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风晏还是没有抬头看他,只点点头,也?不说话。
凌然不知道他不说话是不是难受得说不出、或是没精神说话,收回覆在他丹田处的手,转身蹲下道:“走吧,上?来。”
等了片刻不见?背后有动静,他转过来伸出双臂道:“不要背,要抱那也?行,不过你得快点选,看这水的涨势,再过一个时辰就得淹到我们?膝盖处了。”
风晏薄唇紧抿,目光闪躲,还是没开?口。
凌然竟觉得自己读懂了他的想法,他转过身,也?不催促,片刻后便觉肩上?一沉,是风晏靠了过来。
他勾了勾唇,手向后伸去,捞起风晏的腿,一把将他背起来,稳稳当当地向前走。
风晏身体腾空,全部的支点都在凌然身上?,他双臂挂在对方身前,无处可放,只好?攥着自己的手。
凌然微微低头,似乎看穿他内心?的七上?八下,笑道:“你的手快拧成麻花了。我堂堂大乘强者,怎么着也?摔不了你,放心?吧。”
风晏的头搁在凌然的右肩上?,这么近的距离,两人体温都融在一起,逐渐趋同,他想起方才头痛发作前的事。
他是看到凌然耳后那颗血痣才开?始头痛的。
那颗血痣跟他眉尾那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位置不同,凌然初次见?他便发病了,他第?一次看到凌然那血痣也?发病了……
难道两颗痣之间,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十年前他双目恢复后,初次看到自己的脸时,也?对眉尾那突兀的血色小痣感到好?奇,但这么多年都没看出它有何不同,便只当是天生的。
可凌然耳后那血痣,无论看颜色还是位置,都不可能是天生的。
他现?下可以断定,他们?的血痣都是后天形成的。
只是后天形成的东西,怎么能在身上?存在这么久?
他那血痣整整过去十年都没有丝毫变化?,与他的身体早便融为一体了。
难道是某种?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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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阵法或者印记?
然而这么小的一颗痣,即便细细研究,也?难以看出什?么。
他对这些?不甚了解,只能出去后写信问问向词了。向词对这些?偏门的东西向来很感兴趣,说不定能看出什?么。
“对了,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凌然没有问风晏为何头疼,他猜出风晏大概也?不知原因,就像他也?不知道第?一次见?对方时,自己为何突然发病。
院长整个身体都靠在自己身上?,离得这么近,他鼻尖萦绕起若有若无的兰花香。
风晏的脑袋搁在他的右肩,长发偶尔会擦过他的脖颈,痒痒的,像有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在蹭。
“我并非不良于行,但也?不能长时间站立或行走。”
身后院长的声音略微沉闷。
原来如此,凌然回想方才发生的事,其实风晏从进入到那个圆形场地时,双腿已经不大舒服了,只是探查为先,便没有说出来。
以他这要强的性格和?忍痛的能力,若非痛到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估计都不会对外人透露一个字。
凌然背着风晏走了两盏茶的时间,距离出口的亮光还是很远很远,地下河的水已经漫上?来,他没走几步便会避无可避地踩到一脚水。
耳边水浪声阵阵,越发汹涌急迫,偶尔一个浪潮过来,河水都能溅到洞顶。
若是闭上?眼,说他此刻身在海边,他都相信。
他敏锐地察觉出不对,沉下声音道:“不对劲,这水越涨越快了。前几日来的路上?一直在下雨,不知永州是否也?是如此。”
风晏低头去看地面的水,皱起眉道:“来时我见?山间泥土颜色很深,前些?日子,这里应当也?经常下雨。”
凌然似是察觉不秒,加快脚步,吐字飞快:“这地下河不知道有没有连通外面的河道……等等,这山后面那条河道不会和?这地下河连着吧?”
地下河好?像听到了他的推测,身后极远处骤然发出一声巨响,如同大乘期修士拿着最?擅长的武器霎时劈山填海似的,整个山洞都震了三?震,洞顶甚至掉下了几块石子。
凌然转身看去,口中骂了句脏话,拔腿便往光亮处跑,边跑边说:“这地下河发大水了,你抱紧我!”
风晏随着他方才转身也?看到了山洞深处的情形,比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还高的水浪正扑面涌来,瞬间把整个甬道都填满了。
他心?下发沉,没有说话,只是晃荡在凌然身前的双臂紧紧地环绕上?他的胸膛。
凌然速度不慢,两人骨骼时不时撞在一起,但没人顾得上?计较这个,然而有沉重?的威压在,使不出多少灵力的他们?怎能快得过大水?
不出几息,水浪拍打的声音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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