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且哈德森太太半生风雨,走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还多,于是她谦虚问道:“哈德森太太,在伦敦,除了夏洛克,我举目无亲。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哈德森太太没想到阿加莎会征求她的意见,但是感情的事情,哈德森太太不能掺和。
哈德森太太:“这些事情,别人没办法替你做决定,你还是得自己想明白。”
阿加莎眨眼,语气彷徨无助又弱小,“可我还没想明白。如果在我还没能想明白的时候跟夏洛克感情破裂了,哈德森太太您能不能先让我欠着房租,别赶我走?”
哈德森太太:“……”
哈德森太太有种挖坑给自己跳的感觉,她看了阿加莎一眼,慢吞吞地说:“不赶你走,你可以慢慢想。”
阿加莎本来心情有点低落,可是一大早就感受到来自这个世界的善意,又令她心情开朗了很多。
她将吐司吃完,端起哈德森太太为楼下两位男士准备的早餐,“那我先送早餐下去。哈德森太太,谢谢您。”
哈德森太太看着年轻女孩充满活力的背影,眉毛扬了下。
餐桌上那捧百合还在,优雅洁白,美不胜收,那个说要替她插花的女孩却已经雀跃地离开了三楼。
阿加莎到了二楼,开门的是华生。
华生见了她,神情有些惊讶。
阿加莎手里端着早餐,脸上笑意盈盈:“华生医生,早安。哈德森太太让我带早餐下来给你们。”
华生往旁边让了两步,让阿加莎进门。
阿加莎留意到他穿着外出的服装,问道:“华生医生,你要出去吗?”
女孩走进餐厅,将端着的托盘放在餐桌,又走进厨房拿餐具。
短短一天,她就已经表现得俨然已经在这公寓里生活了许久的老朋友似的。
华生望着女孩忙碌的背影,慢慢地走到餐厅,跟阿加莎说:“我刚回来。”
正在餐厅摆放餐具的阿加莎动作一顿,眼睛看向他。
华生微笑向她解释:“因为要在晨报上刊登失物招领,凌晨去报社刚好赶得及。”
阿加莎:“……”
是为了找旧毡帽的主人亨利·贝克。
她的内心感到有些不安,因为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对于案件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极其珍贵。
华生又说:“凌晨出去前,我还为大白在阳台临时搭了个窝,它看上去挺喜欢的。”
阿加莎闻言,走到阳台前,阳台上有个简单的鹅窝,大白正蹲在窝前梳理它的羽毛。
大白见到阿加莎,伸长脖子叫了两声,又继续梳毛。
阿加莎没打扰大白,她走回餐厅。
华生拿出黄油抹在吐司上,有些担心地跟阿加莎说:“夏洛克昨晚几乎一宿没睡,等会儿十点之后,他还要去大都会酒店。早餐不按时吃,胃疼发作会挺受罪的。”
阿加莎愣住,“他也会生病的吗?”
华生觉得好笑,“他虽然有着一个聪明的脑袋,但与你我一样都是肉体凡胎,当然会生病。事实上,由于夏洛克一忙起来就废寝忘食,平时还爱抽烟喝酒,他的胃比我们都要差些。”
阿加莎:“……”
说实话,华生不说,她根本不觉得福尔摩斯是跟他们一样的肉体凡胎。
福尔摩斯此人早就被神话了,除了抽烟破案,阿加莎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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