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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62

    62

    太宰曲起手指, 在我的前额弹了个脑瓜崩。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如果我实话实说,太宰绝对不会承认。

    安吾本人作为严苛的考据党,若是不了解一个人, 是不会给予评价的。

    他们肯定很熟。

    只字不提对方的原因, 应该是发生了很严重的矛盾。

    但我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程度的矛盾, 才能让太宰走到拒绝承认认识对方的地步。

    “因为安吾很了解你,他跟我说过, 只要我假装自杀, 你就一定会救我。”

    对不住了安吾, 给你泼脏水了, 一切都是为了试探。

    闻言,太宰唇角勾起冷笑,“是吗?”

    他抓着我的手突然放开,接着竟将我的头直接按进了海中。

    “他可不了解我哦。”他漠然地说。

    我拼命挣扎:“疯了吗——”

    “既然樱溪酱想自杀, 那我当然要助人为乐。”

    “咳咳——”我呛了一口海水, 嘴里又苦又咸, 愤怒地去扇太宰的脸。

    就这样两个人在海中打了起来。

    不一会儿, 我胜利了,拽着太宰的波洛领结将他拉上了岸。

    上了岸觉得不解气, 正准备在他的头上再打几下,回过头却看到他双眼紧闭,原本潮红的脸颊也惨白一片。

    哼哼,八成是在报复我先前装自杀的事。

    “喂, 太宰,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我松手之后, 他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连扑腾都没扑一下。

    “既然你装晕, 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坐到了他的腰上,双手挠起了他的咯吱窝。

    ……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会这样?太宰明明是怕痒的。

    “醒醒,你醒醒!”我终于开始慌了,拍了拍他的脸,无意间摸到了他的鼻孔,发觉他竟然没有鼻息了。

    “你没这么脆弱吧?不会的!”我赶紧将耳朵贴到了太宰的胸口。

    他的心跳也没了。

    一瞬间,我的心跳也跟着停止了。

    下一秒,我不敢怠慢,双手交迭压着他的肋骨,给他做起了心肺复苏。

    一下,两下——

    还有人工呼吸。

    刚要碰到他的嘴唇,一道裹着红光的黑色身影忽然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我们面前。

    ——是中也。

    中也问道:“樱溪,他怎么了?”

    “他刚刚溺水,我在给他做心肺复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太宰的喉结似乎动了动。

    很快,我确定了,这不是错觉。

    他在拼命忍耐着咳嗽。

    “中也,来得正好,你给太宰做个人工呼吸吧。”

    “什么?!”

    “我是女生,做这种事不太方便,传出去对我名声不好,你和太宰都是男生,比较方便。”

    我抬眸看了中也一眼,用眼神示意他配合。

    中也意识到太宰是在装死,很配合地说道:“行吧,我就稍微牺牲一点,给这条青花鱼做人、工、呼、吸——”

    他的每个字都咬着重音。

    在他俯身凑近的那一刻,太宰猛得睁开了眼睛。

    “不用了,我活过来了。”他吓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中也你的初吻还是留给Mfi吧。”

    “留、留给Mfi?那种东西也要留给Mfi?”中也微窘,随即大怒,“你果然是在装死!”

    他一巴掌将太宰枕在我膝盖上的头打掉了,后者的脸直接撞到了地上。

    “不要仗着樱溪好说话就捉弄她!”

    说得好,中也真是我的嘴替!

    为了表达对他的感激,顺便挑衅太宰,我扯过中也的choker,在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中也果然害羞了,一秒脸红。

    而脸还贴在地上的太宰与我刚好对上视线。

    他的脸上露出天真烂漫的表情,鸢色的眼睛里也涌出浓稠的笑意。

    看着他的笑容,莫名的,我有些心虚。

    等会儿,我心虚什么?

