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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黑化摄政王08
次日,花弦天不亮就起来了,穿上了繁琐的朝服,戴上凤冠,去了大殿。
虽说表面上她还在垂帘听政,但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朝堂上,所以一众大臣对她的突然出现还是有些惊讶的。
尤其是王殷和应州。
这两人都是先帝在世时倚重的贤臣,根基又深,生怕楚家的江山出什么问题荣华不保,所以尤为不待见花弦。
尤其是王殷,因为孙女的事心里憋着气,看到花弦就觉得胸闷气短,没个好脸色。
眼下见她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两人的心又悬了起来,暗中交换一个眼神,短暂的达成了一致。
花弦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她之所以重新听政是为了早日引出贼子,无暇跟他们浪费时间。
没了赵御的约束,朝堂气氛活跃了不少,但秉奏上来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花弦听得直打瞌睡。
快要退朝时,花弦看向周弼,道:“听闻太尉大人跟齐王私交甚好,此番他在岭南起兵造反,你怎么看?”
周弼的眼神明显变了,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躬身道:“太后言重了,臣与齐王只是点头之交,并无私交。”
如今齐王已经被打上了乱臣贼子的烙印,谁跟他沾边都得倒霉,周弼急着撇清关系无可厚非。
而且花弦只是诈一榨他,并没有他跟齐王交往过密的证据。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人抓到把柄?但仅仅是他刚才一瞬间的反应,花弦心里就明了了。
赵御临走前给了他一份名单,是齐王这一年来暗中联系过的大臣,其中通信最多的就是周弼。
虽然王殷也在其中,但她并不认为他会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
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站队齐王那个莽夫。
楚渊虽然年纪小,但已有明君之范,而且还有赵御这个定国神针,除非王殷突然鬼上身了,否则他一定会与贼子划清界限。
关于赵御的传说有很多,流传最广的是——她是天上的战神下凡,谁对上她谁死。
所以这些年楚国才能国泰民安,没有外敌来犯。
毕竟谁也不敢跟一个胜率百分百的人对刚,她输了只是掉胜率,你输了那就得丢命。
花弦看着周弼,目光锐利,锋芒毕露,与平时完全不同,周弼渐渐感到压力,掀开衣袍跪了下去。
“若是娘娘不信,可以着人去查,臣问心无愧!”
他说的掷地有声,要不是花弦早就掌握了她的罪证,差点就信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问罪的时候,一个周弼成不了事,他之下肯定还有别的同谋,今天先释放出信号,等他慌了自然会自爆,到时候再一网打尽。
省时省力。
“周爱卿不必慌张,哀家只是随口一问,不单单问你,哀家还打算问王御史和应相。”
花弦的目光从周弼身上移开,落在王殷和应州身上。虽然平时互相看不顺眼,但这时候却意外的有默契。
王殷和应州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应州道:“齐王尚在京中时,臣应邀去过他府上两次。臣是爱花之人,恰好齐王府上有上百种奇花异草,臣便去了。但只是赏花,并未曾说过别的。”
那时候齐王还是颇受先帝器重的弟弟,也没有反心,在朝中颇有威望,说是门庭若市都不为过,恐怕这殿中没去过齐王府的屈指可数。
应州特意把时间节点说清楚,证明清白的同时顺便把其他人也拉下水。
如果谁说他跟齐王有染,那在坐的各位都有嫌疑,一个也别想跑。
王殷暗骂他老奸巨猾,拱手道:“臣倒是在今春收到过齐王送来的两车黄金,外加岭南特有的瓷器和绫罗绸缎若干,但东西还没进家门就原封不动的还回去了。那时齐王尚未表露反心,他送礼的由头是为臣贺寿。”
虽然这个名目也说得过去,但他一个朝廷重臣跟藩王来往密切,终究落人口实,所以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差人退回去了。
花弦轻叹一声,颇为惋惜道:“这就是王御史你的不是了,人家齐王也是一片好心,千里迢迢送金银珠宝给你贺寿,你收下就是了嘛,然后秉明陛下,一半留下,一半上缴国库,岂不是两全其美?”
王殷:“……”阴险狡诈的女人!
