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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2页)

住的无措。

    月色里,她抬眸与女人困惑的目光对上,咬了下唇。

    “对不起姐姐”

    她一双眼眸格外可怜,似有水光晃荡,“我易感期来了”

    “已经忍了好久,可还是忍不住地想念你。”

    这次易感期来得毫无征兆。

    她好端端地躺在沙发上守着郁落,突然感觉后颈发热。随即情感迅速且凶猛地燃烧,铺天盖地般朝她席卷而来。

    在注射过抑制剂后,生理上的冲动很快被压制,情感上的冲动却叫她束手无策。

    甚至因为上次易感期提前结束的反噬,这次症状更加严重了。

    忍了又忍,在巨大的情感沼泽里几乎深陷得要快要窒息,最终只能自救般过来贴一贴郁落。

    “对不起”她无助地说。也不知在为什么道歉。

    看着她那满心满眼都是想靠近自己的可怜小狗模样,郁落胸口微微起伏,眸色渐浓。

    那怎么办?

    最快速有效、最能从源头解决问题的安抚办法,唯有

    虽然她还没准备好,虽然心头顾虑重重。

    可是在祁颂眷恋又炽热的眸光中,在病弱的昏沉间,在对过多接触会传染的担忧里,郁落来不及为自己过多思考。

    反正迟早也得这样的。

    她垂眸,微微翻身,趴在枕头上。

    “那你标记姐姐吧”她说这句话时,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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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内裤先动的手。

    “那你标记姐姐吧”

    郁落说出这句话时,祁颂的心脏蓦地漏跳了一拍。

    她胸口的起伏随之变得深重,甚至齿尖都有些痒痒起来。

    ——刚注射过抑制剂,因此这不是生理上的欲/望。

    是感情上的。而这只会更加浓烈。

    作为Alpha,怎么可能不渴望标记自己心爱的Omega。

    这次易感期来临之前,受注射过量抑制剂的影响,她的身体始终处于「性冷淡」的状态,因此对标记的渴望尚可压制。

    可现在身处易感期,对郁落情感燎原之际,光是想到用齿尖刺破郁落脆弱的后颈,在她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让她在这份极度亲密的行为里不住颤抖,祁颂就感觉有些不能自抑。

    渴望几乎是瞬间燃起,将平时的克制烧得灰飞烟灭。

    眼尾都随之泛出一抹红。

    可是

    祁颂的目光落在郁落揪在枕边床单、用力得指节泛白的手上。

    还未被标记,女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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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在轻轻颤抖。像是经年累积的抗拒之下,无法抵御的心理本能。

    她在害怕。

    这份害怕在祁颂心头掀起难耐的疼意,兜头浇灭了自己的那份渴望,连余温都不剩。

    ——让她怎么舍得?

    感受到床边的年轻女人朝自己俯身凑来,郁落以为她要标记自己了。

    不由紧紧咬住下唇,纤长的睫羽不安地扇动。

    身体被碰到的一瞬,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喉间不慎溢出一点低低的呜咽。

    “姐姐别怕。”

    耳畔响起的声音极为温柔,像是生怕用力一点就会将她碰碎。

    紧接着,一双手探到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捞起。

    郁落陷入了一个柔软紧密的怀抱中。

    她高烧已退,但还处于低烧阶段,整个人软绵绵的,身上一片暖热。

    祁颂将怀里人搂紧了些。

    郁落来不及担心这样亲昵的接触是否会传染。她的指尖不安地揪住祁颂胸口的衣料,“不是让你标记我么”

    话音刚落,耳朵就被惩罚地咬了一口。

    “呜”郁落反应不及,轻轻地痛哼一声。

    “姐姐,你是觉得我会看不出你害怕,还是觉得我会不在意你害怕,以至于任由欲/望驱使,草率标记你?”祁颂话里有几分失落。

    郁落呼吸艰涩,揪紧手心的衣料,唇瓣嗫喏了一下。

    “我不是那样想你的。”她小声解释,语气委屈又无措。

    听得祁颂瞬间散去了方才的所有情绪,满心都只为怀里人疼痛。

    “我知道了。”她轻轻说。

    两人无声将彼此抱紧了些,空气一时落入短暂的安静。

    祁颂踌躇几秒,还是选择柔声问:“姐姐方才在害怕什么?”

