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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有失忆症的弱小少爷
“也?我可没有那个资格。”
谢曲汶瞄了一样他渗血的裤腿, 隐约笑了一下,转瞬即逝,并没有被人注意到。
他不是那种会劝说的人, 如果劝说有用的话,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跳楼了。
“劝”是种卑微的姿态, 也是没把握的事, 能不能成功全在别人手中。
谢曲汶不会劝人,他是行动派,务必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所以如今陆丰城才会落得这种地步。
“陆少,不用去医院吗?”
兴许去了医院还能见到你想见的人呢, 谢曲汶推了推眼镜,又看了一眼手机。
小少爷还在医院里, 他好像在哪儿待得太久了。
可别玩过头了啊。
该去找他了, 不然贪玩的陆二少哪里想得起来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我送您去医院吧,附近有家不错的骨科医院。”
陆丰城没有回应,额上冷汗如注,刚刚一路走来还不觉得疼,现在心静下来了,就觉得膝盖一阵刺痛。
站起身时一阵趔趄,腿上的刺痛令他耳鸣得厉害。
“……多谢。”
到了医院, 送了陆丰城进去,他转头就去了常乌的病房。
恰好就在他们隔壁几间房,几步就可以走到。
周边几间房也都住了人, 因为正值中午,光线照得亮堂堂的。
唯独常乌那一间很暗。
房门紧闭, 只有门上一道小小的窗口,望进去一瞧, 发现里面黑沉沉的,房间里窗帘也拉上了。
一片昏暗中,隐约看见一片雪白,在被窗帘阻挡了大半的微弱光线下,仿佛珍珠般莹白。
细长的小腿搭在床架上,腿弯被人捏着。
颤巍巍地摇晃着。
属于男人的手、粗壮的腕骨,在皮肤上硌出红痕。腿弯的软肉被捏出一块,嫩得能掐出水。
细密的汗珠淌下来,在被按出的肉坑中堆积,反出一点光泽。
吱呀——
门板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因为治疗不太好,门轴有点生锈,轻易被风一吹就会开出一条缝,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响声。
本来光洁的大理石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道白痕。
躺在床上的少年惊慌地看向门那边,眼中是摇摇欲坠的泪珠,咬着红润的唇,隐忍着吸气,仿佛抽噎一样小心翼翼。
门外似乎有个人影,有人要来吗?
医院里人来人往的,随时都可能会被人发现他们在病房里吃东西。
病房里是不允许随便吃外食的,必须经过医生的同意才可以。即使只是有糖瘾的病人,想要吃点水果或是糖果蛋糕之类的也不可以。
每次外面有人经过时,陆长郁都会控制不住抖,然后就是更卖力地吮掉残留的汁水,腿/根因过度紧张而轻微挛缩。
以免被果汁弄脏干净的衣服。
他推了推埋着脑袋的常乌,却被以为是催促,就抓住手腕,同时头也埋得更低。
仿佛鸵鸟一般,专心致志吃东西,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常乌是个贪吃的家伙,把陆长郁给他的棒棒糖,一层层拨开漂亮的白色糖纸。
里面就是粉色的糖果,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可能是草莓味,但又混着一点其他的果味,总的来说是甜滋滋的。
让人食之味髓,尝了还想再尝,沉迷于此。
陆长郁却因为不知谁打开的门,一阵风吹得晾在外面的小腹紧绷,雪白的肚皮上溢出汗珠,发着奶油似的香甜气息。
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想象那会是多么甜腻的蛋糕。
扬起下巴尖,湿漉的眼眸、带着红晕的眼尾、雪白湿润的皮肤,就被另一人纳入了眼底。
很漂亮的表情,但可惜在他身边的人不是他。
谢曲汶门靠在墙上,百无聊赖地捏着一把小刀,这可不同于常乌那把用来削水果的小刀,刀片薄得一折就弯。
而是一把锐利的剔骨刀。
质地坚硬,可以很轻易地切割软骨、筋骨,分割肉块,包括刨出动物的眼球。
刀锋闪着寒光,在他左右手里交换。
谢曲汶长得俊朗,但眼神却很冷,身上有种毒蛇似的冷漠气质,此时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剔骨刀端详着,眼睫低垂,在眼下投出一片深沉的阴影。
不像个业界精英,倒像是沾过血的屠夫。
幸好现在这个时间,楼道里没什么人,光线也很足,不然肯定要被他手上那把刀吓到。
“弄好了吗?”
