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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22

    22

    不得了, 中也竟然追到警察局门口了!老森,你布置的工作量还不够啊!

    等一下,中也怎么会知道我在警局?

    难道是A的告发?他因为赌场被查封的事怀恨在心, 认为是我和太宰勾结坑他, 于是把我去赌场的事告诉了中也?

    他不怕中也连他一起收拾么?中也固然会惩罚我, 但绝对不会放过他啊。

    不管了,总之, 现在死也不能出警局的大门。

    我悄悄后退了两步, 压低了声音:“中也, 梦里的大富豪在呼唤我了, 我得继续睡了,晚安。”说完我迅速挂断了电话。

    “坂口君,我该怎么办?”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不然我在警局住两天?”

    “这里是酒店吗?你有什么理由能住在这里?”坂口安吾吐槽道, “况且我认为中原先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这还用你说, 可扯上赌博和太宰这两点, 就踩到他的雷区了。”

    我眼角余光瞥到了正从男厕所里走出来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那我们快点回学校吧, 零。”

    “说的也是,出来这么久, 一定让班长他们担心了。”

    左边是降谷零黝黑的脖子,右边是诸伏景光白嫩的脖子,我一下子有了主意。

    “得罪了,诸伏君。”

    最终我选择了那根白嫩的脖子, 然后——

    张嘴咬在了他的后颈。

    之所以选择咬后颈,其实是有研究的。咬脖颈会显得太暧昧且留下印记, 像三途先前咬我那样,咬脸蛋容易破相, 咬手指我又怕他上完厕所没洗手……

    被咬的诸伏景光石化了,他旁边的降谷零也愣在了原地:“樱溪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袭警了,快把我抓起来。”我抿了抿嘴唇,“怎么的也得拘留几天吧。”

    “樱溪小姐,别闹了。”坂口安吾一脸不忍直视,“诸伏先生还不是正式的警察,只是警察学校的学生。”

    还不是正式的警察,就构不成袭警。

    青年白皙的脖颈泛起一层粉色,再往上看,他整张脸都红到发烫,像只煮熟的虾子。

    “抱歉抱歉。”我伸手想帮青年擦拭后颈,被他一巴掌打在了我的手背上。

    这一巴掌不重,却带着赌气的意味。

    青年眼眸里泛着水光,也泛着不小的委屈。我突然意识到刚才对他的行为其实算是一种调戏。

    并且,我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调戏他了。

    上次他想阻止我开车,在抢夺我的方向盘时,我在他的手背上吻了一下,瞬间让他破防,松开了手。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在我的老家俄罗斯,咬住异性的后颈是非常认同对方的意思。诸伏君,我相信你以后会成为一名好警察的。”

    青年咬了咬唇,没吭声。

    一旁他的小伙伴降谷零不想变得毫无存在感,插话道:“我以前去过俄罗斯,从来没听说过咬别人的后颈是认同对方的意思。”

    我撩起头发,露出自己的脖颈对诸伏景光说:“那我也让你咬一口?”

    “我才不要!”

    噫,被拒绝了。

    “你不要的话,我也没其他办法补偿你了。”

    正在这时,中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手机先关机,坂口安吾提醒道:“你似乎忘了自己是个异能力者。”

    对哦,我是个异能力者!

    我的异能力最大的作用是能隐身。中也不是太宰,他没办法识别我的异能。

    想到这里,我一点也不慌了,吹着口哨走下了台阶。

    中也站在警局的门口,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轻微的不耐,他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手指还在手机上点来点去。

    他的手机上挂着一只和他本人画风并不相符的棉花糖挂件,那是我去年在庙会上参加捞金鱼大赛时得到的参与奖。

    他嘴上说幼稚的要死,却还是将它收下并挂在了手机上。

    ……这就是中也,永远都知道珍惜他人的心意。

    我摸了摸中也的帽子,又摸了摸他拧结的眉心。

    异能力的微妙之处就在于此,我什么都没摸到,却又好像什么都摸到了。

    中也像是有心理感应似的,掀开眼皮,抬起眼眸。

    他看着我——然而他其实不可能看得到我。

    片刻后,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自言自语道:“那家伙应该还在警局里没出来吧,我怎么会感觉她就在这里。”

    呵呵,感觉对了,我就在这里。

    很快我就知道中也在等什么了,他发现了停在警局门口的坂口安吾的车,鬼知道他为什么能记住异能科成员的车牌号。

    对了,坂口安吾曾在Mfi当过卧底,后来又回到了异能科,这对Mfi来说毫无疑问是种叛徒行为。

    中也一定是因为憎恨叛徒,所以连叛徒的车牌号都印象深刻。

    坂口安吾从警局出来时也不避开中也,还主动向后者打招呼:“晚上好,中原先生,真难得在警局门口看到Mfi的成员。”

    中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樱溪人呢?”

