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家火候掌握得确实还不错。”他道。
“唔、唔!”我嘴里塞得满满的,只能点头附和。等我吞完这个大饼,肚子也饱得大半了。
流哥把削好的一盘子烤肉卷推给我,他自己在那单啃生菜吃。
“你也太健康了吧。”指饮食习惯。我美滋滋的拈着薄薄的肉片、每口都蘸不一样的香辛料,香得不亦乐乎,几乎是像把先前惆郁的事情都忘记的样子。
流哥抬起头淡淡看着我:“吃饱了?”
我边吃边点头。
流:“那可以谈谈之前的事了吧。”
我叉子没拿稳,一下磕到盘子上,发出的清脆一声淹没在烤肉店的喧闹中。
明明店里风扇冷气都开得挺足,却觉得心中又起焦躁、如芒在背。
我“咔啦”一下站起来四处张望:“哎呀呀,又好像没太吃饱,我再去转转有什么吃的。”逃避虽然可耻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总之先迂回一下,而且我放在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饭馆门口好像放了个类似冰淇淋机的长柜箱。
方才还没有人站着,眼下却有一位深褐皮肤的服务员小哥守在机器旁边:“嘿,要来一个冰淇淋吗?”
“什么味道的呀?”我好奇。
“奥摩斯港特制香草味。”小哥眨了眨眼睛。
“那来两个。”我大气地比了个耶,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跑得太急根本没带摩拉反正是流哥付钱的处境。
小哥搬动开关,娴熟地打了两个火山形的冰淇淋递给我,“为保持最佳口感,请尽快食用。”
和印象里的脆壳蛋卷杯不一样,这里是直接打在木杯里的,和盛啤酒的杯子差不多,分量多得可怕。
我欣欣然端着两大杯回去,邀功似的:“尊敬的阿散大人,请你吃冰淇淋^^”
看猫猫不太感兴趣的样子,我补充道:“是香草味的,不会很甜哦。”说罢我率先从自己杯子里舀起一勺送到猫猫嘴边。
流哥犹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低头把那一勺香草冰淇淋含进嘴里。
“甜。”散猫皱眉。
我收回调羹自己挖了一口尝尝:“唔还好啊。”自己是觉得只能算很清新的轻甜口啦。
“要不我再去问问有没有巧克力味的?咖啡味的?”这两种带点微苦的应该更适合流哥口味,可惜刚刚开机器只有一个打冰淇淋的口子就没多问。
“不用了。”流哥拿起长柄调羹小口小口地吃着。
我吃得开心,这种香草味是之前从未品尝过的,须弥食用香料众多,不知道用的是哪一种还是哪几种的配比?
凉丝丝的,满口留香。
悠悠品着冰淇淋,我吃开心了,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回望昨夜些许,慢吞吞地开口解释: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别人心意,又或许是错认的心绪,不确定、怕弄错、更怕是真的所以才莽撞跑了。”
这一番话说得犹疑又颠颠倒倒,自己都没耳朵听,一股子懦弱味。
流哥却听明白了,给我盖棺定论:“嘁,胆小鬼。”
“你嘁我??”我大声。
“不是么?”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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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用调羹捣着杯中剩下的冰淇淋:“我说错了?不是胆小鬼是什么——”
“跑就跑了,世事如风,人人去来自由;某人可好,边跑边哭。”
“哭就算了,还往崖下跳。”
听着一一列举的“胆小鬼”罪证,我反驳道:“心神所至,性情中人,难免落泪。”
流哥微妙地翻了个白眼:“真没出息。”
我瘪了瘪嘴,继续:“而且我那不是跳崖!我是打算展开风之翼在夜海上空遨游一会儿吹吹风冷静下来放松心情!”
流哥放过了那杯被捣成香草汤汤的冰淇淋,抱起手臂:“还要我夸你吗?”
“那倒是不用”我小声道。
感觉局势是我被压着问啊都说最好防守就是进攻,我反咬猫猫一口:“那你怎么在那儿?”
“还刚好接到我?”
“是不是一直在偷看?”
这下轮到散猫炸毛了:“谁那么闲!”他压了压帽檐。
“那你为什么会在稻妻呀?”我乘胜追击,“是不是放心不下我还时常来探望一下?”
“嘿嘿,怎么不露面,见外、太见外了!”
