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非但没有回答,甚至刚才还在对我宠溺微笑的脸都冷淡了下来,从我手中取过纽扣攥到手心里,不仅脸冷了,浑身还开始冒冷气了。
真的,我没想到,短短一天就能再次看到波本的脸黑上加黑。
好、好有压迫感的波本酱,有曾经在电脑屏幕里冷脸骂人帅得我m属性大爆发的降谷零的感觉了。
等等啊,降谷零,降谷零!
该不会,他说的出任务的同伴,和他一起出的不是组织的任务吧?那个人也不是组织的人,而是我上辈子在动漫里看到过的,霓虹公安的人?
…该不会是风见裕也吧?
呃,他的经典皮肤好像,还真是橄榄绿的西装。
当然,我在造谣,他们才没有那个本事,琴酒金发变银发只是tv组的失误而已。
他的解释是,纽扣是我并不认识的组织成员留下的。波本在组织里的大名也是不怎么好相处,和他共事过的外围成员对他评价就是不好相处、要求高还不睡觉,所以刚才冷脸的样子倒也不是很突兀。
阿弥陀佛,标志性的纽扣,和黑衣组织看上去没什么关系的纽扣,不小心掉落到在黑衣组织中卧底的上司车里,还正好被上司的在黑衣组织里的同事捡了个正着。
说完,我还笑盈盈地在下巴那里比了一个八字,给波本指着咧开的嘴唇炫耀:“这个色号很适合我对不对?”
我老老实实回答:“对啊,是宾加给我补办的身份证件,之前的都被火烧了嘛。啊,他还送了我口红,虽然是他自己看不上的色号吧,但是白到就是赚到!”
还好,我的打量还是有用的,至少注意到我的视线后,波本及时调整了表情,再次对我恢复了温柔。
波本也是习惯了我随口乱说,还不忘提醒我:“琴酒知道他以前是金头发吗?”
波本:“…”
那什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风见先生,这事也不能怪我吧?这、这也不是我的问题啊!再、再说了,我也没想过我在心里冠冕堂皇地给自己盘问波本副驾驶有谁坐过的举动找借口,还就真误打误撞撞到了啊!
波本这才点点头。
我回神,收回手,无辜眨眼:“昂?”
只能说波本习惯了,是真的习惯了,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就继续开车,也没再继续和我讨论纽扣事件。
嘿嘿嘿,不过他肯定想不到,我早就知道他是卧底,还是霓虹公安的卧底。
“没什么。”波本顿了顿,状似无意地扫了眼我抱在怀里的档案袋,“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此时此刻,我的privilege已经淋漓尽致了。
波本的目光很明显地在我的嘴唇上定了定,但是居然没点头,我不满:“嗯?”
不过据我小人之心,我觉得他没准也在松了口气,毕竟他也不想让我继续问下去,不小心再问出点什么破绽。就算在他心里,凭我的智商也是够呛能看出来,但是我没继续问下去还是正中他下怀吧。
“别生气啦,我们组织成员经常掉链子的,就是代号成员不靠谱的也很多。你知道卡尔瓦多斯吗?是一个技术差劲人还不咋地的狙击手,也特别不靠谱,等你见到就知道了。不介意的话可以帮我打他一顿吗?好吧,不开玩笑了,不靠谱的人真的可多可多啦,你不要生气嘛。气大伤身,很容易变老的诶!”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波本黑沉沉的脸色,已经提前为不知在何处但肯定毫不知情的风见裕也汗流浃背了。
我:“怎么啦,你不信吗?你看到琴酒大哥的头发了吗?就是被基安蒂他们气的,尤其是卡尔瓦多斯那个智障,要不是我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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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他不让他进酒吧,我都不敢想大哥能有多辛苦。唉,大哥以前是金发,可漂亮啦!”
遇到红灯,波本踩下刹车,转头看到我甚至在半空中举起兰花指的样子,直接嘴角一抽:“英子?”
