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跟她生死共存，不可能骗她的。

    系统不会骗她？那就是她的记忆没有出问题。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余竹努力镇定，呼唤系统，询问它怎么回事。

    她的垃圾系统看到端云清身上的高级‘系统’呼呼哪里敢应声。

    当个鹌鹑一样，缩着不敢出现，就怕被呼呼也察觉，将它收回去，出厂设置都是轻的，直接机子绞烂，再无出生之日。

    呼呼将余竹那边的崩溃直播给端云清看。

    余竹的识海里，一个四不像的东西抱着残缺的手臂瑟瑟发抖的缩在那里，面对余竹的呼唤，它是一声不吭。

    “它在怕你。”端云清没有见过真正的系统模样，看到余竹身上的破烂，幻想破灭。

    “系统就长这样？”就很失望。

    呼呼虽然也是以系统的身份带着她走南闯北，但本体还是小脑虎的模样，此时看到余竹的系统，猜到对方是高科技创造出来的。

    呼呼纠正：“不是。这是失败的边角料。真正的系统模样很好看很精致的。”

    它不是真正的系统，却也见过真正的系统模样，精致高级，绝不是这样四不像的边角料。

    “那我就放心了。”至少她的幻想还没破灭。

    端云清这边直奔红毯现场，主持人看到她过来，捧场的夸张声响彻现场，记者的闪光灯闪得人眼瞎。

    还好原身练过。

    余竹唤不出系统，眼见端云清要跑了，她赶紧追上去，前后走。

    边走的同时，已经想好新的通稿怎么写了。

    端云清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找到自己的座位。

    远远地看到后面跟上来的余竹想上来，不过被工作人员拦下来。

    两人的咖位不一样，端云清在中间，她是直接往后靠，离得很远。

    她不甘心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捏着手机不知发了什么消息出去。

    艳压群芳的通稿不合适发了。

    换成另外的。

    但她买通的工作室早在她订好的时间内发了出去。

    得知这个消息时，余竹只觉两眼发黑，让他们赶紧撤回。

    撤不回就用言论转移视线。

    工作室的工作人员：“……这是另外的价格。”

    余竹憋屈的重新划钱。

    看着卡里越来越少的余额，余竹想的是该找个冤大头了。

    这些事刚发生时，端云清就从呼呼那里知道了。

    她让呼呼一人练就千百个号，‘帮’余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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