“你想多了。”散猫要把脸埋在散帽下面了。“是来送信,刚好路过。”
“送信?”我疑惑地睁圆了眼睛,“流哥你改行当邮差了?”
流:“偶尔会帮院里送信。哼。”
听起来不像太情愿的样子吖。
“吃好了吗?走了。”流哥拉好帽檐站起来。
我也跟着站起身,“哦哦走吧。”
“原来是跑腿兼职”我小声念叨着,“流哥你的课题费不够用吗?还好能用锚点,以后有跑蒙德璃月稻妻的远程单子可以多接一点是不是就挣得多”
流哥忍无可忍:“你再多说一句就会被抵在这洗盘子。”
我耸耸肩:“哎呀呀,洗盘子非我所长,不如让我来负责打冰淇淋吧!”
开玩笑的时候,正路过店门口负责打冰淇淋的小哥那儿。
我趁机打听一下它们香草口味的配方,可惜小哥只是神秘地摇摇手指,表示独家秘方概不外传。
哈我也没有很想知道啦,蜜雪冰冰一向重视原创口味!(酸)
配方打听不着,冰淇淋机在哪采购的小哥倒是大方地告诉了我。
奥摩斯港商船来来往往,最不缺的就是这种时兴的玩意儿。
“接下来去哪儿?”我问流哥。
“回教令院吗?”我兴致勃勃。
流哥摇了摇头:“我在这附近还有一项田野调查。”
我叹了口气:“在野外吗?不太想睡帐篷呢。”欸,被神里大宅的条件惯坏了。
流哥又剜了我一眼,摸摸口袋:“这趟出门没带太多摩拉,要不你走锚点回蒙德睡?”
我:“来都来了,没事,我去看看老朋友。”
流哥:“哪个老朋友?”
“那位有提纳勒人血统的长耳朵兔子巡林官?”
我:“人家是狐狸!”
流哥没再说话,而我又被提溜住后颈:“诶、、要一起去吗?”
*
片刻后,化城郭的一处树屋。
刚准备出去开展巡林工作的提纳里略带惊讶:“阿帽同学?”
飞天小圆帽把乱扑腾的不明物体我放树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惊喜地转身:
“小提!!”
第145章 闹钟是蘑菇汤
世事变迁,如今的我早已不是当年临别时狐狐主动让摸摸耳朵都矜持地拒绝了的我。
被放下地的瞬间,我伸出两只邪恶之手像登徒子一般地扑向小提,企图对狐狐耳朵上下其手、大捏特捏。
看到是我的瞬间,提纳里只是稍微惊讶地睁大了双眼,继而粲然一笑张开手臂。
“唔!”还没扑到两步开外呢,后领又被提溜住了。
流哥:“啧。真是没礼貌。”他松开我抱着手臂走上前来。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斜着眼睛觑他,装什么啦阿帽同学,难道你是什么很讲礼貌的猫猫人设吗。
小提走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毛。
提纳里:“这不是我的朋友小迷糊蛋丰雪吗?”
我摇摇手指nonono,像小鸟骄傲地挺起胸羽一般膨胀道:“是你的朋友聪明蛋丰雪!”
提纳里笑得开心:“哈哈哈是嘛?”
干嘛不用肯定语气呀。我生气。
流哥在一旁微妙地扶额叹息。
难道是为了我的大言不惭直呼自己聪明蛋而感到丢人吗?还是面皮薄了呀散猫猫!
流哥:“这家伙先寄放在这里。”
“嗯?”小提狐反应了下才明白被“寄放的这家伙”指的是我,“嗯,阿帽同学不留下喝杯茶吗?”
而在这句话说完以前,流哥已经淡然地合眸扶着斗笠、一个怒风腾天准备闪身飞走了
就是一不小心飞得有点高,“嘣”一下轻轻“蹭”下了高悬树枝的两片叶子。
两片叶子随着震动悠悠飘下,正飘在抬头仰望流哥身影的我和狐狐两人脸上。
我把落在脸上的树叶拿走,怎么瞧怎么觉得,流哥闪身而逝的背影似乎有些蹒跚呢
目送完阿帽同学的离去,小提方把我安顿在树屋里坐下。
“原来你和阿帽同学认识呀。”小提重新收拾完巡林要带的工具,正准备出发,“要一起去吗?”