于是我配合地把他霓虹公安的马甲藏藏好,附和着说:
我装傻:“英子不知道哦。”
毕竟我们零零,在霓虹公安身份时,可是严肃严格严厉的,隐隐约约对风见裕也在被柯南贴窃听器的时候是怎么被降谷零教训的有印象啦。
受到认可的我美滋滋地放下副驾驶前面的小镜子,对着镜子端详我的美貌,忍不住嘟嘟嘴:“连你都说好看,那就是真的好看,赚翻咯!mu!”
“宾加…”波本小声念着宾加的名字,若有所思地说,“你们两个的关系好像不错。”
“那是自然,不是我吹,组织里很少有和我关系不好的人呢!”
一说这我可就不困了啊,懂不懂“开门英子”这四个字在酒厂的含金量啊。那可真是,只有我看不上的,很少有看不上我的!
“我说的不是…对,英子确实在组织里人缘很好。”波本笑了笑,瞄到红灯变绿后启动汽车,“补办证件,是你找他帮忙的?”
“哦,那倒不是,是朗姆老大安排的。我原本还以为会让我自己去做,没想到朗姆老大还怪体贴的。”
作为一个懒人,为了表示感谢,我决定暂时认为朗姆老大长得能看一分钟…一分半,不能再多了,我还是有良心的。
不过,说起来,如果是我自己补办.证件,会不会有可能偶遇到松田阵平呢?说来也是惭愧,我的证件从一开始就不是我本人去跑的,是组织统一给我们这群成员办理的。
作为一个非土生土长且现有的记忆都是在黑衣组织内部划水的小菜鸡,我连办.证件应该去哪儿都不知道。
如果真的让我本人去排队补办能遇到松田阵平的话,那宾加帮我补办了这件事,究竟是我赚了还是我亏了呢?
波本语气平静:“这样啊。”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波本貌似很平静的侧脸,忽然福至心灵:“啊,我懂了,你是不是因为朗姆没安排你任务,感觉自己不受重视?哎呀,没必要,朗姆老大多疑得很,就喜欢玩这种搞平衡搞制衡的事情让手底下的人猜来猜去,你可别被他pu啊?再说了,你最近不是很忙吗?那让其他人去做也很正常,别怀疑自己啦!”
如果不是这些原因的话,总不能是霓虹公安对于非法组织能不需要本人到场就能补办.证件
别的不说,特别体贴和性格好的特点,八成是和被我这个又懒又矫情又爱撒娇的家伙脱不开关系。
连衣服都帮我晾好了的波本看到我望着天花板还鼓着腮帮子的样子一定是觉得又无语又好笑,才会用还带着冰冰凉水意的手指戳我的脸蛋子,生生让我把嘴里的气排出去,还在我下意识瞪他之前转移我的注意力!
脑补了一下假如波本是河豚…好像,也挺可爱的哦!
想着想着,我就,咳,我就睡着了。
就是吧,不管波本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我开门英子的行动轨迹也不是那么好预测的。
说真的,我之前就在好奇波本是怎么变成我熟悉的那个安室透的样子的。
但是就因为见过他安室透的样子,所以反而会更加好奇。我见过的安室透,就算和降谷零与波本并不太一致,但是跟动漫里那个开朗又阳光、热情又善良的波洛咖啡厅的店员安室透是很明显的不一样的。
原作中的安室透为何那样我至今不得而知,但是这个世界的安室透…
这算什么百因必有果,波本的报应就是我吗?
因为我直接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在客厅里绕着一个点转来转去、转来转去再转来转去。
就好像眼睛一闭一睁,家就到了。
虽然没能有幸亲眼见到警校时期的降谷零,可是我对于动漫中的警校零还是有印象的。我又真的最熟悉的就是黑衣组织中的波本,无论是他一开始面对我的调戏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还是旁人口中阴险狡诈要求严格的样子,又或者是在组织待了许久越来越游刃有余的样子,我都已经足够熟悉了。我也不是没有看过他用安室透的身份执行任务,我还偶然给他当过搭档的工具人。
“透哥你…”我对上波本无奈又习以为常的双眼,默默地比了一个大拇指,“你开车技术真好!”