门外忽然的声响令正在偷吃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吃东西的嘴巴也停住了。
“已经到时间了,不能再玩了。”
是在跟谁说话?
“小少爷真是调皮,再喜欢新玩具也不能这么贪玩啊。”
“明明说好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这么快就忘了吗?”
哄孩子的语气,那个人似乎在逗小孩一样,可能是带了孩子来看病吧。
刺啦,是什么金属薄片擦在玻璃上的声音。
常乌身上僵硬的肌肉缓和下来。
很快,空旷的病房里又响起细微的声响,抽噎的调子、细糯的嗓音,夹杂着水声,仿佛融化了一般。
听得门外的人也心痒。
雪白的一片,雪花似的晃动着,谢曲汶刻意发出动静时,雪花就也一颤一颤的。
胆小的要命。
像只红着眼睛、雪团子似的兔子,戳一下就缩一下,发出叽叽的叫声。
陆长郁偏过头,泛着雾气的眼眸,透过被打开的一道门缝,隐约看到了双漆黑的眼眸。
但再仔细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似乎是金属闪烁的银光从眼前划过。
难道是他看花眼了?
*
“外伤性骨折,伤得有点重。”
医生在诊断书上写写画画,刚刚看到陆丰城的伤势时还有点惊讶。
这么严重的外伤,很明显是被人用钝器击打的,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一个lph的腿骨弄断。
硬生生被敲断了小腿,即使是一般的lph也受不了这种痛苦,陆丰城却还坚持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来医院治疗。
护士帮忙处理外伤时,都有点于心不忍,他腿上鲜血淋漓,膝盖磨得发肿,渗出一团团青紫的污血,看了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陆丰城脸色苍白,冷汗津津,却抿紧唇一声不吭。
着实让人佩服。
“需要我帮忙报警吗?”医生看了看他明显是被人打伤的腿。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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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寻仇了?
“不用,是我父亲打的。”
医生顿时了然,暗道怪不得,如果他还手的话,不可能伤得这么重。
“如果是家庭矛盾,也可以找警察调解的。”
陆丰城的右腿打上了石膏,医生诊断他是外伤性骨折,以他的体质,大半个月就能康复了。
不过肯定要疼一阵就是了。
谢曲汶帮他取药回来时,就看他已经坐到轮椅上了。
“小郁怎么样了?”
第一句话不是问病情或者工作,而是他心爱的弟弟。
谢曲汶把药交到他手里,脑海里浮现出刚刚看到的画面,昏暗的室内,仿佛发光的雪白皮肤、纤细的脖颈和手臂,在黑暗中摇晃的脚尖。
那些诱惑的印象又在脑子里徘徊。
“他很好。”就是好得有点过头了,看的谢曲汶不痛快。
“陆少今天要住院吗?你的伤势有点重。”
谢曲汶看了一眼他缠着纱布的右腿,似乎又有点渗血了,显然伤得不轻。
他问这话,不是关心陆丰城,纯粹是担心要是他发现陆长郁做了什么后,气得拄着拐要把常乌的腿也打断。
“不了,我要早点回去,不然小郁该担心了。”
谢曲汶笑了一下,冷漠的眼底有些许嘲讽。小少爷现在哪里顾得上担心他这个“哥哥”?
“好的,我会处理好的。”
啪嗒,是窗户是被打的声音。微凉的风吹进来,散去了房间内黏腻的气息。
常乌抱着怀里睡着的人,满目柔情。
小鱼特意来找他,是不是代表他肯接受自己了,他抛弃对他很不好的那个老公了吗?
他没有深究为什么陆长郁会知道自己在这家医院,兴许是在电视上看到了吧。
或者说,他一直都在关注自己?
