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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1页/共2页)

    提供的《折青枝》60-70

    第61章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天渐渐凉了下来,万物寂静,微风拂过,吹得门口的芙蕖随风摇曳。

    雕花木门紧闭,微弱的烛光透过油纸,照亮了门前的地?面,一朵小小的雏菊在角落傲然生长。

    天凉了下来,心中火才开始燃烧。

    沈青枝额头已起了薄汗,那香汗沿着她娇媚的小脸,徐徐往下掉落。

    两朵红晕悄悄爬上她的脸颊,这酒未喝,她便?有些醉了。

    她接过男人递来的酒盏,纤长的手指落在?精湛的纯金酒盏上,另一只手大?胆地?抚上男人线条流畅的侧脸,红唇微启,“大?人……”

    江聿修未开口,他只是站在?那垂眸看着她,目光深沉,让人看不真切。

    倒是挺会装的!

    沈青枝极轻的笑了笑,眼睛看向他,举起酒杯,全然倒入自己口中,辛辣的味道萦绕齿间,她脸色仍未变。

    那只摸着他脸的手,缓缓往下滑落,落在?他耳垂处,轻捻了捻,见他眸中还是一片淡然,她忙抬头,将口中的酒全数渡进他口中。

    还不望,用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嘴角滑落的酒水。

    江聿修从未喝过这般香甜的酒,混着她身?上无花果的清香,又带着酒水的甘醇。

    他将那酒全然咽了下去,视线落在?那姑娘俏皮嫣红的舌尖上,仿佛那上头有着花蜜,引人垂涎。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角,“枝枝,以后不要叫大?人了。”

    沈青枝点点头,神色平静,“夫君。”

    美人如画,雪肤黑瞳,声音又柔又媚,字字如琴弦一般敲打在?人的心坎上。

    “小妖精。”他低头用力封住那张他渴望已久的红唇。

    其实,江聿修不是那种放纵之人,他对性?的渴望很低,甚至平日里他也不屑自渎,他也压根不需要去满足那方?面的欲望,他自制力极强,就算有欲望,也会竭力控制。

    但这似乎,在?她身?上失效了。

    不知何时,他竟渴望与她缠绵,他一向自喻自制力强大?,但,在?她这,败了。

    江聿修轻而?易举便?将她抱到身?上,褪去那层碍事的衣,露出?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

    呼吸乱了,手下的动作更乱了。

    她很美,他一直知晓,从前与她接触,他也曾无意识瞥见过那惊涛波浪般的弧度,但那也仅仅是欣赏,不像此刻,他可以去触摸,去测量。

    “枝枝……”

    他喊着她的名,感受着她的温暖。

    “夫君,枝枝好热。”沈青枝躺在?木桌上,任由男人埋在?她脖颈处,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印记。

    痒痒的,麻麻的。

    跟被小猫舔过似的。

    她好像是飘在?水面上的浮萍,飘啊飘,不知该去向何处,只能随手抓住男人的腰封。

    眼神迷离地?看向房梁,心跳如擂,全身?绵软。

    不知过了多久,沈青枝全身?放松下来,随后被男人抱到了榻上,她软塌塌地?趴在?那厚厚的,几床叠起的被上,高?高?的坡度,她躺在?上面挺惬意的。

    像是落入了云朵里,只是有些热,她全身?都湿透了。

    那人也是,精瘦强壮的身?体早已汗如雨下,又是另外一种风情。

    他人生得俊美,这身?上无一处不美,连他一双长腿,都是线条优美,恰到好处的结实,让人只一眼,便?挪不开视线。

    思及此,沈青枝觉得她身?子更软了,像是泡在?水中,整个?人都是窒息地?感觉,但在?这水中,有一双手又紧紧拖着她。

    她无奈,只能依偎在?那人的怀中,时不时地?还回头从他嘴里汲取空气?。

    尽情的,用力的,汲取。

    正不知,都这工夫了,箭都在?弦上,等着发了,她脑子里还在?垂涎那人的美。

    随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温热的水雾里,她迷了眼,一切都看不真切,只听见他的呼吸萦绕在?耳边,极乱的呼吸。

    “枝枝,不怕。”

    他掐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无比温柔缱绻地?呢喃。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两人第一次在?扬州,她迷迷糊糊中,缠绕着他。

    那时,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真切,但五感被放大?,手中的触感清晰,那时,他为什么要救她?