    我和他早就离婚了,这又不是婚内出轨。

    “你在看什么?”我问太宰。

    他趴在地上,也不爬起来,“在看一个笑话。”

    “你说谁是笑话?”中也皱眉,看样子打算上手揍人。

    我心想太宰生病又落水,再挨打恐怕身体真的会受不了。

    “算了,”我拉住中也,“和他较真你就输了。”

    中也撇了撇嘴,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朝我递过来。

    “别感冒了。”

    挚友的关心永远令人心动,我还没披上,外套就被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截获了。

    太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它,胡乱擦了擦脸和头发,将原本干净的外□□得一团糟。

    “混蛋,我宰了你!”

    “中也,冷静,他生病了。”

    平常的太宰精神状态是三岁,生病了大概只剩下一岁半了。

    而且,发着烧又浑身湿透,他应该很冷。

    “太宰,你快点回侦探社找与谢野医生开点药吃。”我好言相劝,“你体质不好,拖下去会很严重。”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他像是在许愿,也像是在赌气。

    我看向中也:“我打个电话叫侦探社的谷崎君和宫泽君来接他吧。”我边说边掏出了手机,还没拨号,手机就被太宰一脚踢飞了。

    我:“……”

    中也:“!!!”

    这次我再也没能拦住中也,他一个飞踢,将太宰踢晕了。

    “好了,樱溪,叫侦探社的人来吧。”中也颇为嫌弃地抖了抖手,“这家伙就是欠收拾了。”

    “我想把他带去Mfi。”中也来找我是想让我配合调查阿光和茫茫的死因,我顿了顿,“森先生以前是医生,我想请他给太宰治疗一下。”

    中也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确定?”

    “嗯。”我背起昏过去的太宰,其实我也想知道太宰叛逃Mfi的原因。

    “让我来背吧。”中也客气地说。

    看得出来他并不情愿,纯粹是出于礼貌。

    “不用,他也不重。”

    不仅不重,太宰还很轻,已经不在一个成年男性的健康体重范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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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天就是蟹肉罐头和酒,回想起来,他也只有和我共同生活时吃得稍微多一点。

    酝酿了片刻,我开口说道:“中也,阿光和茫茫君的事,我很抱歉,如果我没喝酒——”

    “不关你的事。”中也打断了我的话,“这是在Mfi的地盘出的事。”

    他忽而咬牙切齿:“让老子查出是谁干的,一定要让他被重力碾成粉末!”

    我怀疑是费奥多尔干的,但我暂时没有证据。

    阿光给我喝的那瓶酒,和费奥多尔当初在酒店点的红酒一模一样,翻译过来都叫七宗罪,会是巧合吗?

    到了Mfi大楼,中也的一位下属过来通报,森鸥外叫他去首领办公室。

    “首领还说,如果樱溪小姐与您一起回来,让她也过去。”下属如实说道。

    “知道了。”中也指了指被我放下的太宰,“那你先照看一下那家伙。”

    “是。”下属一看见太宰的脸,顿时大惊失色,像看到了鬼一样。

    “中也大人,请给我安排点其他工作吧!您香烟抽完了吧,我去买烟!”说完便一溜烟跑掉了。

    中也扶额,无奈地跟我解释道:“这小子和茫茫一样,几年前在太宰手底下出生入死。”

    ……原来他也曾是太宰的下属。

    “有这号人吗?”

    “有的。”

    中也这才发觉问话的人正是刚醒来的太宰本人,不由得批评道:“跟你出生入死的下属,你多少应该对他们有点印象吧。”

    “他又不是美女,我当然不记得了。”

    太宰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眼神缓慢地扫过四周。

    “这里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啊。”

    落地窗,黯淡的灯光,深红色的地毯,空无一物的长廊,这是太宰曾经走过无数次的路。

    现在他躺在了这条路上。

    “樱溪,你和我去Boss那里。”中也犹豫了一下,他的下属们没有人愿意照看太宰这个烫手山芋,他只好说道,“太宰,要不然你再昏迷一会儿?”

    “你自己听听,说的是人话吗?”太宰懒散地从地毯上坐起来,“也让我见见森先生吧,反正有中也在这里,我也做不了什么手脚。”

    “……这个。”

    见中也迟疑,太宰故意道:“我就知道中也怕我。”

    “谁会怕你啊?!”

