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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体育生”风波(第2页/共2页)

过来了。”

    聂晓和体育老师把围观的人都送走。

    “好了,暂时没人…”

    话还没说完冯尧把脸抬起,正对着聂晓的手机摄像头,直戳戳地就怼着他的脸拍了个清清楚楚。

    “你!”冯尧发现上当受骗,想去夺他的手机,却发现一股热流从自己鼻子流出,拿手一摸:“流血了——?!”

    体育老师给他一个大指姆:“看看,就冲这,谁要是说运动适用于每一个人,我就用这个怼他。”

    冯尧捂着流血的鼻子:“你也录像了?!”

    “摔倒的瞬间还做了慢动作剪辑。”

    “你…你们!”

    冯尧捂着鼻子带着屈辱,跑没影了。

    聂晓看了眼体育老师录的,和自己的做了个对比,乐个不停:“得,您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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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成鬼畜,多有意思…”

    “他摔得也太戏剧了,自己绊倒自己你见过?还有这张脸,运动流汗的我见过许多,红成这样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聂晓呵呵一笑,指着前方花坛里的红枫树:“是不是红成了这种颜色?”

    冯尧回家,对着他妈妈就是一顿飙,他要把受到的屈辱发泄出去:“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孩子适合做什么不适合做什么你当妈的心里没点儿数吗?我们家从上到下谁体育过人了?不都一个样吗?为什么我就要不一样?”

    冯妈妈瞧着他受伤的脸听他一顿飙完,默默转身出了门。

    “?”

    冯尧对他妈妈如此冷漠的走开没能有其它反应,就站在门廊看着那身影消失在门外,心里头酸酸的,好像自己没出息让他妈妈失望透顶,是个坏孩子。

    心里头的酸变成了苦,最后变成了忿闷,回自己房间拿出聂晓给他准备的系统学习计划,埋头打算苦读。

    傍晚他爸爸下班回家了,见屋内安静得奇怪,在客厅喊:“人呢?”

    冯尧在书桌上埋头苦读……睡着了…

    冯爸爸上楼去看他,见他一脸的伤和干了的鼻血倒在桌上的一堆本子里,吓一跳:“冯尧?!你怎么了?被谁打了?你妈妈打的?”

    冯尧眨了眨眼皮,就听见他爸说:“太不像话了!多可爱一张脸啊,真舍得下手。”

    冯尧揉了揉眼皮,声儿倦倦的:“爸…你回来了…”

    “我还娶了个母老虎回家了我!我得找你妈说道说道!”

    冯爸爸俨然一副大家长气势,刚一转身就见着他的“母老虎”站在冯尧卧室门口,挑衅他:“跟我说道什么?”

    冯爸爸明显把刚刚的气势顺带那些说道的话噎了回去,颤巍巍地:“再怎么恨铁不成钢也不能打脸啊…”

    “是我打的吗?我什么时候这么打过人了?果然哈,有什么笨老爸生出什么笨孩子。”

    冯爸爸:“……”

    冯尧:“……”

    冯妈妈上前把一包大布袋扔冯尧桌上,里头全是画具,言辞冷静:“体育生不行,就去学美术,当个美术生你总行了吧,别让我从头到尾看不起你啊冯尧。”

    冯尧抿着嘴,去看里头的画笔颜料和绘画书,嘟囔:“你什么时候看得起我了…”

    冯妈妈没听见他的小声嘟囔,下去做饭去了。

    冯爸爸听冯尧解释完,“哦”了一声也下去帮忙做饭去了。

    冯妈妈说得对,总有一条路是可以给冯尧走的,学习废?那就换一条,那条走不通?再换一条,但总归是要去读大学。

    不是说文凭怎么怎么代表一个人的能力,大学的时光,那可是最美好的年纪了,虽然这是冯妈妈自己的感受得来的,校园里总有一抹夕阳,一抹微风,无忧的欢笑。

    她不想冯尧错过这段美好。

    当然,最重要的肯定是,这年头周围谁家的孩子都能考上了大学,她的不能,自尊心是什么东西,就是面对这些别人有你没有暗自嘲笑你的时候能怼回去的砝码。

    晚上洗完澡,聂晓来看他,他把卧室门关了不准他进。

    聂晓站在门口语调悠长:“哟,有人不听话了,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呢?我可是特地过来看看我们视频里头的主角还健不健在,好决定这视频的标题是什么,是叫“知耻而后勇的少年”呢还是叫“受到打击后我选择了于世界诀别…”

    冯尧把门打开冲着他:“你敢往校群里发我就不给你我的零花钱了!”

    “哦,”聂晓推开他挡着门的手毫无顾忌地进屋,就跟是在自己家似的,“那这视频标题该叫——寄了吧!我将我的人生奔跑出了奇迹。”

    冯尧冲上去打他脸,聂晓一个转圈稳稳坐他床上,姿势优雅,是华尔兹的舞步。

    冯尧扑了个空,恼羞成怒:“聂晓!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我还要不要面子的了!”

    聂晓收了玩笑,认真瞧着他。

    冯尧一看他严肃的神情,反应就跟他妈妈今天出门一个样。

    平常他妈妈会骂他并且拍他头一巴掌强势不可抗,而聂晓这个时候会把他脖子一箍,就像枷锁一样把他困在自己无尽的嘲笑里,同样不可抗。

    突然如此,他就只能呆愣着去看他为什么和平常不一样了。

    聂晓拍了拍床边沿:“过来。”

    “做什么?”

    聂晓不说话,冯尧悻悻然走过去坐他旁边。

    聂晓拿一药膏给他:“鼻头、脸颊,都受伤了啊。”

    “没多大伤…”话还没说完聂晓的手已经在他脸上按了按,痛得叫了声:“嘶…”

    见他是在关心自己,冯尧心里一暖,药膏在手里转动,微微笑:“擦了我爸爸的红花油了。”

    “为什么是你爸爸的?”

    “他也老磕碰…”

    “原来是遗传的冯叔叔。”

    “什么?运动细胞?”

    “哈哈…”聂晓突然笑出声,“你小学--运动会,你爸爸跟你接力赛,好像也是那么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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