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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220(第2页/共2页)

言,凑近了东方稚身边,“这个名字好熟悉,是齐国以北的武安么?”

    东方稚很自然地便将自己的脑袋靠在苏许的身上,甚至挪动了一下屁股调整坐姿。“是啊,就在齐国的北边,属于边塞。这武安之地虽然不大,但是地貌险要,治理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我看了好些天了,觉得那武安侯实在有本事,排兵布阵很是新奇,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得到武安百姓的信服……”

    苏许顺从地摸了摸东方稚的头,柔声回应她:“阿稚这般欣赏武安侯么?”

    “是啊,”东方稚一边说一边翻阅着手上的纸张,暗生不忿:“倒是这个武安侯的位份太低了,依这人的本领,拿个更高爵位才适合,啧啧啧……”

    苏许轻声笑了,没有回答。

    说到这种朝廷之事,鹦儿和南七是从来不会插嘴的。见那二人陪坐身边百无聊赖,苏许便主动找话题,提起了东方循和苏廉明的事情来。

    “小公子和魏王殿下竟这般投契,还要结义为异姓兄弟?”

    “是哦,那个鬼灵精,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词儿,自从那日在苏府玩了一日,便叫嚷着要和廉明结拜,说是以后共同进退,同甘共苦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小毛孩的友情……”

    南七甚是放肆地大笑起来,话出了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言语间对魏王不敬。“咳……”南七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喃喃自语:“是奴婢妄言了。”

    “小孩子嘛,做事情就是那么直接的。”方才还沉浸在公文里的东方稚冷不丁地跟上了她们的话题,看来,一直都有认真听呢。

    苏许又忍不住摸了摸东方稚的头。

    “咋啦?”东方稚不解地看向她。

    “你也是小孩子。”

    苏许莞尔,满眼爱意。

    第205章 赴雪场

    顺利回到齐国后, 东方稚早早地去处理好先前滞停的公文事宜,办妥后,便向东方承讨了几日‘假期’。“行,没问题, 尽管去。”东方承答应得爽快, 就连平日里喜欢打趣她的习惯都没了, 像变了一个人。

    东方稚低声笑, 说道:“皇兄可别答应得那么快, 到时候子霁真离宫了,你不要私底下说我不仗义, 留你一个人处理政务哦。”

    “哪能——”东方承不甘示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皇兄在你眼里肚量那么小?”

    “唔——”

    东方稚也一脸认真地思索起来,表示他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

    气得东方承伸手拍了她一掌。

    “行啦,既然有打算就早点出发吧,就当是带她散散心。”东方承一脸没好气地看着自家妹妹,嘴上说着虽然很是嫌弃, 实则关切得不得了。他知道东方稚定要想办法替苏许开解心结的,而这妹妹也没有当甩手掌柜说走就走——瞧这堆得一摞摞小山般的折子,一定是东方稚连日熬夜批阅的吧?这人, 倒是给他省了不少工夫呢。

    东方稚点点头, 溜了溜眼珠子,似乎想起些什么。

    “那我回来的时候,给皇兄带点什么?”

    “带什么?”

    东方承被她这话问得迷茫。

    “稀奇古怪的什么东西都行啊……皇兄~你年纪可不小了啊,若是想得到姑娘家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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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总得……我的意思是, 你送点什么也应该吧?不然的话,你小心自己四十岁还打光棍, 孤家寡人~”嘿嘿嘿今天又是成功捉弄到多事八王的一天!东方稚说完话就赶紧撒丫子跑路,临了还不忘记趴在门边再叮嘱一句:记得嗷,你如果想要我带东西,随时派人来信!我走啦!

    “喂!”东方承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叫嚷着:“东方稚!你这个小滑头竟敢打趣皇兄!”

    真是没点规矩!