    这句话刚说完,她便感觉郁落呼吸一沉,浑身都僵了一下,继而整个人开始微微颤抖。

    就像是被触及心头什么阴影之处。

    祁颂心头一震,连忙把话收回。

    “我不问,我不问。姐姐别想了,不要伤心。”

    她将人抱紧了些,低头亲了亲发顶。又安抚地轻轻拍着背部,温柔哄道:“我会等你准备好,而且就算一直准备不好也没关系。”

    “只是只是如果你独自承受不住,我希望我能为你分担。”她低低地恳求。

    年轻女人真挚又包容的话语落入耳畔,让郁落心头情绪暗涌。

    祁颂一直都是这样的。无条件为她让步,处事也总是纯粹从她的角度出发来思考问题,而不太在意自己。

    分明被如此毫无保留地用力爱着,为何还是没办法坦然,没办法彻底勇敢?

    郁落被愧疚和自厌包围,有些无措地呢喃道:“再给姐姐一点时间就好了,只要一点点时间,真的。”

    “不要着急,我的时间都是你的。”

    祁颂不愿看她如此低落的模样,语气故作轻松地揶揄道:“好了,我才不是成天只想标记你的坏人。相反,我可是正直的性冷淡呢。”

    郁落呼吸微顿,抿紧的唇角在她那句「正直的性冷淡」里放松了些。

    “最喜欢你了,姐姐。”祁颂低头亲亲女人温热的耳朵,“只喜欢你。”

    “无论你有什么晦涩之处,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我都会热爱你。不管面对什么事,请你一定要记住这点。”

    郁落咬了下唇,轻轻地应了她一声,在她直接又热烈的表达里好受了一些。

    祁颂感觉到了。

    于是她用力地抱了抱郁落,而后缓缓松开。

    “好了,再抱抱下去,我就真的会被传染了。”

    说着,她将人重新裹进被窝里,细致掖好被子。

    “呜,可是一松开就又想你了。”易感期的浪潮拍岸而来,她站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着郁落。

    郁落忍不住勾起唇。

    她知道祁颂一方面是在哄自己开心,另一方面内心肯定也是渴望和难熬的。

    于是没办法地说:“那你去行李箱里拿几件我的衣服”

    筑巢应该会好受些吧。

    “不要。”祁颂有些不满地拒绝,“上次易感期,你给我准备的衣服是洗干净的,用来筑巢一点感觉都没有。”

    “”郁落轻眨了下眼,“对不起,是我应对得不熟练那该怎么办?”

    她今天换下的衣服早就扔洗衣机里了,而且不干净。

    至于身上的

    见祁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郁落似有所觉地捏了捏睡裙衣料,小声说:“这件不行,我生病穿了半天,用来筑巢感觉会传染呢”

    她话音刚落,祁颂的手就已经探进了被子里。

    “祁颂?”郁落以为她要脱自己睡裙,有些着急地强调,“真的会传——”

    她感觉身下一空,口里的话随之戛然而止。

    祁颂的手从被子里收回来时,手心多了一块薄软温热的布料。

    在郁落的微微怔愣里,她快速逃离现场,如获至宝地重新窝回沙发上。

    “”郁落回过神来,呼吸不稳。

    忍不住缓缓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脸颊上泛起的热意已经不止因为低烧了

    哪有用那件衣物筑巢的啊?闻所未闻。

    “还给我。”她对沙发上装死的人轻轻嗔道。

    “不要。”祁颂动了动,翻身背对她。

    嘴里还嘀咕一些委屈又黏糊的话,「易感期好难受」「好想姐姐」「筑巢都不让」「姐姐好小气」之类的。

    郁落胸口起伏,闭了闭眼。

    过了会儿,她妥协地叹气:“那你倒是给我穿条新的啊”

