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把铃木优当成了朋友的桐月思考了许久,还是抓住了那柄朝向自己的小刀。
刀口贴上女孩的手臂内侧,森冷的刀光没入皙白的皮肤里划出了艳红浓稠的血色。
很漂亮的颜色,红的艳丽绚烂,我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疼得咬着唇,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
漆黑的夜里,只有窗外遥远的月光借影,血滴在床上,打湿了她的睡衣。
而即使是这样,月光也偏心的照在桐月的身上,她浸在唯一的光亮中,我却是隐没在黑色里。
触及的血是热的,我并不害怕反倒觉得开心。
“绫秋,你喜欢我吗?”
“嗯,姐姐很好....”她因为手臂上的疼痛顿了顿,声音有些轻“我想让姐姐你高兴”
我看见她干净的什么都不懂的眼睛澄澈,心里无端的空洞恶意却跟着扩大,一个天真到愚蠢的继承人,真好骗啊。
可是怎么办呢?
我只想看到你不可置信的、瞳孔颤抖的痛苦模样,看你仰着头狼狈不堪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故作无事的温柔冲自己笑。
只有我能毁掉你…
我握着那柄刀,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循循善诱的划开了第二道、第三道。
淌出来的血溅上了我们两的睡衣,落出了耀眼的花型,那一晚我都很冷静,带着漠视的态度去看她逐渐发白的脸色。
隔日,桐月以好奇刀具的拙劣借口瞒下了荒唐的事情。
而我,依旧被母亲以看护不周的理由挨罚。
那个看不清真相的小继承人还替自己挡下惩罚,就像我看过的场面--她像北信介挡在她面前一样挡在我面前,言语有力。
才包扎的伤口还没愈合母亲就罚了她三圈速滑,我能看到屏幕上车内的桐月第一次掰动方向盘的手都止不住发抖,可即使是这样她也出色的完成了。
“别把你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放在桐月小姐身上”母亲是这样说的,冷漠里熟悉的是对我的厌恶。
可是,这确是我来了主宅这么久,母亲第一次看见了我,并和我说话…
好有意思。
“老师,我已经完成惩罚了”女孩是这样对母亲说的,言下之意是别再惩罚我。
我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却觉得好笑,她怎么这么好骗?
往后,我学会了让她每次只割开一点,浅一些,不要引起过多人注视的一点点擦伤冒血。
她也如我所愿的,在隐秘的夜晚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得到我的开心?
这样的方式断断续续的过了一个秋天,在没人发现里。冬日的一年一度青少年钢琴赛开始了,我引以为傲的钢琴天赋也被后来者居上的桐月超过。
要是这一门比赛输给了桐月绫秋,母亲就会把我送回老家。因为桐月家继承人的身边不需要败者,她是一个只能往前的人。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桐月绫秋却坚信着明天的比赛我会赢,带着盲目的崇拜信任。
“…为什么?”我看着黑夜里也明净的女孩,藏着心里所有阴暗的心思去问。
“我不喜欢钢琴,弹得没有姐姐你这样有感情,只是靠着技巧是不会有胜利的。阿北哥哥说过,钢琴就像是舞蹈一样,是需要演奏者付出真心的”
可是即使是只靠着技巧,桐月绫秋却快要压上我了,她的天赋是掐住我脖子的手,就快要将我甩在后面。
她怎么可以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
“你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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