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扯着嗓子嚷着。
“他咋跟后面的人离的那么远啊?状元郎不是他吧。”
贺仁彬经过先前人的质疑,脸色已经黑了,极其难看,他这个样子,可不讨人喜欢。
有人直接大声问他:“你是不是状元?”
贺仁彬黑着脸,不回答。
“他肯定不是。”又有知道的人科普,“后面的那个才是,你看状元身后是榜眼和探花,再后面那么多人,前面这个不是状元。”
“状元是小神童,人家才十三岁,他老成这样了,肯定不是。”
“他又不是状元,他走前面干啥?”大家是真情实感的疑惑了。
京城百姓的日子比其他地方的要好过些,对各种流言等等,都要更关心,毕竟这年头,就指着这些东西下饭。而且京城里头,世家大族是非多,非常能满足大家对上层人士的八卦好奇心理。
像是状元领着其他进士一起看皇榜的流程,在其他人眼里新鲜,在京城可是每隔三年就要发生一次的。
大家对顺序都熟的很。
贺仁彬听到那些话往后看了看,果然就看到江启领着一群人离他差不多三米左右,确实太远了,显得他的存在特别突兀。
他停了下来。
见贺仁彬看过来,江启冲他露出个无辜的笑容。
贺仁彬捏紧了拳头,原本被那些百姓冲他脑门问话,给问得羞耻不已,很不得立刻消失,这会儿他见了江启的笑容,却一股怒火直窜脑门,今儿这个第一他还非就走定了。
他不敢再走快,就慢慢走,时刻注意着后面,和大队伍离得近。
还时刻提防着,担心江启走到他前面去了。
见他如此,江启嘴角笑意更深了。
有人想要自取其辱,他还真不介意帮贺仁彬多扬扬名,就当是收收利息吧。
贺家父子,先是派人杀他,后面又收买考官扔他卷子,他们的账后续还得想想该怎么收回来。
果然,不出江启所料,先前那些百姓知道他的情况不是偶然,六元及第,并不仅仅就是普普通通考了六个第一那么简单,三元都是少有,六元更是世间难见。
在他中了会元的时候,他出门都没少听见有人议论他,现在他考中了六元,小神童的称号更是一下子呼呼啦啦的传的更是沸沸扬扬了。
他的年纪太小,太引人注目,知道状元是个十三岁小孩子的人不会少。
江启目光放在两边,他注意到,在围观他们的两侧道路上,除了看热闹的,还有不少小孩子也跟着来了,有些妇人怀里抱一个,手上还牵一个。以前在村里他考上的时候,村里有孩子的,都希望能摸摸他的手,沾沾文气,要是能得一两件他的衣服,或者笔墨之类的,那更是高兴无比。
现在到了这里,他是世间少有的六元及第状元,想让孩子沾沾文气的更不会少。
他心里若有所思,到了一处比较窄点的路上时,他们跟两边的百姓触手可及,他冲着一个喊他的妇人笑了笑,又伸手摸了下那妇人怀中孩子的小手。
顿时那一块的人群哗然。
看到了的其他人,带了孩子的,也忙不迭的喊道:“状元郎,小神童,你也摸摸我家娃吧。”
江启毫不吝啬,见人把娃举着,干脆也伸手摸了摸。
他们边上都有官兵跟着,又是贴皇榜的偏正式场合,百姓们除了激动的使劲嚷嚷,倒是没有直接一窝蜂的冲过来。
有的人看江启摸不着,就干脆叫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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