“这就有点说来话长、得长话短说了”我按按小提找出来的从前我在这用过的枕头,准备大睡特睡,“我不去啦,我要补觉!”
提纳里歪头的时候耳朵也会跟着动动,看着十分可爱,“好吧,反正这里你也熟得很,跟家里一样。”
“但是也别乱跑,夏季的雨林生态更复杂。”
“睡吧,乖乖睡醒了就有蘑菇汤喝。”
提纳里掀了卷帘就要出门了,我却想起些什么,一个打滚又从小床上撑起半个身子:“诶,柯莱呢?怎么不见她?”
“柯莱呀,她在教令院里有一位尽责的好老师”小提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又躺回铺得干燥又松软的板板床上,在须弥潮湿的雨林里,别说这挑选床褥材料还真是门有讲究的活计;
不过这具体讲究如何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有小提在!
彼时刚穿越过来受伤在此居住时,提纳里害怕我不是雨林原住民在这儿睡不习惯,总是会帮忙铺上最为松软干燥的床铺,据说还加入了有利于伤口愈合的药草,可以在睡觉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接受药熏治疗。
平常人说的我可能怀疑他在诓我,提纳里说了,那就必然真的有小提的道理。
正是如此,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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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异界的一觉一觉里、好歹还算安眠。
让我们谢谢小提狐狐!
在好久没有感受过的雨林湿润的气息里,我一如当初放下叶帘,一头埋在带有某种植物芬芳的枕头和被子里、意识消散、沉沉入眠去。
*
霞光没有叫醒我,月亮没有叫醒我。
叫醒我的还是小提回来烧得咕嘟咕嘟的蘑菇汤。
“好香啊——”我披着被子口水分泌得不值钱地来到锅子前,“老实交代,大巡林官今天究竟捉拿了几只袭击行人蕈兽带回来熬的汤呀?”
“谁会拿那种东西熬汤呀。”提纳里用勺子盛了一碗底的汤,准备递给我尝尝咸淡。
我在心里默默回答,欸嘿,其实我蛮想试试做一款养生滋补款的饮料,比如什么红枣银耳雪梨蕈兽粥啦?哇呜,光想想就好黑暗好刺激喜欢。
俺伸出去的手还没接到呢,小提狐狐又皱着眉头把碗收回去,严肃道:“去把被子叠好放床上再来吃饭。晚上冷的话衣柜里有衣服你可以用。”
“遵命,小提老师!”我乐呵呵把被子放回去,回来的时候提纳里已经自己先尝了味道、正在增补调料了。
“我记得你喜欢喝味道浓一点的,不过蘑菇汤也不能调得太浓,否则容易掩盖住鲜味。”提纳里盛了一满碗帮我放在小饭桌上,桌面的盘子里还有两个口袋饼。
我们相对盘腿而坐,一人一碗蘑菇汤,一人一个夹着满满馅料的口袋饼。
灯光是暖色的,晚饭是香香的,人是幸福得晕晕乎乎的。
人生嘛,吃喝睡三字要诀,不过尔尔。
饭桌上聊天,小提打趣道:“最热的时候来这里,莫不是当初立誓的饮品连锁店已经开到须弥来啦?”
我尴尬的时候就喜欢用指背蹭蹭鼻子,“哈哈很快很快,一切都在计划中;不用担心,我有我的节奏”
小提笑:“那说好的终身八折优惠呢?”
我正色:“人家反悔了。”
小提作势去收碗:“那‘人家’的蘑菇汤续碗也没有了。”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赶紧端着碗吨吨吨牛饮,温度正好,小提收走我的碗、又给我盛了半碗汤回来。
“晚上不能喝太多哦。”小提道。
“嗯嗯。”我忙不迭地点头,凑过去道:“不要八折,终身免费!”
