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明通达的性情,所以这些贵女从小就识文断字,又怎么可能被个书生三两句甜言蜜语就骗了去。”
“嘿嘿,倒不如这些将军和寡妇,猎户和小郎君的故事看着有趣。”齐辰笑得一脸嘚瑟,反正话本子里都是假的,要刺激那就让刺激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这个大夫和木匠的故事也很不错,小齐大夫你也很有眼光哦!”徐砚清这下子是真真开了眼见,不由得便对木瑜淘书的能力表示鄙夷。
木瑜委屈,但是木瑜不说。
齐辰笑到肚子疼:“也不怪木瑜,主要是这些书都有特殊渠道,到时候等咱们回了京都,我带郎君去淘书。”
……
暮春的风带着一点儿快要入夏的闷热,悄无声息涌入宫殿之中,将殿内左右帷幔吹得来回飘荡。
文镜脚步平稳走进宫殿,对着案前的殷晏君行礼:“官家,外面车马都已经准备好了。”
殷晏君淡淡点头:“那就出发吧!”
皇帝出行本该格外隆重,但是此次出行殷晏君是为了南下遍访民情,所以自然不能闹腾得大张旗鼓。
殷元城跟随在殷晏君的身侧,他褪下了一身华服,和文镜一样换上了一身道袍,站在殷晏君身侧就像是道长身边伺候的小道士,只是小道士的年纪稍微大了些。
将京中一切事宜交给内阁和怀亲王,殷晏君走得干净利索。
骑在马背上,他们一行人路过武安侯府,殷元城不经意瞅了一眼门匾,小声说道:“近几日武安侯府的两位郎君说是回乡祭祖了,元霜整日吵着无趣,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武安侯府那位徐小郎君关系变得那般融洽了?”
做兄长的略有些苦恼,殷元城唯恐他家妹妹前不久险些在苏寒枫身上栽了个跟头,这会儿又一头栽进徐砚清这个大坑里。偏偏他家妹妹素来任性惯了,又哪里愿意听他的话。
殷晏君目光不经意间略过武安侯府的大门,然后低垂下眼帘,那一瞬间他眼中似乎闪过些许波澜,不曾搭理殷元城小声的抱怨,只轻轻一抖缰绳,让马儿继续往前走。
……
徐砚清在院子里休息了好几天,坐马车的那股子疲乏劲儿终于散了个干干净净,木瑜最近对做饭生出了极大的兴趣,除了在自家郎君身边伺候着,便是跑到厨房向李婶偷师学艺。
徐羡之这几天都在忙活祭祖的事情,每天回来的时候徐砚清都已经睡下了,今天却回来得很早,身后还跟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崽子。
“这是远叔家里的孩子,今天正式祭祖,婶子和表嫂都去给大家伙儿做饭了,阿宁在家里没人看着。”徐羡之将躲在自己身后的小胖小子拉出来,推到徐砚清面前:“来,喊小叔叔!”
“小叔叔!”胖嘟嘟的小娃娃大概也就四五岁的样子,有些怕生地躲在徐羡之身后,不过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却落在徐砚清的身上,明显对这个小叔叔很感兴趣。
“行,兄长去忙吧!”徐砚清看了一眼躲在徐羡之身后探头探脑的小家伙:“木瑜在呢,让他看个小娃娃还是不成问题的。”
徐羡之这会儿确实很忙,所以没说两句话,将孩子推到徐砚清面前,转身就走了。
徐砚清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卷书,看样子似乎是在看书,余光却落在了胖娃娃的身上。
一开始小胖娃娃还有点儿拘束,但是看到徐砚清只顾着看书,也不搭理他,所以他就啪嗒啪嗒地爬到了徐砚清身边的那把椅子里。
原本那是齐辰的位置,只是齐辰今天心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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