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下抚摸,像是在安慰受惊的小猫一样。
“可是做噩梦了?莫怕, 有我在。”
就是有你在才要担心, 陆长郁默默道。
“果然是你,盛泽。”
一切的疑惑都有了解释,怪不得他一进这个小世界,就莫名其妙和系统断联。怪不得他这些天又开始梦见哪些早已淡忘的记忆……
“代理系统是你?”
陆长郁想起代理系统那些古怪的任务, 现在想来,它似乎一直都在暗暗逼迫自己完成任务。
“是啊。”盛泽靠过来, 脸颊贴上他温凉的侧脸, 眯着眼睛享受地蹭了蹭。
“代理系统是我,陆泽生也是我。”
“师尊还记得‘仙门首徒’吗?你的榜一,是我。”
“包括给你发布指示的主播…所有亲近过你的人,都是我啊。”
他痴痴地盯着师尊红润的唇,那双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透着浅浅的诱惑气息。
“师尊,这整个世界都是我为你设下的陷阱, 一座我亲手打造的囚笼。”
抚着他脊背的手掌微微收紧,捏住他颈侧下方的皮肉,让他一时吃痛。
瘦削的肩胛骨轻轻颤着, 如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色蝴蝶,外罩着一层朦胧的翅粉, 影影绰绰。
他尾巴一甩就要往潭水中间游去,想要远离背后的人。
却见盛泽手一挥, 一道术法打到他鱼尾上,他一时失去控制,从尾部到尾巴尖全都僵硬了,只能往后倒去。
盛泽迎上去,就让他扑在了自己怀里。
“师尊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头顶上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
陆长郁有点不耐烦了,拧着眉头不快道:“放开我。”
“放手的话,师尊可就要溺在这冷潭里了。”
“鲛人溺死,可真是一桩奇闻。”
盛泽揽着怀中僵硬的身躯,一低头就看到他低垂的眉眼,目光炯炯,再往下视线就没入他半敞开的衣襟中。
他只穿着鲛纱制成的上衣,布料极薄,浸在水中便透了底下一半的肌肤,隐隐约约的一片白皙,只看着就叫盛泽心神不属。
想尝尝这衣襟下的肌肤有多温软。
而如今师尊彻底落到了他手里,他也不必再装了,便顺遂心意,将他师尊拦腰抱起来,离了冷潭,缓缓放到旁边的石床上。
长长的鱼尾带出银白的水花,尾巴尖儿无力地顺着石床边缘垂下。
盛泽伸手要扯下上衣,被陆长郁抓住手,让他再也不能前进半寸。
别碰我。
他从头发丝到尾巴尖,全都烦躁地抗拒着。
盛泽浑然不在意他的抵抗,抓住他的手腕,低头在内侧细腻的肌肤上轻吻着。
跨坐在他腰上,逐渐唇齿相依。
舌尖用力撬开紧闭的牙齿,缠住藏在里面的舌,深深地探进去。甜腻的气息在鼻尖萦绕,连口腔里都是温香。
盛泽用力吮吸着他的唇舌,直到他因为口腔里堆积的唾液而咳起来,才松开咬住的唇。
陆长郁咳得头昏眼晕,胸口也一阵阵发痛。
“盛泽,我是你…你的师尊……”
他们是师徒,盛泽怎么可以以下犯上,亲吻他甚至…做更有违天理的事呢?