    “她?”坂口安吾说起谎来也是一把好手,连草稿都不用打,“最近异能科的案子很多,我和她也有一阵子没见面了,不过我猜她现在应该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在办公室里打地铺了。”

    我在中也身后偷偷现身,朝坂口安吾竖起了大拇指。

    他感受到我的鼓励,于是愈发替我膨胀:“虽然樱溪小姐平日里有些散漫,但她工作态度十分执着,且总能另辟蹊径,是异能科的宝藏。”

    中也挑眉:“哦?”

    哦什么哦,他竟敢对我是异能科的宝藏这件事有所怀疑!

    “这么说,今天你是没见到她了?”

    坂口安吾坚持撒谎:“我很遗憾。”

    “我见到了!”

    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我差点绷不住了。

    十分钟前,我对诸伏景光为所欲为。

    十分钟后,诸伏景光掌握了报复我的快捷方式。

    果然,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太得意忘形。

    青年很坦然地对中也说:“我今天见到樱溪小姐了。”

    “她在哪里?”中也问道。

    “她在——”

    隔过中原中也,诸伏景光的视线与我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青年的眼神中有些微的得意,还有跟小恶魔似的报复得逞的快感。

    我双手合十,朝他做了个祈求的动作。

    【求求你了,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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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早晨在警局看到她的,她有些事来向警方说明。”诸伏景光淡定地说,“不过她现在已经回家了,我看她神情疲惫,应该是加班得挺辛苦的。”

    呼,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死定了。

    没想到诸伏景光在最后关头会选择帮我,还给我弄出一个社畜人设,这小伙子人还不错。

    我朝他抛了一连串的飞吻,诸伏景光原本已经褪色的小脸顿时又浮起了红晕。

    下一秒,我对上了中原中也的死亡凝视。

    一个还没给诸伏景光抛去的飞吻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最终悻悻地抛给了中也本人。

    他指了指地面,我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映在了他的脚边。

    原来他早就发现我在他的身后了,只是没马上戳穿我。

    这下子不止我一个人要挨骂,帮凶坂口安吾和诸伏景光也要一起倒霉。

    “中也,你这个表情和出来抓老公外遇的阔太太简直一模一样。”

    禇发青年鼻子都被气歪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几天不见,中也的反应能力又变强了,竟然能轻松通过我和坂口君、诸伏君连手制造的考验。”一计不成,我又编出一计,“这么晚了,你来警局有事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中也没好气地说。

    “是这样的,我和坂口君,诸伏君等人在协助警方破案,器官走私事件的主谋和你们Mfi的干部A有关。森首领管教下属无方,改天我们种田长官也会登门拜访。”

    中也不关注器官走私事件,也不在意干部A的死活,他只紧咬着一件事不放:“你是不是又去Mfi的场子赌了?”

    “那是策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吸引A的注意力,给警察们争取更多的营救人质的时间。”

    “你是不是还和太宰打赌了?”

    “这也是策略的一环,只有精彩的赌局才能让A分身乏术。”

    “听说你还输给了太宰十亿。”

    “输掉的十亿是我先前在赌场赢的,反正都充公了,倒也没便宜太宰。”

    糟糕,一不小心就被他把先前赢了十亿的事诈出来了。

    中也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被他压了下去,变成了无奈。

    “我不反对你去赌场,但我不认同你随时赌上一切的方式。”

    中也偶尔也会打牌,缓解工作带来的压力和疲惫,但赌注仅限于金钱。小赌怡情是他信奉的王道,赌上一切对他来说过于扯淡。

    他身后有他心爱的港口Mfi,有他尊敬的首领,相处融洽的下属,引导他的红叶大姐,还有许许多多重要的东西。

    而我能赌上一切,恰恰是因为我不曾拥有那些东西。

    “从接到混蛋青花鱼的那通电话起,我就开始怀疑你们是不是又在胡乱下什么赌注了。”

    “咳咳,中也还真是敏感。”我小声嘀咕道。

    “敏感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中也决定不再和我计较,“算了,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就是这次原谅我了。

    “中也最好了!中也最棒了!”我一边帮中也捶肩膀一边指挥坂口安吾,“小坂,还愣着干什么,快开车把中也大人送回港口Mfi。”

    小坂:“……”

    “不用,我自己有开车。”中也表示看不上坂口安吾的小破车。

    我挥手和他告别:“那我们就下次见——”

    “樱溪,这阵子我都在日本,你去我那里住。”中也打断了我的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手套,“我在六本木买了新的公寓,你不是一直很向往那里吗?”