    东方承佯装生气。

    其实就算没有发生那档子事,东方稚也打算和苏许出门几天稍微玩乐一下的。这寒冬腊月,北齐没有什么特殊的山川景貌,但却有望不尽的雪,像是能把这天地盖起来。苏许在广安城多年已经见过雪景,但都是宫中的雪,府中的雪,街上的雪……虽然好看,但和东方稚想带她看的景不同。东方稚想带她去广安以北的雪场看雪,去些辽阔的地方,少有人迹那种。

    “那雪场方圆百里没几户人家,你若是和许儿去那边,记得多带几个人。”

    晚膳后,东方稚特来和老王爷请安,顺道说起了自己的打算。东方宪闻言只是点头,知道这女儿行事有分寸,自不会阻拦。

    “雪场?”苏许有些好奇。来齐国那么多年,似乎很少听阿稚提起……

    “不是很远,坐马车约摸一天路程便能到。”东方宪柔声回答她,提起这雪场时脸上笑意浓浓,似乎回忆起很多美好的事情。“旧年间我也试过带稚儿到雪场走动的,那里山岭低矮平川多,在这冬日正是落雪极厚的时节,偶有小兽出没,还能练一练狩猎的本事……若不是后来国中事多,我也不至于这么些年都未曾去过……”

    “是呢,子霁记得那时候母妃也同行雪场,还赞叹那里景色好。”

    他父女二人心有灵犀地谈笑着,提及那去世多年的先王妃和阖家趣事,又是欢乐又是唏嘘。苏许听得入神,不自禁便随着他们的话语对那雪场风景憧憬起来。啊~竟然还能有一个地方雪堆比宅子还高,且连日不化么?“父王也一起去吧?”苏许见他其实也挺想念那里,不由得发问。

    “我这一把年纪了,也不是没去过那里,跟着你们这些小年轻去掺和什么?”东方宪笑着摆手,沉吟道:“不去啦,要是路上颠簸身子不适,倒还要你们费心来照顾我的。我倒是觉得在这府中休养比较惬意,适合我——”

    苏许为难地撇撇嘴。

    东方稚回过头来看她,轻轻地拉过苏许的手牵着。

    “去吧,把身边几个都带上。”东方宪望着她们这般,满目慈爱:“就是别贪玩浑忘了回府的日程,玩着玩着人丢在外头了。”

    “父王——”

    “好好好,嫌我啰嗦了嫌我多管闲事了……”

    “没有啦……”

    最后随东方稚苏许出行的身边人,是五名侍卫以及鹦儿南七,别的一律不带。

    初时南七还想说‘王爷您不是说那雪场鲜有人迹吗,现在咱们加起来也就九个人,十个人都不到的阵容,真的不怕山贼?’,只是出发前,南七看到那五名侍卫正是东方稚身边五大侍卫——雚疏、孟槐、鹿蜀、天狗、冉遗……瞬时没了意见。

    好吧,如果是这五个人,的确没有任何的危险呢。

    据说雚疏侍卫长就能一个打二十个?

    九人轻装出行,除了府中家眷及部分心腹以外,再无他人知晓齐王的行踪。他们一路乔装北上,以最轻快的速度前往雪场,路上偶有不错的风景,但都飞逝而过。苏许一整天都靠在马车窗边张望着,只见原先鳞次栉比的宅院逐渐变少,离广安城越远,那景色便从城郊村庄炊烟变为又高又直的枯木,它们似毫无规律地分布在官道两侧,却又让人感到那样整齐。马车从辰时行至黄昏,仅在晌午时分在路上稍作停顿歇息,故这半日路程已经快到雪场边界。

    “啊~~~~”苏许小心翼翼地将半个脑袋探出窗外呼一口气,一团白雾迅速凝结又四散,融入这一片雪景中。“这里的雪,果真要比广安城厚上许多……”

    临近入夜,只见那红日不知何时悄悄滑下了山脚,金光穿过云层一束一束地绽放着,然后被这灰蒙蒙的天色掩盖,投射到那白茫茫的雪地上时闪耀了一瞬红光便消失不见。护在马车周围的鹿蜀几人不作耽误,见雪场已经近在咫尺,忙快马加鞭赶往,想要在马车停下之前安排好雪场的接待事宜。

    这是齐国私人雪场兼猎场,没有对外言明到底归属于谁,但是这十数年间能进雪场附近游玩的仅有王府中人。

    故——

    “嘶,原来是齐王府的另一个后花园啊?”南七惊叹道。

    雪场占地极广,又因为四下无人居住,所以更显辽阔。旧时东方宪只在雪场留下七八个守林人,真正扛起防御之事的军队都布置在十里外,所以乍眼一看,这雪场像是天然坐落于此,像一处被遗忘的绝美风景无人问津。东方稚也是在故地重游之后才有了更深的感触,儿时竟真的被父王骗了一遭,以为这里是没人来的山坳坳呢!

