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边叫,“今日不是你对手,等我修炼几日,再来打过!”
舒念还不及松口气,却听那少年问道,“师父,为何不让徒儿追去?”
……
舒念只觉脊背发凉,后知后觉地察觉身畔危机——
眼前寒光一闪——
“解药拿出来。”那“师叔”少年剑尖指向舒念,寒声道,“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舒念左右环顾,对面三个是不能指望了,只得走投无路转向唐肃,“唐公子救命!”
唐肃硬着头皮上前打了个躬儿,“在下西岭唐肃,敢问公子高名?”
“吴山苏都亭。”少年一手扶着苏简安,一手剑指舒念,“休与我套近乎,解药拿来!”
唐肃干咳一声,回头劝舒念,“苗姑娘不如先与这位把毒解了?”
舒念暗暗翻了个白眼,解毒?今日她要是解了苗千千的看家毒物,明日便要做了苗氏四鬼的眼中钉肉中刺,后患无穷——
想了想也不敢求崔述,便朝着苏都亭使劲儿,“苏公子饶命,小女虽与苗千千——就是刚才跑了那个——虽与他同门,本事却不及他一半,他下的毒,小女实不能解。苗千千这般逃跑,实则并未把小女性命当作一回事,求苏公子可怜……”
苏都亭不知怎的只觉心中一荡,剑尖便垂了下来。
舒念大喜过望,正待趁热打铁时,却听崔述的声音冷冰冰道,“雕虫小技,不过耳耳!”
苏都亭瞬间灵醒,恍然明白自己已然着了别人的道儿,气得面泛红霞,厉声喝叱,“妖女使甚么邪术?”
舒念冷不丁一个哆嗦,这才察觉方才哀求之时,不知不觉间竟把苗氏媚术使了三分——
这可真真作大死啊!
崔述漠然看了她一眼,“先带回楼中。”
“是。”苏都亭应了一声,仍旧扶着苏简安,跟着崔述上山。
唐肃与舒念大眼瞪小眼半日,终于还是没敢逃跑——实力悬殊天壤之别,做人还是要识相——
堪堪绕过一段山坡,那苏简安足下一软,幸得苏都亭一把拉住才不曾大头朝下栽在地上——
竟已昏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头牌过气后》4、作死
晕过去。
崔述折回来,俯身在苏简安颈侧摸了一时,向舒念道,“拿药来!”
舒念大是委屈,“我刚说了没有解——”
崔述皱眉,“拿药来。”
舒念不知怎的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往怀中摸出一只玉瓶,递将过去,嗫嚅道,“不能解毒……只能暂时保命……”
崔述一把接过,打开瓶盖倒出一丸,塞在苏简安口中,伸指在他颈侧一按,便听“喀”的一声,那药丸已落入腹中。
苏都亭目光闪闪地看着自家师父,“师父怎知此女身上有药?”
崔述将瓶子还给舒念。
眼前白如初雪的手掌间一只雪白的玉瓶,两相映衬,竟不知哪一个更要白上三分——舒念不敢多看,草草接了,便如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般,匆匆塞入怀中。
却听崔述道,“苗氏一门人人精擅毒术,若无保命药物,此二人怎敢结伴同行?”
舒念再不想他对苗氏一门了解若斯,一时大感惊奇。
苏都亭见苏简安面上青气稍退,大感振奋,“师父,我来背简安。”
一路上山。
苏都亭边走边道,“徒儿年前听闻师父在昆仑现身,原想立时便去拜见,楼主言道师父不日便来诸山舍会,叫徒儿安心候着。徒儿也恐路上与师父错过,便不敢动弹,此番特意领了内山门的差事,便是盼着能早些见着师父——天可怜见果然叫徒儿见着师父。”又问,“师父怎的一人至此?”
舒念竖着耳朵听了半日,闻声暗叹:你师父显然是一个人偷偷过来,若非你二人无用被苗千千夺剑羞辱,苏简安又中毒,只怕他今日便不会现身,你个傻孩子问什么问?
理所当然没等来他家师父半个字。
苏都亭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师父——”
崔述侧首,“阿秀待你可好?”
苏都亭嗫嚅一时,“好是好……可徒儿还是想跟着师父。”停了一停又道,“如今不论师父去哪儿,求师父一定带着徒儿。”
崔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一路沉默。
沿路皆是青石板铺路,落叶青苔,林木森森,极富野趣。堪堪走了一顿饭工夫,前山不远处旌旗招展,高台之上人影幢幢——正是藏剑楼闻名天下的风雨台。
苏都亭向上一指,“师父请看,楼主过来了。”
【请收藏本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