    明明一开始也不喜欢的。

    他愣了片刻,忙回过神来,继续低头耕耘。

    随后,沈青枝觉得她在?水底看见了烟火,美丽地?绽放,只是身?子还淹没在?水中,有些疼痛。

    但烟火越来越多,整个?天空都是璀璨夺目的光点,美极了。

    这种感觉令她觉得熟悉。

    难道是春.梦做多了,那些感觉都留在?了她记忆里?

    没有想象中那般疼痛,她渐渐依偎在?他怀中,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定睛在?一个?地?方?。

    这夜,那房中丫鬟进来送来几回水。

    有些胆大?的动了心思,谁人不知,这清莲阁终于迎来女主人,也意味着那位郎君是尝到了情的滋味。

    说不定,这日后,还有机会和那等郎君共度良宵。

    却?是,未看见郎君那傲人的身?线,倒是被他怀里的女子惊艳住了。

    那一向高?冷寡言的郎君着件白色长衫,将全身?都遮盖地?严严实实,眸子温柔眷恋地?盯着怀中的女子。

    那女子生得极美,红着脸趴在?他怀中,青丝散落,巴掌大?的雪白小脸上,泪水盈盈。

    原来这就是那位叫得媚极了的小女郎。

    那声音娇柔动听,听起来让人都心里酥酥麻麻的,这张脸,更是祸水,难怪今夜,她们爷叫了几趟水。

    就这姿色,搁谁不迷糊呢!

    “夫君,腰疼。”那绝艳小女郎迷迷糊糊中开口。

    男人听闻,忙伸手过去替她揉腰,那些送水的丫鬟实在?是艳羡极了,都有些舍不得走,还是冬葵凶神恶煞地?将她们一股脑儿赶走了才放心关上门。

    江聿修亲自抱着那姑娘,帮着她将身?子擦了擦。

    小姑娘颤栗着身?子,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大?人,再做要坏掉了!”

    她这小身?板可不能再承受得了他强大?的身?躯了。

    他太强壮,太凶猛,简直就像不知累似的。

    “卿卿,还需多加锻炼,来日方?长,我们夫妻二?人起来扎马步如何?”

    沈青枝瞬间清醒起来,她蹭地?一下从男人怀中爬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男人,“大?人,您每日什么时辰醒?”

    “天微亮,便?要起来训练了。”男人脱口而?出?。

    沈青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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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睛眨啊眨,满是天真,“那大?人,你可知我几点起?”

    应该知道吧?毕竟他们也一块睡过几次。

    “日上三竿?”他想了想。

    “大?人,我们就寝时长有差。”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而?且差很多。”

    “我不想那么早醒来。”她撒着娇。

    心里头,正动着心思怎么让他收回这话,她可不想每日那么早醒来,却?不料他沉声道:“好,那我每日陪枝枝多睡儿。”他极爱怜地?将她搂在?怀里。

    从前一人独睡,哪有那么多觉可睡,如今娇妻在?怀,他自是要一响贪欢,抱着美人入梦。

    沈青枝每曾想到他会为她妥协。

    这人是谁?

    暴戾恣睢,残忍凶狠的首辅大?人!

    怎么此刻,比她在?扬州喂养的小狗还要乖巧?

    这人的阴鸷狠毒呢?

    清冷孤傲呢?

    不可一世呢?

    高?高?在?上呢?

    被吃了吗?

    她甚是不解。

    翌日。

    沈青枝醒来时,忙想将榻上的落红帕给?捡起来,她羞红了脸,满床找了遍,也未找到。

    恰巧那人,走了进来,看见她弯着腰,线条优美,翘起的蜜桃臀,丰腴饱满。

    顿时,他觉得手烫了起来。

    “大?人,这床上的落红……”她红了脸,却?也是不知如何开口。

    “枝枝,吾想和……”

    江聿修觉得时候一到,如今她已是他的妻,名声也保全了,有些真相是要告知她的。

    也方?便?让她不要相信任何人。

    但他又害怕……她觉得这世间充满险恶。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他的枝枝永远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而?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肮脏就让他去替她解决。

