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穿成男主的美貌师兄后》13、13
013.
十余年前,剑宗谢辞孤身提剑上晓云峰,试问星云观上上下下谁人不知‘江横被谢辞一剑捅上了九重天,摔下来的时候白玉坪都给震碎了’?
十余年后,演武台五宗大比,星云观上上下下众弟子幡然醒悟,原来只说对了一半——江横是被谢辞一剑捅上了九重天,但是他跟天上的神仙学会了仙法,十余年隐忍修炼,一朝大比把其他四宗杀的片甲不留!
壮哉我大符箓宗!
壮哉我大刀宗!
符箓宗小白菜1号:谢邀,人在演武台第一排观看,观中熟人多,匿了。对比以往宗主在大比中的表现,我只能说这么强悍的实力是很少见的。
符箓宗小白菜2号:谢邀,人在白玉坪,坪上无裂痕。关于我们宗主再次拿下其他四宗的事,对此我只想说懂得都懂,不懂的还在装懂,真正懂的不会说懂……我也不多解释,毕竟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对你们没好处。
剑宗弟子:?
气宗弟子:??
药宗弟子:???
雅弦宗弟子:????
符箓宗小白菜3号:抱歉。我来简单解释两句,懂的都懂不会一直追着我们符箓宗的人问,懂的也不一定全懂,因为这个事情很复杂,只有不懂的还在人云亦云的追问、带节奏。
符箓宗小白菜4号:那我也说几句,以往几届宗门大比时我们宗主打其他四个虽然都赢了,但赢得并不算容易,但这一次完全不同,我们宗主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明白了吧。
剑宗弟子:。
气宗弟子:。。
药宗弟子:。。。
雅弦宗弟子:所以说…你们宗主在三十年前真的被谢宗主一剑捅上了九重天,习得神庭仙术了?
—
江横一脸无语:谢邀,人在观世殿,没有被捅上九重天,也没习得什么神庭仙术。
自打宗门大比结束后,符箓宗的小白菜们从被迫谦逊转变为神采飞扬,大有一种‘生为白菜,我很嚣张’的气势。
江横偶尔也要去指点弟子修行和刀法,常在白玉坪和弟子切磋教导。
更多时候,他在院子里那棵寒英晚水前的石桌入座,焚着寒英晚水的枯枝煮茶。
桌上摆有一张玲珑棋局,他一手白子一手黑子,漫不经心地下着棋。
系统将这几日晓云峰外的热闹消息传给他,顺便道了句:恭喜江宗主拿下十一届宗门大比魁首。
江横:……
原著中,这里明明是谢辞赢了,也是谢辞开始逆袭打脸的开端。
为什么。
为什么那天在演武台上,连谢辞都……要演他?
天地良心,旁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辞宝可以单方面吊打他。
江横都计划好,只要辞宝出剑、布阵,他立马做出倒退三十米、哇哇吐血的惨死状!
可。
欸。
那决战的场面真真是不堪回首。江横抬手捂住眼,叹息,唯余叹息。
跟三人组、谢辞比起来。
自己真的太天真,太单纯,太善良了。
江横记得很清楚,他赢了谢辞并获胜后,演武台被海啸般的欢呼雀跃包裹着,暌违已久的胜利的荣耀朝他席卷而来。
这几年符箓宗式微,此举无疑让宗内小白菜大呼过瘾,扬眉吐气!
掌门师兄也很开心,执掌星云观九百年来,头一次为宗门大比夺魁者举办三天三夜的盛会,地点依旧选在了紫焘仙峰,各宗弟子皆能入内同乐。
闻修白坐在掌门高座,一段红梅花枝卧在他清风盈袖的怀中,他举杯。
四下一静,所有人都看向风流倜傥的玄袍青年。
闻修白转头朝江横笑了笑。
江横隐约觉察到不妙。
闻修白道,“此番盛会一来是恭喜符箓宗江宗主夺魁,二来也是为江宗主下山除魔卫道践行。”
“?”你在说什么屁话,谁要下山了,谁要除魔卫道了!江横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内心骂娘!
闻修白这两段话意思可太明白了,前半句是废话,后一句才是三人组算计自己的目的,给吃瓜三人组玩明白了是吧。
牧云生顺势接话,举杯邀饮,“宗门大比夺魁者能带门中弟子下山历练,确实是难得的机缘,可喜。”
“是呀,”萧翠寒抽着烟吐着雾,声音娇软带笑,“要我说符箓宗的弟子跟着你算是享福了,不像我们雅弦宗,近百年不曾有机会下山历练了。”
江横微微一笑:“今日演武得益于各位师兄师姐对江横的照顾,此番下山历练的机缘,不若给更为需要的宗门吧,师姐你说呢?”