花弦见他脸色不好,心情瞬间畅快了,又问谁还要坦白,余下就七嘴八舌的开始说,等都交代完了,花弦再次看向周弼,道:“你看,哀家只是跟你们闲聊,周爱卿多虑了。”
周弼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这一圈问下来,周弼的膝盖都跪麻了。
“娘娘赎罪。”
花弦像是才发现他跪着,道:“呀,周爱卿怎么还跪着,快快请起。”
楚渊低头偷笑,手里的奏折都快掐烂了。
周弼在同僚的搀扶下起来,面色又恢复如常,是个能忍的。
不过花弦多少了解他的为人,现在虽然看着一切正常,但心里肯定记恨上了。
周弼出身微末,为人既自卑又自负,心眼极小,发迹前看不起他的那些人,现在多半已经成了白骨。
即使已经做到了太尉这个职位,表面看起来依旧谨小慎微,在与他同级的王殷面前表现的像个下属一样。
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齐王勾搭上。
即便他没有王殷和应州那般得到重用,但官居太尉,手上权力也很大,只要不犯大错,后半辈子也是荣宠加身,为什么一定要趟这趟浑水呢?
下朝后,花弦跟楚渊散步御花园。
楚渊问:“母后,此事您打算如何处理?”
花弦反问:“你心里可有谋划?”
楚渊沉默片刻,回道:“暂时按兵不动,等周弼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花弦捏了一下他的脸,道:“有点一国之君的样子了嘛,看来你王叔让你看兵书是对的。”
楚渊疑惑:“王叔?”
“摄政王啊,你不叫王叔叫什么?”
“她算哪门子王叔,我才不要叫她王叔!”
花弦俯身看他,手依旧捏着他的脸,“呀呀呀,赵御为了楚国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你这样可是叫她寒心哦。”
楚渊皱眉,思索片刻,不情不愿道:“最多叫她一声摄政王,其他的想都别想。”
“也行。”花弦笑。
都让步了,那离叫王叔还远吗?
接下来十来天京中风平浪静,朝堂也毫无波澜,周弼似乎知道有人在监视他,每天上朝下朝回家,两点一线,连最爱去的花楼都不去了。
赵御离去一月后,花弦收到了她的信。
赵御于十天前到达岭南,本想速战速决,但楚荆既不受降也不迎战,龟缩在城中。赵御怕强攻波及百姓,一直在僵持。
楚荆之前十分嚣张,招兵买马高调进行,自封为岭南一带的皇帝,想跟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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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分庭抗礼,怎么现在又胆怯了?
花弦揣摩赵御信中所说,总觉得哪里不对,所以回信千叮咛万嘱咐,一半以上的内容都在提醒赵御,让她务必保护好自己。
赵御看到回信十分无奈,即刻又写了一封。
花弦拿到信后迫不及待打开,然后就看到赵御的抱怨——
八百里加急,需要十天才能送到的信你只字不提想我。
虽然并没有言明,但看完后花弦脑子里浮现出赵御不满的样子,回信足足用了十页。
两页说正事,剩下的八页全部都是“我像你”三个字。
两人来回通了四次信,赵御那边依旧没有任何进展,楚荆似乎铁了心要耗,想等赵御弹尽粮绝之时再反攻。
所幸岭南距离夏国不远,夏策舟修书一封给夏皇,夏皇立刻调了一批粮草给赵御。而且他似乎很乐于看楚国内斗,粮草给的很是充足。
京城风平浪静,边疆也无战事发生,每隔十多天都能收到赵御的信,花弦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年关将至,整个京城洋溢着一股喜气,花弦遥望南方,很想抛下这里的一切,去找赵御。
岭南也不是什么富庶之地,跟京城比不了,一想到她要在驻地过年,花弦心里就不是滋味。
除夕夜,君主大宴群臣,王殷跟应州互相举杯,看起来和气了不少。
花弦端坐高台,看着最前面空着的位子,神色黯然。
“母后,你是不是想赵……摄政王了?”楚渊夹一块鱼肉到花弦碗里,目光澄澈。
花弦轻叹,怅然道:“是啊,也不知道她吃没吃到饺子,军中清苦,只怕连杯好的水酒都没有。”
楚渊微微侧身,道:“母后放心,此前儿臣已经派人为摄政王送了酒水钱粮等一应物资过去,想来这个年虽比不上京中,但也不至于太差。”
花弦惊讶,问:“你什么时候偷偷做的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楚渊一脸骄傲:“儿臣知道您心疼她,所以一早就差人去办了。”
花弦不吝夸奖,道:“我儿子果然长大了。”
楚渊表面淡定,眼里却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他之所以对赵御有敌意,是因为她抢了母后,但抛开这个,她是楚国的战神,是力排众议扶他上位的摄政王,他又怎会不知好歹?