    他会亲自将那些人,狠狠地?踩在?脚下,亲自用刀去凌迟他们。

    正当两人各怀己心时,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江聿修走过去开门,便?见他母亲身?边的嬷嬷朝他微微行?礼,“大?人,公主在?老宅等您和新妇,问您何时去敬茶。”

    其实,这嬷嬷还是有些怕面前这人的,他从小便?太过孤傲,性?子冷淡,不爱与人说话,对父母也不亲。

    但他手段凌厉,是极聪慧之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权柄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的人,也极为可怕。

    不过此刻,这人身?上的逆鳞像是消退了般,整个?人都极为温柔。

    只是那双眼眸在?扫向她的时候,还是如鹰一般锐利透彻,仿佛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片刻。”他应了声。

    那嬷嬷忙点头,转身?离开。

    沈青枝听闻要去大?宅院敬茶,紧张得不得了,将柜子里的衣裙都拿了出?来让男人挑选。

    男人看了眼那素雅清新的衣裙,摇头,“有没有艳点的?枝枝适合穿艳丽的裙子。”

    确实,她的容貌乃浓颜,妩媚迷人,那艳丽的色彩极为配她。

    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耀眼玫瑰,让人心生荡漾。

    最终,沈青枝穿了件烟粉色轻纱薄裙,胸前衣襟上还勾勒出?一层白色蕾丝边,给?那妖艳里添了分清纯。

    沈青枝是爱烟粉色的,只是从前不敢穿这颜色,但如今,她嫁与这世间最高?贵之人,自是不管不顾了。

    待至两人准备完毕,踏出?屋子前,冬葵将沈青枝拉了过去。

    “小姐。”冬葵咽了咽口水。

    她方?才去齐嬷嬷屋子里和那几个?小姐们聊了会儿,可套出?不少信息。

    这其中,有一人让她不得不替她家小姐提防。

    毕竟……

    她家小姐柔弱善良,可不能被人利用了。

    而?那人心机颇深。

    “嗯?表姑娘?还是寄养的?有何担忧的。”沈青枝抿抿唇,不甚在?意。

    “可那表姑娘是真正的秀外慧中,一等一的才女,她擅于用各种音色讲话本,声音美妙,大?长公离不开她的嗓音。”

    “这不挺好的?有人陪她解闷,就不需要我了,我乐得自在?。”沈青枝抬眸,眸子里亮光闪闪。

    冬葵:“……”

    冬葵眨眨眼,轻声道,“可她是大?人唯一应允能进公馆的小女郎呢!”

    “什么?”沈青枝急了。

    第62章

    清早的?微风拂面,夏日的燥热在这微风里蛰伏,等着吞噬一切凉意?。

    江家?老宅坐落在皇家颐园内,那处风景宜人,草长莺飞,花团锦簇,门口戒备森严,无人敢随意?走动。

    江家?位高权重,公爵后裔,百年世家?,荣华富贵不谈,这权势地位就非寻常人家可比,高门大?户,独占一处大?庄园,此高门大户非寻常女子能嫁进来。

    想来大?长公主,如若凭借裴家?姑娘身份进门,是万万坐不得这大夫人之位的?。

    虽说裴家?是太后母家?,但资历浅,够不上这等真正?高门世家?。

    这等大?户人家?,最为?看重家?世,大?长公主若不是当今太后身边无女,裴家?作?为?太后母家?,将刚出生的?小?女儿献上,寄养在太后身边,这裴夫人也不会被封为?长公主。

    先帝身边唯一女儿,虽不是亲生这身份便足以让人艳羡。

    江家?的?富贵滔天,在江聿修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凭借一己之力,将江家?推向更加高不可攀的?地位。

    连那当今圣上都得看他脸色行事,他是这大?京真正?的?掌权者。

    如今,这掌权娶了妻,那妻便是这江家?的?当家?主母,但这主母的?身世却是让人忍不住皱眉。

    “区区四品官员的?庶女,竟坐上这等高位!”那大?房家?的?是侯爵府嫡女,当年嫁进来,也因低公爵府一头?的?身份,被人嫌弃,而?如今,这首辅竟娶了一个身份低微,无权无势的?女子为?妻,这实在令人气恼。

    那大?房气得一大?早便坐在那大?厅,横眉冷对,这新?妇未进门,便已被她数落多次。

    屋子里的?丫鬟们都听得耳朵长茧了,但那大?长公主却是听闻眉头?一皱。

    “大?房家?的?,你多言了。”大?长公主端坐高位,妆容精湛,高贵雅致,她手中端着杯茶水,轻轻吹了口气,眼神薄凉的?落在那大?房夫人身上,“若这话被兰时听见,你知晓你的?下场吗?”