    六本木的公寓,又一次向我招手了。

    “我不要。”

    开什么玩笑!我虽然向往六本木的豪华公寓,但也仅限于独居。

    一个人在公寓里光着脚跳舞,浸泡在倒满麦芽酒精的浴缸里,俯瞰窗外绚丽的夜世界,想想就令人心驰神往。

    但如果和中也同住,赌场不能去,酒不能喝过瘾,也别想去牛郎店寻找情绪价值,处处都过得拘谨。

    哎,还真被江户川乱步那张乌鸦嘴说中了,下次也住不上六本木的公寓。再见面时干脆把他的嘴缝上吧!

    “为什么?”

    “因为我这个人社恐,不好意思给朋友添麻烦。”

    中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之前在那个侦探家住了半年,也没嫌给他添麻烦。”

    他说的侦探是绫辻行人,去年我在绫辻的侦探事务所里借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那次是因为查案,再说了,新房子有甲醛,这么快入住会影响健康的。”

    “三年前竣工的公寓,甲醛早就散完了。”

    “可是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传出去会影响你的名誉吧。”

    “你借住在侦探家里怎么不担心影响他的名誉?”

    坏了,绫辻行人是哪里得罪他了,连续被cue两次。

    中也双手环胸,钴蓝色的眼眸盯着我:“还是说,你有别的事瞒着我,怕被我发现?”

    “……没这回事。”

    “我数到十。”

    “真的没有。”

    “一、二、十。”

    “……你的数学是森鸥外亲自教的吗?”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其实无论是坦白还是抗拒,他都不可能严,只是在吓唬我。

    太宰搬回来的事肯定不能让他知道,他原本就对我和太宰离婚不离家的做法颇有微词,要是和太宰动起手来,两人说不定能把我的房子拆了。

    和五条悟相亲的事倒是可以告诉他,毕竟有人把我在赌场输给太宰的事告诉了他,必然也会告诉他我是怎么赢到那十亿的,以及是和谁去的。

    “上司给我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他帮我从A的手里赢了十亿,但是如你所见,十亿都输给太宰,又上交给了国家。”

    “介绍相亲对象?”中也皱眉,“异能科的人都很闲吗?”

    他瞥向坂口安吾,后者立刻说道:“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我也不赞同。”

    “我和五条君挺谈得来的,他活泼大方,说不定我们真的会结婚哦。”

    “活泼大方?”中也咬着香烟笑了一下,“这种男人遍地都是,要多少有多少,不要忘记你之前踩过青花鱼的大坑。”

    “怎么可能忘记?”

    但事实上,我也没有为此后悔过。

    “谢谢你的好意,中也,但是我不能搬去六本木。”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在医院等我去接的家伙,“你还记得上次梵天事件时,和我在一块的少年吗?”

    中也微抬下巴:“记得。”

    “好消息是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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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知道我的身世,我是个俄罗斯人。坏消息是他坠海后失忆了。”

    “我想查明自己的身世,弄清楚自己是从哪来的。”

    空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是被中也下属拨来的电话打断的。

    ——原来他是工作中忙里偷闲跑出来的,森鸥外还是一如既往地压榨下属。

    “需要Mfi的医生或是其他忙要帮随时联系我,你自己注意安全。”

    中也来的时候风风火火,离开的时候也匆匆忙忙。

    “谢啦!”我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我果然最喜欢中也了!”

    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也一如既往的,没有对最后一句话作出任何回应。

    第23章 23

    23

    “樱溪小姐, 你该不会想让我带你去医院吧?”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镜。

    “当然了,我一没有车,二没有驾照。”

    “我就知道会这样。”坂口安吾撇了撇嘴, 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但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

    “你偶尔也应该放松一下, 不要整天都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给你开车算不上放松吧。”他小声吐槽道。

    好了,这一句我就当没听到。我转头对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说:“谢谢你们的帮忙, 总有一天, 我会报答你们的。”

    “不用客气。”诸伏景光有自己执着的地方, “但是希望樱溪小姐以后不要再酒后驾车, 遵守法律法规。既然你是政府的人,那就更应该以身作则。”