    可恶。

    “参见齐王殿下,参见齐王妃。”

    那七八个守林人在雪场一带生活了那么多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是平淡。今儿也无特殊传令却突遇齐王驾临,要说不慌乱是不可能的。东方稚与苏许未让他们行叩拜大礼,因见他们都已年过半百,不太忍心。

    “免礼罢。”东方稚开口道。

    “谢殿下。”众人这才缓缓起身,然后佝偻着身子脸朝雪地,没一个敢抬头看东方稚。“不知殿下驾临,小的们准备不周,请殿下恕罪……”

    “本王也是一时兴起途经雪场想来逛逛,你们何罪之有哇?”东方稚紧了紧身上的大氅,他们站在这里说话实在是不方便,天要黑了,难道就不能进屋说话?“倒是老人家,不知道这附近可有地方留宿?这冰天雪地的,怪冷呢。”

    她说话轻柔,丝毫没有齐王爷的架子。守林人也是才反应过来,几兄弟团团转地想要给东方稚带路,险些撞到了一块儿去。

    “小心些……”苏许忙叮嘱。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雪场周围没有什么灯火,幸而入口处树木不多,若是借天上月光和这雪色倒也能依稀辨认前路。守林人们忙从自己随从马驹身上拿出火折子和油灯,几人前几人后地跟着东方稚等人。

    “这雪场啊,其实还真没有什么大房子……”守林人一边在前头打着灯笼照明指路,一边回身等候东方稚,娓娓道来:“旧时老王爷只让小的兄弟几人照看好这片地方,为了不玷污这好景,小的几个都在那头——住着。”说着,守林人还冲远处指了个方向,那边离雪场入口大概一里地,晃悠地亮着几个火把,看起来也是稀疏。

    估计也就够他们几人屈就。

    “不过殿下莫担心,这些年小的在雪场中也捣弄过一个小院子,偶尔作为巡山歇脚用,未曾真正住下。今儿殿下来了,小的自当唤人将物件准备妥当,让您与王妃能够好好歇息。”

    “老人家,这边就你们几兄弟?”

    “对的。”

    “老人家的妻儿呢?”

    “喔,他们住得稍远些,时不时也会过来探望帮忙,或者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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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每月告假家去小聚……”

    “原来如此。”

    那就好。

    东方稚长吁一口气。

    其实她这一路上过来非常害怕这几位老人家在雪场守了十几年一直孑然一身未曾婚配……嘶,如果真是这样,总感觉和戏文上说的什么‘守皇陵’没有区别!还好,他们和那样的人物还是不一样的。小王爷安心之后放开了不少,得守林人指明方向后便拉着苏许往雪场中走去,想要看看那别致的小院子到底长什么模样。

    第206章 四方院

    雪场中的小院子说大不大, 但是说小也不算小。这是按照最具齐国风情的格调建造的院落,四方整齐对称分布,但没有往日四方院那么讲究布局,只于正中坐落正厅, 主卧室排列其后, 设四所偏屋左右簇拥。正厅前面还有杂物房和厨房马厩, 院中摆放着守林人往日用到的农具或兵器,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看着确实像那么一回事。

    守林人取出火折子将院中的灯火点上,复又朝东方稚作出请的手势:“殿下, 这便是小院。往日小的与几兄弟会在这边做些简单膳食和喂养马匹,虽然没有居住,但也每日打扫清理的。还望殿下莫嫌弃……”

    “哪里话。”

    若是对比平日里接待皇亲的规格,此地自是简陋;只是如今东方稚本就抱着以普通人出游的打算,这一方小院面面俱全干净整洁,已经是很多普通人都奢想不来的待遇了。“来雪场之前, 我还想过要在林子里就地扎营呢,如今得此住所,已然幸运。老人家们, 现天色已晚, 我这边也还有底下人可以帮忙,你们就先去休息吧,夜深了路可不好走。”

    守林人忙不迭地点头,连忙和东方稚的身边人交代说这小院里备的炭火在何处、床铺被褥收纳何处、茶具碗具归在何处以及小院中储备粮食的地窖位置。

    东方稚和苏许依偎在一起, 两人一起看着守林人忙前忙后地叮嘱这叮嘱那, 不禁笑了。

    “阿稚。”

    “嗯?”

