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向前狂奔,纵身一跃,向另一块巨石跳去,道:「我也不记得我何时学过导引功,只知道我懂事起脑子里有这门功法。」
大钟道:「你想一想,你是哪天记起这门功法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许应努力回想,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在许家坪的童年生活,自己的父亲母亲,自己的玩伴,许家坪街道上的叔伯婶子,他们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
「我还记得我爹叫许志刚,我娘叫柳三娘,我家还养了一条狗,四只鸭子……」
许应回想童年,露出幸福的笑容。
突然,他脑海中浮现出望乡台中所见的那条街道,那个年轻的私塾先生和温柔的女子,虽然他记忆中的那两人面目一片空白,但绝非许志刚和柳三娘的模样。
他脑中一片浑浑噩噩。
「他们是我的爹娘?不对,不对!我记忆中爹娘长得不是这副模样!」
许应道,「我记得我住在许家坪,我爹叫许政,我娘叫越柔,我有一个幸福的童年……」
他头疼欲裂,突然抬手重重敲了一下脑袋,闷吼一声,双目赤红。
蚖七咬牙,奋力向前赶去,盘曲身子,从一块悬空的岩石跳到另一块悬空岩石。
蚖七落地,身形滑出一段距离,立刻向前游去,同时蓄力,准备再度跃起。这时,他突然察觉到一丝古怪:「阿应怎么没有跟上来?」
他急忙回头,只见许应跃起的那一刻,双手抱头,从空中跌了下去。
「阿应!」
蚖七急忙扑到巨石边缘,向下看去,只见许应飞速坠落,坠落之中还在用拳头砸自己的头。
就在此时,突然大钟从他后脑飞出,将他接住。
蚖七松了口气,怎奈许应下坠的速度太快,将这口大钟压得往下坠去。
蚖七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里,只听钟声阵阵,大钟拼了老命,总算稳住下坠之势,这才放下心来。
「阿应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失足?」蚖七惊疑不定。
眼看大钟驮着许应,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他连忙向大庙方向游去,心道:「阿应醒来,肯定会前往大庙。大庙中有仙人庇佑,我先去那里等他!」
大钟上,许应幽幽转醒,险些从钟上跌落下去,急忙抱住大钟,惊讶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浑然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
大钟察觉到许应的异状,心中好奇:「阿应的脑子,不像正常人的脑子。他身上肯定发生过什么不一般的事情!」
「钟爷,你别晃。」许应骑在钟上,有些惊恐。
大钟怒道:「你小子死沉死沉的,我背着你很吃力好不好?要不你来,你背我试试!」
许应哼了一声:「又不是没有背过。你受伤昏迷不醒的时候,是我托着你,打架的时候都没有放开。」
大钟用力晃动:「你明明是用我砸人!」
许应险些掉下去,连忙抓紧。
大钟吃力飞行,过了片刻,突然许应小心翼翼的爬起身,双足站在钟鼻上,两条腿还有些发抖,却迎风而立。
「你怎么了?」大钟疑惑,问道。
许应站在钟鼻上,大钟凌空飞行,少年显得有几分潇洒,只是手还有点抖。
「骑在钟上不雅观,我想试试能不能站起来飞,这样比较有感觉。」
许应小声道,「我最近试验能否踩着剑飞起来,担心飞得高有些害怕,先在你身上练练。」
大钟道:「我还以为你要方便。你方便的时候说一声,不要迎风尿。」
就在这时,许应看到有神龙向这边飞来,那是四条石龙,龙足抬起,便见足下有云气升腾,托住石龙身躯。
四条石龙足踏青色的烟云,追向大钟。
许应皱眉,他元气修为只剩下不,骑在大钟上肯定无力应对四条石龙围攻。
「钟爷,到
一座巍峨仙山运行到他们下方,大钟连忙向山中落去,许应居高临下,只见那座仙山的密林中藏着许多古老的祭坛,祭坛旁边屹立着巍峨的神像,像是祭坛的守护者。
「奇怪,这里如果是仙界,怎么会有神像和祭坛?」
许应纳闷,仙界中没有凡人祭拜,无法聚集香火之气,怎么可能诞生神灵?
难道仙人会拜神?
阴间,奈河,望乡台。
袁天罡坐在自己的草庐前,呼吸吐纳,这时只见望乡台的小径上走来一个撑着青纸伞。
「这个人,又出现了。」袁天罡虎目眨动。
自从他来到这里,在此定居,见过这把青纸伞多达数十次,每隔一段时间,此人便会撑着青纸伞经过这里。
袁天罡目送他远去,只见那人青纸伞来到奈河桥,排队等候孟婆汤。
「古怪的人。」袁天罡收回目光。
那人排队良久,终于轮到他。
孟婆正欲倒茶,见到此人,手不禁一抖。
青纸伞下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阿婆,一碗茶,汤要浓。」
孟婆倒茶,忍不住问道:「上使,你最近讨茶有些勤啊。」
青纸伞下那个声音有些不快,接过茶水,道:「还不是你的茶劲道不够?总是封不住那人的记忆。上头有人说,你往汤里兑水。」
————献祭一本书,三国:汉献帝求我接皇位,作者河浪宽。(这个名字是不是很熟悉?没错,是书迷,以前被我献祭过。他说他这次不太监了。我看了下,已经没有根了,大抵是以前割过很多次,根都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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