    “噢,好。”祁颂爬起来去行李箱里拿出一条,凑过去给郁落细致地穿上。

    穿之前,还胡作非为地低头品尝了一口,被女人软绵绵地踹了一脚。

    在唇齿清甜里,她心满意足地躺回沙发了。

    “姐姐晚安。”睡前格外乖顺地说。

    许是被尝的那一口惹得羞恼,郁落轻哼一声,没回她-

    第二天一早,祁颂起床去任芝家接桃桃。

    出发前测了测郁落的温度,还是有点低烧。

    “低烧不退,姐姐真的不要去医院么?”她担心道。

    郁落迷迷糊糊间摇头,“是正常的”

    说完,又栽回睡梦中了。

    静谧的空气里,祁颂落在女人面上的目光些许幽深

    “妈妈!”

    祁颂接到桃桃时,便见小崽脸蛋白里透红,看起来昨晚休息得不错。

    她和任芝一家打过招呼,带桃桃回了车上。

    桃桃不见郁落,便问:“妈咪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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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

    祁颂微顿,“你怎么知道?”

    “每次妈咪说好要来接我,如果后来自己没来,一般都是病了。”桃桃条理清晰地说道。

    祁颂呼吸一滞,小心地试探:“妈咪经常生病么?”

    “不算,但是每次生病都要难受很久”桃桃的小眉毛皱起,有些担心,“妈咪现在怎么样了呀?”

    祁颂若有所思地回答:“有点低烧。我们先去药店给她买点药。”

    她戴了帽子和口罩,牵着桃桃进了路边药店。

    选完药正要结账时,余光瞥见一旁的抑制剂,她心念一动。

    “请问这个Omega抑制剂是全国统一标准的么?”

    店员虽然觉得这个问题奇怪,但还是耐心回答:“当然,现在的抑制剂都是统一标准的。”

    “那我买两支,谢谢。”

    买完药品,祁颂刚出药店便拆了一支Omega抑制剂,看到那注射器里液体的淡青色。

    和郁落的抑制剂颜色相似。可是细看,似乎又有些许不同。

    祁颂眸光微黯。分不清是不是记忆出现了偏差,只能先压下这件事,等回家再验证。

    她又去超市买了食材,打算做些养生的饭菜给郁落吃。

    “崽崽,走了。”回头看见桃桃盯着水产区的小鱼不挪步,她招招手。

    桃桃应了一声,很快乖巧地颠颠跑来,牵住她的手。

    “妈妈。”

    祁颂低头看着自己牵着的小女孩,忽然心头恍惚。

    这副场景莫名有些熟悉

    就仿佛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她其实都是这样独自带着孩子。

    可是怎么可能呢?过去分明是郁落在独自带桃桃。

    但即便这份想法毫无根据、难以溯源,它已让她整个人避无可避地陷入对郁落的强烈想念里。

    姐姐。

    祁颂胸口起伏,鼻尖开始泛酸。

    猜测是易感期离开自己Omega过久产生的反应,她抿了抿唇,强自压下情绪,挑选食材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等终于回到家,她换完鞋,直往主卧冲去。

    “姐姐”她眸里浮起水光,像被搁浅的鱼急需再度入海一般,跌跌撞撞地打开了主卧门。

    郁落正站在沙发边。听到门口动静,她下意识转身望过去。

    而她身旁的沙发上,赫然堆着两条款式相近的内裤。

    祁颂脚步一顿,瞳孔骤缩。

    糟糕。早上起来忘记毁灭罪证了。

    “我说醒来后怎么感觉身上空荡荡的。”郁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把另一条悄悄掳走的?”