    “我在想,如果哪天只有我们两个人外出, 身上钱银不多,遇到衣食住行的问题会怎么解决呢?”苏许歪着脑袋看她。

    东方稚哈出一口气,作出沉思状。“唔——那就让我到大街上表演杂技,卖艺养家?”

    “没个正行。”苏许嗔骂。

    不过……

    若真是有朝一日她们无依无靠在这路上,遇到什么事情时,能顺利解决吗?保护与照顾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便是自己拥有那无上的权势与能力,她苏许能做到的有限,那么东方稚将她照顾得那么好,是不是因为东方稚一直在努力地争取和尝试呢。

    苏许拉着东方稚的手,躲在她温暖的氅衣里莫名感触。

    守林人走了,走之前还是那一步三回头的模样,生怕东方稚他们这几个人照顾不好自己,然后在这雪场受了委屈。孟槐站在小院门前一边挥手道别一边喊着别担心,甚是滑稽。

    “快回去吧——我们都不是孩子了,我们能照顾好王爷王妃的!回去吧——再不回去你们房子里的灯都燃没喽!浪费火蜡呀!——”

    雚疏扶额。

    她这个夫君说话总是奇奇怪怪的。

    夜间本就安静,在这空旷雪场更甚。自入夜后,冷风便吹得更紧了,他们九人忙活了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被冷风一吹更显疲惫。

    “主子,都安排妥当了,您先和夫人入内休息吧。”

    还是办事面面俱到的雚疏,见她二人坐在小院中已有许久,还特地新备暖手炉递到她们面前,另一手拎着灯笼,小心翼翼地扶她们起身。南七和鹦儿收拾完屋内也一路小跑赶过来,一人一边,护着自己的小主人。

    东方稚拉着苏许的手,二人相视一笑。

    “大家都忙坏了,各自休息去吧。”

    众人点头应下,才走没几步,便听到鹿蜀和孟槐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惊讶之中带着点兴奋,兴奋之中又有点‘吓人’,嚷嚷着:主子!主子!这屋里有不少上好的打猎装备,机关陷阱弓箭一应俱全,咱们可以去打猎啦!!!

    第207章 猎场欢

    “驾——”

    朝日如微醺, 这片雪地沉睡一夜之后才蒙上点点温热阳光,便有数人骑着高头骏马驰骋,马蹄踢踏,叮铃当啷地给静谧撕开了一道口子, 变得热闹起来。“幼时我与父王总在前面的林子打猎, 有野兔, 有狍子, 有狼还有熊!可不像寻常林地的猎场哦, 这里的走兽凶得紧!”

    两位天之骄女般的主子,两名忠诚体贴的大丫鬟, 齐王府五大侍卫,一行九人虽身份各异,今日却都有着不错的骑术,各驭一良驹,全员猎装,神采奕奕。

    “你可别小瞧, 我旧时也随爹爹去过塞北,路上见的大虫和毛熊不比你少!不就是打猎,真以为我只会绣花?”苏许第一时间发话, 还傲气地哼了一声, 把咱齐王爷的气势都给压了下去。旁边的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哟哟地叫喊起哄,笑得开怀。

    孟槐暗自点头,低声念叨:王妃的拳脚功夫就挺厉害, 不然怎么天天追着王爷打?

    “好哇, 今日雪霁天明,便到前面林子猎兽, 做个比试,何如?”东方稚笑望苏许,见她兴致高涨,心下欢喜。

    “赢当如何?”

    “当奖!”

    “输当如何?”

    “当罚!”

