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腕带,心虚的将腰带抽开,藏起那孤鹰绣纹。
刚收起腰带,云皎皎一巴掌就打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
她刚睡醒,力气不大,嗓音发软,但看得出来是生气了,“你,你怎么能……”
顾钦受了这一巴掌,“对不起,我昨晚……”
“你出去。”云皎皎将枕头砸了出去。
顾钦将枕头捡起来,看见云皎皎的脸色,没敢送过去只得放在了旁边架子上。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云皎皎干脆不理他,拉上被子,躺回去。
他只得道,“早膳我放外面了,吃点东西会舒服些。”
“近日御史台事情多,我可能要几天才能回来,”顾钦迟疑着,“你有没有想吃的,想要的?”
顾钦没得到回应,自说自话,“那我看着给你带东西了。”
顾钦走后,云皎皎才把自己从被子里放出来,咬紧唇瓣。
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被绑起来也不知道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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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半刻接受不了。
支芙过来见云皎皎生了气,不由得问道,“夫人,顾大人该不会又……”
云皎皎表情复杂,想到自己刚睡醒被绑住的样子,“你说,他这是不是一种病?”
为什么白天晚上两个样子呢?
支芙没有经验,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钝钝的说着,“我听说好像有人是这样的,平日里压抑久了,房事会重一些。”
云皎皎摇头,不能理解,“他平时也看不出来是那样的啊。”
她想不通,索性掀开被子自己去沐浴间梳洗。
云皎皎褪下寝衣,从铜镜中看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其他的痕迹。
她愣了一下,心底愈发的疑惑。
可身上确实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云皎皎坐在软凳上,有片刻的出神……她,她打错了?
云皎皎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绑她总没有错,如何不该打。
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奇怪到让她很是不安。
支芙半天没有听见声音,从外面敲了敲门,“夫人,需不需要我帮你上药啊?”
“没事。”云皎皎回绝,拉上衣服。
顾钦离开侯府几日,专心在御史台办差,整理好文书交上去。
御史台小厮半路将他拦住,“大人,外面有个郎中,说是与你有约,您生病了吗?”
顾钦反应过来,“啊,不是,是我夫人体弱,近来休息不好,我请个郎中先问问。”
“这样啊,”小厮笑了笑,“您还真是心疼夫人。”
“哪里,应该的。”顾钦交了差,便走出了御史台,看见巫医山周站在巷子里等他。
顾钦观察四下无人,走上前。
山周询问着,“那情蛊可是种上了?”
“种上了。”
山周捋着胡子,“可有什么反应没有?”
“她倒是对我并无二心,还时常为我考虑。”顾钦眉眼微动,“可这几日,我不小心惹她生气了,正跟我闹着别扭。”
“怎么就生气了?”
顾钦有些难以启齿,又不能说是把妻子给了别人,“因为……房中事,大约是弄狠了。”
说完,山周哈哈大笑起来,打量着顾钦,“公子难不成才经历房事?”
顾钦避开他的视线,耳根发胀。
“这事,不能讲蛮力也要讲技巧,不过这蛊刚种下和满月蛊成之时反应最大,我估摸着还有半月蛊成。你这阵子就先冷落她一下,不论如何都不能给,那半个月后她受不住蛊,恐怕会求着你狠一些。”山周拍了拍顾钦,“公子且放心,这情蛊老夫还从未失手过。”
顾钦复而问道,“若是我做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有了这情蛊,她会发觉吗?”
“哈哈哈,情蛊之所以称之为情蛊,那便是不讲道理的心悦你,不论你做了什么,她都离不开你,你且放心吧。”
顾钦闻言放下心来,拱手道谢,“多谢告知。”
宁国公寿宴在即,云皎皎独自在房中,清早醒来发觉自己又做那种梦了。
说起来距离上次做这种梦倒也有十天半月了,虽不算频繁但她没有经验也很是羞耻,难道成了婚的女子接触了这种事,就总想这样吗?
云皎皎不敢多想,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盘算着去赴宴,顾家总是要带寿礼去。
但是眼下他们并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贺礼。
殷芳在外面探头探脑,来了之后,直接甩给了云皎皎一个盒子,“这里是我仅剩的首饰了,你拿去当了,换个好点的贺礼去拜见宁国公,我们还能多点机会。”
云皎皎打开看了看,又扣上,“贺礼的事,您就别操心了,您总要留一些赴宴带的。”
“又不是给你的,这贺礼不能节省,便是把家里全部家当卖了,换来一个机会也是值得的。”殷芳放下了东西就走。
云皎皎始终觉得,不论什么机会都不能把自己逼到穷途末路。
支芙帮忙想着,“前阵子顾大人封赏拿回来了一些贵重的,夫人你要不要去看看有没有能送的。”
云皎皎想来也是,便直接去了顾钦的房间。
顾钦房间于她而言还有些陌生,她并不太熟悉,左右转了转,看到了旁边的一个柜子。
她走上前,打开柜门。
那黑色腕带和腰带明晃晃的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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