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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冒犯(第1页/共2页)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3、冒犯(第1/2页)

    沈玉竹吃完土豆后拿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手指,正想唤柳青,却发现她不在一旁。

    环顾四周后看到柳青正和一位红衣的北狄的女子聊着什么,那模样似乎很开心,算了不打扰她了。

    蹲久了腿有些麻,沈玉竹默默站起来,不是他不想坐,实在是那马背太硬,他的屁股被磨得很疼,估摸着可能破皮了。

    柳青那里倒是有药,但他要面子,总不能在这里上药,再忍忍。

    站久了也累,沈玉竹只得又蹲下,大腿内侧也有些疼,他伸手郁闷地揪着地上的草,如果不是系统和拓跋苍木,他现在又怎么会受这个罪。

    休息的时间很短暂,很快他们就熄灭火堆准备再次赶路,打算连夜赶回部落。

    沈玉竹慢吞吞地走到拓跋苍木身边,他走路姿势实在怪异,让对方多看了几眼,拓跋苍木盯着他,“你腿怎么了?”

    死要面子的沈玉竹被人察觉后努力维持正常的步伐,“没怎么,只是蹲久了有些麻。”

    是吗?拓跋苍木不信,刚才他就觉得奇怪,分明沈玉竹的那位侍女为他铺好了坐垫,但这人依旧蹲着。

    虽然拓跋苍木没经历过,但他从前听说过有些孩童第一次骑马的时候不能久骑,否则若是穿得单薄,腿和屁股会被磨掉一层皮。

    但这人既不是孩童穿得也并不单薄......还真是娇贵,且嘴硬。

    沈玉竹扬起下巴,示意拓跋苍木抱他上去,谁知这人不仅没动,还抬起拿着马鞭的手,用鞭子手柄隔着衣裳抵在他的屁股上。

    “你做什么!”沈玉竹疼得差点跳起来,对拓跋苍木怒目而视。

    北狄的首领又如何,不也是番邦,竟敢如此对他无礼,马鞭是对牲畜使用的工具,拓跋苍木居然敢用在他的身上。

    沈玉竹气到脸色泛红,苍白的脸颊旁爬上一抹粉。

    皇亲国戚、世家门阀将尊严看得比性命还重,而受辱则意味着有人挑战他们的尊卑地位。

    对于尊严的维护,他们的标准已达到堪称苛刻的地步。

    按照前世的时间,这个时间的北狄不过在拓跋苍木的带领下方才兴起。

    拓跋苍木被瞪了也不生气,他将鞭子移开,“殿下想要上药或是在马背上垫个软垫吗?”

    沈玉竹还没消气,偏过头不看他,冷硬地回答,“不用你管。”

    离他们最近的牧仁听得心惊胆战,他虽听不懂中原话,但也能分辨他们的情绪和语气。

    他还记得上一个这么与首领说话的族人现在已经没了一条手臂。

    在牧仁看来,拓跋苍木无疑是一位优秀的首领,但与此同时,他也的确刚愎自用,不容许任何人的反对和忤逆。

    那条被砍掉手臂的族人就是因为他是前任首领的心腹。而这样的人在对拓跋苍木提出意见后,拓跋苍木自是不会接受,而后那人越说越激动,甚至说出了前任首领的做法更好。

    这句话是上位者的逆鳞,在其余族人的求情下那人也依旧失去了一条右手臂以此杀鸡儆猴。

    牧仁知道,这是拓跋苍木想要立威。

    在与拓跋苍木来接亲前,牧仁很担心首领生气起来不管不顾的直接让那位殿下人头落地,毕竟前任首领就是这么没了的。

    在北狄,首领就是代表着最至高无上的权力,拓跋苍木是第一个以这种方式上位的首领。

    按照中原话来说,这种行为与以下犯上的“弑君”一样,极其离经叛道。

    但北狄武力为尊,只有强大之人才能做北狄的首领,而年轻的拓跋苍木以铁血手腕清扫了一切不赞同的声音,不容小觑。

    牧仁对于新首领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但拓跋苍木在他眼中还在观察期,他承认对方的确出色,但有时候适合比出色更重要。

    牧仁只会忠于他心目中最适合的首领。

    此时,牧仁时刻注意着拓跋苍木与沈玉竹那边的动静,做好了首领拿刀他就冲上去阻拦的准备。

    *

    拓跋苍木眼神沉下,那双狼一样的幽蓝眼睛在面无表情盯着一个人的时候,灵魂上的窒息和压迫感扑面而来。

    让人根本不敢与之对视。

    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沈玉竹,毕竟从来都只有别人看他眼色行事的道理,他不需要分辨对方的态度。

    沈玉竹被马鞭戳过的地方此时火辣辣的疼,他又羞又恼,忍不住又瞪了拓跋苍木一眼。

    系统还说要和这人成为挚友,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这人一点都不尊重他。

    算起来,哪怕是沈玉竹上辈子死的时候也不过十八岁,还是个少年人的心性,他脾气上来了,抬脚就走,“我不坐你的马了。”

    可惜他气势倒是足,就是走了两步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子,身体一下子没稳住,往前面跌去。

    好死不死地就往拓跋苍木的怀里撞,鼻子硌到了对方的胸膛上,硬得要命,撞得沈玉竹鼻子又酸又麻,生理性眼泪也被疼了出来,眼角通红一片。

    拓跋苍木将人扶起,“不是才说不想坐我的马,殿下这又是做什么?”

    刚扶着人的肩膀站稳,就看见沈玉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了不用你管。”

    鼻尖通红,眼皮也是红的,像只红眼兔子。

    拓跋苍木话语一顿,他眉头皱起,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怎么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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