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非他不可!这人心眼子多得很!”
狄箴看热闹不嫌事大,“哟,那这不是好事吗?”
萧始转念一想也是,这才乖乖把手伸给江倦。
两人目不转睛盯着江倦把那瓶指甲油涂满了萧始左手的食指指腹,又往下移了几毫米,在第二和第三骨节上也分别涂了不厚不薄的一层,轻轻朝那未干的液体吹着气。
萧始顿时口干舌燥,要不是碍着狄箴发光发亮,能当场把人按倒生吃了也说不定。
狄箴看这两人花前月下墙头马上,悠哉悠哉谈着恋爱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心急如焚,眼巴巴地上去拉着江倦的胳膊,“副队,我的好副队,您能不能百忙之中抽出一丁点儿空来看看这起情节恶劣,影响甚广,惨绝人寰的凶杀案啊?您要是消极怠工,那我们这些小弟明儿个就要在市局门口坐一排敲不锈钢碗了,求您可怜可怜手下这些跑腿的小碎催吧呜呜呜……”
江倦见他如此可怜,不好泼他冷水,只得无奈妥协:“好吧,萧始,尸检结果怎么样?”
“死者后颈处有机械性损伤,切创创缘光滑,创壁平整,创底平坦,无组织间桥,从断面形状与创口深度推测凶器是一把宽度在两到三毫米之间的锐器。由于遭到多次重击,第四和第五节颈椎之间的连接处断裂,颈脊髓遭到外力破坏,周围的肌群和脊神经、颈部交感神经都有损伤,颈动脉破裂,失血量相当惊人。但从两家医院在手术中途下的病危通知书以及术后的诊断书来看,由于送医及时,在经过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抢救之后,死者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当时最棘手的问题在于颈脊髓和神经受损可能会导致死者肢体功能障碍,造成高位截瘫,那么这道伤口就不是她的致命伤。”
“等等,多次重击?”狄箴一摸脑袋,“死者脖子上不是就一道伤口吗?”
“可能凶手是个手法不错的屠夫,或者别的什么善用刀具的职业?从椎骨受损程度来看,骨骼断面呈阶梯状,有着多次砍击造成的参差不齐的情况,很可能他砍的这几刀就碰巧在同一个地方了。”
江倦问道:“伤口多深?”
“12毫米,大概这么长。”萧始用手比了一下。
他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宋玉祗打着哈欠进了门,一看他这手势就来了精神,“什么这么长?你的?啧……”
感受到他那灼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萧始吵吵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宋玉祗耸了耸肩,从身后掏出了一个人。要不是两人身高相差不多,他都挡不住这个身高直奔一米九的猛男,“来之前刚好遇到了个熟人,我就带他来法医科认认门。你们怎么这么冷淡,不热烈欢迎一下?”
萧始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看到连骁的那一刻,他的好心情荡然无存,犹遭晴天霹雳,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人为什么会在这儿?他为什么阴魂不散?为什么就爱缠着我媳妇儿?天底下是没有好男人了是怎么着,为什么非得搞第三者插足这种老掉牙的戏码?是因为今天他出门之前没看老黄历吗!
江倦倒是没什么反应,招呼两人坐下后让萧始继续说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情,却还是难掩失落,身后那条若隐若现的狗尾巴也没精打采地垂了下去。
“除此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外伤,经检验也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在ICU的封闭环境内,可能的死法就那么几种,死者死前没有挣扎抵抗等剧烈性活动,尸体体表和内脏器官也没有典型的窒息现象,没有其他特殊形态学改变,我推测是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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