常乌看着他漂亮的睡颜,鸦黑的睫毛不安地轻颤,心中愈发怜爱。
只是忽然的,想起了那个花心的陆二少,一直对自己纠缠不休,说什么喜欢他,结果住院了也没来看过他。
估计又找到新目标了吧。常乌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身边总是有很多人。
唇也总是红肿着,肆意诱惑别人。连常乌都险些被他蛊惑,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明明是个lph,却有那么水润的眸子,又白又软,腰那么细一点,常乌都怀疑他一用力就能掐断了。
他的唇很饱满,也不知道被人亲过多少次,才会有那么丰腴的唇肉。
实在淫/乱。
常乌拒绝了陆二少好几次,挑明了态度不会被他包养,导致圈子里有人拿这事儿暗地里笑话陆长郁。
说什么没想到陆二少也有抱不得美人归的时候,被一个小明星落了面子。
陆长郁对此没有什么表示,倒是苏梓臣气冲冲地把那些人揍得半死。
“你们再说一句?”
他一头金发被酒水淋湿,发色变得暗沉,有点狼狈,可一双眼睛却很亮,脖颈上,黑色的皮带紧紧箍着,骨头形状的狗牌反射出犀利的光泽。
苏梓臣嘴角有点红肿,可对面三个人比他更惨,一脸青紫。
他们实在打不过这条疯狗。
更怕他背后的苏家,只好悻悻离开,头也不敢抬。被打得有了心理阴影,估计以后听到陆长郁的名字都要抖一抖。
苏梓臣也去找过常乌,但可惜他一个富家少爷,到底比不上武替出身的常乌,略逊于他一筹。
武力上比不过,但是在其他方面还是可以动动手脚的。
常乌隔三差五就要被剧组里的人刁难,被人故意找茬。全都因为陆二少对他莫名其妙的“喜欢”。
鉴于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常乌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他进医院也和陆二少有关。
他早就想和陆二少划清界限了,不仅是因为对方给他带来的麻烦、令他厌恶的喜爱,还是因为他的小鱼。
常乌皱起的眉头,在看到熟睡的陆长郁后,才终于舒展。
目光在挡住了半张脸的口罩上停留。
刚刚陆长郁一直不肯叫他摘掉口罩,但他实在压制不住好奇心。
常乌自觉自己不是看脸的人,不管小鱼长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的。但他觉得,小鱼一定会很漂亮。
指尖小心翼翼挑着挂在耳朵上的细带子。
因为刚刚累着了,白皙的耳尖有一点可爱的粉色,藏在乌黑的发间。
手指灵活地摘下一侧带子,很快就要把口罩脱下了,却忽然见他睁开眼睛,发现了常乌要做的事情。
陆长郁察觉到口罩要被脱下,连忙挥开他的手。
“你想干嘛?”
湿漉的眼眸警惕地看着他,防备心十足。
常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辩解道:“我就是担心你的嘴破了,想帮你检查一下。”
“……真的吗?”
“对,嘴巴要是破了会很疼的。”
陆长郁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怕他又做什么坏事。可看他那么镇定自若,又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他们刚刚……应该只是因为常乌进入情热期惹的祸。又不是喜欢他,怎么可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还搞出那种事。
可能真的就是担心他嘴边破了吧,要是长溃疡了确实会很痛。
“那你帮我检查一下吧,但还是不能摘口罩。”
陆长郁拉起口罩下面,只漏出一点雪白的下巴尖,就看到半张湿润、略有些红肿的唇。
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
常乌眼眸一暗,指腹压上他被咬得发肿的唇,挤压着饱满的唇肉。
有那么一瞬间,他脑子里飘过一个想法:陆二少的唇好像也这样柔软。摇了摇头,很快就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
“嘴唇上有点小伤口,口腔里面有没有伤?”
手指抵着牙关探进去,撑开他的上下牙,看到藏在里面的舌尖吐着,微微伸直了,很配合地让常乌看清楚里面层叠的粉肉。
舌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弄得湿漉,就立刻害羞地收回来,重新压着底部。
常乌说让伸舌头就伸,说让唇怎样开合就怎样开合,非常配合,简直乖得要命。
这让人禁不住想要更过分地欺负他。
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地步,难道让他躺到床上,他也会咬着唇、红着眼尾把裙摆提到腰间,怯怯地躺好,任人作为吗?
