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急不得,眼下荣王将管家之权交给了李侧妃,接下来李侧妃怕是有得忙咯!
冬月底,姚姨娘的生辰快到了,瑾娴仍在禁足中,她还想着自个儿无需去参宴,无需送礼,倒也算是因祸得福。然而知秋却道:人不到可以,礼必须得到,这是少不了的。
该送些什么,这是个问题。送的太贵重,费银子,瑾娴舍不得,再者说,她与姚姨娘不睦,姚姨娘肯定不会珍视她送的礼,指不定转手就会将其扔掉或是闲置,她没必要送太贵的,但太过寒酸肯定也不行,便宜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不好找啊!
让她花银子为姚姨娘买东西,那是不可能的,上个月她花费了太多银子,这个月的月例她必须攒起来,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要用银子的地方太多了,能省则省。
她不想动用存银,那就只能从自个儿的小库房里翻找。
太过贵重之物,她舍不得送给姚姨娘。至于胭脂水粉,这些太常见,似乎不太适合做贺礼。
挑来挑去,瑾娴挑中了一只眉笔。那眉笔制作精良,上头还嵌着螺钿和象牙,既实用又有观赏性,用它送人倒也拿得出手。左右她屋里还有几支眉笔,倒也不缺,瑾娴便想着用它做贺礼。
冬月二十六,是姚姨娘的生辰,她一早就准备好了宴席,只等着收礼呢!
王妃江心月并未到场,只派人送了贺礼过来,李侧妃倒是给她面子,亲自去往凌风阁给姚姨娘送贺礼,除却被禁足的瑾娴之外,其余的侍妾皆到了场,大小贺礼摆了一堆。
瑾娴也依照规矩,派人送了礼。
这本是小事一桩,然而几日之后的一天下午,瑾娴正在做羊毛毡时,忽闻外头有人吵闹,瑾娴起身到外屋去,只见来人是姚姨娘身边的丫鬟素卉,素卉一见她便开始哭道:
“瑾姨娘,你好狠的心!居然在眉笔上做手脚,害苦了我家姚姨娘!她现在满脸红疹,容貌有损,你必须给个解释!”
瑾娴闻言,愣怔当场,姚姨娘起红疹,与眉笔何干?怎就能怪到她头上来?“我没动过什么手脚,你不要信口雌黄!”
“姚姨娘是用了你送的眉笔之后才起红疹的,自然与你有关,你若认为奴婢乱说,那咱们到王妃娘娘跟前对质!”
知秋提醒道:“王妃娘娘最近不是身子不适,不管事儿了吗?府中之事都交给李侧妃处理了啊!”
起初素卉也是这么想的,她以为这事儿应该找李侧妃,但姚姨娘说了,李侧妃明显偏向瑾姨娘,若是找李侧妃,瑾姨娘肯定是无罪的,是以这事儿只能找王妃。
最近王妃是不管事,但与瑾姨娘有关之事,料想王妃会出手的。
是以姚侧妃根本没有上报李侧妃,直接就去沧澜院找王妃做主,果不其然,王妃听罢此事后,并未说不管,而是命人去把瑾姨娘叫来对质。
素卉这才来了织云阁,“王妃的身子好些了,我家主子的脸伤得这么重,此等大事,王妃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瑾姨娘且随奴婢走一遭,论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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