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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两怨种(第1页/共2页)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的九千岁[重生]》 14、两怨种(第1/2页)

    景恒狠狠嗅着凤明身上的味道,想张口将嘴边的软耳垂叼住,细细地品,慢慢地磨。

    “我能亲你吗?”他突兀地问。

    凤明宛若只敏锐小兽,单手捂住耳朵:“不准。”

    “好,不亲耳朵,就亲亲手。”景恒像情场上的浪荡骗子,出言诱哄:“你若不喜欢,我马上停下来。”

    凤明被整个兜在景恒的怀中,看见的、闻见的、听见的全是景恒。

    可怜的、一点经验也没有的凤明,就这般被哄骗着,被亲到了耳边的手指。

    即便隔着手,还是好痒,凤明咬唇忍着,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事情为何会发展至此。

    怎生这调情的话,景恒说出来,总是让他手足无措,想往后躲;他说出来,景恒不但不躲,反而贴上来,又亲又舔。

    凤明仰起头,努力思索哪里出了岔子,他总觉不对劲,直到被景恒吮住喉结时,才出言阻止:“别......别舔。”

    不知不觉间,衣襟外露出的脖颈,从头到尾被舔了个干净。

    凤明像一只被破开硬壳的蚌,只能露出软肉任人吮吸。

    景恒如愿叼住那精巧的喉结,宛如最下流的泼皮无赖,在大齐权力中枢的闻政堂中,着迷地舔舐一个太监的脖颈。

    他错了,他把自己想得过于高尚。

    他没有因为凤明变乖而放过他。

    反而变本加厉。

    更想听他喘、听他哭。

    凤明一直在喘,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何要喘,他明明什么也没做。

    他仰着头,软倒在景恒怀里,好像被点了酸麻穴,全身无力。

    难道他脖子上也生了个麻穴吗。

    当景恒的唇摩挲着往他衣领里探,凤明心中警铃大作,腰也不软了,手也有劲儿了,抬手就甩了景恒一巴掌。

    景恒被打得偏过头去,舔舔唇角,心想这巴掌挨得不冤枉。

    凤明反手去抹脖颈上的口水:“你属狗的吗?啃我脖子作甚。”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

    好大的便宜。

    凤明满手的口水不知该往哪儿擦,扬声吩咐双喜打盆水进来。

    景恒从双喜手中接过铜盆,叫双喜下去,亲自拧了帕子给凤明擦手。

    凤明斜眼睨他:“这会儿倒会伺候人了?”

    景恒把凤明脖子都给吮红了。

    景恒望着那抹红,眼神幽深。

    凤明什么都不懂,他从没和人亲热过。

    这个想法只要一过脑子,景恒就发了昏只想疯狂占有他,亲他抱他,让他永远属于自己。

    凤明不是有喜欢的人么,难道根本没成?

    竟有这般的好事。

    看来那人不行。

    如果景恒有条尾巴的话,现在一定摇飞了。

    脸上挨巴掌也高兴。

    美死他算了。

    景恒拿帕子给凤明擦脸,凤明毛毛的,直起鸡皮疙瘩。

    凤明拿过帕子自己擦,吩咐道:“以后不许碰我衣服。”

    凤明对残缺的身体极敏感,太监都是这般,不许旁人看自己身子,景恒一碰他衣领,他就控制不住想扇他巴掌。

    “只是不能碰衣服吗?”景恒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色胆包天:“还可以亲手吗。”

    凤明恼羞成怒,把帕子扔进水盆里,溅了景恒一脸水。

    景恒非但不恼,反而好脾气地问凤明:“都亲手了,我们算是成了吧。”

    凤明冷笑:“不算。”

    景恒道:“这怎不算……你把我便宜都占了,还想赖账?”

    凤明:???

    景恒去抱凤明:“那你说亲哪儿才算成。”

    “亲哪儿都不算,”凤明真是被景恒亲怕了,用指尖捂着景恒的嘴,像个负心人,故意为难:“我娶你时才算。”

    他难不倒景恒,景恒轻笑出声:“那你何时娶我?”

    凤明瞧着景恒着急,心里舒坦了几分,仿若认真思索了一番,说:“你好好伺候,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娶你。”

    景恒拥紧凤明:“好,都听你的。”

    凤明回避,景恒没法子,反正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依景恒看,这就是成了。

    管他凤明认不认,反正人都在他怀里了。

    虽是这般安慰自己,景恒还是心慌,叮嘱道:“没全成,也至少半成了,你可不能再和别人好。”

    凤明靠在景恒怀里,不知为何有些犯困。他没应声,靠在景恒怀中,闭上眼,总觉得很熟悉,这种熟悉俘获了他,像张网,兜着他往下沉。

    情丝难斩,景恒少年心性,执着无畏。

    凤明心道,且由他折腾,只消自己定了心,只不答应和他相好就是了。

    撞了南墙,也就回头了。

    景恒又叮嘱:“还有,你以后生气,只管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可别在牵扯旁人了。”

    凤明抬起头:“打谢停,你心疼?”

    “他还是个孩子呢,”景恒道:“差点叫打死了,谁看着不心疼。”

    这回答凤明有些满意,他靠回去,又阖上眼:“打不死,他功夫好着呢。”

    景恒摘下凤明的冕冠,冕冠有些分量,给凤明额上勒出道印子,景恒轻轻揉着:“你昨日穿得那般神气,还威风凛凛地打人给我看,是不是想吓跑我。”

    凤明耳尖微微发热,他耳朵愈红脸愈冷:“我就是喜欢打杀别人。”

    景恒瞧着着实可爱,想去亲,又忍住:“别说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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