    见女人朝自己缓缓踱步而来,眸光清幽,似要把昨晚的账一起算完。

    祁颂心头微颤,下意识后退,理不直气不壮地小声辩解:“是内裤先动的手”

    作者有话说:

    祁颂:真的是真的!(正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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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妻宝女。

    空气陷入短暂的静默。

    郁落凝视着祁颂,片刻后好整以暇地开口:“哦,那你还挺委屈的?”

    “”事已至此,祁颂硬着头皮点点脑袋。

    这一刻演技爆发,那低垂的睫羽,微抿的唇角,就像真的是被内裤攻击,可怜极了。

    郁落将这表演欣赏了几眼,继而转身将沙发上的两条布料拎起,毫不留情地没收了。

    准备去行李箱里拿第三条穿上时,路过了门口的祁颂。在年轻女人眼巴巴的注视下,抬手狠揪了她的耳朵一把。

    但是病弱之际,手上没什么力气,揪起来轻飘飘得像调情似的。

    偏偏祁颂还配合地呼痛。

    桃桃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过来,恰巧看到这一幕,当即有些好奇地问:“妈咪,为什么要揪妈妈的耳朵呀?”

    “”

    郁落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低头朝崽温柔地浅笑:“我们在演戏呢。”

    “大清早的,戏台还没搭好,你妈妈就戏瘾大发了。”

    她意有所指地说完这句话,从容地转身进了浴室。

    留下祁颂满脸无辜地看着桃桃。

    “我和妈咪都是演员,你知道的吧?”

    桃桃似懂非懂地点点脑袋-

    郁落吃完早餐和药,又躺回床上休息了。

    她的体温始终处于中低烧的范围内,烧得浑身绵软。

    给人测完体温后,祁颂有些忧心地敛起眉梢。她静静看着女人的睡颜,想起什么,转身轻手轻脚地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支郁落平时用的Omega抑制剂。

    桃桃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玩玩偶,祁颂带着买回的药品去了书房,将房门反锁。

    回头望向书桌,她的心跳霎时变得有些快。

    郁落的发热期来得突然且短暂,注射完抑制剂后就陷入虚弱,并且平日的信息素浓度也总是低而平稳这些都曾让她感到不对劲。

    可眼见郁落身体健康,没什么异常,在饮食和作息上也向来注重养生,祁颂最终暂时放下心来。她猜测大概只是郁落体质特殊。

    但这次易感期的到来,让她后知后觉——

    过去一个月里,自己过量注射抑制剂的后遗症与郁落的症状多么相似。

    哪怕在欢愉缠绵时,她的信息素都十分平稳,对于标记的渴望也不强烈;并且昨晚易感期突如其来,毫无征兆

    这些实在都太过于吻合,笔直指向一个结论。

    祁颂有些想要验明心中猜测。

    思索间,她已经将从药店买来的两支抑制剂同郁落的抑制剂摆放在一起,在明净的日光下直接对比。

    虽都是淡青色,但郁落用的那支似乎色泽深了一些,像是浓度偏高。

    祁颂拿起那支抑制剂放在手心细细观察,心里如同上次一般产生了某种强烈的抗拒感,呼吸也随之发沉起来。

    “咚咚。”

    书房门忽地被敲响,祁颂隐约听见郁落在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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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

    骤然被响动惊到,她的手不小心一颤,掌心抑制剂因此跌落,摔砸在地上。

    注射器的管身顿时出现了裂痕,空气中渐渐泛起一种淡淡的幽香——是郁落平时身上的「信息素」香味。

    祁颂来不及过多思索,三两下捡起收拾好,赶紧去开了门。

    “姐姐?”