群臣散去时已临近子时,喧嚣退去,安静的有点让人不适。
花弦在宫女的簇拥下往回走,半道上有雪飘下来,落在她的鼻尖、手背。
她驻足,抬头望向天空,细碎的雪花飘下来,随后雪下的越来越大,不多时就变成了鹅毛大雪。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她已经来这个世界半年了。
任务已经完成了,她依旧留在这里,是为了赵御。
不知道她能跟自己是否看着同一场雪。
初一到初十群臣休沐,楚渊处理政务都怠惰了不少,每天在坤仪宫待大半天,跟花弦一起吃吃喝喝。
元月十一上朝,,有些人明显发福了,本就圆润的脸长出了双下巴。
花弦着重观察了一下周弼,他还是老样子,但眼神飘忽不定,有种奸猾的精明。
这些天通过暗卫没日没夜的盯梢,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他跟哪些人来往密切,而这些人中又有哪些人跟他是一条船上。
既然叛贼党羽已经摸清了,接下来就该趁其不备一网打尽,等京中恢复平静,就可以去岭南找赵御。
想象很美好,但现实不却给了花弦当头一棒。周弼似乎知道花弦已经按捺不住了,元宵假期后就称病不朝。如此三天后花弦觉得不对,派人去太尉府,谁知已经人去镂空,只有一个守门的老仆,被打断了腿,奄奄一息。
经过搜查,在后院水井处发现了一条密道,直通城外。不远处就是护国寺和麓山大营。
这两处都是赵御的心腹把守,绝对万无一失,所以花弦从没想过问题会出在这里。
直到发现派出去搜查的御林军有去无回,麓山大营兵变,才发现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楚荆做什么都明目张胆,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头脑简单的莽夫,但事实恰好相反,他蛰伏岭南这么久,城府深不可测。
也许他装的很好,但绝对不可能骗过赵御,那为什么赵御还会上当,自然是因为剧情需要,强行降智。
花弦把小九叫出来,发了一连串国粹,很多都被和谐了,只显示出星号。
小九委屈巴巴:【您不是说只要任务目标安全就行了吗?】
花弦:“……说得好!所以她不死就得我死呗?”
快管局那些人闲出屁来,什么狗血剧情都编得出来,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生离死别,虐恋情深。
小九有一瞬失语,过了一会儿才道:【也不能这么说,事情没成定局之前,一切都还有转机嘛。】
“那请问这个转机的几率是多大?是让我晚死一会儿,还是能撑到赵御回来救我?”
如今谎称内外都是楚荆的人,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赵御要如何得知她受困呢?
小九再次沉默,剧情是输入关键词后大数据随机生成的,随时都有可能改变,它也不知道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那你只能自求多福了。】小九唯唯诺诺:【不过就算在小世界死了,顶多掉点积分。你一直处于积分榜第一,就算扣个百十来分,也还是第一,问题不大。】
“不还有个容语呢吗,我俩并列第一,我积分掉了她不就第一了?”花弦死亡发问。
小九彻底不敢说话了,缩在角落背对着花弦,任她怎么叫都不吭声,将装死贯彻到底。
“垃圾!要你何用!”
小九:委屈,但不说oo
花弦以为大军很快会兵临城下,但等了数日都没动静,麓山大军只守在京城外围,隐而不发,似乎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百姓安稳日子过惯了,以为赵御回来了,准备夹道欢迎她凯旋,等了许久不见人之后,激动的情绪慢慢淡去,开始各自过自己的日子。
花弦觉得这样也挺好,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朝照上不误,只是大臣们各个愁眉紧锁,气氛十分凝重。
“众卿,既然没有对策,不如哀家为你们指一条明路。”
群臣同时望向她,花弦面不改色:“楚荆怎么说也是先帝的胞弟,陛下的叔父,即便他得了天下,楚国依然是楚国,只不过是换了个皇帝而已,于你们而言不会有任何影响。”
她没有把话说透,但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应州气得脸都绿了,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我等忠于陛下,忠于楚国,岂可一身侍二主?!”