    众人皆笑,又一扬鞭,直奔前方而去。

    “旧时不知景色美,今日随主子到这儿,突然就懂了为啥古人都喜欢游山玩水的心情了。您瞧这白茫茫的一片,瑞雪兆丰年,待过了年关,咱齐国粮仓必定又是丰收!”走至一地,鹿蜀忽而文绉绉地讲起几句典故,还有模有样地扬着手,一副感怀相貌。边上的天狗听了他的话大笑两声,接上他的话茬:

    “哈哈哈鹿儿,你这咬文嚼字的毛病是怎么个回事?我倒是听出了弦外之音,你是指以前没时间出来玩,暗示主子多点外出呗?”

    “去去去去去,你鹿爷我向来都是斯文人,别把我跟你们这些一介武夫相提并论昂。”鹿蜀冷哼一声,故作得意。

    东方稚和苏许只是看着他们笑。

    “鹿侍卫,可别啰嗦了。”鹦儿扯着马上前,一手扶着马鞍上挂的箭囊长弓,轻道:“你瞧那前边,有野狍子。你若是不想立这个头功,鹦儿不才,今日想试试……驾!——”

    一声高喝,鹦儿座下骏马腾蹄鸣啸,立即往前奔去。

    “欸?!”

    “哇,鹦儿姑娘竟然偷跑!”

    “好家伙!”

    鹦儿一举,众人始料未及,大受震惊。原本还在循规蹈矩地陪伴东方稚与苏许狩猎的数人,胜负欲在这一瞬间全被挑了起来。“驾!——”马鞭噼啪作响,众人皆紧跟鹦儿马蹄之后,又是大呼小叫又是吓唬鹦儿,你一言我一句,吵嚷极了。

    苏许和东方稚倒是慢悠悠地跟在他们后头,也不急着抢这个“头功”,甚至还挥舞着手中的马鞭打他们的马,让他们都跑快些,不要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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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呼!!呜呼呀呼!!!!”

    ……

    鬼哭狼嚎之中,属孟槐叫得最欢。

    苏许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看向东方稚,道:“他们这么吵闹,当真是为了狩猎么?这声势,在这雪地又传得快,怕是方圆二里地的走兽都已闻到动静,慌张地躲起来呢。”

    “你以为他们真为了狩猎呐?”东方稚哈哈大笑,一副了然:“一群没怎么出过府门的家伙们,今儿得了机会不顾规矩,必定会疯魔一些!而且鹦儿哪里会拉长弓猎走兽,她虽聪慧,但还是欠缺点力气…”

    苏许愕然,“那——”

    “傻许儿。”

    东方稚忍俊不禁,看着她不解的样子就觉可爱。于是一时心血来潮,东方稚径直伸出了手去拉苏许的手臂,一个眼神示意,苏许便很自然地配合着蹬了一脚马镫子,然后整个人从马背上跃起,再被东方稚拉入怀中。

    这般猝不及防,吓得苏许紧紧地攥着东方稚衣领,神色惊慌。

    “没事,许儿坐得可稳当了。”东方稚凑近她耳边说话,又是一笑。

    “你净是胡闹……”苏许蹙眉,身体却不自禁地靠着东方稚,双手则揽紧东方稚的脖子。“可王爷不是说要比赛?如今将臣妾抱在怀里,弓不用了,箭不射了,输赢也不重要了?”

    “瞧爱妃说的。”东方稚将她往自己拉近,讲得故弄玄虚:“那就把本王今日的战绩归于爱妃,让爱妃独占鳌头,如何?”

    “呆子。”苏许仰脸看她,“那王爷输了,该罚什么?”

    “爱妃说什么便是什么。”

    东方稚柔声应着,目光灼热。

    苏许一时恍神,忍不住吻了东方稚,俯她耳边轻道:“那便罚王爷今夜,芙蓉帐内,卖力些……”

    要领罚的东方稚神情一怔,也没敢看向苏许,只一本正经地目视前方。她试图装作没听清,但没一会儿,耳根子就出卖了东方稚的内心,如秋叶般红透了。

    “王爷?这是怎么了,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冻的。”

    “真的?”