“师尊为父为兄,教导徒儿、爱惜徒儿,我自然不能辜负师尊的苦心,要以身报恩啊。”
盛泽捧着他的脸颊,拇指蹭上他被津液滋润得红润的双唇,手指轻轻压下,便陷进那片柔软里。
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又低下头,在他师尊眉间轻吻。
颤/抖的长睫撩过他的唇,让他心底也发起痒来。
“师尊放心,绝不会叫你难受的。”
带着热度的吐息最终落到了唇上,盛泽堵住他的唇,把反驳的话全都叫他吞回去,手掌下滑摸到他的腰间。
手一扯,不怎么用力就弄断了衣带,轻薄的衣料散开,露出大片雪白光洁的胸膛。
“孽徒…我迟早要清理门户……”
鲛人的皮肤一向很冷,雪白潮湿的肌肤上尚有一些水珠,被他温暖宽厚的手掌拂过时,掌心的温度好像要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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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肤融化了。
陆长郁努力压下那种感觉,却还是无可抑制地发软,彻底瘫倒在石床上,咒骂的嗓音也直发抖。
听着更像是在撒娇或是祈求。
他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想用尾巴把骑在身上的孽徒抽下来,无奈盛泽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腰上使不出劲,尾巴更没办法动弹了。
盛泽一手松开他,往他腰间摸去。
师尊长得好,这一点盛泽一向很清楚,也因此师尊身边从来不缺狂蜂浪蝶。就算他居于雪峰,也依旧有一大批人天天在山脚下徘徊,说是想要追随、拜入门下。
但盛泽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思,他们同自己一样。
师尊生性冷清、拒人于千里之外,如天边高山的一株雪莲,高不可攀。大约是胎里带病的缘故,身形清瘦极了,平日里总是端着姿态,叫人不敢接近。而如今眼波流转的柔弱模样,平白让人生起欺凌的兴致。
从前盛泽敬他爱他,只是偶尔会看着师尊的脸发呆,想着师尊情动时该是何等惑人的姿态?只是一想起这个念头,便口干不已。
直到他渐渐入魔,才终于敢把午夜梦回时的妄想成真。
手掌率先按在了他绵软的肚皮上,这里倒还有些肉,五指不客气地按压下去,指腹便陷进去了一半。
这点软软的肉将他的指腹吸着,有股温暖柔润的包覆感。
肌肉因为他冒犯的举动,强烈地挤压着,盛泽只觉他的肚皮一起一伏,往上顶着他的手掌,带着股奇妙的挤压感。
手掌再往下,摸到了鳞片冷硬的边缘。
那里是上半身与尾巴衔接的地方,摸着有点黏腻的液体,再往下就是细密的鳞片。
他继续往鱼尾下方摸索,陆长郁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伸手就想把他推开,被盛泽用腰带绑住手腕。
怕伤到师尊,盛泽并没有绑的太紧,若是以前的他,就是不用术法靠蛮力也能挣开。
然而他现在已经是一个连凡人都不如的半妖了,被夺走了妖丹,又没了修为,连一个松松绑着的腰带都挣不开。
陆长郁试着在脑子里呼唤系统。
“唔……”
盛泽耐心地揉着他鳞片的手指忽然用力,“在我面前,师尊怎么能想别人呢?”
“那个人,或者说银鹤,也曾碰过师尊这里吗?”
盛泽欺身在他耳边笑道。
“不管如何,银鹤都再也无法把师尊从我身边夺走了。”
陆长郁只觉自己被烈火烧得眼花,思绪混乱,眼前忽然一阵金光闪过,他尾巴尖抖了抖,眼尾也多出一抹红晕。
“师尊这副表情,比从前还要可爱。”
盛泽的笑声让他心中烧起怒火,一双凤眸亮得惊人,几乎要将眼底的水汽也蒸发了。
他冷笑道:“你说与我亲近的人都是你,那储鹤也是你吗?”
陆长郁已经大概猜到了储鹤的身份,储鹤绝不可能是盛泽,但他就是看不惯盛泽那么开心,才故意这样说。
果然,一听到他提起储鹤,盛泽脸上的笑立刻收敛了。
“不许在我面前提起他。”
盛泽恨得直咬牙,从前他怎么没发现他这个师弟这么狡猾,看着冷漠不通世事,却不想还有这种手段。
在知道师弟变成了那个什么系统,陪在师尊身边这么久后,他就嫉妒得要死。
不过没关系,反正那家伙这次不会再夺走并私自霸占师尊了。
盛泽伏身咬上师尊的唇,温热的唇舌被紧闭的齿关拒之门外,伸手在他两腮用力一捏,便叫他主动打开齿关,红艳艳的舌尖探出来,两边的雪腮也微微鼓起。
好半晌他才抬起头,满目依恋。
“师尊别提他了好不好?明明现在在你眼前的人是我。”他软下语气,低声哀求道。
好像一个因师尊一碗水端不平而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
在盛泽眼里,他也确实心存怨恨,怨师尊如此偏爱师弟。明明他与师尊相处的时间最久,师尊怎么能偏爱别人呢?
