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堂,你们一拿不出成绩二拿不出租金,怎么敢厚着脸皮继续住下去?”
他咽咽唾沫,给自己大气。暗想这余清欢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小门派的弟子,哪能和他们这种大宗门的弟子相提并论。
见她不说话,孟伦底气就更足了:
“谁不知道掌门租给你们的那块地是风水宝地,若不是看在你那师尊的面子上,我们邰华宗还不想租呢!”
余清欢翻了个白眼:“就那种种三颗草药死四棵,种子都培育不活的泥巴地?你说它是风水宝地?我看你比较宝气。”
这一来二去的她也想起来了,这会儿云丹门正碰上了最大债务危机。
虽然是小门派,连自己的山头都没有,总共上下就那么三个人,但是有化神修士坐镇,其他门派对他们还算尊敬。
现在久鹤真人一失踪,老东家邰华宗就开始坐不住了,弟子们蹬鼻子上脸还能忍,房租一年一年翻倍似地涨是真忍不了,偏偏他们得了师尊的口谕不能轻易搬家,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咽。
这导致她和师兄那段时间睁眼闭眼就是在赚钱凑房租——主要是师兄在前面追着任务跑,她在后面追着师兄跑。
这种状况一直到她突破金丹中期能接丙级以上任务后,压力才有所缓解。
但也只是一点点。因为租金很快又涨了。
余清欢心中不满,说话也没带客气的,点着孟伦的鼻子就是骂:
“我交不交房租管你屁事的,一天天搁那儿咸吃萝卜淡操心,有那功夫还不如山后那两缸粪挑了,二十好几的人还在练气中期,给不给还内门呢,我都替你臊得慌。”
“哦对,你这内门弟子的身份是你爹给邰华宗捐了两条灵脉换来的,不好意思啊我都忘记你其实是个杂灵根了。”
“你!”孟伦平日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嘲他们家人傻钱多这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上前就要理论,没想到还没走几步路,就被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逼着蹲在了地上。
“怎样?”少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露嘲讽,“想动手?来啊,反正我又不是你们宗门的,打人又不用去戒律堂罚跪。”
“你确实不是,但你师兄快是了!”
余清欢一听便急了,语速也加快了几分:“你说什么”
见她慌乱,孟伦的面容上多了些许得意:“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掌门时常召见他,你以为是什么?”
余清欢面色一僵。
靠。
她还真不知道。
怪不得她上辈子总是觉得师兄到有些时候对她爱答不理的,一出门就是好几天也不让她跟着。
有时候接的单子做的任务是什么也不说,师兄妹两个只有凑钱的时候能见一面。
她那会儿对他滤镜八百米厚,觉得师兄做什么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现在滤镜碎了才觉得蹊跷,他一个云丹门的弟子,不在自家门派待着,整天往外跑干什么。
现在回想一番,他其实身上全是破绽。
原来他早就打算叛出师门了。
只有她还傻乎乎地守着师尊临走前留下的约定,拼死拼活地攒钱续租。
见余清欢神色涣散,他以为自己终于扳回一局,喘口气继续:“凌道友天赋异禀,未及弱冠就突破了金丹后期,留在你们那里也是浪费。还不如来我们这儿,听说掌门还有意收他为亲传弟子呢。”
“你天赋还凑合,但也就是凑合而已,唔唔!”
“我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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