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面停顿了好一会儿,没继续问,不知是在思索什么,而后又问道:“那男子中,你最喜欢谁?”
苏意凝转了转眼睛,粗着嗓子:“自然是苏家大郎。”
等她的话音落下,谢誉的手握住了屏风,苏意凝抬眼去看,便看见他把着屏风的手微微发抖,好像想把屏风拆了。
“第二喜欢的呢?男子!”对面在咬牙切齿,苏意凝不懂,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吗?至于问这么用力。
她心里早有答案,从善如流:“自然是谢家哥哥。”
“哐!”谢誉将屏风翻开,整个人从另一端冲到了苏意凝面前。
十二岁的谢誉,远不如如今沉稳得体,更是藏不住心思,阴沉着脸,气势汹汹地问苏意凝:“一个问题都不能分给我吗?”
十二岁的苏意凝不懂他什么意思,甚至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站起身,插着腰,跟只骄傲的白孔雀似的,回他:“为什么要分给你?你想作弊?你耍无赖!”
后来游戏再也没有进行下去,谢誉足足有半个月都没理她。
一直到,她再一次因为背不出书,被先生打了手板心又罚站了一个时辰后天都黑了,苏意凝孤零零地站在学堂里,看着黑下来的天幕,第一次委屈的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那日谢誉不知为何下了学还没回永安侯府,在苏家学堂里晃悠,正巧遇上了哭肿了眼睛的苏意凝。
他神奇的从箱笼里掏出了一小盒桂花糕,香气四溢地递到了苏意凝面前:“你别哭了,我这有桂花糕,你吃不吃?”
苏意凝哭了很久,确实饿了,没多想,直接接了过来,耷拉着脑袋像只小仓鼠似的窝在位置上吃桂花糕。
“哎,先生每日教的东西真难。我昨日功课做得不好,还被父王责打了。”谢誉没问苏意凝为什么哭,给足了她尊严,大大方方往她身边一坐,吐槽自己的父亲。
“你也有不会的吗?”苏意凝含着桂花糕,呜呜咽咽地问。
谢誉领悟能力很强,先生常常夸他悟性高极聪慧,说他文曲星下凡。
他也不会吗?苏意凝将脑袋别了过去,看着谢誉。
“是啊!”谢誉也学着苏意凝刚刚的样子,将脑袋丧丧地垂下,“别提了,昨日的书我也没有背下来,好在先生没有抽我背诵,逃过一劫,先生教的太难了,太难了,我不会。”
他看着不像说谎,说话的语气真的十分沮丧,就像苏意凝往日里跟文鸳文秀抱怨功课太难一个模样。
刚刚还十分难过的苏意凝,忽然就不那么难过了。
她将桂花糕递给了谢誉一块,安慰道:“没事的,我也不会,我们一样的。”
谢誉没接桂花糕,只勾了勾嘴角,给她洗脑:“是啊,咱俩都不会背书,不像哥哥们什么都会。所以咱俩应该最要好,天下第一好。”
苏意凝觉得哪里不对,感觉怪怪的,但还没等她提出质疑,谢誉已经拉着她的手,强行拉勾勾了。
“拉过钩,盖过章了,咱俩天下第一好。”
她觉得谢誉有点幼稚,难怪背不上书,但吃人家嘴软,也只能敷衍地点了点头。
从秦王府回去后的第二日,祖母的老姐妹便带着她的孙子登门拜访。
苏老太太存了私心,故意没让大娘子郑氏和三姑娘苏意如去见客,只传唤了苏意凝一人。
到了晚间,苏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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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家里便又因此事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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