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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chapter6(第1页/共2页)

    提供的《病美人摆烂任宠后爆红了》6、chapter6

    话落,屏幕两侧都陷入诡异的寂静。

    一秒钟被拆分成八瓣,每一小份都在等待的驱使下变得冗长。

    方祁夏眼眶微酸,突然甩了甩头,难受的掐上眉心。

    他的左耳又在擅自制造噪音,这次是指针落在老旧唱片上发出的“呲呲”声,z沉默许久后的回答都被异响稀释得很轻。

    “看过他的电影,怎么了?”

    方祁夏无奈的堵住左耳耳孔,暂时缓解噪音带来的干扰,开口说:“周见唯他……”

    “叮咚——”

    方祁夏的声音被门铃盖住。

    “z先生,我先去开门。”

    左耳深处的声音越来越响,头也随之隐隐作痛。方祁夏按下突突跳的太阳穴,脚步一凝,很想直接拐进卧室去吃药。

    此时,门铃又响了一声。

    “叮咚——”

    巧的是,这所房子的门铃和方祁夏在伦敦用得是同一种,熟悉的声音瞬间勾起苦痛的回忆。

    伦敦、发病、门铃……蒋明臣。

    所有方祁夏想抛弃的过去,病都好心的替他收藏,然后反复折磨。

    他半梦半醒的走向玄关。

    显示屏里陌生的面孔瞬间将他拉回现世。

    方祁夏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抖,“……您好,请问您是?”

    “我是你的邻居,住在你家对面。”听筒中,经过电子加工的声音温和平静。

    “这么晚了,有事吗?”方祁夏本能升起戒备。

    “白天就看见就有人搬进来了,那时候没来得及问候,现在才有时间祝贺乔迁新居。”

    “……”

    方祁夏犹豫着打开门。

    他的眼前卧了层雾气,即使那人近在咫尺,他也很难看清。

    “我叫庄沐礼……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身体不舒服吗?”

    新邻居的脸白的惊人,唇也只剩淡淡血色,像没被施加任何颜色的干净画布,庄沐礼有些担忧的问。

    方祁夏撑着门框摇摇头,嘴角微扬,生拉硬扯出一个干枯的笑,“可能是时差没倒过来吧。”

    “……那好,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他递给方祁夏一个牛皮纸袋。

    方祁夏微微后退了半步。

    庄沐礼轻笑说:“这里面都是我自己做的果酱和点心,没有多贵重,只能当做小小的见面礼,你收下吧。”

    方祁夏警惕心强,但该有的礼节一个不少,他双手慢慢接过纸袋,“……谢谢。”

    “不用谢,今天太晚了,改天再请你去我家里坐一坐。”庄沐礼指了指对门。

    “……好。”

    庄沐礼临走前又嘱咐他说:“果酱里面加了些芒果,不知道你会不会对它过敏,吃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方祁夏再次和他道谢后,关上门。

    他把纸袋放在茶几上,径自走进卧室。

    再出来时,方祁夏的状态好了很多,只是依旧觉得脚下飘忽,地板都变软了。

    方祁夏坐回地毯上,通话还在继续。

    刚刚z先生的声音就有些疲惫,方祁夏不知道自己离开这么久,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于是放轻声音问:“z先生,你还在吗?”

    “在。”z立马回答他。

    “刚才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病又发作了吗?”

    方祁夏的心悸余震被z轻轻抚去了。

    或许是对方和他都深受心病困扰的原因,方祁夏在z面前可以短暂卸下自己的伪装,变回一个需要关心的病人。

    方祁夏舌尖还泛着药片的微苦,他苦恼的说:“是,不知道为什么,回国之后发病次数就变得多了。而且,我的病可能还有什么恋旧属性,总让我回忆起伦敦、summer……很多不好的事。”

    “要不把你送回圣德纳堡,再让梵妮照顾你一阵子?”

    z是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人。

    方祁夏忙摆手,“不用,我自己调整调整就好了。”

    z默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过了会儿,他忽然说:“你说周见唯,他怎么了?”

    方祁夏的思绪被拉回来。

    关于周见唯,他有太多话想说,但是不知道从何开口。

    方祁夏认真的注视画面中的手,“他……可能在不久后,也可能是未来的十几年二十几年,如果你不可避免的和周见唯有交集的话,我希望先生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我这话,你可能会觉得我在多管闲事……”

    “我不觉得。”

    方祁夏浅淡的笑,“z先生,我……出生之后就一直被别人讨厌着,可能是天生不讨人喜欢吧,所以我一旦遇上对我好的人,都会特别特别的珍惜。”

    “其实……我偶尔还挺庆幸世界上有‘白骑士综合症’这个病的,不然我也没有机会遇到像z先生这样好的朋友……”方祁夏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突然想到什么,又忙添了一句。

    “真的真的只是偶尔,我一点儿都不希望z先生生病的。”

    手机里传出很轻的笑。

    方祁夏声音温柔的像春天的风,风吹过的,是他在心中小心保护着的一小片沃土。

    “z先生是因为这个病才不得不接触我……但在我心里,先生早就是最最贵重的了。”

    对面静了许久,静的方祁夏眼眶发热,纯洁的画布被轻轻抹上两道羞赧的红。

    后知后觉的尴尬让他忍不住撇开眼,将半张美好的脸庞埋在臂弯里。

    话筒里忽然传出z的声音,有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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