    郁落倚在门边,看起来刚从床上起来。长卷发睡得有些凌乱,眼神几分朦胧。

    也没问祁颂为何将房门反锁,独自在书房里待着。

    只朝她伸出手臂,语气有些脆弱:“刚刚梦见你了”

    说着,眼尾溢出一抹可怜的红来。

    “梦见你又”许是发烧晕沉,她说话声音低且含糊。

    “梦见什么了?”祁颂连忙伸手把人揽抱在怀里,温柔地拍了拍背,“别怕,我在呢。”

    郁落摇摇头,没有再说梦境。只是有些黏人地揪着她的衣角不放,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

    蹭动间,祁颂闻到郁落身上的淡淡幽香。

    她抿了下唇,暂时压住思索,搂着人回到主卧,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了一阵。

    “好想综艺快点结束”郁落窝在她怀里,身上一片暖热,昏昏沉沉地说,“一天不结束,就一天不安心。”

    祁颂睫羽轻扇,柔声问道:“结束了会怎么样?”

    郁落没有再回答。

    在背部被轻拍的安抚中,她如画的眉眼渐渐舒展,重新入眠。

    手还缠着祁颂不放。

    祁颂握紧女人的手,垂眸凝视着她的睡颜,心里有些发皱。

    郁落到底经历了什么,又背负着什么呢?

    相拥时,郁落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幽香始终萦绕在鼻间。让祁颂想起方才那支抑制剂摔裂后的味道。

    按常识来说,无论AO,标准抑制剂都是没有气味的。而郁落的抑制剂竟然和她的信息素味道一致。

    祁颂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件事和郁落害怕被标记也存在关联,甚至是高度相关。

    诸多谜团缠绕在心头。

    虽然万般好奇,可祁颂没忘记昨晚问「为什么害怕」时,郁落一副被触碰心头阴影后应激的可怜模样。

    因此她没办法继续私自搜寻答案,那会是对郁落的伤害。比起悄悄在背地里探查郁落想要私藏的事,祁颂愿意耐心等待郁落准备好后,自己亲口说出来。

    “只是能让我分担一点就好了”她将郁落抱紧了些,低低呢喃道,“姐姐心里是不是很累呢?”

    郁落睡得香甜,对她的心绪一无所知-

    在D市无忧无虑地休息了几天,郁落几乎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祁颂处于易感期,身心都高度黏人。碍于郁落生病,两人不能在肢体接触上太过亲昵。于是她只能在为郁落付出的过程中寻找满足感。

    每天被变着花样投喂滋补的美食,一场病生下来,郁落的气色渐渐养得比平时还要好。

    这次生病也比以往痊愈得更快。

    桃桃坐在儿童椅上,自己乖乖地拿着勺子吃粥,自理能力超强。

    她抬眸看向餐桌对面。妈妈正用勺子喂妈咪喝汤,偶尔有一点汤汁从妈咪的唇角落下,被妈妈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了。

    妈咪和妈妈会时不时对视一眼,空气中都仿佛连有甜滋滋的丝线。

    桃桃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她上次这样被喂饭,好像还是两岁半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里不由浮起一点好奇和不解。

    吃过早饭,一家三口启程回到B市。

    祁颂下午要参加李导新剧的试镜。

    李鹤是内娱电视剧圈的大能,凡出手皆精品,获奖无数。祁颂的第一部 作品就是与李导合作,凭此出道即爆火,并且斩获了一座视后奖杯。

    “我待会儿陪你一起去。”见祁颂放下剧本,郁落温柔道,“你去李导那里参加第一部 剧的试镜时,我也陪着你的。”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个知道我们关系的圈里人。”郁落微微弯眸。

    祁颂一顿。

    她的唇瓣翕合了一下,最终没有开口说话。

    仍处于易感期里,她有些无法独立行走,不愿意郁落离开自己的视野范围。可是对于这场试镜,她其实不太想郁落和自己一起去。

    因为在过去两年的记忆里,她曾和李导见过面。也是在一部剧的试镜中。

    李导历经风雨,看人眼光毒辣。在圈子里地位极高,说话也是直言不讳。

    “小祁,我说实话。你这次来试镜,没有之前的灵气了。”李导有些遗憾地说,“是被生活上的不顺磨平了么?”