    “我会记得的,诸伏警官。”

    被叫诸伏警官,诸伏景光小脸又是微微一红:“我现在还不是正式的警察。还有, 下次别再咬我了。”

    “下次我一定换根脖子。”我看向了降谷零的脖子, 他下意识地拉高了衣领。

    告别两位警校生, 我坐上坂口安吾的车, 来到了费佳所在的医院。

    此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

    费佳住的那间病房没开灯,摇曳的烛光映在窗帘上, 如同鬼火,十分瘆人。

    我和坂口安吾面面相觑。

    “你先进去看看。”我故意逗他,“我在这儿等你。”

    “这是要调查你的身世,不是我的。”坂口安吾的小脾气也上来了, “况且我不是武斗派的成员,樱溪小姐, 请用你自己的异能力进去。”

    由于工作性质特殊,坂口安吾和我一样树敌众多, 但他的异能力无法用于战斗,又是个体术废,因此平时外出办事时都会带上两名武斗派成员。

    今天没带估计是指望我会保护他。

    他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不要该用异能力的时候不用,不该用的时候到处乱用。”

    “知道了,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满意地接收到坂口安吾幽怨的小眼神之后,我隐身走进了那间房间。

    大病初愈的费佳跪在一圈蜡烛中间,低垂着眉眼,像是在进行某种奇怪的祷告仪式。旁边的伊万还在帮他点蜡。

    有两根蜡烛伊万怎么也点不着,于是我也弯腰帮他一起点,并传授他点蜡烛的经验。

    “抽出引线再斜着点,会容易许多。”

    “多谢,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是啊,没钱交电费的时候,家里就会用到蜡烛。”

    伊万在烛光下看清是我后,顿时怒不可遏:“笨女人,你让我们等了多久?说好的下午来接人,现在都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也没办法,工作太忙了,国家和人民需要我。”

    费佳睁开眼睛,朝我柔柔一笑,蜡烛衬的他的面色更加苍白。

    他一点也没生气,温柔地开口:“樱溪酱,抱。”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是当众求抱?

    他又重复了一遍:“樱溪酱,抱。”

    “恭喜你学会新词了,不过抱你这种体力活还是交给这位年轻力壮的伊万医生吧,看得出来他的力气比头脑出色的多。”

    伊万更气了:“别不知好歹,能抱他是你至高无上的荣幸。”

    “不好意思,我没有抱陌生男人的喜好,这份荣幸我可不要。”

    我不止不要,还俯下身,当着费佳的面一口气吹灭了全部的蜡烛。

    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拍了拍手,刚要站起身来,突然发现身体不能动弹了。

    异能力也无法使用了。

    糟了,这是伊万的能力还是费佳的能力?

    四周晃动起来。

    空间发生了扭曲。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茫茫的雪地。

    一个女孩光着双脚走在雪地里,时不时会停下来,搓一搓手取暖。

    那是五岁时的我,我人生记忆的开始。

    这段场景我梦到过无数次,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身后的景象。

    而这一次,我看到了她身后的人影。

    虽然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但确实有个人在。

    【去看看这个世界吧,在你对它感到失望之前。】那人这样对女孩叮嘱道。

    “樱溪小姐。”

    “樱溪小姐,喂,醒醒——”

    耳边传来坂口安吾的呼唤声,我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原来刚才看到的是幻象。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了,而我竟然单膝跪在了费佳的面前。

    这是个经典的求婚姿势。

    也是个表达忠诚的姿势。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糟糕透顶。

    还没等我站起来,面色苍白的少年体力不支般地向前摔去,刚好摔进了我的怀里。

    于是如他所愿般的,我抱住了他。

    “樱溪酱。”他闷闷不乐的声音让我一时半会无法判断和幻象里的是不是同一个声音。

    看来只有让他把那句话再说一遍才能作出判断。

    “坂口君,麻烦你送我和费佳回家。”

    “樱溪小姐。”坂口安吾张了张嘴,他似乎本能地察觉到了少年的危险。

    “没关系的,安吾。”我朝他投去了肯定的目光,“反正我家里也不是什么安稳的地方。”

    *

    一语成谶,带回费佳的当晚,家里就炸了。

    我本想让费佳不发出声音,偷偷养在院子里,他却鸠占鹊巢,直接占领了条野的主卧。

    条野虽然是个盲人,但并不傻,房间里出现了陌生人的脚步声,还喝了我给他准备的咖啡,种种迹象都令他十分火大。

    我企图用“养了只猫”的话术骗他,并将提前下载的猫叫声放给他听,他却不像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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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我假装做饭时那么容易糊弄了。