又一次在吃完饭后当大爷地躺在沙发上养膘,吃的还是我临时点菜成功的烧烤,看着波本忙前忙后的我不禁除了觉得这就是娶了媳妇在家当甩手掌柜的男人的快乐吗之外,也难得有了一丢丢其他的想法。
第一百零四章
波本肯定是提前就有预料我的反应会很强烈,毕竟我不怎么爱上班这点差不多是人尽皆知,我也没少和波本表达过酒吧被烧了不用工作还有工资拿的感觉是真的爽。
就是吧,不管波本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我开门英子的行动轨迹也不是那么好预测的。
就比如说我现在,面对着在我表达惊愕地瞪眼和直抒胸臆地在他面前表达了对朗姆的不满或者说是对朗姆的攻击之语之后,波本应该是做好了安慰我的准备,因为他都是边安慰着我说话边坐到了我旁边,手臂都已经抬起,明显是打算落到我肩膀上拍拍什么的。
可惜,他落了个空。
因为我直接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在客厅里绕着一个点转来转去、转来转去再转来转去。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美女,估计画面会很像一头在拉磨的驴…划掉!
唉,就这么说吧,要不是波本还在场,家里只有我和猫猫、咪咪的话,估计我会直接表演一个阴暗爬行。
但是波本还在,我不敢。
一方面是我还是想要点面子,在帅哥面前企图留一些偶像包袱也很正常吧?另一方面就更为简单且直接了,吓到猫猫和咪咪的话,我最多就是需要多哄哄让他们知道我只是在发疯不是真的疯,可是吓到波本的话…
他可能真的会觉得我疯了。
啧,也不知道如果波本认为我疯了,我是不是能再跟组织请个病假…算了,对于组织来说,一个疯子连当酒保的利用价值都没有,怕不是会直接榨干我的最后一分价值,我指真的让我变成实验体什么的。
我虽然确实在雪莉面前,也确实在心里对于自己有可能是实验体而表现过兴奋,但是我是想要有实验体的特异功能,并不是真的想要躺在实验台上成为小白耗子,一点也不想!
而且雪莉还一直在拒绝人体实验,如果都不能落到雪莉的手上,对我做实验的不是美女,那我岂不是更亏了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牡丹花我还做组织来说,一个疯子连当酒保的利用价值都没有,怕不是会直接榨干我的最后一分价值,我指真的让我变成实验体什么的。
我虽然确实在雪莉面前,也确实在心里对于自己有可能是实验体而表现过兴奋,但是我是想要有实验体的特异功能,并不是真的想要躺在实验台上成为小白耗子,一点也不想!
而且雪莉还一直在拒绝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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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如果都不能落到雪莉的手上,对我做实验的不是美女,那我岂不是更亏了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牡丹花我还做什么鬼!我开门英子最会给自己找乐子,也最不允许自己白白吃亏连乐子都找不到。
认为自己实际上是化身小陀螺的我边发疯还边不忘在心里夸赞自己的理智又聪明,就是还没转几圈,反应过来的波本就冲过来一把握住了我单薄的肩膀…不对,怎么有点不单薄了呢?感觉到肉被揉捏的我一激灵,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撞进了波本紫灰色的温柔眼眸中。
他看起来好担心。
可是绷紧的嘴角又明显是在憋笑。
…有点不礼貌了啊,透哥。
我露出半月眼,毫无感情地吐字:“透哥,想笑你就笑,憋坏了人家会心疼的。”
看似心疼,实际上…呵呵呵呵呵!我抽了抽嘴角:“怎么啦,没见过美女发疯吗?”
波本:“…”
有一种曾经上课的时候困得要死又怕被老师粉笔头攻击的感觉。
谁让我们组织是个彻头彻尾的非法组织,还是个家大业大的非法组织呢?旗下酒吧那么多,还都是自己的酒吧,让自己人去工作完全不需要走流程什么的,自然也不是非要等到我有证件再说。
“离了你,还有谁把我当小孩?”