    那大?房家?的?听闻这话,眼神怔了怔,她看了眼那容颜绝艳的?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冷噤,“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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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这是何意??难不成兰时还会对自家?伯母动粗不可?”

    大?长公主纤长玉手落在那茶盖上,动作?轻柔地将茶盖扣上,若无其事地看向身旁的?齐嬷嬷,沉声道,“嬷嬷,告知大?房夫人,这被兰时听到,她的?下场如何?”

    纵然大?长公主也不满那姑娘的?身份,但奈何她那儿子喜欢,且对那姑娘用情至深,上次她去首辅公馆时,便知晓那姑娘被她那好大?儿带回去了。

    她想去瞧瞧,却依誮见那清莲阁戒备森严,连个麻雀都飞不进去。

    这摆明了,是不让人打扰。

    没办法,她也管不住啊,她那儿子压根不会听她的?话,她何必自寻烦恼。

    竟然此事都这样了,她还能打骂他不成?

    况且他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权倾朝野,谁能奈他何?

    齐嬷嬷今儿个特意?过来侍奉新?夫人,一大?早便赶了过来亲自忙活,将沈氏的?喜好忌口告知东厨的?厨房。

    此刻她双手交叉在腹前,不卑不亢,自带首辅公馆之人出来的?气势,她看了眼那坐在一旁眼里不满的?大?房夫人轻轻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眼神可怜又同情地落在那夫人身上,淡淡道,“夫人如此说我家?小?夫人,大?抵是要拔舌的?。”

    “听见了吗?弟媳?”大?长公主慵懒随意?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虽散漫,但却自带上位者的?威严,令人不寒而?栗,那夫人吓得一字也不敢再开?口。

    气氛倏然冰冷,大?长公主心情不悦,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片刻后,一位笑靥如花,身穿水蓝绣蝴蝶纱裙的?姑娘莲步缓缓行来,样貌清丽,气质典雅,举止之间带着少女的?清甜温婉。

    她手中揶着手绢,轻咳一声,随后朝着那位主位上的?大?长公主微微福礼,“姑妈安康。”

    大?长公主见她来,眼色亮了亮,忙朝她招手,“画儿过来。”

    甚少能见大?长公主如此和颜悦色,连对她那位高权重的?郎君都没这般温柔,直是让一旁的?齐嬷嬷叹了口气,只愿待会儿那小?夫人过来,可别被这表姑娘抢了风头?。

    甚少人知晓这江府养了个表姑娘,清丽婉约,声音清凌。

    但知晓的?人都觉着这是大?长公主为?首辅大?人备着的?童养媳,李莺画也是如此觉着。

    虽表兄与那相爷之女定下婚约,但她总觉着日后她是要侍奉表兄的?,这世间,没有人比她还了解她那表兄,也没有比她还爱那表兄。

    她一直这般觉着。

    可是天不遂人意?,竟从天而?降一个沈府庶女。

    说是天人之姿,貌美如花,一笑倾城。

    但她知晓这府上没一个人瞧得上那女子。

    只因她的?身份。

    低微之际。

    这等显赫家?世,怎会将这等女子放在眼里。

    更不谈,喜她至极的?姑母。

    “姑母,画儿没来晚吧?”那美人声音婉约,如涓涓泉水,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的?美,像是一朵盛开?的?茉莉,清新?脱俗。

    她一张口,大?长公主就笑,拍着她的?手背,眉开?眼笑的?,“画儿,昨夜你讲的?那故事,可是让姑母一夜都惦记。”

    李莺画对她这反应满意?极了。

    瞧瞧,她这姑母还是最喜欢她了,那新?妇怎能赢得了她?

