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度过了一个相当迷乱的夜晚。
妘诀感觉到整个夜晚她的身体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即便已经非常疲惫,但她却控制不住地去回应宋忱译,直到她精疲力尽陷入昏迷。
而宋忱译则不断地逼迫她重复着几句话。
“说你想我。”
“说你爱我。”
“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妘诀神志昏沉地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终于才让宋忱译满足。
妘诀这一觉一共睡了16个小时,做了无数个梦,每个梦里都是宋忱译那张绝美情动的脸,像个魅魔一样一次次邀请着她,强迫着她。
终于她慢慢睁开眼睛,梦境的余韵似乎还未完全褪去,妘诀感觉到身体一阵阵酥麻,某处地方难以启齿地期待着什么。
可是她实在是没有体力了,整个人像被十辆重卡碾过一般,浑身像散了架似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过了几天了?今天几月几号星期几?她的脑袋像浆糊一样,只能透过窗帘模糊地判断出现在是白天。
妘诀醒了醒神,还是费尽全身的力气爬了起来。
她现在简直软的跟滩水似的,支撑着的手臂在隐隐发抖,恨不得就此伏倒下去。
妘诀喘了两口气蓄点力,这才将双腿挪下床,可是刚站起来甚至还没有站稳,就又支撑不住地倒下去。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铺上了厚厚的羊毛地毯,让她倒下去后没什么痛苦。
那根铁链仍在拴在她的脚上,身上依旧没有衣服。
妘诀感觉不对劲,并不是没有过极致纵欢的时候,但是每次第二天虽然会感觉难受,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几乎是除了呼吸,做其他一切都没有力气。
她想起宋忱译说的话。
这是“失去力气”的药,但远不仅如此,身体虽然已经精疲力尽,却仍然有着强烈的原始冲动。按理说已经经过如此频繁的剧烈运动,她不该还有反应才对。
这和第一个世界承临下的药还不一样,那次药性太猛,整个过程她几乎是断片的。但来得快去得也快,药性褪去后基本没有其他的不适。
但这次不同,虽然欢愉的时间没有那次长,却全程都很清醒,她清醒地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无法自制地去迎合宋忱译,她甚至还能在他的引导下不断地去主动。
妘诀趴在地上闭起了眼睛。
……想要她永远雌伏在身下吗?
妘诀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打算站起来,这么下去不行,她得起来,趁宋忱译不在时候赶紧自杀一次,死一次应该可以去除掉身体里的药性。
她感觉自己现在像个垂危的病人,气喘如牛,浑身冒汗,身体用力到发抖也站不起来分毫,却偏偏某些地方还在叫嚣着。
她在心里狠狠骂宋忱译这个混蛋,你他妈给我等着!
妘诀终于从趴着变成了跪着,就是这样已经用尽了她的全力,额头上的汗已经顺着脸颊滴到了地毯上,湿漉漉的洇开了一小块。
正当她准备缓缓再继续时,卧室的门开了,宋忱译一身休闲的居家服,脸色温润地出现在门口,看见她狼狈的样子,弯了弯眼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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