小提开怀:“这么大方呀,不像我刚开始认识的那个倒霉蛋丰雪小朋友哦。”
“当然,经过三个国家的开店试炼我也是很有成长的好吧。”我臭屁道。
“好好好,我感觉得到。”小提喝完了汤没再加,坐在对面等我。
“不过可不能免费呀,我还想亲自去照顾我们聪明蛋丰雪老板的生意呢——”
“太够义气了小提!”我感动地眼泪花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汤熏的。
我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从璃月和小伙伴们一起讨伐爆炎树,讲到怎么跟神里家的大小姐学到了蜜雪碎冰冰流提纳里听得认真,“原来废柴丰雪变得这么厉害了呀。”
我:“干嘛这么一针见血。我刚开始有那么废吗”
小提:“我就不提醒是谁踩到树蔓的青苔就滑下山把自己摔了个昏迷不醒了。”
我:“好吧好吧,不过现在的我你不用担心了,一身本领。”拍拍胸脯,“随意行走,不成问题。”
提纳里显然还是有点不放心,在第二天我提出独自出去逛逛找找灵感材料的时候,狐狐还是强硬地跟着我一起去了,顺便再次反复强调雨林行走的诸般注意事项。
不过还是我表现得争气,跟了两三天,提纳里终于放下心来肯让我到更远的地方自由行动了。
只是又过了两三日,在晚上大家聚着一起吃饭的时候,提纳里端详了我好一会儿。
我停下筷子,“怎么了?”
“就算是貌美如花也不是第一天呀~”我贫嘴。
“害,我就说还是须弥的空气水分含量养人,我都不用敷面膜,就感觉成天皮肤水润润的~”说着我还摸了摸脸,自觉皮肤状态不错。
小提捏着下巴,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似乎是有些怕伤到我一般不确定道: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灯光的原因”
“聪明蛋本人丰雪小朋友你”
“是不是变黑了?”
我:“啊?”
第146章 狐耳与草帽
明艳的花朵当然应该是向阳的,色愈浓艳深沉,愈需要金色阳光的照拂。
但对于花朵来说,环境中的水分要求也是很苛刻的,否则群芳应该尽开在无垠的沙漠中了。
那里日头很长,炙烤得人的感觉也恍惚了,似乎那个金灿灿的东西永远也落不下去。
而对于雨林中的花朵来说,土壤中的水分不能太多泡了花根,光照也不能被肆意生长的巨型植物掩去。
这样说来,除了月莲这样生长在水中的花朵,化成郭附近高处的山坡尖尖的确是适合采花的好地方。
提纳里:“所以,你这几天一直在附近的香醉坡摘须弥蔷薇?”
我点点头:“原来那个高地叫‘香醉坡’啊,这名字真是起得恰如其分。”
提纳里:“感觉怎么样?”
我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品鉴第一口快乐水一样品鉴空气:“感觉很好啊。高处的水汽不像低处聚集得那般沉密,空气要更清新舒朗些。”
小提狐狐叹了口气,耳朵尖尖也微微垂下:“就完全没想过防晒吗我的朋友——”
“早知道你出去是成日在日头底下跑,我应该提前给你做些防晒霜的。”
我抱着镜子左照右照,油盐不进,觉得也还好嘛,黑黑更健康,“小提每天出门还要涂防晒霜吗?怪不得是从耳朵精致到尾巴尖的冷白皮狐狐~”
小提狐露出了如有实质的汗颜表情,“我又不用,巡林官的每日工作路线大多是在雨林掩映的复杂地貌,受到太阳直射的时候很少;”
“而且我常年生活在这里,早已经习惯这的紫外线辐射强度了。”
哇,还紫外线,须弥还是很讲科学的嘛。
当然,若是我的这句吐槽被远在教令院坐镇的某位代理大贤者听到的话,大概会说——“你不读书不代表别人都不读书。”
看我突然放空般地傻笑,提纳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哎,还聪明蛋,我看没什么两样。”
“化城郭一周左右就会摆一次集市,下次集市开摊的时候,我带你去买顶帽子。”
“明白明白,物理防晒才是硬道理!”
说完我看着小提狐恍然大悟般,“我没在衣柜里看到帽子所以想不起来戴,是不是以前没买到过适合巡林官大人戴的”
小提指指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先别说。”
趁说话这会儿时间,我已经绕到提纳里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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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继续我当时被流哥打断的邪恶大业。
大巡林官多么机警灵敏,不可能察觉不到我的意图,然而此时还是一副“任我宰割”“任我鱼肉”撑着下巴的懒怠姿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上手一下握住狐狐的耳朵根部,刚好蹭到他柔软黑亮又带了一点点藻绿的发丝;
提纳里本能反应似的抖了抖耳朵,耳朵根的毛毛搔得我掌心好痒。
好有趣!我顺着向上捋,“小提应该怎么带帽子呢?需要把帽子顶部剪两个洞洞让耳朵伸出来透气吗?”