    ——很显然,她那次最终落选了。

    回忆到这里,祁颂心头些许不安。在她「穿书前」的记忆里,自己是天赋与努力兼具的人。无论实绩还是口碑都极佳,在表演上也一直有自己的自信。

    而这段记忆难免让她感到一种落差,心生忐忑。

    其实客观审视而言,记忆里的那段试镜表演确实存在瑕疵,是她印象里自己从未犯过的错误。但如果即使今天规避那种错误,也仍然无法让李导觉得「有灵气」,从而最终让郁落失望了怎么办?

    “感觉你有些紧张。”郁落抬手揉了揉祁颂的脑袋,“怎么回事,我的表演小天才。突然不自信了么?”

    她那句满满都是宠溺的「表演小天才」让祁颂失笑。

    不由低头轻轻蹭了蹭郁落的脸颊,诚实道:“其实是有些担心会让姐姐失望。”

    郁落微顿。

    她没有说「我觉得你一定可以」、「你从不会让我失望」这类明面上是激励,实则暗地里裹挟了无数压力的话。

    而是挑眉轻松笑道:“反正我会溺爱你,你随便看着办吧。”

    祁颂一怔,继而忍不住勾起唇来。

    “姐姐,你这种教育方式,会把人宠坏的。”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郁落轻眨了下眼,无辜地说:“我就是这样带大你的,你坏了么?”

    不等祁颂回答,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好像最近是不太乖了,得找机会治治。”

    祁颂有些忍俊不禁。

    经过郁落这么一打岔,她彻底放松下来。

    抬手搂住郁落的腰,垂首温驯地贴了贴郁落的唇瓣,委屈道:“姐姐,我哪里不乖了?”

    嘴里这么说着,吻落的位置却逐渐大胆起来。亲得郁落眼眸起雾,开始小声讨饶,轻喘着堪堪收回了方才的话。

    下午三点,两人一起来到了试镜现场。

    毕竟是李导的新剧试镜,面试的场外有不少圈内知名人士在等待。见到郁落,大家全都热情地站起来打招呼。

    祁颂听到有人在小声议论:“试镜还带着老婆压场子,真是妻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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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轻轻抿唇。

    这个人该不会以为是在贬低自己吧?可是她听着,不小心感到一些愉悦——

    拜托,谁不想当妻宝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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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只想看你。

    祁颂从试镜房间里出来时,外面所有等候者的视线都「唰」地扫过来,试图在她的表情里探究试镜结果。

    唯有郁落毫无所觉,仍盯着手机屏幕出神。

    “姐姐?”

    祁颂贴到郁落身边,牵起她的手。

    她感觉郁落的手心有些发凉,甚至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垂眸顺着郁落的视线望去,只见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则新闻,是关于「信息素致香因子」的走私案件。

    这种致香因子可以从根本上改换人的信息素味道,在未被管制前,曾被一些不满意自己信息素味道的人使用。

    但由于它会对人体造成多种危害,并且现有科学技术下,这种物质尚未能被研究透彻,国内最终将之列为了违禁药品。目前,新闻里这条走私链已被严格追查封锁。

    不等祁颂进一步琢磨,郁落已经回过神来。她随手退出手机新闻页面,按灭了屏幕,抬头面色如常地对祁颂说:

    “结束了?那我们回家吧。”

    她看起来就像方才只是不慎走神。

    祁颂微顿,仔细看了郁落几眼,确认她没什么事,才牵起人往外走。

    “手怎么冒冷汗了?”她将郁落的手包裹在掌心里捂着,“难道前几天生的病还没好透。”

    “可能是等候室的窗户没关,风有点大。”郁落解释道。

    闻言,祁颂略为放下心来。

    她先将自己的帽子给郁落戴好,又从郁落的左侧转而站至右侧,替女人遮挡外边刮来的凛冽秋风。

    “姐姐都不好奇我的试镜结果么?”她随口问。

    郁落缓缓勾起唇:“看你样子就知道结果还不错。”