    “爱妃现下戏谑,可得小心自己明儿下不来床——”

    苏许莞尔,“王爷一言九鼎,最好说到做到哦。”

    九人在雪地里跑了大半天,从日出时分到哺时,仅日中休息过一阵子吃了干粮,可见众人为了比赛夺得头名是多么上心。回去小院时,各人马背上都有收获:最显眼的莫过于雚疏射的一头狍子,一箭正中其眉心,如今摇晃马背上倒像大胜归来的旌旗;孟槐和鹿蜀射的都是兔子,而天狗冉遗收获不多,都是辅助别人为主,故特地摘了雪中浆果和野菜。最特别的是南七,她钓了十来条大鱼。

    “七丫头,怎么旧时不知你冰钓的功夫那么好?还以为这回吃的都是山间野肉,而今却因为你,咱们能平添了几道河鲜呐。”

    寡言少语的雚疏侍卫长开口称赞,吓到了南七。

    “哎哟,这是哪里话,都是运气,都是运气!”南七笑得很“狂妄”,丝毫没有语句里谦虚的意思,“也是鹦儿帮得好,不然我哪里整得来那么多鱼?”

    “哈哈哈哈哈……”

    东方稚随着众人一起嬉笑,不料却被南七抓到了把柄。

    “您可别笑得那么积极哦王爷,您不是说赢了当奖输了当罚嘛,可是您跑了一整天,都没猎到几个战利品,光顾着散步了——这么论起来,您是不是该……”南七的一双眼睛直在东方稚和苏许之中来回,像是在说:你们两个今天一整天都腻歪在一起,别人打猎你们赏景,如今还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东方稚看向苏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

    “本王……本王事先已经和王妃做过约定,若本王输了——”

    “哎!”

    东方稚这个榆木疙瘩脑袋,难道要把这些话也当众人的面说出去吗?这一下可把苏许急得脸红,她忙捂住了东方稚的嘴,打着圆场说道:“王爷说,她今日若是输了,改日回到府中,会给大家每人两日休沐,外加十两银子~”

    “哇!!!!!!!!!”

    “两日休沐!!!!!!!!!!!”

    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休沐’二字吸引了去,再也顾不上苏许那通红的脸,也看不见她二人私下窃笑的甜蜜表情。孟槐更是激动地拉着雚疏一阵欢呼,摇得雚疏端坐马上头晕目眩,当即黑了脸。

    “主子,属下不想和孟槐一起休假。”

    “欸?”

    “准——了——~”

    远离朝堂,不用处理公务的日子总是让人感觉到那样舒适。

    吃过一顿别有滋味的山间野炊,东方稚沐浴后躺在小院厢房的床上,舒服地直叹气。“许儿啊许儿,还是当个普通人家好,不用天天想那么多事情,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苏许正在她边上梳妆,听她这话不禁笑了,打趣道:“你若是普通人家,那你怎么能这般逍遥自在?你须得每日担心柴米油盐,须得每日为生计谋划,那些琐事堆积在一起,和处理公务又有多少不同呢?”

    “呃——”这倒也是哈。东方稚躺在床上直挠头,小声嘀咕道:“那我还是当一个废物王爷吧,一切生活起居由皇兄养活着,天下太平交给他,而我只负责太平……”

    “哪有你这样赖皮的。”苏许笑她。

    不过这都是一时戏言罢了。苏许知道,东方稚向来都是负责的人,这次出宫玩乐好些日子,她必定又是批阅奏折到深夜好几次,处理完不少政务才肯出发。毕竟,那被东方稚喊作‘多事八王’的人‘多事’过好多回,跑来齐王府叫东方稚歇一歇,歇一歇,齐国不会突然坍塌的。

    苏许正走神,下一秒,却突然落入了东方稚的怀抱中,柔和的香气将她瞬间包裹,侵袭着她每一寸神经。“阿稚……”苏许有些愣神,不解地看向身后的人。

    “本王可不是赖皮的人哦——”东方稚靠近着她的耳边,笑得很是狡猾:“今日答应了王妃,那本王必定,说到做到……”