“要一个。”我打了个哈欠,“一个就行,吃完了还要去找琴酒。”
每天什么都不用干,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地不用扫也不用拖,连遛狗遛猫都可以完全有人代劳,睁眼闭眼还都能看到帅哥的子,千金难换,谁懂啊!
波本最后是靠美色勉强把我安抚住了,毕竟确实一切都是他的个人猜测,而且说真的,如果组织真的想要让我回到工作岗位,也不一定非要等到我的身份证件都补办回来之后再下命令。
下意识动了动鼻子:“好香啊,鸡蛋卷吗?要吃!”
波本扶住冲过来因为拖鞋被地面绊了一下还有点踉跄的我的双臂,把我扶稳了才问:“还有烤饭团,要吃吗?”
可不,可不就是吗?莱伊的事情差不多是解决了,组织里其他的卧底都被清算了一批,我身边的监视人员都撤了,所以…
波本回身系围裙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挑眉问我:“琴酒?”
“对啊,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也是奇怪,我明明设了免打扰居然还能莫名其妙地醒了,正好接到琴酒的电话,这算什么topkiller的杀气吗?”说着说着又打了个哈欠,我懒洋洋地缩到椅子里,眼皮越来越重,就是在眼睛彻底闭上之前还会诡异地马上瞪开。
分析得很好啊,特别是波本说组织一直没有安排我回去工作的原因中更多的应该是考虑到莱伊这个的卧底。
“发疯?”波本若有所思,“这叫发疯吗?”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进行一个比比划划:“第一,上班这件事就很痛苦,我不是你,我没有那么热爱工作,吃瓜的时候除外。第二,回去上班的话我住哪里啊,不会又要住某个酒吧的楼上当保安吧?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波本伸出一只手微笑着婉拒了,但另一只手还是握着我的肩膀,柔声说:“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英子你不要反应这么大。再说了…”
再说了,波本肯定是认为再说了去上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明明大很多好不好!
“这叫比较文雅的发疯,其实我还可以四脚着地阴暗爬行地表演一个发疯,透哥你要看吗?”
波本一怔,金色的额发摇晃出带了几分慌乱的弧度。
我格外认真,满含热泪地把波本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趁他还在聆听我说话没反应过来,就双手握住,捧着他的手如同捧着我的心一样深情地说:“我不想离开你啊透哥。”
啧,大哥的威力真的…果然,琴酒能成为我的童年阴影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这不,现在他的威力还在嘞。
“别担心,不是来偷袭你的,你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又一次在不该醒来的时间醒来还不能回去补觉的我呵呵一笑,看似调侃实则泄愤,只是波本酱无辜地撞到了我的枪口上而已,“被电话吵醒的,我一会儿要出门。”
一想到这里,我不得不眼含热泪:“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透哥爱得深沉。”
“英子?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波本看着我近乎是么得灵魂地飘出来,抬头又看了看表,疑惑地问。
他这么一问,我就有点跃跃欲试了。
波本背过身,深小麦色的手翻转,灵巧地将围裙的绳子在腰间系好,做好早餐之后端到还在和瞌睡作斗争的我面前后还顺手撸了两把我头上睡得乱飞的呆毛:“这么困?要不然睡一会儿,我送你过去。放心,我开车很快,不会让琴酒生气你迟到。”
我对波本的车技…速度是信任的,好意也是心领的,就是吧,就是吧…
在嘴里塞了饭团的我一边给波本比大拇指示意他手艺很好、东西很好吃,一边勉强咽下饭团,腾出嘴里的空间好不那么地说:“不行啊,伏特加一会儿就来接我了。”
“伏特加来接你?”
“嗯啊,要去琴酒家里。”是真的在赶时间,我狼吞虎咽地啃着饭团,还不忘雨露均沾地夹块鸡蛋卷塞进嘴里。
波本皱着眉把味噌汤往我手边推了推:“吃慢点,就算伏特加过来也别这么急。不过,琴酒让你去他家里?”