    届时,她一滴眼泪,她姑母都会急得团团转。

    沈青枝尚未知晓那江宅里的?水深火热。

    昨夜她被那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全身酸痛,此刻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身上,双手软若无骨地搁在他肩上,一双水泠泠的?眼里起了一层雾,“大?人,总感?觉脖子上有些痒意?。”

    “嗯?”男人正?靠在马车上,看着书卷,听闻这话,方将视线挪在她身上,瞧了眼她纤细雪白的?脖子紫色印记,随口说道,“无碍。”

    “真的?吗?”沈青枝揉了揉那处,想了想,还是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到那随身携带的?精致绣花包里拿了块小?铜镜出来,她举起铜镜,目光投向铜镜里的?自己。

    美人眉眼精致,小?脸绯红,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风情万种,又柔又媚,她看了都觉着脸红。

    这未免也太妩媚多姿了!真乃绝色!

    只是那雪白脖颈处紫色印记是什?么……

    沈青枝愣了愣……

    倏然想起昨晚,这定是那人的?杰作?。

    她肤色雪白如银,细腻柔软,这印记显得尤为?显眼,当即沈青枝红了脸。

    这等会儿让她怎样见人!

    她又看向镜子里的?美人,那柔弱处,让她觉着有些朦胧丰盈。

    上面竟也有些微的?印记……

    她想起,昨夜,那人缠着她的?样子,让她觉得一阵脸红心跳。

    他还一直说……“很美,枝枝不必遮掩。”

    后来她随着男人的?视线视线落在雪白上,顿了顿,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这里也有点?疼,她轻轻指了指自个儿雪白,其实昨夜之后,那人已经给她上了萧何自制的?上好的?药膏,但此刻却还是有些微刺感?。

    这姑娘生得极美,特别是一双眼,看向人时,仿佛要将人的?魂魄吸了进去。

    昨夜,江聿修便是在那双清纯但又含着媚意?的?眼眸里,沉沦一次又一次。

    后来,他偏要握着她纤细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那姑娘又羞又恼,一双眼眸含着泪,嘴里还在喊着,“大?人,别看我。”

    那人偏是要与她对视。

    那姑娘一直是不敢直视他……

    如此反复,不知是谁的?心更乱了。

    此刻,她又这般看着人,江聿修觉着身上起了一身火,他扯了扯那交领,随后将她抱到身上,“枝枝,看我。”

    “嗯?”沈青枝轻咬红唇,有些不解,他这是何意??

    她看着他。

    男人没说话,直接低头?亲了亲她娇嫩的?红唇。

    很轻很轻的?吻。

    犹如蜻蜓点?水,一触即溃。

    那本就娇艳的?红唇,立马又变得越来越娇艳。

    此时,马车行到一片空阔之处,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车夫驾着马车的?声音,时不时的?那车夫还会和同行车队的?车夫说上几句。

    这马车不隔音,一层帘子而?已,一滴点?动静外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沈青枝软了身子,忙将人推了推,“大?人,别……”

    她实在是不敢在车上与这人行这事儿,哪怕简单的?亲吻都能让她觉得面红耳赤。

    那人也不逼她。

    他一向是能控制欲,他对欲的?要求极低,“那枝枝坐好。”

    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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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从他身上下来,忙慌里慌张地整理了下衣裳。

    今日这烟粉色裙子实在是太单薄,她被男人搂在怀里,折腾了会儿,已凌乱不堪。

    肩上的?纱肩掉了下来,露出雪白莹润的?肩,那襦裙的?系口处,蕾丝边也往下掉了,莹润肌肤呼之欲出,露出雪白的?一角,直惹人注目。

    瞧瞧,真肤色真是如玉呢!

    她可记得方才看到的?一幕,上面还有印记呢……

    她又拿起铜镜看了眼,顺便给红唇又上了点?口脂,更显娇艳欲滴了。

    但这衣裳,却怎么也穿不好。

    她心里急,担心外头?有人掀开?帘子,看见她这番凌乱的?模样,惹人笑话。

    心里急,越弄越乱,可这襦裙太难穿,以往都是冬葵帮着她穿上,此刻压根她系不过来,她急了,一双眼可怜巴巴地望向男人,“大?人……”

