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来绝对要做主桌!”
“将来请你当婚礼司仪行么?”
夏斯礼绷不住笑:“我这样的帅哥给你当司仪,那你也太有面子了……”
夏千棠也从她哥那边听说了这件事,打电话给霓音,说她当初的猜测果然没错:
“贺行屿对你也太深情了呜呜呜,你嫁给他绝对是最明智的选择,宋詹差他差得十万八千里!”
霓音笑叹:“也不知道当初这眼光是怎么了,怪我自己,如果
没和贺行屿在一起,可能这些事我一辈子都不知道。”
“哎没事,你也没必要去后悔,过去就过去了,反正不管怎么说,现在你们结婚了就好。”
霓音笑应,夏千棠嘿嘿笑,“现在知道当初的事了,你记得好好奖励贺行屿一下,回馈一下他多年的深情。”
“怎么奖励?”
“当然是在床上用实际行动表达啊,争取三天三夜的那种,你俩现在都揭开当初的事了,爱意如此浓郁,这不得酣畅淋漓来一场生命和谐大运动?”
“……”
霓音脸红嗔她,“运动你个头,他现在受伤呢,需要静养。”
“贺行屿可不一定想静养。”
霓音羞得说不和她聊了,挂了电话,转头就看到贺行屿正倚着门看她。
……行行行,每次和夏千棠讲话他都能听到。
她脸红直接挑破:“你又听到了什么?”
他挑眉,“你们在说什么运动?”
霓音装死,就被他拉了过去,“是我想的那种运动么?”
她板正小脸,推开他:“你老实点,现在什么运动都别想。”
男人失笑。
回到卧室,把相册摆到她书房,情书、机票那些也被她珍藏起来,生日礼物也被她拆开,摆在了卧室里。
其中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是朵朱丽叶玫瑰的木雕,他花了三个月亲手雕刻的,底下还刻着她名字。
霓音把它放到了床头。
就像他如今对她的感情,明晃晃再也无需隐藏。
晚上,霓音帮他的伤口换了药,“接下来你还是居家办公一段时间,要好好修养一个月。”
“有那么严重吗?”
“伤筋动骨本来得一百天呢。”
躺到床上,霓音刚关掉床头灯,却感觉腰肢被搂住,她一把被男人拉了过去,她担忧,“你左手注意点……”
“没事,伤不到。”
他轻扶她长发,霓音靠着他肩头,想到这次他出车祸的事,仍旧难受:“贺行屿,还好你这次没出什么事,如果你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我该怎么办,我都没来得及听到你亲口告诉我当初的一切。”
那这样,她会遗憾难过一辈子的。
贺行屿闻言,在她眉眼轻吻了下:“还好,老天还给我机会。”
那生死一刻的画面在脑海涌现,他嗓音低哑:
“车子被撞到滚到灌木丛的时候,我意识昏昏沉沉,疼到根本没有力气,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在想,我好不容易娶到了我喜欢这么多年的女孩,我们才相爱不久,我第一次那么害怕死亡。”
霓音心头冒酸,男人低声道:“从前我觉得人生没有意义,或死或生都听天命,但如今,我想活得长一点,和你在一起久一些。”
贺行屿在她红唇落下一吻,黑眸倒映着她:
“曾经那些遗憾和
错过都已经过去,往后还有那么多时光,我们慢慢相爱,好么?()”
霓音眼红点头:“或许是上天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的太短了,他肯定不舍得让你离开我,我们以后时间,一定还很长。?()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她莞尔:“我们慢慢相爱。”
山高路远,他们定还有大把时光相伴。
-
揭开尘封的故事,如今俩人也更加珍惜往后的时光。
双方长辈也得知了这件事,感慨贺行屿对霓音的用情至深,也终于明白当初贺行屿突然提出要娶霓音的缘由。
不是阴差阳错,而是惦念已久。
父母打趣告诉女儿:“阿屿这么喜欢你,你也得好好对他,更上心些。”
霓音应下说当然,贺行屿柔声言:“这么迟才告诉音音,也是不想给她压力,她不用刻意改变什么。”
贺老爷子笑:“阿屿的意思是,反正他足够爱音音就够了。”
大家笑,霓音对上贺行屿的目光,甜蜜弯唇。
其他的事都可以放一放,如今当务之急的,还是贺行屿要养好伤。
傅司盛让贺行屿不能着急上班,一定要休息好再去忙碌,霓音这几天也没什么工作安排:
“爸妈、爷爷你们放心,我在家会好好亲力亲为照顾贺行屿,让他好好休息的。”
“好好好,音音在我们就放心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贺行屿居家办公,霓音也在,随后饭是厨师煮的,衣服是家里保姆拿去机洗的,中药是营养师炖的,复健是专门的护工带的。
转头一看,他的宝贝还在摆弄他之前送她的生日礼物。
说好的亲力亲为呢?
男人笑了:“还没玩够?”
霓音闻声放下东西小跑过去,甜甜笑:“我来了我来了。”
他打趣:“你是怎么答应爸妈说照顾我的?”