“是我先遇见你的。”
在盛泽的一生里,除了前十年的家破人亡,尔后的人生里,他幼时是师尊陪伴他、教他读书写字,少年时也只有师尊教他入道修炼。冰冷凄清的雪山上,只有他和师尊两人,每天一睁眼一闭眼,他就只能看到师尊。
师尊在他身边的日子,渐渐比他和家人相处的日子还要多了。他甚至一度以为,这个世界小到只有他们两人了。
人们常说,一个人幼时的经历会影响他的性格和对外界的看法。
师尊的存在让他知道,他的世界里只有师尊。
这一点几乎成了他的执念。
而在银鹤到来后,平稳的世界被打破了平衡,盛泽开始崩溃了。
执念成了心魔,夜夜腐蚀着他的心脏。
师尊为什么要收徒,是不是嫌弃他了,是不是要抛弃他了?
心魔让他生出了妄念,他想要把师尊锁在自己身边,让师尊眼中再也看不到别人。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整整十三年,他拥有了师尊整整十三年。
陆长郁听到盛泽的话,嗤笑道:“这就是你发疯的理由吗?”
“但你不是先遇到我的人,早在你之前,我就见过银鹤了。”
盛泽可能会更加发疯,但他此时已经懒得顾忌这些了。看见盛泽伸手过来时,他下意识闭上眼。
以为盛泽疯到要杀了他。
但是并没有,他只是紧紧抱着自己。
“师尊还记得吗,我十一岁时你教我念书写字,那时你严厉得很,我写不好便要鞭笞我。”
“我们重温那段美好的记忆吧。”盛泽眼中带着扭曲的快意。
第125章 直播,鲛人梦(二合一)
盛泽一挥手, 面前的情景就变成了书房里的景象。
他抱着师尊坐在书桌前,捏着一支细细的毛笔在宣纸上写字。
两人身体交叠,这亲密的姿势令每一丝气息、每一份温度都清晰地传递。
在盛泽十来岁的时候, 师尊就常常这样抱着他,手把手教他写字。他最喜欢师尊温凉带着水汽的怀抱。
师尊离开他的每一天、每一夜, 都怀念不已。
他那时觉得师尊强大又冷漠, 只可远观不可亲近,而如今,终于彻底把这朵高岭之花抓在手里了。
“师尊教导徒儿的恩情,今天我便还恩了。”
盛泽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发丝, “师尊身上好香。”手掌往下摸到他的脸颊上。
“肌肤也好柔软。”
“师尊身上每一寸、每一处都让我喜欢极了。”
陆长郁冷冷道:“这就是你报恩的方式吗?该是报仇才对。若是外人知道了,怕是天底下的凡人都要嘲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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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那些外人说什么, 我只知道要得师尊的爱, 其他人就是全死了我也不在意。”
一抹吻忽然落下来,这几乎不能算亲吻的吻,让陆长郁唇上一阵刺痛,想要躲开,反被按住后脑,死死往前推去。
他紧咬着牙关,盛泽也不心急侵入, 而是咬着他的唇肉吃糖一般用力吮吸着,舌尖勾着那点饱满的唇珠,细细描绘着细腻的纹理。
“师尊, 你爱我吗?”
