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姓了容,有了个新名字容颂,祝颂的颂。
当年没她膝盖高的小孩,眨眼间成了大人,被她管的儿子现在开始管她了。
“不是说不让花,是不应该多花,尽花些冤枉钱。”容兰芝听了护工的话心里是舒坦的,嘴上依旧埋汰。
黄护工说:“容姐,你儿子是大明星,公立医院人太多了,不方便。”
容兰芝心说居然没想起这回事,果然人一生病脑子就打结。
她正要回话,突然听见推门的声音,转头看去,眉毛一抬:“刚走怎么又回来了?”
“归鹤来了。”容颂边说边侧身,邱归鹤站在门口,从他的身后探出头,向容兰芝打招呼。
“小邱你怎么来了?!”容兰芝瞪大眼睛,忍不住用方言嘟嚷道:“嗐,我就是生个小病,一个二个搞得多严重样。”
邱归鹤走到病床边,左手提着水果右手提着牛奶,把它们放在床头柜上,喊了一声容姨后说:“都要动手术了哪能叫小病。”
“人来了就行,还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容兰芝重重叹了口气:“而且我现在是想吃也吃不了。”
明天上午手术,今晚禁食禁水。
邱归鹤说:“现在不能吃,那就等做完手术恢复好了再吃。哦对了,容姨,你什么时候手术?”
“明天上午,小颂没给你说吗?”
容颂插话:“没来得及说,他人都到蓉市了才告诉我他来了。”
“小邱你别是一下飞机就过来了吧,这都九点了,吃晚饭没?”
邱归鹤说吃了飞机餐,容兰芝回的话同容颂如出一辙,说那点东西只够塞塞牙缝,然后“赶”他和容颂走。
“我好得很,明天才动手术,今晚啥事没有,有事也有小黄在。小邱大老远的坐几个小时飞机过来,肯定累了,小容今天也忙活了一天,你俩赶紧吃个晚饭早点休息。”
走之前,容颂对容兰芝说他今晚住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今晚如果出了什么状况一定要给他打电话。
容兰芝摆摆手说知道了,一生要强的容警官真不习惯这种被看作纸糊人的感觉。
出了医院后,容颂想了想,决定到酒店点外卖,去店里吃万一被人认出来就麻烦了。
他订的是一家普通中档连锁酒店,因为它离医院最近,走路不到十分钟。
容颂家离仁爱医院比较远,他妈明天一早的手术,今晚住附近方便,这样他爸明天就不用早起,可以晚点过来。
吃完外卖已经十点多,再消会儿食就到十一点,该睡觉了。
容颂先洗的澡,他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他为什么没有再订一个房间?
房间他在邱归鹤来之前就订好了,是一间大床房,一米八的床两个大男人倒不至于睡不下,但这不就意味着,他又要和邱归鹤睡一张床了?!
现在订也来不及了,他总不能这个时候把人赶去另一个房间……
浴室水声停了,容颂耸了耸肩,算了,就一晚上。
邱归鹤走出来,身上穿着容颂的衣服,他一件行李没带,容颂从自己行李箱里拿了件干净T恤衫给他当睡衣。
“你什么时候回京市?”容颂问他。
邱归鹤反问:“颂哥什么时候走?”
容颂:“估计等到我妈出院后。”严导得知他母亲要动手术,很大方的给了他一周假。——由此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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