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关于那套别墅,还有几件事你记得办好。”庄鸣爵想了想,随即说道:“窗户的玻璃用市面上能找得到的最硬的那种,阳台用护栏做全封闭,每一个角落都要有监控设备能拍到。玻璃瓷器类的软装一律不要,桌椅拐角都用皮革或者布料裹好。”
沈正越听越迷糊,这不像是普通装修,怎么像是在装牢/房?
庄鸣爵顿了顿,转头看向沈正:“卧室床边,留几个能固定锁链的铁栓。”
沈正控制不住的打了个摆子,他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干笑着问道:“您,您自己住吗?”
庄鸣爵没回答,他看了一眼时间:“让你找的医院找好了吗?”
“已经联系好了,我下班之后就安排苏池先生转院。”
“不用了,我自己去。”庄鸣爵起身,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
他声音低沉:“找人盯着陆简川,不准他去见苏池。”
沈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庄鸣爵这一通操作是为了什么。他会心一笑:“庄总早该这样了,您对苏池先生那么好,苏池先生不会不明白您的心意的。”
庄鸣爵看向他:“我对苏池好吗?”
“当然。”
这么多年默默守护在他身边,替苏池摆平了不知道多少麻烦。沈正都时常感到惊讶,在生意场上毫厘必挣的男人,面对喜欢的人居然这么予给予求不计回报。
他有的时候不太道德的想,以庄鸣爵的付出,就是哪一天一脚踢开陆简川把苏池抢走,也不算是什么值得谴责的事情。
反正他一定会帮忙把陆简川捆起来扔湖里。
庄鸣爵转头看向他,表情认真道:“如果是你,我和陆简川,你选谁?”
“我?”沈正一愣,“那还用说呢?当然是您。”
庄鸣爵抿了抿唇,表情有些幽怨:“可是他——”
他没有往下说,沉默片刻之后,摇了摇头:“都不重要了。”
他已经想好,无论如何,都要把苏池给弄到手。
——
午饭后,苏池百无聊赖的玩了一会儿手机,临近三点的时候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原本只是中暑的话今天就可以出院,但想到出院之后那些繁杂糟心的事情,苏池宁愿赖在医院多休息几天。
睡意朦胧之间,苏池感觉好像突然腾空而起,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抓,突然碰到一个结实的胸膛。
“醒了?别怕,我给你换一家医院。”
他睁开眼睛,庄鸣爵的那张俊美的面孔就在眼前。他身上那股烟草气味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古龙水的香气。
淡淡的皂角气味混着一点烟草香,细闻之下很有男人味。
苏池一怔,只听抱着自己的男人一声轻笑,笑容通过胸膛共振,有种特殊的震动。听的苏池的耳朵不自觉的微微发烫。
“喜欢吗?”庄鸣爵问道。
苏池抓着他胸口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他有些阴暗的想,得亏庄鸣爵之前有白月光揣在心里守身如玉,否则又不知道要多少惦记这个男人。
庄鸣爵该不会对那个白月光也这样?
想到这里,苏池的表情变得有些冷。从前的事情他可以不去计较,但是以后,这个男人归他管。
沈正此时正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颇有些感慨的看着气氛正好的两个人。大概只要他知道,庄鸣爵走到楼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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