“怎么了吗?”我咬着筷子,茫然地问。
“没什么。”波本拍了拍我的手背,“慢点吃,我去看看伏特加的车有没有到楼下。”
唔,感觉有点怪。
怪什么怪,还是快点吃饭吧,大哥不喜欢迟到的人啊!!!
紧赶慢赶,伏特加油门跟完全不知道遵守交通法、驾驶证是花钱买来的似的库库库一顿踩,结果等到了琴酒家之后,他还是臭着脸:“怎么才到。”
伏特加是被放进去了,我被琴酒堵在玄关了。非常无辜的我面对琴酒的质问,只能指了指我眼睛下的黑眼圈和素面朝天的脸,扒拉着琴酒的胳膊不满撅嘴:“大哥,你看看我的脸。我完全没睡醒诶,看看,黑眼圈,看看,素颜。我妆都没化,吃了饭就过来了,你还嫌弃我慢啊!”
琴酒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我脸上,看我幼稚地用手指在脸上比划来比划去的,扯了扯嘴角,毫不客气地伸手捏起了我的脸蛋子:“还吃早饭了?”
被伏特加接住免于掉到地上的我抽了抽鼻子,勉强原谅了伏特加之前对我身材的攻击,和他一起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痛哭大哥怎么如此狠心,都不愿意让我乘凉,好狠的心!
被琴酒捏住下巴,被他的力度带得下意识跪到他旁边的我呆呆傻傻地被他揉捏着脸蛋子上的肉,只能被捏成小鸡嘴的嘴努力发出声音,含混不清地说:“大哥…”
“说起来,英子,你是不是胖了点了?”
琴酒的话音刚落,我是没反应过来,但琴酒的称职小弟伏特加就很有眼色地把飞乱了的A肆
我抱琴酒大哥的胳膊抱得很熟练,琴酒大哥在我蹭到他之前把我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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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会把我扔死的动作也很熟练。
伏特加被他敬爱的大哥看得又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想把大哥的脸掰过来跟我直视,好让他不要和伏特加对视然后给伏特加撑腰的,不过我的理智还在,并没有被气没,所以我没有动手,只是蹦跶着跳来跳去,认真地在琴酒面前挡住伏特加。
好痛好痛好痛!大哥,不会怜香惜玉!大哥…好!毫无骨气的我抢救回自己的脸蛋子,也不敢评判大哥的用力的,就只能捂着脸跑到客厅,栽进我的懒人沙发里闷声回应他的调侃:“透哥在家啊,透哥在家我肯定有早饭吃的。”
“我不!”一身反骨的我被琴酒这么一教训,直接从试图离他近点变成了抱胳膊,脑袋直接就蹭了过去,“大哥,想大哥!大哥,贴贴!”
“大哥,你别看他,你看我!”
跪坐在琴酒大哥旁边的我被琴酒浑身的冷气一熏,下意识地就…就往琴酒大哥身后挪了挪,试图离他更近点。
“透哥?…”
伏特加的疑问让我顿时从懒人沙发里弹出来,难以置信地指着他说:“你再说一遍!”
没事,我懂你,我曾经也当过bking,不对,bqueen。
被我的假哭吵得不耐烦的琴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黑色的大长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范围内,还没等我抬起头,几张崭新簇白的A肆纸就落在了我脚边。
琴酒墨绿色的长眸端详着着我的脸…被他捏变形的脸,若有所思地说:“好像确实长肉了。”
“好好看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琴酒!大哥!也会被伏特加带坏吗!我震惊地瞪大双眼,愣愣地看着琴酒的脸一点点靠近…
琴酒嘴角一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伏特加夸我又给他夸恶心了,反正他是坐直了身体,扫兴一样地松开我的脸蛋子,不悦地看向伏特加。
我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我胖了?伏特加,我们不是好朋友了吗?你居然如此伤害我。”
“你干什么?”生气的琴酒开始无差别攻击了,“离我远点。”
外人眼中还是凶神恶煞很能打也很不好对付的黑衣墨镜男还是略逊被冒犯身材的我一筹,被我眼中的杀气吓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啊?”