    中也最受不了激将法,尤其对方是太宰,当即就让人去首领办公室传达请求。

    很快,森鸥外同意见太宰。

    不过见面的地点从首领办公室改成了Mfi的医务室。

    森鸥外本人也没穿黑色的首领西装,而是很随意地套了件白大褂,他的人形异能艾丽斯则坐在沙发上吃着巧克力蛋糕。

    “好久不见了,樱溪小姐,太宰君。”

    森鸥外背对着门,摇晃着手里的试剂瓶。

    “森先生,我们三天前刚见过。”

    “抱歉抱歉,这阵子太忙了,我记性不太好,那这句话就当作是对太宰君的单独问候吧。”他慢慢地转过身,嘴角噙着笑,“太宰君,听说你生病了。”

    “啊——咳咳咳——”太宰一张嘴,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唇色惨白,看上去十分狼狈。

    “哎呀呀,这种状况还真是令人担忧。”森鸥外的语气像极了慈爱的长辈,“记得我们刚来Mfi的那段时间,你也常常如此。”

    对了,他捡到并养过太宰一阵子,但被他养过,太宰的精神状态更糟糕了。

    面对森鸥外的热情,太宰的反应很冷淡:“有吗?我不记得了。”

    关于Mfi的事,今天是他第二次说不记得了。

    我猜他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提。

    Mfi带给他的痛苦远多过快乐。

    “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森鸥外朝他递来试管,“喝吧。”

    太宰拒绝道:“我可不敢喝森先生的东西。”

    “怕含有氰.化物么?”森鸥外微笑,“可是那样岂不是更合你的心意了?”

    “我现在的愿望是和美女殉情,”太宰也微笑,“而不是死在森先生您的手上。”

    “太宰君应该清楚,这里是Mfi的地盘,既然主动送上门,就意味着失去了主动权。”

    “是么?”太宰假装惊讶,“那为什么别人能在Mfi的地盘上,随便地杀害你们的成员呢?”

    “喂,太宰!”

    这件事无异于踩了中也的雷。

    “而且监控里应该也没有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吧,不止——”太宰停顿了一下,幽幽地说,“可能现场也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恭喜你,太宰君,你是嫌疑人的概率更高了。”

    怎么回事?嫌疑人为什么不是我而是太宰?

    森鸥外的试管近在眼前,“太宰君,你不妨看看周围。”

    左边走出了广津柳浪,身后跟着黑蜥蜴的成员,右边走出了五大干部之一的尾崎红叶。

    正前方是双手插兜的中原中也。

    在被Mfi高层重重包围的情况下,太宰只有一个人。

    “真欺负人啊。”他挑挑眉,伸手去接试管。

    然而在他的手触碰到试管的前一秒,我截获了那根试管。

    然后,我仰头喝了一大口。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到了我身上。

    我咽了下去,开始数数:“一秒,两秒,三秒。”

    氰.化物入口是三秒倒地。

    很好,到了四秒我也没有异样。

    于是我又把试管塞回太宰手里:“喝吧,不是氰.化物,是退烧药。”

    太宰垂眸,与我错开视线。

    他的神情隐没在前额刘海的阴影里。

    他也仰头,将试管里剩下的药水一饮而尽。

    “樱溪小姐。”森鸥外望着我,眼神深沉,“你就不怕那里面是剧毒吗?”

    “说实话,怕,但是,”我挡在了太宰身前,直视着森鸥外的眼睛,“我不会再让你欺负他了。”

    第63章 63

    63

    “我可没有欺负太宰君。”森鸥外转眼又变得慈眉善目, “不然也不会亲手给他调制退烧药了。”

    好像,也对。

    但森老贼经常耍阴招,不得不防。

    “森先生, 是我太敏感了。”我也转变了态度, “抱歉, 多有得罪。”

    “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森鸥外摆了摆手,一副很随和的姿态, “太宰君怎么说以前也是Mfi不可多得的人才, 太遗憾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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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得我又想骂人了, 他以为他的Mfi是什么好地方吗?

