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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5(第1页/共2页)

    提供的《穿成男主的美貌师兄后》5、05

    05.

    三人组说是来探望江横,实则更像是找了个地方吃瓜聊天开小会。

    直到喝完茶,吃完小糕点,下了会儿棋,又煮了壶茶,又摆上小糕点。

    窗外莹白的梅花被镀上一层金色的余晖,片片玲珑珠玉,美的悄无声息。

    落日西沉。

    三人组打算离开,闻修白这才想起正事。

    他坐到床边,给江横把了脉,这三天他不间断地给江横把脉,心中多少也有底了。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把一万次脉也是这么回事。

    运气好的话,江横这身体大概是要废上个三五年了。

    运气不好,三五十年也都是个废人。

    闻修白松了手,将江横细瘦的胳膊放到罗云被衾中。

    江横早已感知不到体内的灵力,经脉充斥着还未消散殆尽的剑气,凶猛异常,似要撕裂这具身体。

    他想的不错,自己多半是能摆烂苟剧情了。

    但好歹也要装装样子,江横借着身体的疼痛,病态愁容,气若游丝般询问,“师兄,我身体如何了?”

    闻修白抬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眼中情绪微动,温声说道:“先养一段时日。”

    说完,他将手里拈着的草药研成丹药后给江横服下,嘱咐道:“不用多想,其他的事等你好起来再说。”

    江横面上波澜不兴,内心疯狂点头!

    他依旧虚着嗓子,跟闻修白道了声谢,目送三人组离开。

    —

    夜里。

    江横醒来唤了声:“来人!”

    寝殿外立刻转进来一个瘦高个的少年,眼下的两颊上布有些许褐色的小雀斑。

    他应道:“师尊找我,有何吩咐?”

    寝殿内上置有八十一颗东海明珠,夜如星辰之辉,华光氤氲。屋内一左一右各九盏琉璃飞鹤衔灯,暖黄的灯火在玉石地板上投出白鹤亮翅的影儿。

    江横顺着地面折射的光,看向来者。

    十五六岁的小少年。

    他记得这人,和霍群一样,都是对原主忠心耿耿的徒弟,和主角宗门作对的低级炮灰,下场凄惨的不忍直视。

    诶。

    这群跟着自己的孩子,出道即高光,拜入星云观第一宗,实力横扫其他四宗,在观中七十二峰横着走的存在,到最后为了守着江横,死的死,瘸的瘸,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炮灰也是人啊,太惨了啊。

    想到他们的下场,江横再看封海时眼神柔和了些,“让霍群来见我。”

    一听师尊提起霍师兄,封海眼眶瞬间红了,默不作声地垂下脑袋,也不出去叫人。

    江横心中窜出一丝不安的预感,皱眉追问,“他人呢!”

    封海抬头,哽咽道,“白日里霍师兄听人说师尊醒了,他就去剑宗兑现承诺,请罚去了。”

    江横差点两眼一黑。

    如今他尚还下不了床,无法坐起身,根本没办法去剑宗要人。

    同为炮灰,江横希望他们都能有个光明的未来。

    “去剑宗,将霍群带回来!”他说着,将床边放着的玉骨折扇丢给了封海,“告诉谢辞,有什么事冲我来,休得伤我宗内弟子一分一毫。”

    封海掌心沉甸甸的,眼眶泅着一汪水色,双手郑重地捧着白玉晶莹的梅花折扇。

    少年纵身一跃,飞下晓云峰,一身皎洁月华袍宛若绵云掠过夜空,使着御符之术朝月栖山奔袭。

    月栖山下。

    剑宗弟子一个个衣着朴素,常年黑衣黑袍。在看见封海时,当即认出了穿着一身星云观最富贵的弟子袍的符箓宗弟子。

    这几日,剑宗对符箓宗的怒火到了姐姐。

    因江横技不如人被自家宗主所伤,却被人传成了江横愿意替弟子受罚还剑宗这一剑。

    江横被星云观的人夸赞‘百世难遇好师尊’,反观自己宗主明明是替弟子讨要说法却被污蔑成‘对同门师兄动了杀心’。

    “你们符箓宗的人把剑宗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闯就闯的?”守门的剑宗弟子抱着剑,一脸冷意。

    月栖山的护山大阵拦住了急匆匆的封海。

    封海明白当务之急是找到霍群,“我奉师尊之命,有要事求见谢宗主。”

    “就凭你?”守门弟子冷笑,“哟,江宗主这是醒了?”

    听出对方话语中的轻慢讽刺,封海皱眉,心中纵然不悦,也只得忍下心性,好脾气地道,“是,师尊已醒。请问谢宗主现在何处?可否劳烦小友帮忙带路。”

    真是祸害活千年,守门弟子心中暗骂,压根没开月栖山的山门阵法的打算,只上下扫了封海两眼。

    “既然江宗主醒了,有什么事就自己来月栖山说吧。”

    “你!”封海气急,狠狠看向这弟子,记住了长相。

    “你什么你,又要学你拿师兄废了我们根基吗?笑话,这里是剑宗!岂容你放肆!”

    少年松开紧握的拳头,薄唇抿成线,随后拿出玉骨折扇,与剑宗弟子道,“这是师尊的手令,你也要违背吗?”

    守门弟子听后跟旁边当值的同门相视一笑,打趣道,“这里是月栖山,是剑宗,就算你搬出江宗主也不好使。”

    欺人太甚。封海双手将玉扇举过头顶,紧绷着涩哑的嗓音:“别忘了这里是星云观,尔等今日敢拦符箓宗宗主江横吗?”

    旁边三个剑宗弟子望着那把玉骨折扇思忖,一时间不说话。

    封海举起玉扇,抬眼看向他们:“见此扇如见宗主,还不让开!”

    —

    傍晚时分,天边黯淡,疏星布阵,林里也点了灯。

    闻修白、萧翠寒和牧云生来了月栖山,关于江横的事。

    谢辞从剑阁出来,领着师兄师姐去了会客的殿里。

    上了香茗点心,屏退旁人。

    闻修白抬手摸了摸桌上摆着的一盆雪兰,抬眼问坐在旁边的年轻人,“你那一剑当真是惊世骇俗,差点要了小横的命。”

    谢辞不语,这一剑的厉害他当然知道。

    萧翠寒纤指玩着烟斗,懒散点烟,瞥了眼谢辞,漫不经心地说,“往后几十年上百年,都再没人烦你了,也算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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