    苏许望向她的眼睛,脸颊霎时飞红。

    第208章 破冰局

    东方稚对待她, 总是疼惜如珍宝。

    不管是生活上的大小事,还是闺房之中的那点小乐趣,东方稚从来都是温柔地对待她,如湍湍流水, 细腻得很。而当苏许偶尔那么一次想要她不那么温柔的时候……她也会照办。与其说东方稚总是受不住苏许的撩拨而上钩, 倒不如说是苏许彻底沦陷在东方稚的温柔里不可自拔, 才会一次次地想要吸引东方稚, 都是为了让东方稚用尽全力拥抱她。

    “很晚了, 该睡了……”

    苏许在东方稚耳边轻喘着,尚未平复的气息吹拂着东方稚的脸颊, 根本劝不动她早些安歇。“怎么呐,你当真想要我明儿下不来床么?你就是…就是不想带我出门玩……”

    “我哪有那么坏……”东方稚轻轻地揽着她,见她脸上潮红未散,心底总是像有小鹿乱撞,促使她想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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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许儿累了,那——那我们睡觉啦?”

    苏许笑着倒在她怀里, 轻道:“怎么,王爷是不会累的是吗?”

    “我么……”东方稚沉思了一会儿,旋即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么厉害?”

    “不是很累, 就是第二天的时候手会有点酸, 然后嚼东西的时候舌尖有点痛……”齐王爷一本正经地诉说着自己的贴身感受,惹来了齐王妃的一顿毒打。

    “你!……难道是我害的么!”羞死了羞死了!这个阿稚在说些什么话!

    “嗯,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要不然我还是多些跟雚疏他们学习一下强身健体的法子吧, 好歹……锻炼一下就是, 这个四肢,这个……手什么那个力气之类……”

    “不理你!”

    苏许羞得直背过身去, 挣脱了东方稚的怀抱。

    傻许儿。

    东方稚心中大乐,忙又屁颠屁颠地贴上去,伸手从苏许腰间环过,抱着苏许闭上了双眼。“好啦,睡觉啦,许儿……”

    “臭阿稚……”

    “嘘,睡觉了。”

    —

    次日,东方稚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时,天还是灰蒙蒙的。奇怪,感觉睡了好几个时辰了,怎么天还没有亮?她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见苏许还在熟睡中,忙又替她将被褥掖好,然后蹬着靴子披上大氅就下了床。

    走到外间,东方稚才留意到外面亮着不少火光,隐约之中还能听到鹦儿他们谈话的声音。她默默地将房门打开,一阵寒风夹雪呼啸而来,直扑东方稚的面门。“嘶——”她冷得倒吸一口气,引起了院中人的注意。

    “给王爷请安!”

    “给主子请安!”

    “啊,都起来吧。”东方稚眯缝着眼睛缩在温暖的氅衣里,鹦儿连忙赶上前来替她准备手炉,替她梳理头发。好一阵忙活,东方稚才抬头看了一下天色,有些迷糊地问道:“什么时辰了?”

    “辰时过半了。”鹦儿慢条斯理地替她将长发绑起,见她身上衣服还没穿整齐,表情里不禁带了点责怪。“早膳快准备好了,今儿下雪,故看着时辰早。主子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这冬日里可是最容易染病的。”

    “我还以为是在三更天里呢,这么黑的天……”东方稚笑嘻嘻地看着她,复又看向院子里的其他人,说道:“待会儿弄完了都到我屋子里来。”

    “是!”

    吩咐完,东方稚便退回了屋里,回过身看向鹦儿说:“和七丫头准备一下梳洗的东西吧,我先去里面把许儿喊起来。”

    “好。”

    冬日雪急,这雪场又不像是在齐王府,能用的东西都有限。方才东方稚站在门口看到他们只能围在院中的火堆旁一边干活一边取暖,这么个大雪天,岂不是会把人冻坏。东方稚不忍心属下们受苦,便想着让他们将早膳酒水一并搬到厢房里来,大家一起坐在大厅取暖吃喝,一边赏雪一边说笑,岂不美哉?