盛泽像孩子一样,把他的唇当胸乳吮吸着, 妄图吸取他那并不存在的乳汁和独属于他的爱。
陆长郁没有回答,怕他一张嘴就被他的舌暴力侵占了, 也是因为这个问题并不值得他回答。
不管曾经有多在意他这个大徒弟、不管是何种的爱,早在盛泽背叛他的时候,那些爱也早已被消磨了。
十三年的囚禁和数十年远离他的光阴,足以磨灭一切。
如今他连恨都懒得恨。
盛泽在他眼中看到了答案——不在意。就好像他只是宇宙中最不起眼的浮游一般,被神所忽视。
师尊的脸颊很红,双唇也被他滋润得水光淋漓,乌黑的鬓发散乱,长睫止不住地轻颤,远比他平日里的清高模样更诱人。
令盛泽既惊艳万分,又为他眼里的无情而痛苦。
盛泽额上青筋鼓起,神态状若癫狂,双眼赤红,忽然用力掰过他的脸,堵住双唇,狠狠啃咬了起来。
师尊不肯接纳他,盛泽便摸着脸颊,找到了他的鼻尖,用力捏紧鼻翼,缺少的空气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
像蚌壳一样打开了唇,盛泽便一口气把舌尖探进去。
舌尖霸道地品尝着他口腔里蜜一般甘甜的津液,又挑高陆长郁的下颌,让他们唇舌交缠、互相品尝双方的涎水,但陆长郁却不肯咽下,舌头也一直推搡着他的舌。
口中津液顺着唇角淌出,在唇上拉出暧昧的银丝。
盛泽紧紧拥着师尊的身体,身上越来越热,愈发觉得师尊身上香甜不已,浑身都散发着蛊惑他失去理智的气息。腿间也藏不住了,贴在他的鱼尾上。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鹤鸣,令盛泽变了脸色。
“银鹤和掌门又来了,他们都想把师尊从我身边夺走啊。”
“真是自不量力。”
盛泽冷笑着放开怀里的人,面前浮现出一道水镜,上面显示着外面的情况。
陆长郁率先看到了已经长大的银鹤,他依旧看不清银鹤的脸,但能看到他的头发已经很长了。
长到脚踝的银发如万丈流光,发着银亮的光。
旁边站着他的师兄。
他伤得很重,蓝白的衣衫破碎不堪、浑身浴血,一点也看不出平常温吞俊秀的模样,堂堂仙门掌门,他何曾这般狼狈过?
“掌门,您还撑得住吗?”一名弟子见掌门脚步不稳,连忙上前扶了一把。
“多谢。”
掌门温和地笑了笑,额上刚被阵法制造的伤口淌出血来,顺着凹陷的眼眶浸满了右眼,以致于眼前血蒙蒙的一片。
只是他的眼睛却很冷,“务必要灭了盛泽这个魔障,救出圣鲛仙尊。”
只要一想到他宠了那么多年的小师弟,被一个魔头关在冷潭里欺辱,掌门便恨不得亲手砍了那家伙泄愤。
“是!”
“有银鹤在,肯定可以拿下那个魔头!”
他们的攻势越来越猛,盛泽布下的阵法被破坏了一大半,他恋恋不舍地放下师尊,亲自去了外面迎战。
掌门的实力不差,银鹤又天赋异禀,联起手来确实有些棘手。
盛泽被迫再次动用秘法,而原本就已经侵入丹田的魔气,也顺着丹田逐渐腐蚀了心脉,让他的思绪更加紊乱。
对银鹤的嫉恨被心头的执念扩大,他不顾掌门和其他弟子的攻击,专盯着银鹤一人,一掌下去,就让银鹤受了重伤。
“噗——”
银鹤以剑撑地,白着脸吐出一口血。
这场袭击最终以盛泽的胜利而告终,掌门带着银鹤回到雪峰上。
“银鹤,你我都敌不过他。”
“论实力,未必敌不过盛泽,他使用秘法会损伤心脉,迟早会败于我们。”银鹤抿了口茶,压下嘴里的血腥味。
掌门也知道他的意思,但却并不赞同,“我们等得起,你师尊却等不起。”
“我知道,所以我们不能靠硬来,而是要取巧。”
两人都是聪明人,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他们连夜便制定了一个计划,打算来一招声东击西,让掌门引走盛泽的注意,由银鹤潜进去救出师尊。
而另一边,盛泽回来时,又想抱住师尊却被制止了。
“你让我和从前那样教导你,那你就该听我的。”
陆长郁抓着一条鞭子,抬手就抽到了盛泽小腿上。
“跪在书桌前,开始练字。”
盛泽腿上一痛,神经却开始不可自拔地亢奋起来,瞳孔猛然缩小,说不上是羞辱还是激动。
“遵命。”
他跪坐在书桌前执笔,一字一句地开始抄写。
陆长郁撑着尾巴站在他身侧,双手环胸,冷冷地俯视着盛泽的丑态。
视线在他衣袍下方的位置停了一瞬,便离开拧着眉头撇开头。
被他抽了还这么…这么兴奋,真是变态,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个徒弟这么心理扭曲?
