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想告诉殿下。
阮秋鼓足勇气道“殿下...”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拯救抹布受[快穿]》20、醋意
“好了,”顾芒打断他,微垂眼睫,把玩着这把酷似主世界阮秋的武器,“在你认清自己的错误以前,这把匕首我帮你保管。”
谁知道这孩子会不会又做出什么极端举动。
“殿下!”阮秋只觉得自己的胸膛像破了的鼓风机往外散冷气,微蹙的眉心下是黑漆漆失神的眸子,“殿下,我说错了什么吗?您,您可以罚我...不要...”
不要您送我的东西拿回去。
“你觉得你没有做错什么吗?”顾芒的声音很凉,是阮秋没有听过的凉,
“你如果认为你这种,可以任由别的什么东西来伤害你让你受伤让你流血让你死去的行为没有错的话,你就把这把禁匕拿回去。”
顾芒微微弓腰,手握剑柄,鎏金的剑尖指着地板,他盯着阮秋失焦的双眼,“它就在我手里,拿回去。”
噗通,噗通。
阮秋的心脏以他从没感受过的幅度,跳的越来越重,一种热意从心底往上流,到眼眶,到大脑。
某种情绪拉扯着他敏感的灵魂,阮秋有点失控了。
顾芒和阮秋对视半晌,见阮秋没动,刚打算坐回去,忽地手背一暖——
阮秋两手手心相扣,紧紧握住了顾芒握住剑柄的手。
他就这样坚定的握住,手心炽热,热地几乎烫到了顾芒。
然后,用滚烫的手心,攥着这只握住剑柄的手,缓慢而坚定的移动,直到剑尖都被调转方向,指着他自己的下颌。
他近乎虔诚地把下颌对准了剑尖。
“疯子...”顾芒低声呵斥,额角溢出冷汗。
他用力像把匕首拿回来,可稍一移到,那剑尖直接从喉结抵到了阮秋下唇。
“殿下...”阮秋就这样跪在顾芒脚下。
他仰着下巴,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在刀刃最尖部,舌尖溢出鲜红的血珠。
“您说错了,”
阮秋的舌头把血珠卷回唇边,轻轻吮去,近乎虔诚地低喃:
“并不是‘任何东西’都能伤害我,让我受伤,流血,死亡的,”
“只有您。”
“只有您...”
他握紧那把剑柄,身子前倾,脑海滚烫发热到疯狂的地步,没有生病却烧的迷糊起来,开始想借由着顾芒手为自己颈部雕刻一朵花,就雕殿下最爱的野玫瑰,一定很漂亮...
“当啷——”顾芒指尖颤抖,把那把高贵的皇家禁匕弃如敝履般甩到地上。
他脸色微白,握紧酒杯又灌下一口。
疯了。
全疯了,乱套了。
他脑海中只剩下这几个大字,却不是在说阮秋。
他在说自己。
顾芒跌坐在座位上,又抓起一杯酒灌进喉咙,顷刻间,透亮的祖母绿眼眸就覆上薄雾。
一时慌乱,忘了这具身体不胜酒力,跟主世界的自己根本比不了。
可他还在一杯又一杯的喝。
企图有麻痹的醉意掩盖刚才,那一瞬的,狂跳的心。
没有丝毫的反感,有的竟只是,深深把他按进怀里紧紧抱住揉进骨血的...
阮秋捡起一边的禁匕,小心擦拭,收进鞘内,然后又温顺地跪在顾芒身侧,好像刚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一般。
就在此时,一众亚雌鱼贯而入,庆祝宴席的歌舞时间到了。
顾芒拍了拍自己醉的薄红的脸,打起一万个精神来看这些歌舞。
主世界时候组织里的人都笑话他,说他是宇宙第一无敌直男,看到美女脸红的像猴屁股,说久了,他也自然而然以为自己喜欢女生。
顾芒看地极为认真,那几个亚雌都是荒星本地的,一个个长的有些异域风情,虽是性别为男,但画完妆很像以前顾芒见到的异族美女。
重点是一个个穿得很暴.露,摇胯扭腰,一个个好不风骚,都盼着皇子能看上自己。
搁在平时顾芒万万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但此时他看地极为专注,没注意到一旁阮秋的神色。
嗯,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因为这个该死的世界竟然连个女人也没有,自己才会被阮秋这种不讲道理的漂亮家伙弄得心脏乱跳。
一定,一定得是这样啊
阮秋那个家伙,主世界自己最烦的超级讨厌鬼,怎么可能...
系统小声问:宿主,我这里有心动值,阮秋先生和您的都有,您要不要查查...?
顾芒反射性震惊地逃避:不要!
系统:哦...
顾芒像不敢看成绩的考砸生,又犹豫:要不,要不你查查?帮我...看一眼?
系统很老实:除非宿主自己看,不然我们系统是没有查看权限的。
顾芒:...
他甩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猝不及防听到一旁凉飕飕的声音。
“殿下...喜欢看这些?”
阮秋沉默,用精神力细细地探查这一切。
想起自己刚来到殿下寝宫时也是这样,殿下很喜欢这些漂亮的亚雌穿这些暴.露的服饰。
“当然喜欢!”
顾芒又灌了口酒,冷笑道:“本皇子最爱看的就是这些!”
底下亚雌们听了更打激素似的,扭成蛇精。
顾芒目不转睛地看着,脑子里只有阮秋的脸,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发起了呆,但在外人眼里,显然就是看入迷都离不开眼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阮秋的气息去而复返。
歌舞表演中途结束,好像被后台叫停了,亚雌不甘心地朝顾芒抛了几个媚眼,悻悻离去。
音乐也停了,顾芒恍然回神。
有人赤脚从更衣室走来。
白嫩的脚心不过几步路就踩地脚底粉红,青涩柔韧的白净身体被诱惑红色舞纱裹住,轻纱布料的从这头缠到那头,隐隐约约把所有该看的地方不该看的地方都看地朦朦胧胧。
随着脚步声带着金色的脆铃“叮叮”声。
顾芒好像冻住了,一动不动,也没有扭头去看。
他却浑不在意,主动跨坐在顾芒膝间,青葱的玉指捧起顾芒的下巴。
“殿下...”
带着委屈的音阶黏黏糊糊的,撒娇似的带着醋意。
“今天,赢得明明是我,该享有您的,”
阮秋抵着顾芒的额头轻喃:
“也该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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