晚风拨乱了他额前的鬓发,背对着璀璨繁华的霓虹,在深蓝的夜幕中,他在秦轲眼底落下了清晰的剪影。

    沈南昭从露台边缘的台阶走下,此时他单手插兜,原本无比齐整的外套解开了所有扣子,衬衫也不再是规规整整的,反倒有一种随性洒脱。

    他每走一步,就像是狡猾的狩猎者,正逼近被捕获的兔子,视线肆无忌惮,步履不紧不慢。

    因为他知道,猎物已经躺在了他的掌心,再无逃脱可能。

    秦轲就是那只可怜的兔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浑身紧绷着等待猎人的到达——甚至僵硬到忘记取下嘴上的烟支。

    比人更先达到的,是空气中缠绵的酒香。

    那种醇厚暧昧的葡萄酒味,被风牵扯,丝丝缕缕缠了过来,就像是菟丝子柔软的枝条,趁着夜色放肆地萦绕上了伟岸的躯壳。

    它柔弱无骨,极尽放肆。

    同时克制又炽热地攀援着,轻抚着。

    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握住了傻兔子脆弱的耳朵。

    秦轲眼睁睁地见那人的指尖触碰上他的胸口,慢慢往上,直到温热的掌心贴上了他的锁骨处,骤然收紧。

    他衣领被扯紧,随即嘴边一轻,唇上衔的烟被轻轻摘走。

    “这个没收了。”沈南昭似乎有了醉意,他的眼神潮湿,像是春雨朦胧的湖面。他凑近,呼吸间都是拉人沉沦的酒香。

    秦轲的心几欲爆炸,他紧张地攥紧了拳,数次深呼吸平息情绪,正想出言反驳,下一刻,理智却彻底分崩离析。

    葡萄酒窖在身边骤然打开,馥郁的酒香弥漫开来。只一瞬间,心跳彻底漏跳。

    他的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秦轲愕然瞪圆了眼睛,他几乎要停止呼吸。去他的冷静,这玩意儿谁不得起飞!

    葡萄酒窖彻底炸裂,在万花筒般破碎的晕眩中,他尝到了陈年佳酿的芬芳。那种入口微微苦涩,随即从舌尖一路甜腻到胸口的芬芳。

    啪嗒。

    古董火机脱手,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而它的主人却丝毫没有半点反应。

    他已经彻底被恶魔诱惑,堕落在了虚幻美梦中。秦轲半垂眼睫,他的神情专注,真在认真细致地品鉴着他从未遇过的美酒。

    合格的品酒师,从纯度到气味,必须以眼、以鼻、以唇舌一一品鉴。

    很不幸,还没得出结论,他的胸前便传来了阻力,随即酒香又拉开了距离。

    沈南昭的唇色已经被润得泛红,像是玻璃杯中醒着的葡萄酒,漾着饱满的水光。他用舌尖舔了舔下唇,似乎有些刺痛。

    他弯了眉眼,语气调侃:“葡萄味的。”接着意有所指地评价道:“很甜。”

    秦轲眼神黑沉如渊,他向前紧了紧手臂,死死箍着那人的腰:“你喝酒了?”

    “嗯……一点点。”

    秦轲看着他醉眼惺忪,喉结不住上下滚动。他胸中的猛兽快关不住了,只想将面前罕见的珍宝衔入窝里,然后狠狠惩戒囚禁。

    凶猛的野兽需得怀抱珍宝才能入眠。

    可珍宝却毫无自觉,沈南昭松开了攥着衣领的手,他推搡着退出了秦轲的怀抱,歪了歪脑袋告别道:“秦少,我先回了。”

    什么意思,亲完就成了“秦少”?

    秦轲几乎要气笑了,原本□□焚身,现在就成了怒气攻心。他禁锢着沈南昭的手臂,磨牙半天却舍不得说什么重话,只能道:“我送你回去。”

    “不要。”沈南昭摇头,他轻轻挣了下,却发现那人握得死紧。

    于是他眸色微闪,突然勾着秦轲的下巴,凑上前在唇上又吻了一次。这次就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

    但秦少哪儿见过这种场面,他吧嗒一声又傻了,只瞬间,就被反客为主。沈南昭趁机挣脱开束缚,毫不留恋地往后走去,他随手薅了一把头发,将落下的刘海撩起,又成了一副客气疏离的精英模样。

    “秦少,再会。”沈南昭挂上了公事公办的标准的笑,他将露天座椅上的公文包提起,径直走向出口。

    在与秦轲擦肩而过的瞬间,除了依旧绵长的酒香,他身上再没有半点醉酒的影子。

    沈南昭的酒量千杯不倒,他们都心知肚明。

    葡萄味的小狗不在乎。

    想吃葡萄味糖果的沈南昭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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