捋到耳朵尖的时候,我又分开两侧往下按:“现在变成垂耳狐狐啦!不对,专业一点应该叫飞机耳狐狐!”
“如果一定要戴帽子的话,是不是就会像这样把耳朵压下来”我把头伸到前面连着刘海一块整体端详一下这个造型,“感觉更可爱了呢!”
提纳里:╭(╯^╰)╮垮起个小狐批脸。
我乐此不疲:“立起来——警惕狐狐!弯下去——失落狐狐!”
大巡林官:“差不多行了哦,耳朵毛都要被你捋乱了。”
小提狐警告一次!
但眼前的诱惑太大了!我还是忍不住来回呼噜着大耳朵,感觉很柔软、又很柔韧!同时又毛茸茸的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理智的间隙抛下的余光中,我隐约瞧见提纳里撑着下巴的狐狐拳越捏越紧我心里给自己倒数五个数,数完就撒手!
数到最后一秒,我撒手转身就跑;可惜大巡林官的动作太快了,我才刚转过身呢,小耳朵就被狐狐揪住了——
我: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一报还一报,小提拽着我的耳廓耳垂一扯一松、反复多次:
“好玩吗?这样子好玩吗?”
呜呜呜QAQ,这次是有仇必报狐!
我连连求饶:“已老实,求放过!”
好一通闹腾。
到了睡觉时提纳里发现床头多了一束用杯子插着的深紫蔷薇时,我大言不惭道:“怎么样,漂亮吗?”
“咳咳,这可是我从稻妻精心学习的花道。”神里小姐对不起,并没有学到什么花道。
提纳里拿了花就往外走:“这花不错。”
我急急追出去:“诶诶诶不必客气,不喜欢的话也不用搁外头嘛我去放我床头——还是你其实花粉过敏不能闻呀,不应该呀你身上常带花呢我以为你会喜欢…”
提纳里走到药杵旁坐下:“你在絮絮叨叨什么呀,我当然喜欢。”
“只是恰好它可以磨点玫瑰精油,正好加到要给你做的防晒乳霜里,也不枉你辛苦摘一回;以后涂着它再摘再做,可持续发展。”
“谢谢小提。”我蹲在一旁呲个牙花儿乐。“须弥蔷薇原来是玫瑰吗?紫色的玫瑰,真的好少见,似乎真的只在须弥的土地上看到过。”
提纳里一边研磨一边答我的话:“嗯…严格来说可以算作玫瑰的…”
我来了兴致:“那是不是可以用来做玫瑰饼?玫瑰酸酪?玫瑰口味的冰淇淋?”
虽然不是非常大众的口味,但一定是非常有特色的口味。
爱这口的当地人喜欢,来这边旅行的游客应该也会想买来尝尝。
小提动动耳朵:“你呀,真是什么都能想到吃喝上去。这应该也算一种天赋吧?”
“当然,我就是干这行的嘛。”我晒着月亮欣然承应。
*
这两日我在树屋里喝着柠檬水躲懒没再出去,听说多补充维生素c能美白,就是防晒工作也要做好,否则容易加倍黑。
等到了集市开摊那日,提纳里领着我直奔卖帽子的摊位。
我忍不住拿了一顶又一顶压着狐狐耳朵试了又试,被迫飞机耳造型的小提实在太可爱了。
提纳里:“喂喂,咱们是来给谁选帽子的呀。”
他拿了一顶用干草编织轻柔帽檐宽大的防晒草帽扣到我脑袋上,“这顶大了些…”,于是又换了一个,“这个好像还不错,不怕掉。”,他用了些小力气才戴到我头上。
我:“w(°Д°)w这个不行!感觉脑浆要被勒出来了!”
“好吧,再试试。”提纳里帮我换了一个又一个,竟然没选出一个完美契合我头围大小的,不是太松了,就是小孩子的脑袋大小才能带的。
我叹了口气:“聪明蛋的头围是独一无二一些。”
看了半天的摊主老板:“买大不买小,现在都流行松弛感,小姑娘买个大点的戴着,俏丽得叻~”
最终提纳里帮我买了个稍大一些的,次日我就美滋滋戴着出工采花啦。
不过这次小提也跟着,他说要看看我在香醉坡上摘好洗净晒的花卉如何。
我凭着之前做好的标志物一路寻到晒花的地方,却老远瞧见两个丘丘人站在那处洒我晒好的干花瓣玩!