陆长郁觉得不爽了,也不委屈自己,抬起手在他脊背上狠狠抽了一下。
啪——
鞭子破空发出凌厉的声响,落到他脊背上时,肌肉顿时紧张得挛缩起来。
陆长郁如今没有修为,力气也不大,本该连他的皮都打不破,却见盛泽后背的衣料被鞭子破开,露出的肌肤也皮开肉绽。
竟然故意破了对自己的防护,刻意让师尊打伤他。
“嘶……”
盛泽痛得手一抖,毛笔悬在空中停顿了片刻,缀在笔尖的墨珠滴在宣纸上,晕开了一片墨团,雪白的宣纸上便出现了一处碍眼的污渍。
“我犯错了,请师尊责罚。”
他主动道,声音微微发抖,鬓角也冒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期待。
脊背上的刺痛激起了他隐秘的心思和欢愉。
“本尊没有允许你开口,孽徒。”
陆长郁见他一直抬头盯着自己,拧着眉挥起鞭子抽到他胸前,“谁准许你停了?继续写。”
于是他胸口那块布料也被破开,大块的料子自胸部被截断掉落下来,露出一片腹肌。
不得不说,盛泽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陆长郁下意识多看了一会儿。
“谨遵师尊。”盛泽注意到他的视线,暗暗勾起了唇角。
甚至刻意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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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转身子,让师尊更清楚地看到他露出来的身躯。
陆长郁随意找了几个借口狠狠抽了他一顿,看到他浑身鞭痕的狼狈模样,才略微觉得解气了点。
到了最后,他已经没有理由苛责了,便连借口也懒得找,随手挥起鞭子往他腰间抽去。
盛泽身子往后略略一靠,那鞭子就抽到了他腿间……
“好痛……”
盛泽疼得满头冷汗,唇角却一直勾着,眼睛死死盯着陆长郁,满眼都是对师尊的依恋。
这痛苦是师尊给予他的,因此他万分珍惜、求之不得。
“弟子多谢师尊教导。”
“现在轮到我来报答师尊了。”
盛泽的话音才一落下,他们面前的景象瞬间天翻地覆。
他出现在自己曾经雪峰上的卧房里,躺在床上,外面是一片漆黑。而床边就站着手执长剑的盛泽。
漆黑的剑鞘上,挂着一条鲜艳的红色剑穗,被盛泽轻轻抚弄着。
“师尊觉得眼熟吗?大约已经不记得了吧。”
“有了师弟送的剑穗,师尊就不需要我的了,怎么还会记得我呢?”
有了银鹤,师尊就不再需要他了。
盛泽拔剑出鞘,银亮的剑尖抵到陆长郁的手腕上,冰冷的剑刃贴到肌肤上,刺骨的寒意几乎要浸润到骨子里。
“你想做什么?”畏惧之意涌上心头,陆长郁下意识打了个颤,险些以为盛泽又要发疯。
盛泽发现他眼底的惧意,反而笑道:“师尊在想什么,难道以为我会伤你?”
剑尖顺着手腕上移,刀刃划开轻薄的衣袖,贴着肌肤挪动。锋利的刀刃在细腻雪白的小臂上留下两道长长的、红线一般的红痕,但盛泽刻意收了力道,并未流血。
衣袖被一路开到胸膛的位置,剑刃侧过来,剑身触到他光滑的胸乳上,光裸的皮肤被这股寒气激得突起,叫陆长郁隐忍地咬着唇。
长长的红色剑穗垂下来,穗子的尾端扫过他胸口,酥麻的痒意和细微的刺痛让他身上也开始发烫。
衣衫被破成一块块碎片,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一些暧昧的红色痕迹。
“这是什么,是谁留下的?”
“掌门,还是银鹤?”
盛泽的语气很气愤,然而陆长郁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被谁亲了,眼前所有的景象都是盛泽靠着自己的记忆和脑补幻化出来的。
是他一厢情愿以为师尊和银鹤有不干不净的关系,以为银鹤早就爬过师尊的床了。
仿佛自虐一般,盛泽的目光紧紧黏在他胸膛上的红色吻痕和青紫指印。
恼怒、嫉妒的同时,又不可自拔地为之诱惑,干燥的嗓子吞了吞,盛泽抛下长剑,伸手抚上他雪白的胸膛。
“师尊怎么能偏心师弟呢?他亲了,我也要亲。”
盛泽低头吻上那温润的肌肤,只觉得这比他记忆中的还要柔软温暖数百倍。
如婴孩一般,跨坐在他腰上,埋着头脑子一拱一拱的,将他身上碍眼的吻痕用力啃咬,暗淡的痕迹因此更加鲜艳起来。
“银鹤是不是这样亲师尊的?”
