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佛子怎么把人打得半死而不是真死。
在这方面边关月非常又发言权,毕竟没有比她更能惹事的人了,但出气和结成死仇还不一样,边关月不至于为了出口气都把人给打死,那就只能打个半死了。
所以禅宗对于自家佛子交了个过于疏狂的朋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念经就是十年的佛子学点阴损手段还是很有必要的。
七杀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一丝波动,定定地看着对面和他同境界的敌人,明明都是元婴期,他给人的压迫感和非人感异常的强烈。
不像是佛子,倒像是菩提行走人间的化身。
对面的八个元婴修士愈发紧绷,就算搁着黑衣,也能看出来他们现在绝对不平静。
边关月见状,继续施加压力,“修士总会遇到完不成的任务、杀不了的人,及时退去才是明智的选择,毕竟命是自己的,可要是谁脑子不清明,被七杀佛子给失手误杀,那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奴真在一旁配合地冷笑连连,看向敌人的眼神天真又残忍。
刘海粟也是,扛着大刀,眼神不善。
她们这也算是狗仗人势……反正是死里逃生,翻身做主人了,现在不一定是谁倒霉呢。
对面为首的元婴修士终于出声,是一种不男不女,嘶哑难听的声音,“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还望边道友可以理解。”
“佛子佛法高深,吾等不久,马上撤离。”
说完,不做任何挣扎地转身就跑,生怕招了七杀的眼,惹他不耐烦。
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事情,这里是西域,禅宗一家独大的地方,打了人家的佛子,真以为禅宗的老和尚只会吃斋念佛不会杀人啊?
要怪就怪边关月交了那么多朋友吧。
边关月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竖起大拇指,“该说不说,这个干脆利落放弃的劲头就不是那群面具杀手有的,估计是哪个想要捡漏的势力。”
说着说着,她又自豪起来,“我可真是个香饽饽,是人是鬼都来咬一口。”
七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口出狂言。
奴真扶着刘海粟坐下,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她对七杀并不了解,只觉得七杀这个表情过于的空泛,近乎没有人类的感情,让人全身布满寒意。
边关月倒是知道七杀这是在听她说话,也不知道禅宗怎么教的弟子,一百多岁的佛子了,心智还和八、九岁孩子差不多。
不过知道归知道,看到七杀这张脸,就像看到沈璧君母鸡蹲在剑上一样,总觉得对自己眼睛不太友好。
“你出来,禅宗的老和尚们不会担心吗?”
她可是知道的,禅宗的老和尚把七杀当成眼珠子看待。
七杀顿了顿,琉璃一样的眼睛过于漆黑,其实他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边关月的问题,片刻后才回答说道:“师傅们说小僧可以单独出门了。”
啧啧啧,还是禅宗的乖宝宝呢。
“那就劳烦佛子大人帮我们护法了。”边关月毫不客气地说道。
“南无阿弥陀佛,小僧知道了。”
修整过后的路程就没有那么危险了,比较七杀可是西域一霸家里的乖孩子,谁敢招惹禅宗那一连串的老和尚?
七杀刚送她们三人出了西域的地盘离开之后,边关月又看见一个熟人,她笑着吹了个口哨,“哟,这不是我们云家大小姐吗?怎么,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有你的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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