我:“哇哇哇哇哇把我辛苦弄好的花瓣放下啊——”
边喊边召出冰华流散提着剑便要上去驱赶晒花场里的不速之客。
提纳里看着我流畅的起势:“嚯,不错嘛。”
我回头冲他装酷地挤了下眼:“嘿,这次你不用插手,看我处理就行。”
小提:“那你自己小心哦,别被丘丘人地棒子打到脑袋了。”
我:“呵呵,尽在掌握。”
说罢我一个蜜雪碎冰冰流潜入地下的冰影,瞬间冲到两个捣乱的丘丘人旁,准备吓它们一跳!先发制人!——
就是冲猛了…
从碎冰了现身的时候没收住劲,丘丘人是吓到了,我的新草帽也随着惯性飞出去了…
两个骂骂咧咧的丘丘人一个捡起我的草帽就跑、一个抱了一捧花就跑。
我:?
啊,现在还有撤退抢劫型的丘丘人啦?还挺聪明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跑了
“放下我的花!”“把草帽还给我!”
花没了再摘,小提送的帽子我可得抢回来;抓准一个追,那厢却把草帽扣在头上死活不放手!
好一番拉扯……等抢回来的时候,草帽已经被逃跑的那个丘丘人的角挂得破破烂烂的了。
我:TAT
强忍泪水忍不住委屈嘤。
提纳里走过来拍拍我的背安慰道:“没关系的,再买一个就好啦。”
结果,并没有等到下一周摆集市的时候再去买,当天晚上狐狐就不知道从哪弄来许多适合编帽子的干草。
提纳里:“反正买的大小也不合适,自己编的话就没这个烦恼了~”
他做这些手工活时的心情似乎很好,声音也带着轻快。
我:“原来小提还会编帽子啊,真是心灵手巧!”
提纳里:“嗯嗯,会啊,只是自己动手更花些时间,我又不常常戴,所以没怎么自己做过。”
我:“没怎么做过就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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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模有样啦,该说不说不愧是巡林官大人!”
小提早已对我的吹捧见怪不怪了,只是拍拍身边的位置:“要坐下一起学吗?”
我:“好呀!那我也要给狐狐编一个专属的帽子!”
就说做手工容易上瘾,又是两天香醉坡我也不想去了,就靠在树屋外面的阴凉处编帽子;
仔细量好小提的头围耳朵围,我誓要做一定能容纳狐狐耳朵的狐狐帽!
编了有拆、拆了又编,手指头都被磨得有些痛,总算是歪歪扭扭的做好了——
只是帽檐有些波浪形的歪扭,两个狐狐耳朵的形状还是很挺拔板正的嘛!
我迫不及待地要给刚回来的小提试戴——却听到有个奇奇怪怪的旁白音。
“好蠢的帽子。”
抬头一看,原来是鸟语花香流浪者正坐在高处的枝丫上。
第147章 谁是林间跑酷大王
不患寡而患不均,我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阿帽同学都被叫作阿帽了,可见帽子对于他是一个多么重要的象征符号。
虽然没率先给猫猫用干草编一顶小圆帽斗笠我很抱歉,但是说我精心编织的狐狐耳草帽看起来是“好蠢的帽子”——这恕我就不能忍了!
我叉起腰仰着头向树杈上的散猫中气十足地喊道:“哪里蠢啦?!明明新意十足!!”
小圆帽扶着他的斗笠一把从高处跃下,落地的时候却很轻盈。
“就是、蠢——”
面对面时我和猫猫挑衅般地看着对方,他俯身贴近故意再重复一下恶评时,斗笠边缘恰好磕到我的额头、帽檐飘带的挂饰正好打在我肚子上。
我:嗷呜,更气了。
竖了个大拇指手一歪指着小圆帽,回头冲着正抱着手臂无奈看戏的小提道:
“嘿嘿,急了。”
故意的嘲讽还没开完,贱兮兮伸出去的大拇指就被猫猫握住往下按
“嗷嗷嗷嗷错了错了流哥,别撇啦!”
流哥松开我,“哼”了一声撇开脸。
我有些不确定地问提纳里:“说真的,你感觉这个帽子怎么样?是不是完美地适配耳朵?”
