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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第8章(补)(第2页/共2页)

一声不就知道了。”

    宋南枝笑了笑,但还是没有问,干脆跟着秦盛一起上楼。

    上了二楼,一进包厢,宋南枝就去找林烟玩。

    包厢里人不多,除了宋南枝和林烟,就还有四个男人,都是秦盛他们圈子里的朋友,婚礼的时候宋南枝就见过了。

    因为今天过年,大家约好不谈公事,周樾让人送了酒进来,又拿来一副扑克牌娱乐。

    宋南枝不喜欢打麻将,玩扑克牌还行,他们也不赌钱,输了就真心话大冒险。

    宋南枝今天手气还可以,打了好几局都是赢,每次做赢家她问出的问题都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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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科,不是问初恋在多少岁,就是问人家交过几个女朋友。

    轮到她输了,周樾笑道:“等一晚上了。”

    他问宋南枝,“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宋南枝想到刚才周樾赢了,居然问傅城今天穿的内裤什么颜色,她怕周樾也问她这种问题,索性道:“大冒险。”

    周樾啧一声,勾唇笑道:“大冒险啊。”

    他握着手里的扑克,看着宋南枝,认真想了一会儿,笑着道:“那就亲一下秦盛好了。”

    秦盛闻言,抬眸朝周樾看去,眼神带了几分警告。

    周樾视若无睹,笑着看宋南枝,说:“怎么样啊南枝?这很简单吧。”

    宋南枝轻轻地抿了下唇,她倒是没什么问题,不就是亲一下吗,但她怕秦盛不喜欢,下意识回头看向秦盛。

    秦盛也看着她,目光有些深,但没说什么。

    宋南枝等了一会儿,见秦盛没有明确拒绝,索性鼓起勇气,凑过去,飞快地在秦盛脸上亲了一下。

    秦盛抬眼看她,目光深邃,眼里的情绪很深,像永远猜不透的古潭深水。

    宋南枝和秦盛眼神对上,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她转过头去,掩饰心慌地把长发别到耳后。

    周樾看完热闹,高兴地道:“好了好了,继续。”

    宋南枝心跳有点乱,又玩了几局才总算缓过来,结果最后一局又输了一次,这次她可不敢再选大冒险,于是选了真心话。

    周樾认真想了想,问她,“初恋在多少岁?”

    秦盛闻言,也不自觉地抬起眼,看向宋南枝。

    宋南枝想都不用想,正经回道:“还没有恋过呢,哪来的初恋。”

    周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笑道:“骗人的吧?”

    宋南枝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没撒谎。”

    这天晚上在周樾的酒吧玩到凌晨四点多才散场,因为都是熟人,宋南枝也难得喝了点酒,但她酒量不好,几杯酒喝下去就有点醉了,回家的时候都是被秦盛抱到车上的。

    秦盛也喝了点酒,不能开车,喊了司机过来接。

    秦盛起初是把宋南枝放在位置上的,但宋南枝后来自己坐了起来,晕晕乎乎地一头栽进秦盛怀里。

    秦盛下意识伸手扶住她腰,低眸看她,嗓音有些低,带着点警告的语气,“宋南枝,坐好。”

    宋南枝喝得头昏脑胀,只觉得秦盛身上清冷的沉木香很好闻,仿佛靠着他脑袋就没那么疼,她把脑袋埋在秦盛胸膛前,不肯动。

    两人靠得太近,秦盛闻着宋南枝发间散发的香气,呼吸都有点乱了。

    他微微蹙眉,试图把宋南枝从他身上弄下去,但喝醉酒的人脑袋很重,刚推开一点,宋南枝又一头扎进秦盛怀里,右手还无意识地抱住了秦盛的腰。

    在宋南枝的手抱住秦盛的那一刻,秦盛就败下阵来,索性就这样由着她抱着了。

    他右手揽在宋南枝腰间,闭着眼睛靠着椅背休息。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回家里,司机将车子平稳地停下来,回过头,见秦盛和宋南枝都闭着眼睛睡着了,他迟疑了一会儿,试探着小声唤道:“秦总,到家了。“

    秦盛并没有睡着,听见声音就睁开眼睛,他低头看了眼靠在他怀里的宋南枝,试着叫她,“宋南枝,醒醒。”

    宋南枝毕竟是喝醉了酒,睡得很沉,秦盛叫她名字,她也完全没有醒来。

    秦盛轻叹声气,索性抱着宋南枝下车,同司机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过年家里没人,秦盛抱着宋南枝回到家,关了门,就径直抱她上楼。

    把宋南枝放到床上,给她脱了鞋子,又帮她把外套脱掉。

    家里开着暖气,宋南枝迷迷糊糊觉得热,皱着眉自己把毛衣也脱掉。

    毛衣脱掉以后,她里面就只穿了一件夏天的吊带,细细的肩带,一边掉到手臂上,她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舒舒服服地继续睡去。

    秦盛站在床边,看着宋南枝几乎裸露的白皙后背,后颈到肩背的线条美得几乎让人挪不开眼。

    秦盛盯着看了一会儿,最后拉过被子给宋南枝盖上,转身出了房间。

    这天晚上,秦盛失眠到天亮,躺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宋南枝,洗冷水澡也难以消解欲/望。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最后索性起身到书房去。

    他在书房一直坐到天亮,早上七点多,宋南枝终于睡醒,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脑子里有短暂断片,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吊带,里面内衣却没脱,裤子也没脱。

    她缓了一会儿,脑子里的记忆终于慢慢回来一点,她昨晚喝醉了,好像是秦盛抱她回家的。

    过年家里都没人,不用说,她身上的衣服也肯定是秦盛帮她脱的。

    她要庆幸秦盛还算是个君子,只是帮她脱了外套和鞋子,没碰她的内衣和裤子。

    清醒过来,她下床去浴室洗澡,然后换上睡衣出门。

    刚从卧室出来,就听见隔壁书房有打火机拨动的声音,她走过去,就看到秦盛坐在书桌前的椅子里,在抽烟。

    她走进去,说:“你怎么一大早就抽烟?”

    宋南枝身上穿一条白色的长袖睡裙,长发还有点微微湿润地散在肩背,一张脸漂亮得能迷人心窍。

    秦盛盯着宋南枝看了一会儿,反问她,“你说呢?”

    对秦盛来说,宋南枝是药,也是瘾。

    在她面前,他的自控力趋近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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