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能做没把握的事。
时至夜晚,严景倾独自去宫中面见覃越,准备商量一些事。这几天的皇宫有些冷清,将太监宫女全部撤下,硕大的殿内只有微微的烛火。
他给覃越单独倒了杯酒,笑了一声:“孤明日就准备走了。”
“在陛下宫里叨扰许多日,如今是不得不离开了。”严景倾说完,久久没有听到覃越的回音。
也不知他怔愣了多久,随后才失笑一声:“嗯,只是我在想又这么快剩我一人了。”
这一去覃越有所耳闻,如果严景倾趁这个时候一举拿下的确会省了不少事。他叹了口气,又让人送来了一些下酒菜,重新给续上了一杯。
“殿下如此帮我,在您面前,我倒是不知如何自称了。”
许是自嘲,覃越的话语有些轻。
这里无人,朝言也没有来,覃越面对严景倾也不知是是太相信还是更没有可信任的人,低声诉说着:“年幼时有记忆的那些人,早已死的七七八八了。如今只剩下阿言和母后还尚在身边,我已经没有其他念想。”
“只愿你凯旋归来,与阿言幸福过一生就好。”他一口闷了下去。
严景倾郑重的受了这一杯,脑海里环绕着不知是哪一幕。
两人断断续续的喝了一个时辰,明明也没有那么多话讲,但就是一杯接着一杯。末了,殿外忽然有人求见。
太监回来禀报了一声,说是江恕来了。
皇帝有些醉了,忽然冷嗤了一声:“你那少将军,莫不是怕在我宫里对你有什么威胁?怎么还需要他亲自来接……”
这般带着醉意的嘲问,严景倾也不知所以,只是先回答了句:“那倒不是,如陛下所知道的,江恕与我也有要事相商。大约是呆的久了特意来问的,陛下别放在心上。”
两人起身,覃越有些跌跌撞撞,大殿的门是开了,只见江恕就端正的站在那里等着两人。见他出来,恭敬的低头跪拜:“望陛下赎罪,臣是奉了太子妃之命来的。”
太子妃?既是阿言来问的,严景倾心里知道对方不清楚自己晚上去了哪里这么久。他还没说话,一旁的皇帝无意笑了两声,摆摆手:“罢了,朕的确醉了,确实该歇息了。”
他先一步离开,严景倾站在原地望着有人扶持着才松了口气。离去时,他回头瞥了一眼,发现皇帝坐的那个轿子窗户是开的。大约也在望着自己这边,不知在望着什么。
“阿言当真让你来找我?”严景倾问。
江恕嗯了一声,低声道:“快子时了,太子妃以为您去了我殿中,结果人不在。我只好去寻找,原是与陛下在商量事情。”
“无碍。”严景倾边走还四处环顾了一下这里的一草一木,低声喃喃道,“以后再见可能也是几年后了,所以多聊了一会儿。明日就先回宫,待安顿好宫中事宜就可以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全休养好了,马上更新到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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