    “樱溪小姐,你可能不知道瞎子的嗅觉和听觉都是最灵的。”条野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一脚踢翻了我准备坐的椅子,“我脚滑了,你就站着听吧。”

    “……好。”要不是因为理亏,我已经在揍他了。

    “葡萄君的事,点外卖的事,还有拿着我给你的水果,投喂窗外的野男人的事——”

    条野每说一条,我就一阵心虚。

    ……他全都知道。

    “以上这些,我都可以不予计较,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继续欺骗我。”

    “对不起,条野君。”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只要低头认错,就会有好结果。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

    “樱溪小姐,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路,我退租,你退还全部的费用,并且加上合同里的精神损失费。”条野挥了挥手里的纸,那是他入住当天让我签的合同,“因为你的那些行为严重影响我休息了。”

    我记得精神损失费是一千万……

    他是真敢开,我也是真敢写。

    “我选第二条路。”我也只能选第二条路了。

    闻言,条野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

    “樱溪小姐,你是个聪明人。”

    “不,”我无奈地摇头,“我是个穷人。”

    他脚尖一勾,勾住了刚才被他踢翻的椅子,重新让它立正。

    “请坐。”

    我很听话地坐下了。

    “樱溪小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条野采菊,是隶属政府异能特种部队猎犬的一名军警。”

    “猎犬?”

    “你应该久仰大名吧。”条野露出了一副“我果然很有名”的表情。

    “没听说过。”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继而涌上脸的是强烈的嫌弃:“连猎犬都没听说过,异能特务科果然全是草包。”

    ……他居然知道我是异能科的,我好像从来没和他提过我的工作。

    猎犬隶属军队,而异能科归内务省管,也算是平行竞争关系。

    “也不全是草包,坂口君估计知道,但我对其他部门的事都不关注。”

    “关注点全在赌场里了?”条野吐槽。

    “还有喝酒。”我补充。

    见我如此坦诚,他顿时梗住了。

    “条野君,第二条路是什么?直说吧。”

    “我要你替我工作。”

    “什么?”我立刻站了起来,“一女不侍二夫,忠臣不事二主,我一个异能科成员,你让我去替军警做事?”

    “我给你钱。”

    ……给钱啊。

    那没事了。

    我又坐了下来。

    “成交。”

    “变卦真快,樱溪小姐不怕我会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吗?”

    “比如?”

    “比如抹杀,”条野歪了歪头,“冷血侦探绫辻行人?”

    哐当——

    这次轮到我踢翻了他的椅子。

    条野及时地避开,没有摔倒在地。

    “一下子就生气了,甚至没有丝毫伪装,看样子樱溪小姐相当在乎这个人啊。”

    “我脚滑了,你就站着听吧。”我踩在他的椅子上说,“异能科内部也时常传出是否抹杀他的声音,我一直不太懂,明明应该只有犯人才会恐惧他的存在,但政府高层里的那帮家伙却怕他怕得要死,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他,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哦?”条野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

    “就是日本政府里,也存在着杀人越货的勾当,只是利用阶层将罪行伪装成了意外罢了。”

    条野摸了摸下巴:“你的这番言论足够我将你逮捕了。”

    “做得到的话就试试,反正我也说了,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那樱溪小姐不妨猜测一下,我在加入猎犬之前的工作?”

    条野此刻的嘴脸和太宰简直如出一辙。

    要不是太宰本人和条野同时出现过,我又要怀疑是他假扮来诓我的了。

    太宰现在在帮警察做事,但先前是犯罪组织的干部,条野现在是警察,那先前是——

    “犯罪组织的干部?”

    空气静默了三秒,条野以一副十分委屈的口吻抱怨道:“樱溪小姐是在说我不像个好人吗?”

    “主要是你的笑容——”我不想委婉,便直说了,“看着有些阴险。”

    “笨蛋!”条野破防了,“我这种笑容是标准的美男子笑容,在军警里很受欢迎的!”

    “可能因为大家都是好人,所以在努力哄你吧。”

    条野忍无可忍,再次晃动手里的合同:“你再多说一句诋毁我的话,我马上给你把第二条路堵死!”

    他拔高了音量:“退!租!”