小提很给面子地乖乖戴着狐耳草帽,听我这么问挠了挠额畔,带着一种却实在想要找词夸赞的努力感:“呃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耳朵耳朵也很久没感受这样的包裹感和安全感了”
我:“看吧!”
这句感叹是说给流哥听的,希望他肯定一下我的审美。
流哥确实听了,听完嗤笑一声:“你怎么不问问他愿不愿意每天戴着去巡林?”
啊,这我就有点心虚了,
但既然话赶话到这了,我还是强撑着面子问提纳里:“戴着去巡林怎么样?”
提纳里:“哈哈,雨林植被茂密,阴凉甚多,平时进行巡林工作时倒是不用戴草帽防晒”
我可怜巴巴:“那雨天呢?”
提纳里:“雨林里地形复杂,天气多变,相对的应急措施都编制在巡林员手册里了,平时巡林都会备好简单轻便的雨具;”
“如果只是毛毛雨的情况一般也不用打伞,耳朵甩一甩就干了”
提纳里本来想实际给我演示一下,耳朵根使了使劲才想起一双狐耳正密密实实地被笼在相应形状的草帽里。
一个对视,我:“嘿嘿。”
提纳里:“嘿嘿?”
观察了下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成了蛋花眼还在强撑的表情,心软狐狐小提话锋一转:“不过这个草帽的形状那么特别,一定很合适在篝火晚会上戴。”
想象了下提纳里带着狐耳草帽和花环围绕在篝火旁跳踢踏舞的场景,我一抽鼻子,又开心起来。
(小提os:总觉得她又在想奇怪的事。)
我正乐呵呵抽了张纸擤鼻涕呢,旁边又传来了声阴阳怪气的:“呵呵。”
我转过去跟阴阳怪气小圆帽对线:“呵呵什么呵呵。”
小圆帽双手一抱,倨傲地偏过头不太想正眼看我的样子:“呵,某人强买强卖,还管起别人来了。”
我:
请问两个字音变成一个字音有什么区别吗?
呵你小子还真是冷笑专业户口,带着我也想“呵呵”几声了。
“你说谁强买强卖?”我气地捏紧小拳头。
小圆帽不冷不淡:“我可没兴趣和人争论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被这份冷淡的讽刺激到了,伸手就要去捏猫猫的脸。
小圆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的魔爪接触到他的脸。
一打闹起来,我心里就感觉畅快不少:“哈哈!怕了吧,我这可是刚刚擤过鼻涕的手!”
流哥的嫌弃更明显了,身体后仰了两个度,咬牙切齿道:“放、开。”
我偏不:“搞清楚好伐是你抓着我的!”说完右手用力、左手突袭!
流哥这下也生气了,也不去拦我作乱的另一只手了,在我左手碰到他小脸的瞬间,也精准地捏住我一侧脸颊肉——
扯扯扯扯扯!
“呃——”
“唔呜呜呜——”
两个口齿不清的人像两只炸毛的猫互拨拉脸颊一般,小提狐本来还想上来拉架的,看久了发现没什么实质性伤害,于是乎露出像在听赛诺讲冷笑话时一样的无语表情,任由去闹了。
我扯累了,双手撤下来表示停战;小圆帽还算绅士,在我停手的时候也停手了,两个人像牙疼一样捂着各自的脸颊、互相凶狠地瞪着。
我:“强买强卖怎么了,我就要强买强卖!要不要来打个赌?”
小圆帽:“什么赌?”
我:“来比赛,要是我赢了——你就得带着我编的草帽回教令院上一次课!”
流哥眼风低低地扫过来:“你,已经做了?”
我:“啊?”
“哦哦,现做,包快的。”
流哥本来含着半分柔情的眼风登时变成向上翻了个白眼。
“还没说你输了如何呢。”
这小圆帽还真是半点不让,我给自己想了个比较对等的惩罚:
“输了的话,那我以后开业的时候就带着它在店门口点丛篝火跳踢踏舞吧!”
一旁的小提打了个喷嚏,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流哥小声叨叨:“也不怕被当成纵火罪关进去。”
我没听清:“啊?你说什么?你还没说这个赌注怎么样、公平吧?”
猫猫呲了呲嘴:“无聊。”
“那你说一个?”哎嘿我这不服输的劲头上来。
小圆帽:“就这个吧。你还没说比什么?”
怎么感觉他在微妙地学我说话我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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