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读过警校。
“学医是为了救病治人,本应该有一副好心肠,港岛频有小孩失踪,你的小孩也经历如此威胁,太太你却袖手旁观,难道就因为你的小孩幸存了,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来参加逝者的葬礼吗,”李译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也越来越严厉。
我听完这话,心里竟升起了一丝愧疚。即使这话有些缺少逻辑,且,也太欺软怕硬了。
张明生明显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说:“李sir,我太太身体不好,你有什么怒气应该朝我们来撒。”
“我在和张太说话,张太未回答,张先生却替她开口了,难道张太没有丈夫,就无法回应任何问题吗?”李译的眼神像一把刀,直直向我毫无章法的砸来,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这样紧抓着我不放。
“张太出门必戴墨镜与遮阳帽,很少以真面目识人,也很少讲话,好像张先生是太太你的发言人一样,”李译继续质问着,“难道张太已经心甘情愿做张先生的附属品了吗?”
附属品,张生的附属品。
李译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知道我的脾气秉性。
我怎么会想要当一个附属品。他究竟是在质问我,还是在质问余怀青。
我有些糊涂了,心跳迅速加快,能听到自己低低的呼吸声。
这次,张明生还没回答,我也正愣着,李译的手却忽然向我的伸来。
我下意识一偏头,躲开了。
他想摘我的帽子,李译想摘下我的帽子。
躲开的那一刹那,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李译一定认出我了。
第21章 二十一
张明生出门虽然总带着保镖和打手,但只要是和我相关的,他都会亲自处理,譬如此时此刻。他从我身后绕上前来,直向李译走去。两人错开一步距离,面对面站着。
阿山和其他打手闻风而动,也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他们个个彪悍魁梧,一身黑衣,看起来颇有黑社会的阵仗。
李译身后的同僚也不甘示弱,真不知道李译从哪里搜罗来的这帮青年人,个个年轻气盛,怒目而视,还有几个撩开衣摆,手一下子扶上了腰间的枪套。
场面一时剑拔弩张起来。
我一偏头,发现阿海甚至还捂住了可可的眼睛。
这帮人,警匪片看多了吧。
“李督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张明生说话一向和风细雨,他站在我身前,气定神闲的样子,看起来无辜却有底气,他说,“前些天你就一定要见我太太,可是真的见到了,却只问了些无关要紧的问题,今天再次见面,李督察竟然变本加厉,不找我的麻烦,偏偏找我太太的,李督察,我真是有些好奇,我太太和你素昧平生,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关注他?”
李译并未应声,他死死盯着张明生,像一条水里蛰伏的鳄鱼。
张明生挑了下眉毛,他转头开始踱步,两手摊开,声音不高不低,刚好够周围的人听见,他说:
“这些年你们警署没有作为,大家都看在眼里,市民的税款一年又一年地砸在你们身上,李sir作为最年轻也最众望所归的督察,不想着为警署的名声力挽狂澜,却如此明显觊觎别人的太太。想来警署投诉箱早已满到塞不住新的信件了。不如明天,我亲手把投诉信,放在你的上司桌上吧,阿sir,你说,好不好啊?”
我和李译都是普通人,做警察危险重重,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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