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芗及其高兴地欣赏渺渺的惨状,笑道:“这不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说不想忘记,相机发明之后叫我帮你记录下来。”
她说着,将用线一张张连起来的照片一字排开,自顾自地摇头叹息:“这张是你和她一起赏月,这张是你和她一起练剑,这张是你和她一起去迪○尼看烟花……你能说她们是同一个人吗?说出来很伤人的,就算她们死了,在地下听到也会难过吧?”
许双卿颤着手翻看那堆照片:“这些都是大师吗?”
“不是,她们只是和周锦小友长得很像,并不是周锦本人。”阮芗想了想,“大概是像姐妹一样的关系吧?”
“上次周锦在纽约用了那个咒法,就是你教唆的吧?”阮芗将照片收起来,在食堂的桌椅中挑了个位置坐下,“想活着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想借别人的命活着就太可笑了。”
难道这事不是秘密吗?唐霖抬头望向全然是得胜者姿态的阮芗,被程玉压制住的渺渺却在这时说:“我没有挑唆她。”
“想必大家也有疑惑,周锦为什么会想复活一个没说过几句话的人。”阮芗指着地上的渺渺,高声说,“都是因为她。周锦为了复活渺渺才涉足禁忌,如果没有渺渺,她就不会执着于什么复活献祭,更不会注定在十八岁之前死掉。”
“教许双卿和唐霖制作解咒药剂的女人其实就是我。”阮芗看向渺渺,歉疚地说,“对不起,我会搅乱你的所有计划。”
这并不是安鹏举和谢昭阳脑补出来的三角恋或者四角恋的故事,而是所有人一起出手拆散周锦和渺渺的故事。
出于某种隐情,周锦和渺渺必须在一起,但渺渺就是周锦活不久的原因。如果放任渺渺继续留在周锦身边,就算渺渺什么也不做,周锦也会很快因为生命力枯竭而死掉。
那天周锦画下复活亡者的阵法时,姬箙就感应到周锦的意图。她想要复活的对象并不是西娜,而是渺渺。于是,在师祖的授意下,阮芗和姬箙联手把渺渺的魂魄控制起来。
“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安乐,咒术已成,好在还有一天的反悔时间,我就在追捕渺渺时给许双卿她们打了电话。”阮芗顿了顿,纠正道,“啊,是八卦镜。我通过八卦镜向许双卿和唐霖传授了解咒的方法,谁知道你们真的把药做出来了。”
渺渺眼见情况不利,用力推开程玉:“上次的事跟我没关系,我跟她说了不要弄那种东西,是周锦不肯听我的。”
“重活一次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会不想要吗?”阮芗和蔼地说,“作为器具活着,你怕是已经冷得忘记自己曾经是人了。我能理解你,因为有时我也会厌烦这样的日子。但是不能理解你的人可太多了。”
“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因你而死,姬箙简直恨死你了,师祖不说,可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阮芗站起来揽住许双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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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霖的肩膀,说,“她们两个因为我的一句话四处奔走,好不容易才把周锦救回来。要不问问她们是怎么看待你这个罪魁祸首的?”
唐霖不解:“关我们什么事啊?”
“只凭我一个人是说不明白的,所以我带了秘密武器,就是这个!”阮芗往口袋里一掏,拿出一条黑蛇和一台投影仪,道,“刚到宿舍里我就看上它啦,能读取记忆的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余燕子问:“那是刻度尺?”
安鹏举摆弄着盖在投影仪上的白布,惊异地看着阮芗:“你是怎么把这么大的东西装进口袋里的?”
“因为我是很厉害的人——不对,修正一下,我不是人,我和渺渺一样,是本该死去的人。”阮芗用平常语调说着,仿佛这秘辛不值一哂,“永生是要用东西交换的,我们只能附在器物上,作为一件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被利用的东西活下去。”
渺渺坐起来,看着阮芗提着刻度尺和投影仪忙活。食堂里本来就没多亮,刷得雪白的墙壁就能算作幕布。阮芗哼着歌,看向渺渺道:“不介意孩子们看一看你和她们的过去吧?”
程玉想起那些照片,结巴着说:“这,这不太好吧?万一有我们不能看到的场景怎么办?”
“没关系,就当长长见识嘛。”阮芗把贴了符纸的刻度尺放到渺渺面前,宣布道,“观众朋友们,接下来大家将要看到的是一个时间跨度很长,人物关系很乱的故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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