常乌呼吸愈发沉重,压着他软唇的手指微微用力。
“唔,检查好了吗?我受不住了。”眉头微蹙,语气也很正经,好像常乌真的是帮他检查的医生一样。
陆长郁毫无所觉,黑亮的眼眸认真地看着他。
从未见过有人能有人以这么正经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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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我受不住了”这种话。
在这种旖旎的氛围里,青涩的反应、一本正经的表情,配合着红肿的唇,甚至常乌的手指还在他唇舌上。
极致的反差简直涩爆了。
常乌再也经受不住诱惑,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尖,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感觉到抵触的舌尖,就主动迎上去缠绕。
手掌顺着颈侧滑上去,从口罩下面穿过,向上包裹住他细腻的脸颊。浅蓝的料子被推到鼻尖那块。
“!”
说是要检查伤口,结果常乌忽然亲他,难道情热期还没缓解吗?
陆长郁却不乐意被他当渡过情热期的工具了,手掌撑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他。
却被攥住了纤细的腕子。
手臂纤细,但被他那么一捏,仅有的一点雪白软肉被捏成形状,仿佛要化作奶油从指缝里流出。
他卯足了力气,但极端的体量差距,让常乌的胸膛硬的像石头一样,根本无法撼动。
反倒是陆长郁柔软的掌心被蹭得有点发红。
他被吻得几乎要断气,眼前一阵阵发白,撑在常乌胸膛上的手臂就更绵软了。
只是仍然倔强地腾出一只手,压紧了差点掉落的口罩。
常乌只当他害羞,再加上他也得了趣,就没有强逼他脱下口罩。
就在情况越来越失控的时候,一通电话打断了暧昧的气氛。
常乌黑着脸想挂断电话,但是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后,正要按挂断键的手指顿住了。
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刚刚亲得太沉醉,他也有点气息不稳,好像刚刚跑完步一样。
“你在运动吗,已经出院了?”
常乌含糊地应了一声,对面的人也不再追问了。
“已经联系好媒体,记者也安排好了,保准让那个陆二少好好丢一把脸。”他愤愤道,“这些有钱人还真以为咱们平民好欺负?”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自家兄弟被欺负的。就算是陆家也不行。”
这件事常乌谋划了有段时间了,他不想再和陆二少沾上边,他那些讲义气的好兄弟也同样为他不服气。
因此这事儿他们也都尽心出力了。
陆长郁听见他们提到自己,他脑子还有点发蒙,困惑地哼唧了一声。
软乎乎的,有点沙哑,飘到耳朵里就觉得浑身一软。
那头的人一下子就炸了。
“常乌,你真不是东西!叫哥几个帮你干活,结果你自己躲着快活?”
电话另一头不止一个人,吵吵闹闹的。
有人调侃他铁树开花了,还有人问他身边的人是谁。
“之前跟你们说过的,我喜欢的人,我们现在在一起了。”
“就是你家那个小鱼啊?”
他们早就听常乌提过很多次了,知道他是个连脸都没漏就把常乌迷得团团转的omeg。
平时三句话不离他,他们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没想到还真叫常乌把人给吃到了。
“行啊,改天带过来给兄弟们看看。”他们也同样对这个能把常乌迷得昏头的omeg很感兴趣。
“再说吧,他怕生。”
这宠溺的语气,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说出这么恶心的话。哦对了,你知道今天中午发生啥事了吗?”
“陆家现在的掌权人,被他父亲打断腿了。据说是因为他弟弟。”
“总感觉陆家要有大事发生了。”
常乌对他们的八卦话题不以为意,“应该是在争执家产分配的问题吧,陆二少年纪也不小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谁料他那些好兄弟故作高深道:“这你就不懂了,陆家早在私下宣称陆二少没有继承权了,肯定是因为别的事情。”
“而且一定是能把陆家闹得天翻地覆的大事!如果我们能得知,肯定能多一份把柄。”
另一个人笑道:“对啊,陆长郁肯定会害怕的,自身难保,哪里有时间再缠着你。”
常乌握着电话的手一停顿,“你刚刚说什么?”