    “不遗憾,他现在也是侦探社不可多得的人才。”

    森鸥外轻笑了一下,“樱溪小姐这般维护太宰君,倒让人以为——”

    他停了下来, 艾丽斯的声音接了上来:“以为你们还没离婚呢。”

    童稚的女声比中年男人尖细, 也更有嘲讽的味道。

    仿佛我和太宰的婚姻是一个笑话。

    “像太宰君这样的人, 真的能给樱溪小姐带来幸福吗?”森鸥外别有深意地问。

    “就是不能, 所以才会离婚。”艾丽斯与他一唱一和。

    ……幸福?

    我回想着关于幸福的含义。

    每个人对幸福的理解是不同的,有的人追名, 有的人逐利,有的人想要世界和平。

    而我呢?

    我想要春天看樱花,夏天吃葡萄,秋天烤红薯喝香茶, 冬天缩在暖和的羽绒被里看窗外的白雪。

    还想要打牌永远不输。

    而这些,和太宰的婚姻存续期间其实都有。

    房子选在了警察学校附近, 这里有一条樱花路,春天时从这里走过, 抬头就能看到一树一树的樱花。

    夏天的家里经常出现葡萄,太宰还在庭院里种了葡萄,虽然到今年才结出果实。

    秋天和冬天就不知道了,因为半年后我气得离家出走了。

    在打牌方面,太宰从未赢过我,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在输给我——虽然事实证明,他是故意在逗我玩。

    但我每次赢牌时的喜悦却是真实的。

    无数次,我在赌场输得身无分文,回家后又能在他身上找回场子。

    “森先生,你说错了,我们离婚不是因为不幸福。”

    “哦?那是因为什么?”森鸥外饶有兴趣地问。

    “因为——”

    因为结得太随意,所以注定离得也随意。

    因为我和太宰都不明白婚姻真正的含义。

    等会儿,我为什么要跟森鸥外说这么多?他是个什么玩意?

    “接下来的故事是收费环节,请先付我一亿。”

    “……一亿。”森鸥外嘴角一抽,“你还真好意思开口,打个折,五千万行不行?”

    “Boss,停一下。”正当森鸥外和我砍价时,中也适时地阻止了这场闹剧,“Mfi的外围监控里也没有出现嫌疑人的身影吗?”

    “没有,对方十分狡猾,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森鸥外叹气,“况且今天Mfi没有客人到访,除了某些不请自来的异能力者。”

    “这个某些你就直说我的名字好了。”我大方地承认了,“我是来找中也的。”

    “找中也为什么不从正门走?”尾崎红叶问。

    我无话可说。

    以前我和中也有过约定,到Mfi找他要从正门走,他的下属一定会让我进来的。

    我知道他不只是为了保护Mfi,也是为了防止Mfi出事后,我被列为第一嫌疑人。

    “抱歉。”实际上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看三途春千夜,但这种事更不好解释,毕竟我和三途也不算朋友。

    在自家老板面前,中也没法跟我说没事不用放在心上,但他还是想维护我,于是岔开了话题:“先从Mfi的敌对势力开始调查吧。”

    闻言,森鸥外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遍地都是Mfi的敌对势力,大家都欺负我这个老实人首领。”

    他还老实人!

    这句话太不要脸了,连尾崎红叶的眉角都在跳。

    现场年纪最大的广津柳浪稳住表情,一本正经地说:“最近Mfi吞并了梵天,而梵天没被吞并的另一派势力,则流向了异能特务科。”

    中也微微皱眉:“鹤蝶。”

    “梵天的三把手么?”这个男人我有印象,是Mikey最信任的下属,在我和Mikey去往津轻的那两天,也是他和我联系的。

    “Mikey君在解散梵天前的最后一条指令很有意思。”森鸥外转头看着我,“他让鹤蝶君要么自杀殉主,要么追随樱溪小姐。”

    “……真的假的?”

