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央点点头。
正常,小雄虫从出生开始就被家里人捧在手心供养,上面有雌父雄父和哥哥们,下面有弟弟们,社会方面有雄虫协会一路呵护着长大,骄纵点很正常。
禅元当然知道对方的表情说明什么。他觉得自己说的还是不够露骨,“可能比你想的……还要……暴躁一点。”
“嗯。”吉央点点头,“没事的,我会控制我的力气。他想怎么发脾气就怎么发脾气。”
禅元觉得兄弟不够激灵啊。
他做了一下手势,甚至想找一下恭俭良上次在厨房触摸的刀,和这位新兄弟详细解释他们雄主的特殊性。
他发现刀不见了。
“吉央,你有看见厨房的刀吗?”禅元的额头上几滴冷汗掉下来。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吉央将蛋糕胚放进了烤箱,自然地说道:“厨房有刀吗?我没看见。”
门外,指纹解锁带来的音乐声悦耳动听。
禅元却被激起一身冷汗。他看向吉央,想到对方那满满当当一大串格斗头衔,快速冷静下来。
“雄虫阁下,我就送您到这里了。”似乎是雌虫的声音。随后便恭俭良冷静的声音,“谢谢。”
禅元擦了擦汗,发现手上全部是面粉,此刻面粉已然粘在他的脸上。
“吉央……”
你听我说,接下来——
隔壁的吉央衣冠整洁,围裙系在腰上,脸上干干净净,手指缝隙中都没有一点污垢,站在禅元身边,愣是将可怜的蝉族雌君衬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
如果不是吉央还没有得手,他一定会大声喊出,“雄主,您回来了。”这六个大字。
禅元有点酸。
他用力用袖子擦擦自己的脸,好像是为了不丢脸面,又像是为了争宠,实际上他越擦越脏,反而将敌人衬托得如此高大。
“禅元。”蹦蹦跳跳的身影来到厨房门前,雄虫灿烂的笑容猝不及防出现在两人面前,“我闻到蛋糕的——他是谁?”
“雄虫阁下您好,我是黄蜂种吉——”吉央还没说完就被恭俭良粗暴的打断。
“闭嘴!我没有问你。”雄虫那双玫瑰红的瞳孔,居然出现了些许血丝。在吉央看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世界上居然有醋劲如此大的雄虫!只是雌君身边出现了一个雌虫?只是雌君把一个雌虫带到了房间里,就让能让雄主急红了眼!
禅元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吉央快速想着解决方案,如果说之前他只是眼馋恭俭良的脸,现在他真情实感想要在这个雄虫心中拥有和禅元一样的地位。
“禅元!”恭俭良冲上前,揪住禅元的衣领,使劲摇晃,“我说,他是谁!你居然把人带到我们两个屋子里来!”
他好不容易去外面逛了一圈,给自己做了充足的不在场证明,结果现在案发现场有另外一个雌虫?
受害人增加有多麻烦?恭俭良很清楚自己干掉两个人不在话下,但他讨厌处理尸体,讨厌清理现场。光是给禅元一个好结局,他都要做足心理准备,反复强调,才愿意自己搞卫生,现在你告诉他有两个人?
去死吧!
禅元被晃得脑袋里都是水,他只能在短暂的空隙里对吉央拼命眨眼,妄图对方看懂自己的求助信号。
然后,他听见吉央对雄虫说道:“雄虫阁下,您的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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