花弦嘴角抽搐一下,心说你不也是先帝的臣子吗,如今又做楚渊的丞相,不是一身侍二主?
但她没敢说,怕他为了表忠心撞墙自尽。应州这个人轴的很,这种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花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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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到众大臣面前,屈膝跪了下去。
应州和王殷吓了一跳,连忙跟着跪下去,殿里哗啦跪到一片,膝盖撞到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
楚渊几步走下来,伸手拉花弦,“母后,您这是做什么?”
花弦拉着他一同跪下,道:“诸位爱卿,你们都是我朝肱骨,很多都历经了两朝,对于朝堂的风云变幻,诡谲难测应当很了解。楚荆如今按兵不动,是在等你们归降,他早就承诺过,若是拥他为帝,他必定不计前嫌,继续重用你们。我死不足惜,只求诸位能保全陛下,让他做一个闲散王爷,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楚渊震惊的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母后,说好一起去西陵,你怎么能反悔?”
花弦看着他,目露慈爱,过了一个年,他似乎长大了不少,已经有少年人的模样了。
“傻孩子,西陵不是你去的地方,你是先帝的嫡亲血脉,只能百年之后葬于西陵。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相信就算身处逆境,你也能为自己开辟一片天地。你能做到的,对吗?”
楚渊眼里闪着泪光,但他没哭,斩钉截铁的说:“儿臣做不到,母后去哪里儿臣就去哪里!”
花弦无奈又窝心,像往常一样捏着他的脸,“你母妃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如果我没照顾好你,她会怪我的。”
面对死犟的小孩,她只能搬出已经去世的人来说事。
楚渊:“您已经把我照顾的很好了,我们一起去见她,若是她怪你,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花弦没什么可说的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王殷和应州身上。
“两位爱卿,陛下就托付给你们了。”
应州跪的笔直,道:“臣一把年纪,何所畏惧?他朝城破,臣第一个殉国。”
他说殉国,是不承认楚荆,即使他姓楚。
王殷冷哼:“话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
应州:“没有说的可以归顺齐王,保你王家的荣华富贵。”
王殷气得脸都白了,怒道:“什么话?!什么话这是?!我王殷难道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花弦哭笑不得,心想今天怕是托不了孤了,只得拉着楚渊先起来。
不过经过他俩这一闹,殿中压抑的气氛减缓了不少,君臣继续讨论国事,就像皇城外的铁甲重兵不存在。
新年一过,赵御渐渐察觉出不对来,超过十五日还没收到花弦的消息,她就知道京城必定出事了。
她不再顾忌那么多,强行闯入城中,果然楚荆不在这里,只有他手底下的人留在这里,给她唱了一出空城计。
赵御怒不可遏,如果不是浮罗和灵均劝阻,差点把楚荆的人杀光。
回程期间,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偏偏每隔几天就有人伏击,一直在拖延时间。
赵御心浮气躁,在一处险要地方中了埋伏,浮罗和灵均都有不同程度的负伤,她自己也中了毒箭。
这毒十分猛烈,楚荆铁了心要她的命,所幸箭只是擦破了点皮,再加上用药及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她也不能再赶路了。
赵御把灵均的话当耳旁风,继续快马加鞭,用提振精神的药续命,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
浮罗跟灵均心里着急,但劝阻的话说多了赵御嫌烦,不让她们跟着,两人只得闭嘴。
元月二十七,赵御终于赶到了京郊,但麓山大军正严阵以待,看着自己的兵倒戈相向,她的脸色阴郁的可怕,周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楚荆早就在等她,见她如此,笑道:“我们大名鼎鼎的战神,不败神话,摄政王殿下,怎么弄得这样狼狈?”
赵御挥动手里的□□,目光锐利的看着他,“楚荆,就算你取代了陛下,你依旧是乱臣贼子,百姓不会接纳你,你将永远背负骂名。”
楚荆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在嘲笑赵御的天真。
“赵御,你还是那么天真。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能当皇帝,百姓想怎么骂就怎么骂。百年之后,本王载于史册,流芳百世,而那些人骂我的人在哪里?”