    “嗯?”男人闲散慵懒地靠在马车上,目光落在她娇媚如玉的?身上,呼吸一窒。

    可他却是不急不忙地欣赏着她的?慌乱。

    丝毫没有伸出手帮她的?意?思。

    他欣赏她的?美,更欣赏她笨拙,慌乱,带着朦胧羞涩的?美。

    他素来清心寡欲,但在她面前,好似一切都变了。

    从前,他不是这样的?。

    第一次见她时,也是淡漠疏离。

    怎么过了几月,他有些离不开?她了。

    他素来阴鸷,温柔尽都留给了她。

    “大?人,求你帮枝枝系下,可好?”小?美人眉眼含着渴求,长发?也被她弄乱,楚楚可怜,又娇又柔。

    江聿修视线落在她身上,他随意?转动手上的?扳指,眼神淡漠,着实像那高山白雪,不染纤尘的?谪仙。

    沈青枝见他这样,心中不禁有些气,她此刻虽不是故意?,但她这番惹人怜的?模样,他竟是不动声色?

    还坐在那淡漠疏离地看着她?

    她狠了心。

    又有些气不过。

    咬咬牙,她决定将他从那高山上拉下来,让他染上这人世间的?欲。

    于是,她微微拱起腰,对他盈盈一笑。

    沈青枝这人性子其实不像表面那样娇,有时她也有些自己的?小?心机。

    此刻,她便想起那片雪白。

    忙红了耳朵根子。

    这谁看着不迷糊

    她从前是觉得有些变扭,可如今她却觉得美极了!

    因为?得到了赞扬,所以觉着自信了。

    原来,一个人的?自卑,在遇到对的?人,也会骄傲起来。

    这便是婚姻吗?

    原来好的?婚姻会让人成长,而?坏的?婚姻会逼得人憔悴不堪。

    她又万分?感?谢上苍,让她遇见了他。

    思及此,她凑到男人身边,拉起他的?手落在她纤腰上,红唇轻轻落在他脸颊处,吧唧一口,蜻蜓点?水的?吻,很轻很轻,“大?人,能不能帮我系下衣裳……谢谢大?人。”

    她察觉那人手掌落在她腰间,往上挪了挪。

    随后呼吸一窒。

    她满意?地笑了笑,她就知道,这人的?软肋在何处。

    “帮枝枝做什?么?”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手又往后挪,落在了她的?腰窝处。

    他爱极了那处,昨夜也是让她趴在榻上,任他欣赏。

    帮她做什?么?

    沈青枝红了脸,忙与他薄唇相贴。

    那人薄唇微张,沈青枝便与他你追我赶。

    战斗声,“吧唧吧唧”的?,在马车内响起。

    明明她已经竭力压低声音了,怎么还有?

    不过幸好,马车行驶到了繁华的?街市,喧嚷的?叫卖声,混着老百姓嘈杂的?交谈声融为?一起,谁也听不见他们此刻的?纠缠音。

    直到马车过了闹市,驶入一片绿荫处,沈青枝那身漂亮的?烟粉长裙,才在男人的?帮助下穿了起来。

    他将她搂坐在怀里,亲了亲她娇嫩的?红唇,哑然开?口,“刚刚那算报酬吗?”

    沈青枝低头?看了眼他停息下来的?地方,忙挪开?视线,娇嗔道,“大?人讨厌。”

    马车在江宅门口停下,沈青枝被男人从马车上抱了下来,美人眉目如画,剪水秋瞳,肤如凝脂,一袭烟粉长裙,仙气飘飘,美艳与娇柔融合,是一种令人叹为?观止的?美。

    只一眼,便夺人心魄。

    “那便是首辅夫人。”门口守着的?侍卫徐徐开?口。

    沈青枝双腿还有些软,走在地上还有些无力,需依偎在男人身旁才能勉强走。

    “坐麻了。”她轻声开?口。

    “嗯?做麻了?下次轻些便是。”男人搂住她的?纤腰,沉沉开?口。

    “坐还能轻些?那不一样会麻。”她娇嗔地瞪了男人一眼。

    “难道还能不做?”

