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那个小胖子手上。
没办法,这小胖子一脸激动涨红,都在地上打滚了,口中还振振有词,第一他受到了惊吓,他得要点补偿。
第二,他的大漠鹰王被临江仙带走了,拿了他的大漠鹰王,他要对方几幅字怎么了?
其实大漠鹰王那凶戾的样子将他胆差点都吓出来了,就算还给他,他也是不要的,但别人不知道不是。
一群人气得牙痒痒,但也拿赵景澄这小胖子没办法,赵景澄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主,谁也别想犟得过他。
再说,他们还能像这小胖子一样在地上打滚不成?他们要脸。
所以最后,赵景澄抱着几幅字,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隙。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比起南离使团的沉默不语,整个凉京都陷入了欢腾的喜悦之中。
太久的压抑后的欢腾,那场面简直无法形容,跟奥运夺得了第一块金牌差不多。
喜大普奔。
两场比试的经过,也通过口口相传,传遍了整个凉京,传进了巍峨的皇宫。
说实话,比起欢腾的凉京,宫中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至少今天,北凉的颜面是挽回来了,明天如何,那是明天的事情。
南离的使团在一阵沉默后,也发声了,“不就是赢了两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临江仙不过一人而已,,高兴得别太早。
也不知道是说给凉京的人听还是说给他们自己听。
其实他们的话也不无道理,今日北凉有临江仙,能争一时的痛快,但明天又怎么办?
当然,忧虑这种东西在喜悦面前一文不值,街头巷尾都在讲述着今天是如何压制南离的的传奇故事。
癫狂,欢腾,甚至有人激动得笑出了眼泪。
“临江仙”三个字,在市井随处都能听到。
此时,莫少珩和南一的马车已经到了一个小巷,他们在镇北王府的对面租了一个小院暂歇。
南一趴在墙头往外面看,“少师,你不知道外面现在多疯狂,一边将临江仙捧到天上去了,一边又在破口大骂少师资敌卖国。”
他看着都觉得诡异得不得了。
“少师,我们这么戏耍北凉人,到时候一但揭破岂不是罪加一等,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
莫少珩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道,“原本就是死路一条,正好让冲突来得更猛烈些,只有真正的处于风尖浪头,才能变通。”
南一似懂非懂,反正他觉得他们现在非但没有生路,反而一个劲儿的往刀口子上蹦跶,怎么看都是血淋淋的结果。
其实南一想得也没错,戏耍北凉人,自然不会给人什么好印象,但有些事情做到了极致,那结果可就又不一样了。
莫少珩收拾完行李,开始烧热水。
心情还算不错,前途虽然困难重重,但一路的亡命逃亡算是结束了。
最重要的是,终于可以洗个热水澡了,看看南一,头发都快跟鸡窝一样了。
木桶里面填满水,白汽蒸腾,躺进木桶里,舒服得浑身上下都在冒泡。
洗完澡,给身上的一些伤口重新上药,这一路上受的伤都只是简单处理,还好都是些皮外伤。
等处理完,来到院子,南一正蹲在院子的矮墙下玩蚂蚁,“少师,你们北凉的蚂蚁真多,跟军队似的。”
莫少珩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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