言罢,他看着赵御,又道:“你是良将,只要肯归顺于本王,金钱地位,良田美妾,我保证你得到的会比现在多得多。对了,听说你喜欢坤仪宫那位,只要你放下兵器,随我一起进城,本王可以留她一命,把她赐给你。”
赵御额角青筋暴起,用赐这个字,简直实在侮辱花弦,她忍无可忍,手腕翻转,枪出如龙。
□□迎面而来,楚荆脸色倏变,冷冷道:“给脸不要脸!”
他调转马头往后,身后的士兵竖起盾牌将他护住,赵御停下攻势,与楚荆对峙。
双方兵力相当,正面对抗赵御一定能赢,但她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花弦在他手里。
“妥协的这么快,这可不像你,啧。”楚荆说完,表情瞬间阴郁,“给我拿下!”
他坐在马上冷眼看着,随后在激战正酣时离开。
“本王可没工夫在这跟你耗,既然你不顾你的红颜知己的性命,那本王只能把她杀掉了。”
赵御杀红了,想要快点进城,却被层层叛军围住,分身乏术。
天气阴沉,阴云压低,好像近在眼前。不知何时飘起了雪,雪花在空中旋转飞舞,然后落下。
雪越来越大,将满地的鲜血掩盖,埋藏了此间罪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9-2323:53:102022-09-2423:58: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棋迹10瓶;铭络伊4瓶;爱吃猹的瓜、小八两真的受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1章 黑化摄政王09
自从皇城被麓山大军包围,花弦就想到会有这一天,如今事到眼前,心态反而意外的平静。
齐王她是没见过的,她入宫的时候楚荆已经被派到了岭南,说好听点是一方王侯,不好听就是外放,无诏永远不能回京。
也许那时候先帝就预见了今天,所以才做了这么明智的决定。
只不过这些年楚荆韬光养晦,存在感不高,让人忘了还有他这么一号人。再加上剧情必然往这方面发展,就算早有防备,也是防不胜防。
楚荆只带了一小队人马进宫,也许是因为皇城已经尽在掌握,让他有恃无恐。
花弦想到赵御临走前留给自己的那支私兵,心猛地提起来。那支兵数量不多,但都是精锐,不说以一敌百,以一抵十绝对没问题。
而且早在赵御走的时候,她就把人安排进了皇宫,现在他们是伙房烧火的,是膳房端菜的,也有楚渊身边的贴身近侍。
楚荆只带了五十人左右,如果趁其不备反扑的话,未必没有机会。
只不过现在所有人都在对方的监视下,根本没有办法做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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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荆大摇大摆的进来,站在大殿中望着御座,眼神中充满贪婪。
“当初皇兄身体抱恙,我想回来看看他,他害怕我对你造成威胁,到死都没松口。其实我只是想回来看看他,根本没有别的想法。我跟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那么敬重他,他竟然防我到这种地步。那我只好如他所愿了,你说呢,好侄儿?”
他转头看向楚渊,勾了一下唇,眼中却一片冰冷。
楚渊只到他的胸口处,但站得笔直,丝毫不怯,有种无形的气场。
“七皇叔,去年我生辰,我传信与你让你回京,是你自己不肯回来。父皇临终前曾告诉我让我防着你,但我想着我是你的亲侄儿,小时候你也曾抱过我,陪我玩,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有异心。”
楚荆闻言笑起来,这时眼里才有了点别的情绪,但却是嘲讽。
“要不说你年纪小,太过天真,坐在这个位置上,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相信。自古天子之家,兄弟相残,父子相残的事还少吗?就连你的父皇,我的皇兄,圣明的先帝,他的皇位得来的也不光彩。”
“你胡说!”楚渊从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
楚荆摸了摸他的头,摇着头往前踱步,“你父皇做了十几年太子,期间碌碌无为,毫无政绩可言。他除了是嫡长子,哪一点配当皇帝?父皇当时有意改立太子,被一众大臣阻拦,后来他突发恶疾驾崩,你父皇顺势继承了皇位。你猜你皇爷爷当时想改立谁为太子?而他又为什么突然就与世长辞了?”
