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持峦还在的时候就他拉,现在不在了,倒是改成了邹方江拉。
第44章
孙湄舞瘪嘴不再与他讲话,专心的看着梯上的二人。
沈持峦慢慢悠悠的爬着梯,与遂渊消磨时光有一嘴没一嘴的说着,很快将最开始上去的那波人落了一大截。
“哥,为什么我们要回谪昇门啊?”遂渊思来想去还是问道。
“自然是仰慕修士,一心问道。”
“……”
遂渊拉住他,一副你看我信吗的神情,显然是没把他的话当真。
虽然听着很真诚,但是这真的是他的想法吗?!
还一心问道仰慕修士,怎的它是半点未曾他身上看到,它看着也就是护着白眼狼是真的。
白眼狼……
遂渊恍然大悟,它主人肯定是为了白眼狼回来的!
为了他还甘愿重新回来,还是以这种方式当这弟子。
后槽牙都要咬碎。
在沈持峦不明的视线中一把甩开拽着他的手,继而“哼”了一声,挺着胸膛独自往上走去。
这是闹什么脾气?
沈持峦被它一套动作整的有些发懵,愣了片刻便跟着向上走去。
约走了百十台后,发现遂渊在那处坐着也不动,心下无奈的叹了口气。
都是他祖宗。
“走了。”他一手拍了拍少年。
“哼!”
少年鼻音继续哼出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他。
眼看着就要登顶的两人像是吵架了似的,这会儿一个不动,一个不理的。
看的孙湄舞倒是有些心急,怎么不走了,她还好奇是谁先上来,不过急了一会儿就起了八卦看戏的心思。
一少年相貌眉清目朗,另一少年却平平无奇,关系看起来貌似不一般,这两人是如何凑到一起的。
本意沈持峦是想拉着遂渊赶快爬完这台阶,等爬完了再哄哄它。
没料到它根本不配合,还大有一种我就是不走了的架势,小孩闹脾气闹闹就算了,主要是这有台阶下也不管用。
沈持峦干脆撒了手,自己往上走去。
反正它一定会跟上来的。
事也如他所想,遂渊坐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再听见他的声音,悄悄的转了个头。
它都想好了,要是偷看被发现就立马转回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然而先前还在这儿的人却没了影,遂渊猛的抬头往上看去,只见漂浮云层之间隐约有个熟悉的身影。
难道是烦了它,不打算要它了吗?
“哥——哥哥——你等等我!”遂渊手忙脚乱的从地上起来,两阶两阶的向上爬去。
这般轻松是闹哪样,让她如何直视台阶下的其他人,让她如何直视当年辛辛苦苦爬了个半死的自己。
“试炼登云梯今年是谁开的?怎的看着好似没威压似的。”孙湄舞蹑眉道。
有些太过奇怪。
这两人小小年纪登云梯没一点反应,先不说威压的事,光是爬这台阶竟然一阶都不休息。
“本尊开的,若是觉得没威压你自己下去试试。”一旁的邹方江说道。
“……”不去,她才不去呢。
被云梯支配的恐惧,才不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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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
不过在知道是他开的梯后连那点疑惑都消失,正因云梯是随开梯者实力而出,正所谓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所以试炼云梯通常都是由宗门高位的人来开。
实际上也会集上一年的入选情况,酌情压低或增高。
上一年进的人不算少,今年试炼云梯反而还稍稍拔高了些。
遂渊很快追了上去,发现沈持峦已经过了云梯,在旁的椅子上坐着悠闲的喝着茶,丝毫没有看向它意思。
遂渊眼力见极好,看向他一旁椅子上的多年没见的女人,深知她就喜欢听些好听的,脸上挤笑着凑到跟前。
“这位漂亮姐姐,可不可以把椅子给我坐坐呀?”