“额……陆二少自身难保?”
“你叫他什么。”
“陆长郁啊,陆二少不是叫陆长郁吗,怎么了?”
啪——
漆黑的手机掉在了地板上,反光的屏幕被摔出裂痕,蛛丝般从受力的边角处蔓延,连带着把常乌沉沉的心也裹缚住。
“喂?你怎么了?”
“常乌,你还在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逐渐远去,常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再也听不到了。
陆二少也叫长郁?是巧合吗。
常乌很想安慰自己这就是巧合,天底下同名的人多了去了,没什么可稀罕的。
可是之前的许多疑点全都在此刻串联。
常乌不敢相信,却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你的手机掉了。”陆长郁提醒他,“不捡起来吗?要是摔坏了就不好了。”
常乌却充耳不闻,漆黑的眼眸盯紧他。
忽然伸手,手掌挨到耳垂,被细碎的发丝蹭过,有些许痒意。他勾起挂在白皙耳根上的绳子,就想把口罩摘下来。
陆长郁连忙拉住他的手,想阻止他,却被强硬地捏住手腕。
他皮肤薄,被用力捏着,很轻易就留下痕迹。但常乌不再心软,眼底的怀疑更甚。
原本的怜爱,在此刻全都化作猜忌。
“躲什么,你不想让我看到脸,到底是因为害羞,还是害怕?”手掌从耳侧划过,常乌不顾他的反抗,硬生生扯下口罩。
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
常乌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喜欢的人的脸,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漂亮生动,绝不会叫他失望的相貌。
可那张脸,很熟悉。
“果然是你,陆长郁。”
他喜欢的人,他讨厌的人,全都是陆长郁。
一种荒诞感涌上心头,常乌脑子都被这个信息炸得发昏,眼前一片缭乱,然后全都化作气愤和怒火。
他冷冷笑了一下,笑自己太傻,又被陆二少耍得团团转。
“很好玩吧?”
陆长郁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突然就生气了。但小动物的直觉告诉他,常乌很不对劲,留在他身边很危险。
转身就要跑,却被拉着裙摆,又跌回到床上。
“招惹了我就想跑,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陆二少。”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仿佛要把他嚼碎了吃掉一样。
第052章 有失忆症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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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
腾地一下, 他倒在护理床上,病床因这巨大的推力,金属桌腿在地板上剧烈摩/擦, 发出刺啦的声响。
低下头就要咬住他的嘴,却被他咬着唇躲开, 常乌的唇只碰到了他的脖子。
纤长的睫毛颤动, 挂上了一点泪珠,活似被人欺负了一样。
一把抓住陆长郁想推开他的双手,常乌冷声道:“躲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今天来难道不是想勾/引我, 还故意坐在我身上,用臀蹭我。”
“现在我就如你所愿。”
陆长郁白着脸想闪躲, 常乌干脆一口咬上嘴边的细嫩脖颈。
不同于刚才的温情, 他一点也没有留手,凶狠地又亲又咬,雪白皮肤上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青紫的痕迹,如白玉有瑕。
“嘶……好痛……”
软糯的声调夹杂着一点委屈的鼻音。
常乌动作一顿,很快就又毫不怜惜地咬上去,牙齿咬着雪白的皮肉轻轻拉扯,含了他圆润的一点喉结。
听他可怜地呜呜叫着, 细密的快意和犹豫一闪而逝。
温凉的唇很快就蹭到了他的后颈处,稍微磨了磨,就张开嘴, 漏出闪着银光的犬牙。
“不要咬!”