楚渊握紧拳头,怒视着楚荆,他不允许任何人污蔑他的父皇。
“我当年也像你这般天真。当时父皇问我,愿不愿意取代皇兄,我说不愿意,即使皇兄稍微平庸一点也没事,我会帮他,可他是怎么对我的?在天家讲情,是我犯的最大的错。”
楚渊咬着牙:“你撒谎!父皇在位时平定三番,少有战事,他是一位贤明的帝王!”
“平定三番,少有战事?”楚荆又笑,然后一步步走向御座,“三番是谁平定的?少有战事又是因为谁?史书迫于压力不得不把他夸得天花乱坠,你怎么也跟着犯傻?”
楚渊不说话了,花弦感觉孩子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连忙安慰道:“别听他胡说,你父皇……挺好的。”
不知道怎么安慰,憋了半天也只能说句“挺好的”,夸赞的话花弦实在说不出口。
先皇的确平庸,且沉溺声色犬马,万年还迷信长生之术,丹药吃坏了身体,所以才死的那么突然。
但他在位期间楚国确实在慢慢变好,没别的原因,臣子给力。
文臣贤良,武将骁勇,所以才让那些对楚国虎视眈眈的国家不敢轻举妄动。
且赵家还出了赵御这个天才,十几岁上战场,一场仗打完天下扬名,谁敢往枪口上撞?
所以楚国的日渐强大跟先帝关系不大,他唯一做的好的地方就是,知道自己能力不行,所以重用贤臣良将,没有刚愎自用。
不过楚荆虽然说的大部分是实话,但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啊,这对他打击多大。
楚荆已经走到了那个天下人向往的位子前,但他没有坐上去,而是站着俯瞰殿中,然后道:“果然视野开阔,怪不得所有人都想做皇帝。”
他又走下来,站到花弦面前,似笑非笑道:“果然是天下少有的绝色,怪不得赵御拼死也要赶回来。”
花弦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她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本王没有把她怎么样,是她自己不顾伤势日夜兼程,现在应该横尸麓山了吧,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本王放过她,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下花弦淡定不了了,拔腿往外跑,被楚荆的人拦住。
“太后别急,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
楚荆朝身后一个中年文士使了个眼色,那文士很快拟了一份退位诏书。
“好侄儿,皇叔也不想为难你,乖乖把国玺交出来,我可以保证让你们没有痛苦的上路。”
楚渊没有犹豫的接过他手里的退位诏书,道:“我可以把国玺给你,主动昭告天下退位,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楚荆似乎没想到他敢提条件,饶有兴致道:“说来听听。”
“对你有威胁的只有一人,你可以杀了我,但我母后是无辜的,她一介妇人翻不出浪来,你让她去守陵也好,囚在京中也好,反正不能杀她。”
楚荆有些意外,对花弦道:“你给我侄儿下了什么迷魂药,他竟然如此为你着想。”
花弦红着双眼,指甲嵌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她不相信赵御就这么死了,小世界没有受到影响,就证明她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
“齐王,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只是陛下年纪尚小,虽然你说天家没有亲情可言,我还是求你放过他。”
花弦跪下去,背脊挺直,一副是视死如归的表情。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今日楚荆逼宫,来日楚渊未必不能拿回一切。
楚荆冷笑一声,道:“你们母子俩真是可笑,一唱一和跟我唱双簧呢?别急,一个都跑不了,我会亲自送你们去见先帝的。”
花弦立刻就站起来,既然注定要死,绝不白跪这个没人性的东西!