    “九井君和两位灰谷君都能证明。”

    “我根本不知道有这条指令。”Mikey是在坑我吧,这么重要的事不跟我本人说?

    而且鹤蝶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问题,他的王让他追随我,他怎么直接投奔异能特务科了?

    难道不应该去我家给我扫地做饭当男妈妈?

    “在这种情况下,知道也不会承认知道吧。”森鸥外摸了摸下巴,“对吧,中也君?”

    中也没吭声。

    他又问了一遍:“中也君?”

    中也犹豫了一下,说:“樱溪应该是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那么鹤蝶现在肯定在她家里做家务。”

    不愧是中也,太了解我了。

    中也顿了顿,又说:“如果凶手是她,她也不会留在犯罪现场了。”

    “有一种犯罪者,会故意留在犯罪现场,伪装成受害人,这和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一个道理。”

    森鸥外眸光微闪,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得力的下属。

    中也陷入纠结,但仍然选择相信我:“樱溪不是这种人。”

    三秒钟后,森鸥外的声音凉凉地响起:“在Mfi的地下室里,出现了外面商店才有的蛋糕礼盒,经过检查,上面验出了樱溪小姐的指纹。”

    ……糟了,那是我买给三途的蛋糕,纸盒子忘记带走了。

    森鸥外双手交迭撑在下巴处,拇指缓慢地摩挲,“我记得樱溪小姐和暗杀王的关系并不亲近。”

    “……”岂止是不亲近,他先前差点杀了我。

    “你为什么要给他买蛋糕?”

    蛋糕盒是在魏尔伦的房间里发现的,自然被森鸥外当成是送给他的了。

    “樱溪,你去见过他?”中也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面对森鸥外的怀疑,我还能有理有据地编谎话,但面对中也的质问,我实在不想欺骗他。

    “我去看三途,刚好碰见魏尔伦,就聊了几句。”

    一瞬间,魏尔伦最后的那句忠告在我的脑海里回响起来。

    【希望你的运气比我好,能躲过风暴的来袭。】

    风暴说的便是这次的突发事件么?

    可既然他有所察觉,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提醒我呢?

    “看三途?”中也皱眉,“你和那家伙很熟吗?”

    “不熟,只是有些同情他。”

    三途这种烂人,死一万次我都不会去祭拜他。

    但只要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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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可能做到对他的遭遇不闻不问。

    “樱溪小姐还真是善良。”森鸥外嘲讽道。

    “和你相比确实善良,因为我有我的底线。”

    “哦?”森鸥外抬了抬下巴,用猜测的语气说,“密会梵天未被Mfi接收的干部,以及横滨最危险的暗杀王,也有很大概率是在酝酿一个阴谋,我可以这么理解么?”

    事实证明,森老贼若想扣帽子,根本防不住。

    他瞥了中也一眼,淡淡道:“毕竟暗杀王有前科。”

    魏尔伦曾为了带走中也,毫不犹豫地杀掉了中也在Mfi的五位挚友。

    而阿光和茫茫是中也目前最看中的下属。

    中也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显然是想起了过去痛苦的回忆。

    “森先生,您要是想说是樱溪酱和暗杀王密谋杀了阿光和茫茫,也请拿出证据来。”

    这个声音来自许久没说话的太宰。

    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倒有些不像他了。

    “否则也有很大的概率是您自己在制造一个挑衅异能特务科的借口,毕竟在献祭下属这种事上,您也有前科。”

    “注意你的言辞。”尾崎红叶不悦地提醒道。

    “无妨。”森鸥外仍然装得很有气度,“你说的没错,但作为一个首领,我必须要以Mfi的利益至上,所以无论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不会后悔。”

    太宰冷笑道:“呵呵。”

    森鸥外回以冷笑,“太宰君,你还没到极限吗?你比我预计的更持久呢。”

    持久?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难道他对太宰伸出过毒手?