闻修白和牧云生看向萧翠寒。
烟斗敲了敲寒玉雕花案,抖落兰草烟灰,萧翠寒不急不忙地回答,“不急,机缘总会有的,是你的就是你的,姐姐不急于一时。”
她话音顿了顿,然后朝江横娇媚一笑,“何况,我宗门音律琴谱不入小师弟的眼,当务之急是众修乐典,作几支新曲在山上等你回来。”
“师妹说得有道理!”闻修白带头鼓掌。
江横无奈,扭头看向谢辞,他为人最是冷漠寡情,总不会与这三人同流合污!
不料谢辞对上他的目光,端起桌案的酒杯,语气平淡地同江横说了句:“恭喜师兄。”
“你,不再想想,”江横问,“下山斩妖除魔可以积累不少功德和香火的。”
谢辞淡然,“不想。”
“?”江横沉默了。
你是男主,你是正道的光,你为什么不想,为什么不想啊!
江横抿唇,视线从这几人脸上逐一扫过。
一观五宗,四个懒货。
内心骂了几句,终究是不情不愿地喝了酒。
作为一个穿书者,他可以拿系统发誓,他一点都不好奇山下的世界。
毕竟,在山上他是一宗之主,徒子徒孙千万,还被吃瓜三人组罩着,说是观霸也不差。
但下了山。
未知的世界。
充满了变数!
江横满目惆怅,无奈叹息,喝了一杯又一杯陈年花酿,半醉半醒支着脑袋看向谢辞。
谢辞微微抬起下巴,凝视着夜空。
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就只剩下一片漆黑的夜空,寂静无声,像无尽的深渊,也是此生都修不到尽头的道,唯余茫然。
江横盯着他看了许久,脖子都酸了也没看出夜空有什么稀奇的,索性甩了甩眠云广袖,一个弹指。
灵光窜出的瞬间,在深邃高远的夜幕之上炸开一朵璀璨烟花。
也不能说是烟花,没有火药味。
散落的是莹白胜雪的寒英晚水花瓣,比一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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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更为精致漂亮,清雅香气,随乍起的夜风徐徐落下,散在林木萤灯间,落在万千弟子席间,飘满紫焘仙峰的各处。
绵绵不绝,坠落升空。
谢辞眼中寂静的深渊从黑变作了白,莹润通透的光泽,仿若天光乍破。
眼底被熟悉的花瓣映亮,他想起很多年前,江横也带他看过这场烟花。
平静的心底掀起了丝丝微小的涟漪,关于疏远的过去层层荡开,生出一场无声的风波。
少年时他刚入山那会,江横待他极好,让他住在晓云峰的主殿,开窗就能望见修仙界中最是稀罕的灵树——寒英晚水。
江横日日以自身灵力灌养此树,枝繁叶茂,花朵飘香。
有时候,江横会使小术法,将落地的花瓣聚拢在夜空中炸开,漫天飘洒,温暖雪夜。
谢辞手中的酒杯落了两片花瓣,酒水起了涟漪。
他垂眸看了片刻,待涟漪消散,平静无波时,心中的涟漪也消散无踪了。
谢辞便放下酒杯,转头看向坐在另一边的江横。
才发现江横正望着自己。
不知道看了多久。
“谢师弟,”江横半醉,玉扇撑着额头,歪着脑袋朝谢辞眨眼笑,若是能和谢辞一起下山,应当是不错的。
他心里想着,便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想不想下山?”
谢辞不答。
江横又问了一遍。
“你想不想下山?”
良久后,谢辞如实道:“不想。”
心中的希望落空,江横叹了口气,将垂落胸口的长发拨至脑后。
倏地,他恶作剧般打开玉扇朝桌案一扇,便将落花瓣全数扇到了谢辞那边。
他笑看谢辞该如何应对。
本以为谢辞会支个术法来屏退花瓣,却见花瓣落了谢辞一身,发间,眉目,唇边,交叠的衣领,飘逸的袖袍……
谢辞天资绝艳,俊美清绝。
他并未弹去落花,只是隔着错落纷然的花瓣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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