他咬着一块肉,含糊不清道。
脑子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因亲吻师尊而欢愉,一半却是沉浸在痛苦中,清晰地折磨着他自己,还要把师尊也拖下水。
“盛泽,放开我,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意思?”
“我们的事,早已是过去了。”
盛泽的执念折磨了他这么多年,也折磨了陆长郁这么多年。但不同的是,陆长郁早就放下了过去。
“这样对我们都好。”陆长郁甚至对他有那么一点同情,就好像在路边看到了一只被抛弃的小流浪狗一样,一种作为过客冷漠的同情。
“我不是过去,师尊。”
盛泽松开咬住他胸口的嘴巴,小心翼翼地捧着陆长郁的脸颊,乌黑的眼里甚至有了点泪光。
“我已经再次找到你了,所以我不是过去。”
“我们有未来。”
陆长郁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痴迷自己,但他已经没有探究的欲望了,他只想着早点摆脱掉眼下这个令他头痛的麻烦。
“盛泽,我现在很讨厌被关起来。”
陆长郁在雪峰上住了百来年,几乎不怎么下山,常常被师兄调侃他是自己把自己锁在笼子里的鸟儿,但其实他很享受这种孤单单的感觉。
仿佛天地都空茫茫一片,而他甘愿长居于这座牢笼里。
盛泽把他囚在冷潭里的那十三年,对于一只妖来说,这十三年只是弹指一挥间。
但他开始讨厌被关起来了。
他讨厌被锁在狭窄的空间里,讨厌没有自由的日子,讨厌别人一边说爱他一边又自私地囚禁他。
“如果你再不放我走,我就要讨厌你了。”
盛泽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无言了片刻,“讨厌我也好,总比师尊不爱我也不在意我好。”
两人的衣服都被彻底剥开,盛泽吻上他的唇,骑在他腰上的双腿收紧,手掌也抚上了他腰下的位置……
陆长郁咬紧唇,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薄毯,抓出一片褶皱,尖锐的指甲险些把毯子抓破。
紧要关头,外面的阵法却被人打破了。
才没多久的功夫,掌门竟然又带着一众弟子攻上来。然而盛泽却不愿意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放了一道傀儡出去应战。
陆长郁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听到外头杂乱的声音时才找回了一些理智,便趁盛泽不注意时,捡起了他丢在一边的长剑。
剑尖竖起,对着盛泽的喉头。
“离我远点。”他眼中是凛冽的杀意,叫盛泽僵硬了身子。
“师尊,你要杀我?”
“你果然一点也不喜欢我……”
陆长郁自然打不过盛泽,他只是想暂时掣肘盛泽的行动。
但盛泽却一脸的绝望,甚至主动上前一步,让剑尖割破了喉头,划出一道血痕。
他失望极了,以前每晚都会担心的念头成真。
师尊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
陆长郁稳稳地举着剑,青丝披散在低垂的肩头,烛光映照下眉目生辉,愈发柔弱动人,但手中的长剑却染着血。
两人僵持之际,紧闭的屋内忽然吹进一道冷风。
阵法破了。
盛泽猛然后退,“师尊先休息吧,我去去就回,处理完那些碍眼的人再来陪你。”
陆长郁巴不得他从自己眼前消失,收了剑便不再理他了。
他离开没一会儿功夫,陆长郁就听见窗户那边有奇怪的动静,原以为是盛泽又在作妖。
却看到一团银白的色泽。
“银鹤!”
他的嗓音有点哑了,虚浮的音调和满身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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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叫人看了便不禁面红耳赤。
银鹤下意识别过头不敢看他。
“掌门那里撑不了太久,师尊快与我离开吧。”
陆长郁随意批了一件外袍就要与他离开,只是他浑身发软,实在支撑不住,还没几步就软软靠在了银鹤身上。
银鹤心头一跳,不知道该不该扶他,既心疼又有股奇异的发麻感。
眼看着时间逐渐流逝,他便提议让自己抱着师尊走,征求师尊的同意。
陆长郁自然答应了,他也确实没有什么体力了。
“弟子冒犯了。”
银鹤双臂打横抱起他的师尊,只觉得师尊轻得似一团浮云,发间、脖颈的幽香侵入鼻腔中,带着甜蜜蜜的滋味。
怎么可以有这样犯上的心思!