    身后的人忽然靠在了我的背上。

    ……他在发抖。

    “喂,太宰!”中也的声音有些急。

    他会急,一定是太宰出事了。

    “太宰,你怎么了?”

    我想回头看,但是太宰将脸埋在了我的背上,两手揪着我的衣服。

    我转圈,他也跟着转圈,赌气般的不让我看到他的脸。

    但我感受到背上更潮湿了。

    太宰肯定不可能趴在我背上流泪,那么只可能是……血。

    发烧怎么会吐血?

    除非——

    “刚才的退烧药里有毒?可是我——”我明明试毒了。

    “樱溪小姐,世界上不止氰.化物一种毒,还有别的。”森鸥外得意的像只老狐狸,“如果今天只有太宰君一个人,那即便在场的所有干部一起动手,他也绝对不会乖乖喝下去,但是多亏了你也在。”

    “因为我喝了没中毒,所以让他放下对你的戒备了么?”

    揪着我衣服的手突然松开了。

    太宰沿着我的腿缓缓往地上滑去。

    我赶紧转过身扶住他,阻止他摔到地上。

    然后,我看到他嘴角和衣服上全是血。

    “原来樱溪小姐是这么认为的。”森鸥外哈哈大笑,“太宰君,你还真像一条可怜的野犬。”

    第64章 64

    64

    “太宰, 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回侦探社找与谢野医生治疗。”

    青年倒在我的怀里,脸色苍白, 唇边和衣领上全是血, 奄奄一息。

    “樱溪小姐。”森鸥外叫住了我, “友情提示一下,你和太宰君可能还没走到半路, 他就一命呜呼了。”

    我顿住脚步, 扭过头看他, 他表情无辜地说:“到时候可别怪我噢。”

    此时此刻, 我也顾不上给中也面子了,当场骂道:“老阴比,你到底想干什么?”

    “哎呀,淑女怎么能骂人呢?”老阴比笑了笑, “想要太宰君平安无事, 你可得对我礼貌一点呀。”

    “!!!”他妈的!

    我在心里将森鸥外按在横滨大街上打了一顿屁股, 表面上却立刻变得恭恭敬敬。

    “森先生, 请你小人不记小人过,放太宰一马吧。”

    “我好想打你。”森鸥外摸着下巴说。

    “作为交换, ”我开出条件,“我可以免费再帮你偷一次东西。”

    森鸥外声音愉悦:“种田长官的人头也可以偷过来吗?”

    老阴比果然一肚子坏水。

    论阴险没人能比得过他,但我可以恶心他。

    “只要森先生想要,别说是种田长官的人头, 就算你是馋他的身子,我也能将他偷来送上你的床榻, 让他成为你的枕边人。”

    这话属实雷人,Mfi其他成员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作呕的表情。

    唯独森鸥外只是挑挑眉:“我只对幼女感兴趣, 种田长官不在我的狩猎范围之内。”

    “人是会变的,说不定哪天你的狩猎范围就变大了。”

    “等变了再说吧。”森鸥外笑起来,“我倒是想知道,如果有一天,必须在异能特务科和太宰君之间做出选择,樱溪小姐会选哪边?”

    “那当然选太宰。”毕竟异能特务科只是个工作单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原本已经翻起白眼的太宰眼神又恢复了清明。

    坏了,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吧?

    森鸥外继续问:“那在中也君和太宰君之间做出选择呢?”

    “那当然选中也。”

    太宰又翻起了白眼,刚才果然是回光返照。

    “太宰,喂,醒醒!”我赶紧求助森鸥外,“森先生!”