    “肯定要坐的?,怎么可能不坐,坐了多舒服,我还想坐得久一些,可是会麻的?。”她有些无奈地低着头?,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马上就要见江家?人了,她有些紧张了。

    “枝枝还嫌做的?时辰短?”他问。

    “是有点?短的?,才觉得刚坐,结果?就结束了,未免也太短了。”

    她还没歇够呢,就到了,这路途可真短。

    男人蹙眉,将她搂紧,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夫人是想做多久?才能满意??为?夫尽量满足夫人。”

    沈青枝抿抿唇,双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起码能让我坐半日吧?嗯,起码半日起步。”

    男人咬牙,薄唇勾起,“好,那便做上半日,夫人到时可别还停。”

    不知是谁,昨夜喊着,“大?人,枝枝快要被弄死了。”

    沈青枝心里头?正?紧张呢,忙点?点?头?,语气认真,“自是不会喊停的?。”

    她太累了,让她坐上半日算什?么?

    她可乐意?着呢!

    越往那大?宅内走,她就越紧张,这老宅戒备森严,噤若寒蝉,没人敢眼睛乱看,更别说窃窃私语了。

    这气氛,让她直冒冷汗。

    “大?人,我怕。”她娇声开?口。

    男人高大?的?身子将她圈在怀里,温声道,“怕什?么?你是这江家?主母,位高权重,谁敢奈你何?”

    可沈青枝还是有些害怕。

    她想起出嫁那日,那林氏牵着沈青灵的?手,两人走至她麋院坐下,眼神冰冷地看向她。

    “枝枝,你可知在这上京,越是有权有势,越是有门第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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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枝彼时正?低头?把玩涂着蔻丹的?手指,听她这么一说,忙凝眉,“母亲这是何意??”

    林夫人心里轻嗤一声,视线落在她漂亮精致的?,涂着嫣红蔻丹的?纤指上,瞬间红了眼。

    因着那首辅的?身份,这红色一向是无人敢涂。

    这狐媚子,竟是能有这等福分?!

    在大?京,虽说黄色和红色,因着那两位位高权重的?身份,有所忌。

    但当今圣上一心扑在诗词上,且性格懦弱,这黄色也没有那么多忌讳,有些官宦家?的?贵女还是喜欢穿鹅黄色长裙。

    比如沈青灵,她有一颗傲骨之心,总觉着穿着鹅黄显得贵气。

    但那红色,她是万万不敢穿的?。

    她自是爱红色的?……

    越得不到的?东西,她越喜欢。

    只是她没想到,面前这个一向柔弱不堪,任她欺凌的?庶女,竟有这等福气穿红色。

    她怎能不恼。

    但林夫人及时按住了她欲挥的?手,瞪她一眼。

    大?事当前,怎能如此小?肚鸡肠。

    她也不甘,但她却知何为?大?。

    她按耐住心头?的?怒火,黛眉轻挑,语重心长地对沈青枝说,“小?四,你也知这高门大?户,一进去便如后宫深院似的?,首辅大?人身份尊贵,他不可能永远你一个人……不如……”

    她话还未说完,沈青枝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颦了颦眉,朝冬葵眨眨眼,“冬葵,送客。”

    随后转身欲走。

    却被林夫人一把拉住胳膊,她恼了,“枝枝,母亲在与你说话,你撵人是何意??真当自己坐上那首辅夫人的?位置,眼睛就长到天上去了,是吧?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真以为?进了那高门,还能有人对你有什?么好脸色。”

    沈青枝一根根扒开?她抓着自己的?手指,一字一句看向她的?眼睛说,“母亲,你也知我是首辅夫人,我即是当家?主母,我夫君且位高权重,谁有这胆子欺凌我?当我夫君是吃素的?吗?”

    她那眼神满是清冷,望向人时,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刺穿人的?心脏。

    “收回你那接下来要脱口而?出的?话,我可不与你计较。”

    说完,沈青枝挥袖离去。

    她虽柔弱,但却极为?擅长查看人心。

    今日这两人登门,她便知是藏着心思来的?。

    林夫人被她的?眼神吓到了,咬牙切齿道,“沈青枝,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南唐后主大?小?周后,汉武帝时期赵氏姐妹都曾侍奉一人,怎么到你这就这般妒心强呢?”

    “送人!”沈青枝攥着衣袖,恨不得狠狠甩她两个巴掌。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居然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等匪夷所思,惹人笑话的?谬论。

    她未嫁人,便登门提出这等要求,简直毒妇!

    虽心里头?知晓江聿修是何性格,但是她还是心里头?被那林氏的?话说得不安。

    她是何身份,她是知晓的?。

    这江府定是有人拿她身份说事儿,她也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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