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所以就只能是相对地去选择一个容易一点、也没有那么多潜规则的选择。
否则,在人们对奥斯卡的认知里面,就不会是有一条不少人都心照不宣却又难以反抗的潜规则“提名即获奖”了:在种种原因的影响下,某些人和某些作品,就只能是止步于“提名”这一步。
就例如是苏韵之前的《天台邮差》,正是因为某些原因,而止步于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的先例。
无论多少人都觉得那一年最出色的外语片就是这一部,但就是无法再前进一步。
在没有足以翻天覆地的契机之前,这些或多或少隐含着政治服务的奖项,是不会折下那自以为是的“高贵”腰身,去给予外人一个认可。
不过苏韵其实已经不需要他们的认可了,她早就已经开始,在西方文化霸权全球的风暴来临之前,开始布置起了相对而立的东方文化体系,继而去一点点地削薄这一场风暴的影响力。
而苏韵之所以会继续在这样老牌颁奖礼上现身,无非就是为了在自家的颁奖礼未能正式崛起之前,一边搞浑水好以浑水摸鱼,一边又能借着这些老牌颁奖礼的势去发展自己的力量。
说到底,电影这个近百年来才刚刚新兴起来的事物,在艺术之前,必须是商业二字。
如果这些老牌颁奖礼的奖项,不足以伟一部电影的票房提高部分票房数字的话,说不定苏韵是眼尾都不带扫它们一下的……
毕竟苏韵在这种讲求“追求艺术高峰”的圈子里,真的是一股世俗得可爱的泥石流。
“废话,我手底下养着那么多人,真要去追求艺术高峰了,他们吃风吗?”苏韵这就暗中轻掐了一下他的手心。
“所以才会觉得你可爱。”庄隆轻声哄道。
虽然他自己本身是个不贪图享乐的性子,但早年间也是从底层爬摸打滚捱苦捱出来的,自然是明白一文钱也足以难倒英雄汉的道理。
“这还差不多……”苏韵哼哼唧唧了几声,这又忍不住把电影画面里的人物形象和身边的真人形象对比了起来。
后世有不少人说,这部电影对末代皇帝最大的美化,就是让庄隆演了男主角,因此就让许多三观跟着五官跑的颜狗,天然地对这位末代皇帝产生了怜惜之情。
而这群颜狗之最的,无疑就是亲眼见识过也亲身和庄隆合作拍摄过的电影女二号、在这部电影里面扮演淑妃一角的邬筠玫,在面对“你对这部电影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的访谈问话里,那是不假思索干脆直接地表示:就是庄隆那张脸!
就连苏韵自己也不得不感叹,能顶着这种半秃瓢发型还不影响颜值、反而是别有一种无奈沉重感的,确实真的是外形演技故事等一切因素都恰逢其会,方才能造就出这样一番绝妙的风景。
孤影独立昏沉,背景四起烽烟,那如同诗篇仿若油画般的镜头,在静默无言之中,便已经是道尽了个人无法左右命运的无奈与悲哀。
不过,最令苏韵惊艳的,却不是主角年华尚在时的画面,而是主角在历经波劫和重生之后,那个佝偻着背买票回家的身影。
昔日的紫禁城,今日的故宫,从住在里面却想要逃离的“家”,到需要花钱买票才能进去的“景点”,端的是让戏里戏外的人都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
那是人无法抵御历史洪流的无奈心境,从古时到今日,在这样的大时代里,依然还是身不由己地被推动着前行。
说白了,现在继承落日余晖的赵氏的苏韵以及赵家的这一代,何尝又不是在时代变革的大浪潮之下,在内忧外患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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