楚渊把手里的退位诏书扔到地上,扬着下巴:“那你休想让我把国玺给你,就算你做了皇帝,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百年之后我看你有何面对见我父皇,面对列祖列宗。”
这话赵御说和楚渊说是两个概念,楚荆脸上的笑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阴冷。
他一把掐住楚渊的脖子,恶狠狠道:“我说了,是你父皇抢了我的位置,我问心无愧,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楚渊的脸色胀红起来,呼吸越来越困难,花弦扑上去用匕首刺伤了楚荆的手,他这才松手。
花弦把楚渊护在身后,匕首横在面前,道:“我们是楚国的太后和皇帝,就算死,也要体体面面的死。”
楚荆随意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伤口,挥手拦住上前钳制花弦的侍卫。
“好,那本王就给你们体面。来人,准备两壶酒,本王要敬太后和陛下一杯。”
花弦深呼吸一口,压下心里的紧张,时间已经拖得够久了,现在一切希望都在赵御的那支私兵身上,如果他们不能反制楚荆的人,那她跟楚渊只能饮下那杯鸩酒。
其实这样的结局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反正她也不会真的死。只是临死前不能再见赵御面一面,实在太遗憾了。
没有一起吃饺子,第一场雪也没有一起看,现在连见一面都不能,早知道以前就多顺着她一点了。
外面风雪肆虐,殿中被低气压笼罩,花弦穿的单薄,连骨头都是冷的。
楚烟抓着她的手,小声安慰她:“没事的母后,儿臣会陪着你的。”
花弦看他一眼,握紧他的手,“你母后我有主角光环,不会那么容易死,别那么悲观。”
楚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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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懂,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无论花弦说什么,他都无条件相信。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花弦知道是她藏起来的那支私兵行动了,将手里的匕首朝楚荆掷了出去,在他避开的时候拉着楚渊往后退,抢了离她最近的一个侍卫手里的刀。
楚荆略微瞪大了眼睛,道:“你会武功?”
“之前不会,现在会了。”花弦护着楚渊,手里的刀散发着泠泠寒光。
之前舍不得积分,抠抠搜搜的什么都不兑换,但现在生死攸关,容不得她犹豫了。
毕竟兑换一个金手指比死一次消耗的积分少多了。
殿外兵刃相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那二十人穿着不一,但手中的刀却锋利无比。
“倒是小瞧你了。”楚荆看起来仍旧不慌不忙,“不过就这几个人,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他说完轻轻挥手,两旁的叛军就将花弦团团围住,私兵一时难以解决叛军,只能花弦自己先顶一阵。
“待会儿我会打一个缺口出来,你看准时机往外跑,头也不回的跑,记住了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在我反而不好发挥,你只管往安全的地方跑,区区几个杂碎,母后应付得了。”
楚渊点点头,他也知道自己是个累赘,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花弦手里的刀挥出去,快如闪电,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长刀,但在她手里似乎成了神兵利器,叛军身上的甲胄被砍烂,露出白花花的骨头。
楚荆以为她只会点三脚猫功夫,所以没当回事,但见手下一个个负伤,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他抽出佩刀,将左右挥退,准备亲自对付花弦。花弦在叛军退后的间隙,把楚渊推了出去,楚渊一鼓作气跑出去,在私兵的接应下成功逃脱了包围圈。
“太后好身手,只是不知道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利。”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花弦说完率先攻了过去,先发制人,但楚荆跟那些半吊子不同,他很快反应过来,不仅不避,反而迎了上来,刀刃碰撞到一起,发出刺耳的铮鸣声。
花弦后退两步稳住身形,感到了些许吃力。这楚荆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大劲儿?
楚荆越战越勇,眼里流露着兴奋,花弦却越来越力竭,只能勉强抵挡。
最后一着不慎,花弦被砍到了腹部,鲜血霎时就染红了她的衣衫。
楚荆仍不停手,花弦忍着痛扛下两道重击,伤口撕裂,鲜血加速喷涌。
楚荆将长刀立在身前,看着她道:“很久没有人能与本王打这么久了,我都有点不舍得杀你了。”
花弦额上全是冷汗,拄着刀单膝跪在地上,身前一小滩血。
她脸煞白,手背上血管凸起,看着已经所剩无几的叛军,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虽然我没讨到好处,但你似乎输得更惨。”
楚荆随意扫了一眼,眼里满是不屑,“输?就凭这几个虾兵蟹将?太后,你安逸日子过惯了,还是缺少了点心计。我早就在宫外安排了人,若是半个时辰我还没出去,他们就会攻进来,你猜现在还剩多少时间?”
花弦抹掉唇角的血迹,暗骂一句老六,但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她继续战斗,只能把希望寄托私兵身上,虽然很渺茫。
楚渊看着花弦浑身是血的跪在地上,急得满脸眼泪。
花弦失血过多,眼前开始冒星星,她转头看楚渊一眼,心道这怕是诀别了。
喧嚣传来,花弦听到了喊杀声,听到了铁甲的声音,还有熟悉的人声。
还不曾往后看去,楚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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