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进入,因此只是看了两眼,好奇了一下,就收回目光,一边喝咖啡一边玩手机。
岑砚青开完会,一打开办公室的门就发现自己的位置被霸占。
她似乎是等太长时间闲着无聊,像只慵懒的猫,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肩膀塌下来趴在桌子上,一手勉勉强强支着下巴,酒红色的指甲贴着白皙的脸颊,悠闲地轻轻碰,唇瓣不满地抿着,另一手在他的摆件上留下指纹。
岑砚青轻手带上门,目光从她饱满鲜红的唇瓣移到修长的腿上。
室内暖气太足,男人热的拨弄领带,给自己松一口气。
“抱歉。”他走到她面前,俯身去拿椅子上搭着的黑色大衣。
他离开办公室之前大衣就搭在椅背上,现在椅子被她占据,柔软的白色羊毛大衣因为她的动作,腰部塌陷下去,显现出柔软的弧度,他俯身,不可避免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乔明月转头看向他,有人在,她就下意识坐好,身体往上一撑,差点撞到他下巴。
“唔,抱歉。”乔明月缩了下脑袋。
“没事,”他拿到衣服,“现在去吃饭?”
他的态度十分正常,这越发让乔明月羞愧起来。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啧。
人家都这么正常,她必须要拿出道歉的姿态来,连忙起身,跟上,跟到门口才发现自己腿麻了,卡在半路。
岑砚青发现她不走了,手还刚拉开们,停下脚步,回头,“怎么了?”
“腿……麻了。”
她常年不运动,平时保持一个动作久了腿就会麻,刚走两步没反应过来还好,现在属于是最恐怖的一个时期,但凡有一个动作都会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炸弹,那酸爽直冲天灵盖,能把她眼泪难受出来。
岑砚青转身走过来,看她僵硬的像是跟人玩一二三木头人,莫名觉得好笑,靠近让她濒临坠落的身体能有个依靠,大方地让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他能感受到她在小心呼吸,慢慢呼进一大口气,再慢慢吐出来,生怕自己呼吸太仓促引起更可怕的麻。
他俯身看看她不敢动弹的腿,低声询问:“哪条腿麻了?”
乔明月欲哭无泪,“两条腿都麻了。”
岑砚青:“……”
“揉一揉?”他问。
“别,更麻。”
“揉过会快一点。”
“……为什么要快一点?”
“不是赶着去吃饭?”
是哦,好像快要迟到了。
“好吧。”
得到允许,他才慢慢蹲下身,大手由下至上扣着她纤细柔软的小腿肚,稍稍用点力气,软乎乎的肉就会陷下去,棉花糖似的。手掌触碰到一层滑腻腻的东西,让他想起什么。
某个难忘的雨天夜晚。
他忽然出声,“这是什么?”
乔明月低头,看见他一脸询问。
“丝袜啊。”
话刚出口,她就想起了什么,连忙闭嘴。
果然,男人脸上瞬间浮现得逞之后恶劣又愉悦的笑。
四年前的大理一晚,她那条同样颜色的丝袜,在他同样真诚的询问下化成碎片。
乔明月真想踹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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