    待苏许梳洗过后换完衣服,底下人也将桌子抬到了厢房里,七手八脚地摆上昨日未来得及处理的几只烤兔子,一并洗好的浆果和新煮的小米粥,看起来很是丰富。

    “哎哟哟,这早膳都赶得上我在王府吃的五顿饭了。”东方稚连连感叹这雪场的兔子肥,坐下时却发现自己面前的几个人站得跟标兵一般一动不动,满脸不解。

    苏许会意,出言劝道:“都站着干什么?一同坐下用膳吧!不然阿稚让你们进屋子里来干嘛,看我们两个人吃么?”

    “啊?”

    那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南七首当其冲地坐在了苏许身边,笑嘻嘻地感慨这地板被烘得真暖和。

    既然有人当了‘出头鸟’,当然是没在怕啦。

    大家纷纷坐下,依次排列围坐桌前,还是正襟危坐的模样,身子骨挺得比门板还直。

    独有鹦儿和南七随意些,见他们这般紧张,都笑了。

    “让你们陪我吃顿早饭,好像要杀了你们似的。”东方稚脸带嫌弃,大手一挥,说道:“呐呐呐,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做的东西啊,今天要是吃不完,回了王府可有你们好看的。”

    “是!”整齐划一的回答。

    “……”东方稚翻了个白眼,“赶紧吃吧,我的好部下们。”

    五大侍卫和东方稚的关系虽然亲密,平时也试过陪东方稚一同用膳,但五大侍卫同时在场的情况……怕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加上过节之际他们作为部下不可逾越,故同台吃饭的特例还是首次。用膳时,这几人还是下意识地以服侍东方稚苏许为主,见东方稚手空了就忙着递茶水,见苏许停筷了就去递帕子,半刻不消停。鹦儿见状忍不住笑,戏谑着:你们这般上心,倒显得我和南七失职了。

    那五大侍卫闻言,窘迫地笑了。

    “行了行了,不要拘谨。”东方稚挥挥手,摇头叹道:“我和许儿的一些小习惯,鹦儿和七丫头是最熟悉的,即便她们没注意到,我们两个也不是废人,自己动手也无妨的。你们呢,主要职务还是负责我们的安全,今日既然无事,咱们就坐到一起好好地谈心聊天,打发一下时间……咋啦,现在和我有距离感?”

    “哪能啊!”孟槐当即嬉皮笑脸起来,接话道:“这不是怕中了您什么陷阱么……”

    东方稚斜了他一眼。

    雚疏当即给了孟槐一拳。

    “嗷!”

    “无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孟槐和雚疏的日常互动总是那么有趣,三两句话就能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不得不说,在枯燥无味的生活里,活泼嬉闹的孟槐一直都扮演着开心果的角色,为了让别人高兴,老是在雚疏跟前讨打,都不知道是他无私奉献还是喜欢受虐……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当别人相公的人了,孩子也那么大了,咋一天天没个正行?”好兄弟鹿蜀有点看不下去了,一脸嫌弃道:“也不知道你小子是哪里来的好福气,哥几个里就你有妻儿……啧啧啧……”

    “咋的,羡慕我是不。”孟槐轻哼了一声,悄悄地把头挨到雚疏身上。雚疏也没理他,只板直身子喝粥,目不斜视。

    几个兄弟异口同声地吁他。

    “哎哎哎,冉遗之前和紫罗在跟前打情骂俏怎么不见你们这个反应啊?好大胆哦。”

    “那能一样?你看看我们尊敬的侍卫长想理你么。”

    “我管你呢,她是你们尊敬的侍卫长罢了,可对我来说,她只是——”

    “是什么?”

    雚疏终于有动静了,她回过身来一把揪住了孟槐的耳朵,声音异常冷酷。

    “哎哟哟哟,疼疼疼啊雚疏!”

    众人又是一阵笑,见孟槐吃疼地求饶说‘您当然也是我尊敬的侍卫长大人啊娘子’更是被逗乐,天狗冉遗两兄弟甚至连饭都不吃了,一同挤到孟槐身边去捉弄他。原本拘谨而沉默的‘席会’就这么因孟槐雚疏的打闹而破冰,东方稚和苏许看得直乐呵,见雚疏最后还是饶了孟槐撒开手、背向众人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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