    祁颂眨了眨眼。

    郁落怎么看出来的?她分明觉得自己面上是一派波澜不惊,并且方才试镜完出来,等候室的人们也应该没能从她的表情里获得任何信息。

    似是看透她心中所想,郁落不紧不慢地说:“表面四平八稳,实际小狗尾巴已经嘚瑟地摇起来了。”

    “”祁颂轻笑一声,顺势分享,“李导说,就是我了。”

    说这句话时,她的眼里划过一点幽深意味。

    方才在试镜房间里表演完后,李导对她直言道:

    “小祁,你上次来面试就仿佛换了个灵魂,灵气黯淡,整个人都有点木。不过今天的表演里,你似乎又找回了拍出道作品时的那份感觉。我很期待能和你合作,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种状态。”

    顿了顿,她打趣道:“难道是因为爱情的滋养么?我看了你们参加的综艺,宝宝很可爱呢。”

    这段话在祁颂心中勾起了一点诡异感。

    是因为她过去两年里事事不顺、穷困潦倒,以至于被耗损灵气,给李导一种「换了灵魂」的错觉,还是存在别的原因?

    暂时思索不出结果,祁颂将这件事放在心底。

    “说起来,你和李振是第二次在李导这里竞争。”郁落说,“既然李导已经定了你,那他又落败了。”

    她慢悠悠道:“录制下期综艺时,他可能对你假笑不出来了。”

    祁颂想起郁落以前说过李振欺负自己,或许就是和第一次试镜竞争有关。

    她随口说:“李振也来试镜了?”

    “他方才就坐在我旁边不远处。”郁落说,“一堆Omega围在身边,招摇极了,你没有看见?”

    祁颂理所当然道:“我只看你,根本顾不上注意周围。”

    郁落轻挑起眉,明知故问道:“是么?”

    祁颂真挚地点点脑袋:“只想看你嘛。”

    默了几秒,郁落漫不经心地应道:“噢,知道了。”

    “这么浑不在意的样子。”祁颂哼笑一声,伸手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肩窝蹭了蹭,“明明就喜欢我眼里只有你,走到哪里都只想你。表面上嘴里对我说「知道了」,实际想说的是「下次也要这样」。”

    被彻底揭穿,郁落的脸颊微微发热起来,清泠的嗓音里语气却依旧平静:

    “祁颂,你本来就该只看着我。”

    她对爱并不贪婪,只需要一份。但这一份,必须足够赤诚热烈,足够将她心里的所有不安稳灼烧殆尽。要是毫无保留的偏爱,始终坚定的选择,要满心满眼只有她,要绝对忠诚。

    少一分都不够。

    而祁颂就是这样爱着她的,甚至呈给她的比那还浓烈,几年如一日。

    因此她把话说得理所当然,说得从容不迫。就像将小狗驯养长大的主人,对对方的驯服有种天然的自信和安全感。

    祁颂微顿,继而缓缓笑起来。

    她将人抱紧了些,心甘情愿地乖顺道:“姐姐说的都是对的。”

    萧瑟的秋风里,两人黏黏糊糊地走几步停一会儿,以至于排在后面的李振都已试镜完,从楼里出来。

    他身边围着一堆「工作人员」,但这些「工作人员」无一不是容色俊美的年轻男性Omega。

    走过拐角后,他看到前方那贴在一起的两人,不屑地嗤笑一声。

    “孩子都多大了,还不嫌腻演给谁看?我就不信这俩人私下没有各玩各的。”

    说着,他的手在身边某个「工作人员」的腰上揉了两把。

    方才试完镜,李导看起来对他不太满意,神色淡淡的,话也懒得多说几句。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烦了些,带着一众男Omega往车那边走,“晚上去玩点儿刺激的”

    这边是李鹤的公司,向来隐私性极好,出入都有层层安保。因此李振没注意到始终跟在身后不远处,抱着摄影机的两道黑影。

    “敢碰我的Omega。”其中一道黑影恨恨地啐了一口,“你完了。”-

    天气越来越冷,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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