陆长郁想起他哥哥说过的,omeg被咬了很容易怀孕。
他可不想那样惨兮兮地被人搞大肚子。
用力推搡了一下, 啪的一下巴掌扇到常乌脸上,他脸黑了一瞬, 也不再犹豫了。
叼着那块发烫的皮肉,用力咬上去。
对于一个lph来说,他本不该被使用的腺体接连被占有,已经过于脆弱了,常乌很轻易地就咬破。
陆长郁身子一僵,感觉后颈热得发烫,有什么液体流出来。
透明的腺液从他齿间溢出,泛着甜蜜的香味。接着便濡湿了整片皮肤,湿漉、泛红。
一股热流顺着被咬破的腺体席卷全身,他忽然浑身发软,脑袋也晕乎乎的。
身子一软就彻底栽倒在常乌怀里,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纤细的脖颈、手臂都无力地垂下,如刎颈的天鹅一般,苍白、纤弱,只在耳根和被人咬得破烂的后颈上,有一点红艳的色彩。
简直像被玩坏了一样。
常乌摸了摸他发烫的皮肤,帮他把被撕得烂兮兮的上衣收拢好,勉强遮住了锁骨上的牙印。
到了下午他就出院了,带着陆长郁一块离开。
陆长郁披着常乌的外套,宽大的外套把他被撕烂的领子挡得严严实实,好叫下面的风光无人得见。
及到腿/根的外套,带着男人的浑厚气息,只漏出泛粉的膝盖和一双笔直小腿。
腿弯处还有几道暧昧的指痕。
就好像不久之前,曾被人不知轻重地揉/捏过。
大厅里人来人往,有许多窥视的视线游荡在他漂亮的腿上,有人蠢蠢欲动,不过在发现他一身别人的气息后,只好遗憾离开。
竟然被标记过了,可惜了这么漂亮的omeg。
常乌带着他去办出院手续,等着护士记录的时候,看见他被咬得发红的后颈。
他取出备用的围巾,给陆长郁戴上。
“不许摘下来。”语气有点凶,在对上他湿润的眼眸时,又下意识软了语气。
仔细用围巾在脖子上缠了好几圈,确认没有一块皮肤漏出来,才稍显满意。
像是个霸道的男友,生怕他被人占了便宜。
“可是很热,我不想戴。”
陆长郁委屈道,他的口罩又戴了回去,这回是常乌要求的。
甚至还给他戴了顶鸭舌帽,盖住乌黑的碎发。
于是就只能看到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和眼尾惑人的红晕。
因为被口罩和围巾双重闷着,声音也有些沉闷,听着像撒娇一样。
旁边的护士都忍不住红了脸。
“……真可爱。”好想抱着亲一口,不带任何狎昵心思的那种。
发现常乌看了他一眼,护士连忙补充道。
“两位感情真好,真羡慕,哈哈。”
常乌完全是一副男友作派,加上陆长郁又一身常乌的信息素,旁人见了就以为他们是一对。
常乌也没有反驳,淡淡应了一声,只是唇角忍不住偷偷翘起一点。
办完出院手续后,他揽着陆长郁的腰离开。
与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擦肩而过。
他们其中一个坐着轮椅,俱是冷酷的神情。
“以后不许和别人亲,也不能坐在别人腿上,不能……”常乌和他一句句立规矩,非常霸道。
陆丰城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回头看了一眼。
只看见有个娇小的身影被黑衣男人揽在怀里,一双白皙的小腿在眼前晃动,让人移不开眼。
似乎是对普通的情侣。
“回家,我要见小郁。”因为刚刚看到的那个身影,陆丰城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更加迫切地想要看到陆长郁。
“陆家的司机已经到门口了,我送您过去。”谢曲汶也看到了那个身影,眯着眼,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
记者算是个来钱的职业,但底层记者可不好当。
多少人为了得到一个能爆红的新闻,争得头破血流,做出多少腌臜的事情。
“小顾,我们终于能出个大新闻了!”
老板红着眼睛,兴高采烈拍着他的肩膀的时候,小顾也很高兴。
他们这家三流小媒体都穷得快倒闭了。
老板说他争取到了一个很大的新闻,消息来源可靠,他们一定要成为第一个吃到螃蟹的人。
他说小顾和他关系最好,所以他打算率先派小顾去采编。
但实际上,他们这家小作坊已经不剩几个人了,只有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小顾愿意听他的话。
“我一定不会叫您失望的!”