    退租一词直接拿捏住了我的死穴。

    “条野君,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男人,你的笑容如同灿烂的太阳,你的头发如同拂过大地的春风,你的声音如同三月的夜莺。”

    在我的一顿猛拍马屁下,条野终于消气了:“你最好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我让你做的事其实也不难,就是比较麻烦,你知道在这附近有个警察学校吧。”

    “知道。”我还经常在睡梦里被他们训练的口号声吵醒。

    “接到警察厅的委托,请我去给他们做加强特训,原本这是铁肠君的工作,但铁肠君的性格过于严格,不适合训练普通人,而我又觉得这份临时工作太过无趣,所以就由你替我去吧。”

    让异能力者去训练普通人,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铁肠君将这份工作分包给条野,条野又外包给了我,警察学校能同意吗?

    “放心,他们没得选。”条野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轻描淡写道,“派你过去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我们老大明知不合适,却还是答应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委托。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的。”

    “好的。”

    “工资二十万日元。”条野顿了顿,抛出了重磅诱惑,“一次。”

    训练一次二十万日元……

    我晕晕乎乎地差点坐不稳,这可比我在异能科的工资还高。

    要是我的领导不是种田,而是条野,说不定我现在已经住进六本木的豪华公寓了。

    “条件只有一个,不准被辞退。”条野按着我的肩膀说,“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准被辞退,因为你代表着我们军警的脸面。”

    “在下定不辱使命!”

    条野点点头,开始埋头写推荐信。

    虽然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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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到,字却写得十分工整,仔细一看也能找出几个写得比较好看的字……

    然而内容却很狗。

    “前面你夸自己的内容我就不说什么了,这句由吾妻条野樱溪代劳?”我嘴角直抽,“你怎么还给我包办婚姻了?”

    “因为你没有姓氏,推荐过去太引人注目了。”

    “可以随便冠一个姓氏,比如迹部,赤司,乌丸什么的。”我把日本顶级有钱人的姓氏都举了出来。

    “那样没办法说服警察厅。”条野叹气,“我说我的妻子和我实力相当,别人才会同意。又不是真的领婚姻届,你为什么如此排斥?”

    “……没,就是感觉怪怪的。”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他们就是警察学校里的学生,要是他们知道我又叫条野樱溪了,不知道背后会怎么议论我。

    他们已经知道了我有一个前夫,一个未.婚夫,还有一个相亲对象,一个管家婆似的挚友,现在又多出一个限定丈夫。

    ……我是大淫.虫吗(-口-)

    哎,二十万日元一次,大淫.虫就大淫.虫吧,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答应了条野的条件。

    接着就是解决费佳的住宿问题。

    一楼只有两个能睡觉的房间,一个是条野睡的主卧,一个是我睡的次卧。

    被从条野房间里撵出来,他又打起了我房间的主意,竟然妄想爬进我的被窝实现阶级跨越,从流浪汉变成男主角。

    “樱溪酱,晚安安。”

    我扯住他的腿,然后将他拖到了院子里的帐篷旁边。

    “你睡帐篷里,要上厕所就进屋,实在憋不住就去那里的葡萄架下面偷偷解决……”

    反正葡萄架是太宰的,随便嚯嚯。

    Biu——

    一颗小石子弹到了我的后脑勺上,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太宰,你干什么呢?”

    “谁叫樱溪酱要对我的葡萄架下手?”罪魁祸首坐在二楼阳台上,晃着两条腿在打哈欠,“而且你找的男人也太多了,好吵。”

    “与其说樱溪小姐找的男人多,”条野采菊卡着话题点走出一楼,抬头看着太宰的方向挑衅道,“不如说是太宰君没本事找女人吧。”

    第24章 24

    24

    “我比较讲究质量, 又不像樱溪酱那样只看数量。”面对条野的挑衅,太宰毫不犹豫地反唇相讥,“她呀, 也就只有初婚的时候眼光在线了。”

    呸!这自夸的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我那时候才是最没眼光的, 竟然会觉得太宰是个隐藏的很深的富豪。

    “这种评价太过主观, 至少应该听听当事人自己的意见。”条野把问题抛给了我,“樱溪酱, 你觉得我和太宰君相比怎么样?”

    ——他也开始叫我樱溪酱了。

    其实这两人差不多阴险, 属实半斤八两。

    再加上一个目的不明身份不明的费佳, 这栋房子都快成黑心怪聚集地了。

    但条野手里正拿着那封帮我写的推荐信, 看在二十万一次的工作份上,我不得不站在他那一边。

    “条野君,你聪明英俊,风趣幽默, 又乐于助人, 不像倒霉太宰, 丧的要死, 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白发青年的脸上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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