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穿成渣了年代文男主的白月光[七零]》1、第1章
“我的儿啊,你可算醒了,要是你出了事,你爹也没了,就娘孤零零一个人怎么活……”
余禾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没等回神,就感受到一个女人趴在她身上哭。
可能是因为熬夜氪金抽卡,余禾总觉得自己头昏脑胀,尤其是脑门,痛得直抽抽。
余禾撑着身体想坐起来,但她才刚动了动,脑袋就直眩晕,喉咙里涌出一股恶心感。
她的动作引起身上女人的注意,刚刚还哭嚎的女人麻利的坐起来,帮余禾调整好枕头的位置,担忧的说,“是不是难受了?我的乖乖,快别动,好好躺着。
唉呀,你先前醒不过来,娘都快吓死了,咱们这附近就姚大夫一个赤脚医生,之前就有人吃了他的药给治死了。我就怕他忽悠我随便给你开点药,要是你再不醒,娘就得找人套辆车,把你送去县里治。
还好你醒了,要不家里哪有那么多钱,一去医院钱就跟火烧一样,哗哗一下都出去了,赶明儿我得给姚大夫送点鸡蛋,谢谢人家。”
趁着女人说话的功夫,余禾多少有点回过神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得益于丰富的阅览经验,她谨慎的选择不开口,反而打量起女人。
别看女人刚刚趴在她身上哭了一场,实际上除了眼睛还有点红血丝,整个人都精神得很,嘴巴一张一闭,话说得和算盘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整个人透着一股《红楼梦》里凤姐的泼辣精明劲,就是看起来寒酸。
她穿了件灰扑扑的斜襟袄子,黑色的棉裤和黑布鞋,短发到嘴巴的位置,还特意用黑色一字夹夹在耳后,刻板老气,眼角也有了细纹,五官倒是挺细致的,就是太糙了,一看就知道已经四十多岁,而且还干惯了农活。
并且不像现代人会有的打扮,倒像是六七十年代,祖父祖母还在农村时候的穿着,朴素单一。
余禾的目光落在周围,雕了花却掉漆的手打木柜,斑驳的土墙还贴了各种画报,桌上摆的热水壶甚至是藤条编织的外壳,还有熄灭了的煤油灯,全都是怀旧主题才能看见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女人,还有简陋到连地板都是泥土夯实的屋子,余禾多少能得出结果。
恐怕自己是夜路走多遇到鬼,熬夜太多终猝死,死后穿越到了五六七十年代左右。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光景,余禾一边担忧,一边还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比如能猝死前能抽到心心念念的精灵族卡牌,自己多少还是满足的,就是可惜卡牌没给游戏人物用上……
想到这里,她脑海里突然浮现自己抽到的精灵族卡牌,在心神被完全牵引的情况下,卡牌突然在她的脑海里碾碎,之后一股热流从头游荡到尾。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闭合的毛孔突然可以呼吸了,而且周围的气息很干净,充满大自然的灵气,她甚至感觉自己可以听见桌上瓶子里被剪下来摆饰的鲜花在呜咽的哭。
对余禾来说,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但对何春花来说,那就是自己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女儿突然和痴傻了一样,眼睛发木,整个人呆呆的。
吓得何春花伸出手背碰余禾的额头,感觉体温没什么异常,她才松了口气,然后体贴的问,“乖宝啊,是不是肚子饿了?娘去给你炖一碗蒸蛋,乖乖的啊,吃完就有力气了。
以后我们禾禾平平安安啊!”
摸了摸女儿滑嫩嫩的脸蛋,何春花心里暖得和蜜糖化了一样,走路都有劲了,利索的起来给女儿做吃的。
而在何春花出了屋子以后,刚刚还眩晕的余禾就想试一试重新起来。
她有一种直觉,随着刚刚的暖流,自己应该没事了。
果然,当她坐起来的时候,稳稳当当,头也不那么痛了。
虽然家徒四壁,连墙也是土加草混合的,总有土腥气,但可能因为原主是女孩子,在这么简陋的环境下,桌上还有块巴掌大的镜子,边缘用粉色的塑料包裹起来,背面是印了大红大紫绽放的鲜花贴纸,嗯……土气,但是很少女。
对着镜子,余禾能看见里面的脸和自己在现代的脸一摸一样,就是年轻了不少,而且一脸病容,惨白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昏过去,而且穿着紧身艳蓝睡衣,衣服上密密麻麻每一个角落都是带叶子的白色花朵图案,有点像她小时候印象里奶奶穿着的乘凉的衣服,要是加把大蒲扇就更像了……
虽然环境陌生,但好歹脸是自己的,这让余禾多少有点归属感。
她心情好了不少,横竖在现代也是孤家寡人,一身病痛,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去哪对她来说差别不大。
在余禾照镜子的时候,耳边又出现了声音,是毫不掩饰的嘀咕声,“人类真奇怪,天天就知道照镜子。”
余禾狐疑的在四周扫视,可根本就没有人。
然后……
她的头慢慢、慢慢地下移……
“啊啊啊啊啊,吓死草了!”在床角长出的小杂草被吓得抖了抖。
在余禾的耳朵里简直就是魔音入耳,高分贝尖叫。
她也终于知道,自己一开始听见的声音,不是幻觉,可能是真的。
余禾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穿越都穿越了,多了点奇奇怪怪的金手指很正常。
在余禾平静情绪的间隙,外面传来脚步声,她连忙躺回床上,把绣了鸟语花香的绿被子紧急往身上一盖,假装没有起来过。
她能理解自己有金手指,但是在何春花眼里,刚刚连动一下都会难受的人,突然蹦哒起来,不得吓死。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好几天,令人意外的是,除了何春花每日的投喂,余禾屋子上方的木制窗口外,还会定期多点什么,比如罐头、奶糖,有一次甚至还有肉干。
余禾试探过何春花,知道不是她准备的,当然凭这个家境,何春花再心疼女儿也买不起这些吃的,除非她家接下来几个月要喝西北风。
好在余禾问过长在窗台的小野花,知道是个男人送的,但是长什么样子,小野花一直都说不清楚。余禾只好把东西都藏在床尾,也不敢吃,更不敢让何春花知道。
等何春花肯让她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就这还是她跟何春花一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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