霓音窘然撒娇:“煮饭我实在不擅长,药也有人煎了,复健我这不是有陪着吗,我主要是负责精神照顾,比如给老公唱唱歌,或者是给讲个笑话,让你精神愉快,每天开开心心的。”
贺行屿看向她,眼底幽深:
“讲笑话没用,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精神愉快么?”
他的眼神太虎视眈眈,霓音脑中警铃大作:“你想的美!你现在要好好休息,那种事情不能……”
贺行屿挑眉:“我说的是你给我按摩按摩腿,你想到哪里去了?”
“……”又逗她!
霓音脸红说不给他按摩,转身逃走。
如今贺行屿身上的伤口慢慢愈合,现在晚上能继续把小姑娘抱在怀中睡觉,时间久了,那方面本来就很旺盛的他,有些情愫自然而然冒出,勾得他心痒。
暗恋的事都被揭开,如果不是受伤,他早就想和她亲昵到骨髓里,一遍遍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回到京市一周后的晚上,霓音照例帮他涂了药,打趣:“贺行屿,你现在要好好
() 养伤,可别留下什么病根。”
“要是落下了,你还愿意照顾我一辈子么?”
她傲娇轻哼:“照顾是肯定会照顾的,但是我会嫌弃的。”
“嫌弃?”
他扣住她手腕拉到怀中,“要不要现在看看会不会嫌弃?”
霓音面颊冒红,“你别胡闹……”
贺行屿每天现在看到小姑娘,就像饿了许久的狼看到小白兔,还是天天在狼窝门口蹦来跳去的那种,谁不想叼回窝里。
偏偏医生说了,一个月都不能有剧烈运动。
这怎么能受得了。
霓音也知道他心里所想,即便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可最后还是用理智让他停下。
他想放肆,她可不能陪他放肆。
身上伤口结痂后,终于不用只是擦拭,而是可以洗澡了。
于是男人理所当然提出要求:
“帮我洗澡。”
霓音呆住,贺行屿轻笑:“除了你谁还能帮我洗?难不成让保姆?”
也是……
“可是你不就左手受伤吗?”
“一只手本来就不方便,膝盖的扭伤还没完全好,我万一中途摔倒呢?”
“唔……”
贺行屿笑了笑,“慌什么,我现在这样还能吃了你?”
霓音脸热,最后说帮他去拿换洗衣物。
走进浴室,面积将近七十平的浴室里,暖光洒在奶油色系的浴室里,中心的大浴池旁边有个池台,可以坐在这里用水冲洗。
贺行屿坐下,霓音站到他面前,犹豫了下,把他衣服撩起。
男人精壮的身材就展现在眼前。
哪怕这几天没锻炼,他肌肉仍然分明,肩膀和背肌,还有胸膛,再往下是沟壑分明的一块块,各种线条极富荷尔蒙气息,让人脸红心跳。
指尖微蜷,几秒后,她扯着黑裤的绑带。
这绝对是离敌人最近也最危险的一次。
她看到了,脸也红透了。
她羞地让他老实点,头别抬那么高,贺行屿笑了,“它要跟你打招呼,我有什么办法?”
“……”
她不管了,去拿沐浴露,贺行屿却拉住她:
“你不脱么?”
“我……”
他直勾勾盯着她,嗓音低灼:“这么漂亮的裙子不怕弄湿?刚好一起洗了。”
霓音看到自己身上的裙子,的确不太好沾水,她犹豫了下只好照做,贺行屿看着,眼底渐深。
雪白如凝脂,光华明艳,这早就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霓音也不知道在害羞个什么,保持镇定道:“你坐好,我给你冲。”
霓音打开水龙头,温水降下。
顺着水,她掌心走过他寸寸肌肉,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谁占了谁便宜。
左腿过后,是右腿,她小心翼翼避开伤口冲完,想停下抹沐浴露,男人却提醒:
“还有一条腿。”
啊?
哪来的还有一条……?
霓音愣了下,明白他说的第三条腿是什么,脑中旋即炸了。
浑身都受伤了,第三条腿倒是还很健康……
霓音红着脸冲洗,却感觉异常活跃,她脸红滴血嗔他:“贺行屿……”
她话落,男人一把扣住她的细腕,拉了过来。
跌坐他怀中,霓音轻叫了声,怕弄伤他,男人极有力的臂膀却将她牢牢锁在怀中,蓬勃热意将她逶迤环绕。
霓音脖子红了,“你别……”
霓音感觉他热得厉害,她想推开他,却听他低声道:“音音,其实我这样并不利于伤口愈合。”
“嗯?”
“我上网查了,那方面如果空缺超过轻七天,反而耽误养伤。”
“什么……”
他一本正经道:“如果一直强压欲//望,没有办法发泄,会造成体内燥火压抑,影响新陈代谢,毒素无法排出,从而身体机能受到影响。”
霓音呆住:“真的吗……”
贺行屿应了声,看向小姑娘,“所以音音,你得帮助我更好恢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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