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白从洗澡间出来,换薛远去洗澡。
他将酒店的窗帘拉上,关掉大灯打开床头灯,再将空调温度调低,冷丝丝的凉风打转,顾元白坐到床尾擦着黑发。
没过几分钟,浴室门打开,薛远从里面裹着热气走进了空调屋里。
顾元白从发梢和毛巾的缝隙处抬头看向他,不得不承认老天爷对薛远的厚爱。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薛远的身材永远是最让顾元白喜欢的模样。
“身材不错,”眼神欣赏,“过来。”
他好长时间没和人亲密过了,特别是这样身份平等的恋爱,顾元白的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灵魂上再怎么熟练,身体还是青涩。
薛远想要成熟地忍耐一下,在还在上学的媳妇面前表现表现成年男人的体贴,但他一看着顾元白随意坐在床上时,上辈子的几十年全都白活了,只想像个禽兽一样把年轻又健康的媳妇压在身下,毛头小子一样的骚动让他的脚步无法变慢,在这个时候,稳重早已被抛到千百里之外,只剩下一颗因为赤诚而跳动的心。
顾元白打量了下他,默默将薛远和上辈子比较一番,都在伯仲之间,谁也不输谁。
床脚处放着用黑色塑料袋装的一袋东西,薛远过去拿了过来,顾元白好奇,探头一看,眼花缭乱。
“……你挣的钱都来买这种东西了?”顾元白好气又好笑,捏着手指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小玩意,“这又是什么?”
薛远有点儿上头,“送给你的。”
顾元白莫名其妙,“送给我?”
他把这个东西扔到一边,拆开一盒,“顿顿吃泡面,买这些倒是各个好牌子,还是果味的。”
放在鼻尖闻了闻,拉过薛远亲手给他试一试。
薛远上去的时候,突然响起了男朋友的事,动作顿住,五味陈杂,“他和你做过吗?”
酸味浓重。
“这是第一次,”顾元白不耐烦,“做完你就是男朋友。”
薛远眼睛一亮,“真的?”
顾元白催促:“快点。”
年轻的身体就是干柴烈火,但这是第一次,顾元白原本以为会有些艰难。但他的身体强度和韧性都很不错,过了开头,是比记忆中更要愉快的体验。
浮浮沉沉,被抱着在房间里面走了一圈,肩背上痕迹青青紫紫,薛远从来不知道原来媳妇健康之后是这样的滋味,到了后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大开大合地放开。
顾元白以往都是骂他太慢太折磨人,但现在却恨不得回到以前。
脊背绷起,有着优美线条的手臂用力,喃喃:“九遥——”
薛远完全沉浸了进去,心都要被喊得沁了蜜,“元白。”
房间原本只订到了四个小时,因为他们晚上还有活动,但中途又被续订到了明天,所有约会项目全都要给现在这会避让。
等到平息之后,薛远下床去收拾东西。
“一个、两个、三个……”薛远数着数,又把顾元白从床上抱下来,在床上找到了两个,“宝贝你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换下床单被罩。”
他殷勤地在沙发上铺了一层床褥再让顾元白坐了上去,又颠颠跑去整理床铺。顾元白看着他四处撒欢,爽得不想说话。
当身体的体力上来时,爽度也跟着直线上升,太合拍了,这种愉悦的事可以适当地来,就是有点浪费套。
薛远精神十足地换了床单被罩,顾元白躺在沙发上懒懒地问:“用了几个?”
“五个,”薛远开始思考怎么才能快速挣钱了,“一盒就够两次。”
这个世界是法治社会,要赚钱就得合法。
顾元白肚子响了两声,“我有点饿了,你饿了吗?”
薛远又跑过去,把他抱回了干净的床上,“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这个时候正是薛远兴奋地想要表现的时候,顾元白不想要打击他的积极性,没有提出自己付钱,只是说了附近一些平价的吃食。薛远一边穿衣服一边记着,等顾元白说完后就捧着脸深吻了一口,“媳妇等我,我马上回来。”
门打开关上,顾元白愣了好久,艰难起身从床边拿来手机,“什么叫媳妇?”
薛远回道:“乖,正在下楼梯,媳妇好好等着我。”
顾元白翻了个白眼,关掉手机。
过了一会儿,薛远猛得打来电话:“元白!”
“你刚刚是不是叫了我九遥?!”
顾元白无声笑了一下,小心眼地又挂掉了电话。
半个小时候,薛远满头大汗地狂奔而来,饭菜放满了一桌子,而他则是扑到大床上,紧紧抱着顾元白。
“起来,”顾元白拧着他的耳朵,“你好重。”
薛远却死死抱着他,肩背在颤抖,“元白,元白……”
顾元白眉目温和下来,揉了揉自家男人透着汗味的头发,“嗯。”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举目无亲,找不到爱人,贫穷不是遭罪,格格不入的孤寂才是遭罪。薛远强忍着的冷静三番两次在顾元白面前破碎。他最后用力再抱紧一下,将顾元白抱起往餐桌上走去。
前世今生的媳妇都是一个人,他没有转世,他也没有忘记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
薛远看着顾元白吃东西,一直给他夹着菜,顾元白每吃一口他都觉得满足,没吃也跟着饱了。
顾元白没办法,只好探身过去,亲了亲薛远的唇,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好好吃饭。”
“嗯,”薛远止不住笑,又突然板住脸,“前男友是怎么回事?”
好嘛,上了床之后已经将男朋友这个身份适应得很好了。
顾元白淡定吃着饭,“不都是你吗?”
薛远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晚饭后舍友给顾元白打来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顾元白看了薛远一眼,“今晚不回去了。”
薛远竖起耳朵听着,等顾元白放下手机之后状似无意地道:“你和舍友们的关系真好。”
“一个宿舍的,成天住在一起,关系当然好,”顾元白托着脸侧,“你是不是不上学了?”
薛远挺直了胸膛,“我也是A大的学生。”
顾元白惊讶看他。
薛远再一次后悔自己休学的事情,开始考虑自己回去上课的可能。
媳妇就在这里,那陵墓中所埋葬的也不过是一抔黄土,薛远可以不去挖陵墓,但他想攒钱。
他出去买饭的时候想起了上辈子送给顾元白的玉扳指,心中就是一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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