伏特加看了眼坐到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发火的银发男人,见状我更加不乐意了,连忙扑过去试图用身体挡住伏特加的“绿茶”视线。好好好,伏特加你小子没理不说,居然还敢找大哥告状!
“我就说吧,看来波本把英子照顾得还不错。”伏特加沾沾自喜道,“英子你别不开心,之前你太瘦了,现在特别好看,真的。”
那什么,夏天有冷气,很舒服的,不懂的人都该中暑!
这什么情况,琴酒怎么突然这么生气?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伏特加夸了波本吧。琴酒你真的,在小弟面前很要面子!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怀疑大哥和我共脑了,只是这份共脑真的duck不必。
纸成一摞,还把我扶了起来,说:“对哦,今天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的。”
第一百零五章
肯定有人要问了,为了什么呢?
我也很好奇,为了什么呢?
对于我的事情是可以好奇的,所以我开始认真地翻A肆纸。就是总有人很讨厌,会在我努力的时候打扰我,belike伏特加此刻正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说:“其实不是故意想这么早就让你来的,就是我们刚…”
他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好像是什么做任务处理卧底的时候听到了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正好我接到了之类的,我直接就是听不进去一点儿,因为…
“怎、怎么都是酒吧的信息啊!”我人都傻掉了,把手里的A肆纸翻得噼里啪啦的,很有一种冲动就是想要把这些纸撕碎撕碎统统撕碎。
呵呵,西八,撕碎!
…但是没敢。
当然是不敢的,因为我敢保证,我撕碎了纸的下场估计就是被琴酒按着把地面上的纸屑打扫干净,或者琴酒更生气一点,可能还会让我如果搞不干净的话就吃掉…
我原本以为是琴酒又有什么想要拿的情报了,不想让朗姆那边的人知道,才会特意让我从波本家里出来去找他,没想到,不是啊。
说真的,我有心理准备的,就是黑衣组织早晚会让我回去上班。毕竟我们组织不养闲人,能让我带薪休息这么久都得感谢朗姆和琴酒我也并非是没有良心的女人,也知道好歹。
只是我真的很难接受,真的这就要重返工作岗位的现实,更别提…
一共六张A肆纸,每张纸都是密密麻麻的不同家酒吧的大致介绍,真的给我震惊住了。这什么意思啊,我请问呢?该不会是要让我一口气打六份工吧?这么赶场?啊?我是开门英子,不是降谷零子!
而且就算是打工皇帝降谷零,未来也才只有三份工。这六份工是什么意思啊,英出于透而胜于透吗?直接就是一个double透是吧???
地点点头,又开始翻材料。
那我就不由得沉思,要不要称一重之类的,虽说我没什么身材焦虑,可是如果短时间内胖得真的邪乎了,对身体也不好来着。
琴酒抬起眼皮:“选三家,少废话。”
选几家…啊,看来不是六份工啊,那还好。我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拧着眉毛问:“组织这是?”
不是啊,我不是警校第一,我是小废物,一口气打六份工,是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人,真的是可以累死的,组织是想让我给他们来点过劳死的震撼吗?
没否认,那就还是有的。我很好地自我攻略成功了,连忙窜到琴酒身边,怀里还抱着资料。话说起来,比起工作岗位,显然我更担心的是…
然而琴酒大哥并没有直接如我所愿,而是转口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在波本那里过得很好?”
话说,波本真的把我养得白白胖胖充满希望了吗?波本,厉害啊波本!
众所周知,琴酒一般不骗人,这个事情也没必要和伏特加一起骗我。而且琴酒确实眼力很好,毕竟是topkiller嘛。
琴酒变脸的速度很快啊,啪的就换了,他冷笑一声:“你的幸运数字还有零?”