小顾朗声道,不是因为老板的器重,而是为了钱。
这个消息事关陆家,只要他掌握了第一手消息,不用多说,有的是人想花大价钱买下来封口。
那他就不用愁下周的房租了,兴许下半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于是两个为了金钱而癫狂的男人,全都红了眼,完全没有想到,能封口的,不只有金钱,还有性命。
小顾准备了很久,甚至不惜代价换了一套设备。
可以说是把全身家都搭在上面了,就为了能抢到前头发出那个能让他赚大钱的新闻。
可他等到的,却是一则噩耗。
老板垂头丧气地和他说,采编工作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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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小顾一样失望,但他好歹还有点身家,不用担心吃不上饭,所以失望几天也就过去了。
但小顾却什么都没有了,身上压的债、即将到期的房租和空荡荡的钱包,把他逼到了末路。
小顾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老板口中的“大新闻”上,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了?
他又气又怒,一向唯唯诺诺的他头一次和老板发飙,还把老板的一套茶具打破了。
揪着老板的领子,赤红着眼睛,像条发疯的野狗。
“当时是谁给你说的?”
于是唯唯诺诺的人变成了老板,心爱的茶具被弄坏了也不敢开口骂人。
“年轻人别太气盛嘛,有话好好说。”
战战兢兢的老板擦了擦额上冷汗,把消息源透露给他。
是现今很有名气的一个演员,常乌。
至于他们这行的规矩,什么要保护消息源隐私、职业道德等等,全都遗忘在了脑后。
一个是因为钱,一个是因为怂,在不择手段这方面倒是出奇的一致。
提到常乌,不熟悉娱乐圈的人可能不知道,但一说到“那个拒绝了陆二少追求的小明星”,大家就会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
当初是常乌给了他们消息,说要公开曝光陆二少的丑闻,和他划清界限,现在又忽然说不想那么做了。
对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把记者当小狗戏耍吗?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常乌欠了他一个大新闻,小顾就去自己讨回来。
娱乐圈里的人,哪里有干净的。冥冥之中他有种预感,自己一定能找出个惊天大秘闻。
小顾铁了心要从他身上搜罗出一个丑闻。
他以前为了钱也当过狗仔队,如今又干起老本行,熟练地偷偷跟着常乌,就发现他出院时抱了个漂亮少年。
还偷听到常乌打电话,说要和好兄弟庆祝。
因为离得远,听得不太清楚。
庆祝什么?
小顾蹲在草丛里,以他的角度,就看到一双纤细白皙的小腿,在眼前晃来晃去,悄悄抬眼一望,就瞟见白嫩的腿/根上有几个吻痕。看了就让人觉得浑身燥热。
简直涩情。
抱着一身暧昧痕迹的漂亮少年,约了朋友说要庆祝。
哈,原来是要开x趴。
小顾阴森一笑,立刻叫了车跟踪在他们身后。
当红明星做出这种事情,绝对会很有热度。而他曝光这事,拯救了一个无辜少年,完全就是个大义凛然的英雄。
小顾脑子里已经开始编排起要发表的稿子了。
常乌不知道有人跟着他们。
他和兄弟们约在了一家酒吧,他们本来就在附近,因此早早就到了。
嘟嘟——
常乌一手按住了乱挣的陆长郁,一手捡起电话。
“常乌,还没来”他们催促道,“我们都开好酒了,就等你呢。”
“快了,已经在车上了。”
有人问起他为什么要取消和记者的会面,常乌不太想告诉他们真相,难道说之前要针对的陆二少就是他喜欢的人吗?
他含糊其辞,敷衍了几句,对面的人也就不问了。
“带上你对象一块来呗,我们都想看看他有多漂亮呢。”
“omeg都很娇气的,你可得小心别被拿捏了啊,哈哈哈。”几人调侃道。
“不是omeg。”常乌忽然道。
“啊?不是o啊,那bet也挺好的。”任谁都想不到陆长郁会是。
“就是,很多bet也很漂亮的。”
常乌听到他们开口闭口就是陆长郁,莫名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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