他心底满是愧意,想着等逃出去后,一定要向师尊负荆请罪。手上倒是很贴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于师尊依得更舒适。
抱着师尊往窗户那边走去,他就是在这里破开了一角禁制,现在禁制已经开始逐渐修复了。
银鹤用修为灌注佩剑,一剑看过去。
铛——
长剑被人打下,发出刺耳的金石碰撞声。
“银鹤,你要带师尊去哪?”
盛泽冷笑着一剑劈过去,银鹤连忙把师尊放下来护在身后,持剑挡住盛泽的攻击。
两人打得火热,却都默契地把师尊放在了战场之外的安全地方。
这里毕竟是盛泽的地盘,银鹤处处受限又身负重伤,渐渐不敌他,眼看着就要落败。
“师尊是我的,而你,便去死吧。”
妄想抢走师尊的人,都该死。
盛泽放肆地嘲笑着,正要一剑刺穿银鹤的心脏,却忽然腹部一痛,银亮的剑尖自背后穿透了他的腹部。
鲜血顺着剑上的血槽汩汩涌出,痛极了,但却一点也比不上心脏的绞痛。
师尊竟然为了银鹤…要杀他……
“咳咳……”
他捂着肚子上的血洞,咳出一口鲜血。
对于修士而言,这算不上很重的伤势,不过是皮肉伤罢了,毕竟陆长郁连一点修为都没有。
“好疼啊,师尊。”他像个孩子一样,眼中含了泪珠,委屈极了。
修为开始在经脉里流转,腹部的伤口却不见好转,而是凭着宿主的心思愈发扩大,伤口上的疼让他耳边嗡嗡作响,脸色也因失血过多而苍白。
自盛泽十岁起,陆长郁就再也没看他哭过了。
他以为盛泽因为家族被屠的事情而早熟,才会表现得那么乖巧,但现在看来,盛泽从来就没长大过。
他还是那个站在尸山血海里,拉着自己衣角哭泣的孩子,不安、害怕。
陆长郁其实是喜欢这个身世悲惨的孩子的,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如果他还是圣鲛仙尊,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那些事,他或许会愿意疼爱这样一个不安的孩子,给予他庇护、亲情。
但正像他所说的,他们早已经是过去了。
所以陆长郁只是看着他委屈地含泪,然后被银鹤一剑钉到墙上。
“不要杀他。”
盛泽听到他的话,忽然眼睛一亮,希冀地看着面前眼角染了自己的血、冷清的面容上一片妖异惑人的师尊。
“我亲自来杀,斩断这份孽缘。”
陆长郁早就厌倦了和他的牵扯,也不想再过数十年,又被盛泽算计。
不是因为爱或者恨,只是觉得太麻烦了。
他讨厌麻烦。
“好。”银鹤很听话地把剑交给他。
陆长郁右手持剑,剑柄上的蓝色剑穗发着幽幽的蓝光。
“师尊……”
剑尖钉入他的心脏,向右一转,大量的鲜血就喷涌出来,剧烈的绞痛让盛泽痛苦地咬紧牙,他伸手抓住剑尖,却一点也不反抗。
只是看着陆长郁的眼睛,瞳孔微微放大,一行眼泪便落了下来,打湿了干燥的唇。
他痛得几乎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但是却仍然活得好好的,因为陆长郁没有妖丹,便没有修为,而他又因为堕魔修为强大,就是心脏被刺伤了也不会有事。
而陆长郁的妖丹是被他夺走的,堕魔也是因为他修炼了秘法,如今生死不得的痛苦全是他自作自受。
陆长郁也发现了,他要杀死盛泽斩断前缘,就需要找回妖丹。
但天知道盛泽把妖丹藏着哪里了,他自己吃了也说不准,要找妖丹难度太大了。
或者……陆长郁下意识看了一眼银鹤,或者找个新的妖丹。
还不等他纠结,银鹤很贴心地道:“弟子愿意把妖丹送给师尊。”
“为报当年救命之恩,也为你我的师徒恩情。”
见他提剑就要捅自己丹田,陆长郁连忙制止,“不用伤害你自己,我们双修,如何?”
银鹤一下子呆住了,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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