“所以我将来住哪里啊?是还要从三家酒吧里选一家住阁楼吗?大哥,我觉得我们组织应该吸取一下经验教训,就是别让我再住酒吧了。好吧我也知道大哥你开会需要安全的地方,如果非要我牺牲也不是不行,毕竟我…”
琴酒点了点头。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就是回答回答着“嗷,对啊。透哥他人超好的!伏特加不是都说我长肉了嘛。大哥你刚才也这么说,难道我真的长肉了嘛?很明显?”
琴酒:“…”
嘤嘤嘤,大哥好凶哦!我瞬间眼泪汪汪,假兮兮地抽着鼻子,啜泣着问:“大哥,你对我一点也不温柔,你心里没有我了吗?”
选几家啊,那具体来说是选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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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试探着问:“是选几家都可以吗?那我选三家可以吗?三是我的幸运数字诶。”
我喜悦的情绪实在是太过外放,以至于琴酒都好像被我的快乐在我眼中染上了一层滤镜,滤镜下的琴酒表情和语气中都透露着愉悦:“这么开心?”
而且就算是打工皇帝降谷零,未来也才只有三份工。这六份工是什么意思啊,英出于透而胜于透吗?直接就是一个double透是吧???
琴酒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说:“选地方吧。选三家,然后皮斯科会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啊咧?”我疑惑地歪头,意识到了什么之后突然开心,连连对着琴酒发问,“哇,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不住酒吧了?出去住,自己住,单独住?”
也不是不行,毕竟我还有一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叫降谷零…好吧好吧,没戏就没戏,我失望地撇撇嘴,又开口试探:“那…”
琴酒不耐地一抬手,具有丰富经验的我很有眼色地就合上了嘴,没再继续甜言蜜语吹彩虹屁,乖巧地眨巴着眼睛,脸上的梨涡里也漾着百分百的甜,一脸期待地等着琴酒松口。
琴酒很了解我,他从我颤抖的眉毛和瞳仁中读出来了我未说出口的震惊之语,并且在我炸毛之前率先开口说:“从里面选几家。”
琴酒只是说:“上面的安排,选吧。”
我大喜,下意识顺杆爬,得寸进尺一级选手继续试探:“那一家可以吗?我有时候也是个专一的人。”
我用力点头。
如果不曾变换世界又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出来住正常人的房间的快乐,我或许还不会这么开心,甚至已经开心到很想抱着琴酒蹦跶咳,我当然是不敢的,于是我转而拉着伏特加一起转圈圈蹦跶,边蹦哒边美滋滋地说:“好耶,单独住,好耶!”
看吧,我就说是我的快乐给琴酒戴上了滤镜,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我不看他之后,琴酒就恢复了正常咳,我指正常地嫌弃我,一点愉悦的情绪都么得了,还是老样子的嫌弃催促:“快点选地方。”
比我更有眼色的伏特加,本来就被我强制带着蹦哒的觉得自己崩了冷酷男人人设的伏特加连忙拽了拽我,握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琴酒面前,还不忘熟练地提醒我:“英子,听大哥的话。”
好家伙,这个动作似曾相识,昨天波本也是这么对我的,所以我那个时候感受到的肉被揉捏的古怪感觉就是因为隐隐约约发现自己胖了吗?
“好好好,听大哥的话,别让他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他~”我哼着歌,在琴酒生气前火速从地上捡起资料,跑到了客厅的对角线,假装认真工作。嗯,选工作地点怎么不算是工作呢?
“不许坐地上!”
突然有种错觉,就是大哥或许,有点好糊弄?果然是我魅力大到已经融化了他吗?
大哥,他真的,我哭死!