    “放心,他暂时不会死。”森鸥外说,“我可以放过他,但樱溪小姐要替Mfi找出真正的凶手。”

    顿了顿,他提出了时间限制:“48小时之内。”

    48小时,也就是两天,时间太短,但森鸥外拒绝跟我讨价还价。

    我低下头揪头发,“要是我能聪明一点就好了。”

    “或是像江户川乱步那样有超推理的异能力……”

    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

    轻轻的,摸了一下,像是一个告慰。

    我垂下眼眸,看到太宰的脸上浮出了浅浅的笑意。

    不是冷笑,不是奸笑,也不是平时那种贱兮兮十分欠揍的笑,而是一个很温柔的笑。

    纤长的睫毛在他的颧骨上方落下弧形暗影,宛如蝴蝶破碎的羽翼。

    这个光景里的太宰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温柔的。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森鸥外不怀好意地解释:“这种毒的副作用是使人逐渐丧失身体的所有知觉,看来最先丧失的是语言功能,真是幸运,免得太宰君诅咒我。”

    太宰无法出声,我只能辨认他的口型。

    多亏先前费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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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尔装过哑巴,让我积攒了这方面的经验。

    【樱溪酱很聪明哒。】太宰说。

    “我要是聪明,就能看穿森先生的诡计了。”

    最悲伤的事是我本人由于喝的剂量太少没事,而太宰有事。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换作在以前,太宰早就气势汹汹地骂我了,但他这次没骂。

    不仅没骂,还开始安慰我:【不怪樱溪酱。】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的心里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太宰你还是骂我两句吧,要不然打我两下。”我抓住了他的手摇晃,“你这样我反而不踏实。”

    【……】太宰吐出一口血,然后缓缓说道,【去找安吾。】

    他说的是安吾,而不是坂口君或是坂口安吾。

    他直接叫了对方的名字。

    我的猜测得到了验证,他们以前是朋友,后来吵架分开了。

    “我就知道我猜的是对的。”

    【是呀。】太宰微笑,【所以我的樱溪酱一点都不笨。】

    他说,我的樱溪酱。

    我的。

    一瞬间,我们像是穿越过迢迢时光,回到了形影不离的小时候。

    那时候我和津岛家附近的小孩打牌输了,被对方骂是大笨蛋,闷闷不乐地回到家。

    幼年太宰知道后陪我打了一晚上的牌,也输给我一晚上的牌,然后说,我的樱溪酱才不是笨蛋。

    长大后我们结婚,我在赌场输光了工资,又被人嘲笑笨得要死,回家后他没凑过来陪我打牌,举着输掉的牌说,我的樱溪酱是大智若愚。

    我的樱溪酱,我的樱溪酱。

    我的。

    被赋予前缀仿佛有了一种奇妙的归属感。

    万家灯火中,也曾有一盏属于我。

    “森先生,先前的选择题,我重选一次。”

    “哦?”

    然后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视线向下,太宰抿着嘴唇,他的瞳孔没有了焦距,看来视觉也失去了。

    “如果真有一天,决定权落我手上,在中也和太宰之间,只能选一个活下去——”我看着太宰说,“那我选中也。”

    太宰的手攥住了我的小拇指,他想用力捏,但因为力气太小,所以只能软绵绵地捏了捏。

    倒是有些像小孩子撒娇。

    我知道他对这个答案相当不满。

    “真叫人伤心诶。”森鸥外当起了太宰的嘴替,“在樱溪小姐心里,无论太宰君如何努力,都比不过中也君。”

    “但是我会和太宰一起死。”其实我想说殉情,但太肉麻了,说不出口。

    况且太宰不会想和我殉情,他想要殉情的对象是美丽可爱的小姐。

    那就——

    “算是同归于尽吧。”我的小拇指回勾,勾住了太宰的小拇指。

    太宰抿紧的嘴唇线条慢慢变得柔和,直到恢复成上翘的弧度。

    他含笑纠正:【是殉情哦。】

    ——不是同归于尽,是殉情。

    他闭上眼睛,终于陷入了昏迷,手指也从我的手中滑落,无力地垂了下去,向上露出了掌心。

    白皙的手掌上有几道被指甲刮出来的伤痕,血迹还没干。

    我看到了,森鸥外也看到了,“原来这就是太宰君能坚持这么久的原因。”

    我在太宰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心想这个笨蛋明明怕疼,却偏偏要用这种方式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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