坦白讲,其实想到要搬出波本的家,我是挺不舍的。毕竟能找到一个波本这样的会做饭会照顾人还长得帅的同居人,可太难了!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我舍不得,我家猫猫和咪咪也够呛能舍得。
可是,我也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会搬出波本家的。
一方面,我本来就是暂住,是因为酒吧被烧了才会过去的暂住。住久了,怕不是很快组织里就要流传波本是我继莱伊之后的第二任男朋友的说法了,我真的对我们组织那群八卦症患者
撒撒娇而已,这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
我眼睛一亮,雀跃着点头:“这个这个!旁边的也可以!我可以直接跟皮斯科点单吗?装修他可以负责吗?”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小算盘,献宝一样地把三家酒吧的资料挑出来,屁颠屁颠地跑到了琴酒面前。
我一点也不想让波本知道这件事。
我靠到大哥肩膀上,眼巴巴地发出嘤嘤嘤的声音,眼尾下垂地看着琴酒。
毫无信心。而我,一点也不想再演莱伊事件的痛苦,我指空有外界认为的男女朋友的名头,实际上什么都没发生。亏,真的很亏。是想想都觉得心痛的程度。
狐假虎威一级选手这就当着琴酒的面给皮斯科打电话咯,肯定是要当着琴酒的面的,万一皮斯科这糟老头子又跟我打太极,我好第一时间给琴酒打小报告,让他为我做主啊!
当然是精心挑选,毕竟是我将来要干活的地方。除了酒吧自身的条件之外,我还格外认真地选择了地理位置,最后选出来的三家不仅环境不错,而且距离也不远,中间还有几处高级公寓,诶嘿嘿。
又要说了,琴酒是真的了解我,他估计在之前就猜出来了我会选这三家…因为他只是单单瞥了一眼,毫不意外地抬起眼皮与我对视:“看中哪个公寓了?”
么得感情的银发杀手再怎么么得感情,一直以来也很难承受我在这方面的攻击。疑似又被我
是的,我,狗塑,我自己。为了能有精致的大房子住,装装小狗怎么啦。这个时候当狗很有必要,一时卑微但能换来极高报酬,我们没有下限的黑衣组织成员做起来一点也不觉得丢人的!再说了,我的对外人设里可一直都有琴酒大哥的狗来着。
好耶,琴酒默许了!
其实让他知道也不是不行,毕竟我其实也没有真的沾血,甚至我会去当情报人员帮忙搜集情报也是因为如果我不去做,一向没耐心也对杀人毫无感觉甚至觉得干脆利落地解决也不错的琴酒会直接粗暴出想要的情报然后灭口。而如果是我去做,利益导向、效率优先的琴酒和朗姆只要在不组织的情况下拿到情报就可以,至少能保住无辜人的性命,能让他们毫无所知地继续好好活下去。
哼哼,开门英子,聪明又机智!
另一方面呢,就是不方便。不只是我作为一个成年女性和成年男性共住的不方便我虽偶尔是个变态,但也懂男女之别,还有就是我们两个的身份问题。波本作为一个真实身份是霓虹公安的卧底,有太多需要防备我这么一个黑衣组织的成员的事情了,我不想给他本来就很大的压力再上难度。再说,我也是有不能让波本知道的事情,比如说重回工作岗位上之后,琴酒和朗姆八成又要让我去当半个情报人员去搜集情报之类的。
就像幼犬撒娇一样?
所以我之后要搬出波本的家也是必然,再舍不得也得舍得。
暗自下定决心的我掏出了手机,用地图开始仔细比对这五家酒吧的位置,最后精心挑选出了三家。
所以这几天一定要多加享受!
但是其实说白了,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坦坦荡荡的行动,不算黑,但也称不上是白。怎么说也是为了黑衣组织效力,帮了黑衣组织的行动,如果让波本知道了…将来我还怎么在组织亡了之后顺顺利利地偷偷溜掉啊?平平无奇的酒保和半个情报人员,怎么听都是前者找不到了就找不到了,而后者还是需要找一找的。
果不其然,皮斯科,抠门鬼,又是让我考虑考虑换个地方,又是让我直接用样板装修就可以,巴拉巴拉的,跟花的是他自己的钱我指的是他靠自己赚的钱,没用组织的大旗似的。
整恶心了的他一脸嫌弃地拿过了我的手机,冷声问:“皮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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