眼前少年还未长开却也是可见秀骨,不仅笑的甜,嘴巴还这么会说话。
孙湄舞脸上顷刻间堆起笑容,玉手在它脸上捏了捏,“真会说话,再叫一声。”
“姐姐。”
“……”在一旁淡定喝茶的沈持峦扭过了头,无下线,没看眼。
“哎,真乖。”
孙湄舞脸上都快笑成了一朵花,怎么也压不下嘴角,空余之际还朝着邹方江努了努嘴。
那眼神之意说的很是明显: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嘴甜的孩子比你强多少。
遂渊在她起身后立马坐了下来,那屁股跟粘在椅子上了似的,扭过头就跟一旁的沈持峦说起了话。
“哥,为什么你刚刚不等我?”他颓丧着问道。
“我叫你了。”
言下之意尽显,是你非要坐着不走,他能有什么办法。
“…哦……”遂渊扣着手下衣角,不情愿的说道。
孙湄舞暗中视线扫视着两人,原来是兄弟的关系么,可这脸怎么瞧也不像是一家人生出来的。
性格和样貌差的未免也太多。
实在是按耐不住求知欲,她打开话匣子问道:“你们是亲兄弟吗?”
“是。”
沈持峦为了避免遂渊多说多错,主动接过话题同她说。
孙湄舞比较多疑,若是这基础打不好后面很容易出现漏洞,怕是倒时会被她察觉出什么。
“那你们……”
“同父异母,我二娘比较漂亮。”
沈持峦无比自然的接话,其实是他懒得给遂渊易容,只是用术法把它变大了些,容貌也跟着张开。
怕这还不够又补了一句有意无意的话,“我父亲曾被一位仙人救过,所以我们兄弟二人从小就对修真很感兴趣,今年鼓起勇气来了这里,这可能就是因果吧。”
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一句从小对修真感兴趣,便奠定了他二人轻松走上试炼云梯的基础。
这句话已然被孙湄舞
先入为主,所以他们两人看着怎么奇怪,也算得正常。
孙湄舞点了点头,从侧面打听两人,“那你们是有练过吗?还是说什么。”
“没有。”沈持峦简言道。
此时若是同她说了有,那可就是他们二人实实在在进了挖的坑里。
单是从他二人外表身上粗布麻衣来看,家境困难,怎么可能有法子修炼,更别说看书自学。
这种在寻常贫苦人家上根本不会出现。
只有一些家族世家想让孩子日后走上修真路,才会花大价钱去拍卖行或是从人手中收基础书籍。
他们若是说有,定会怀疑身份和来此的真实性和目的性,还有可能被扣上卧底的帽子。
他在这儿多日已经打听清楚了,据闻谪昇门屡受魔修攻击,通常是左偷袭一下,右偷袭一下。
每每都是那么轻轻一点,接着就消失不见。
宗门上下可疑人员查的紧,更别说还是新来的,怀疑起来很容易。
“这样啊。”孙湄舞若有所思,对上沈持峦的眸子她缓和的说:“没事我就随口问问,你们先休息着,我去瞧瞧怎么样了。”
在她离身不久,一直安静没有说话的邹方江跟着离去。
一人走算不上可疑,若是两人都走了倒是很可疑。
沈持峦一手摸着杯子上的花纹,指腹划过凸起的纹路磨的有些舒服,注意到身旁蠢蠢欲动的遂渊,神识中提醒道:
“莫要说些不该说的,做些不该做的,他们在暗处看着。”
“他们……他们监视咱们?不是都怀疑过了吗?”遂渊声音中带着惊诧。
沈持峦眸中冷了冷,本来他也以为怀疑解除了,直到他看到邹方江轻点了点手臂。
这小动作代表他有话要说。
他确信他没有留下把柄,这两人迟迟未归不是寻人捉拿,也不是直面将他二人拿下,那就剩下一个可能。
监视可能就是抵消怀疑的最后一步。
“许是发现什么了。”沈持峦煞有介事故意说道。
没什么原因,就是想看遂渊着急。
听着他沉下来的声音,遂渊果然紧张了起来,一双手垂在袖子里来回的摩挲着。
“主人,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我掩护你,你快跑,你被他们抓住肯定不止扒层皮,说不定命都没了。我那么宝贝,他们肯定不敢动我。”他语速很快,带着些慌乱。
沈持峦忍着笑意,继续逗它,“真的让我走吗?你想后山那群妖兽了吗?”
“主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遂渊急哄哄的喊道。
刚起身准备把人吸引走,迎面就撞上一同回来的两人。
沈持峦抢在遂渊前头,起身说道:
“不好意思两位仙人,我弟弟它茶水喝多了,想如厕又不知道路,不知道能否寻个人为我二人带个路。”
虽然容貌是不佳些,但说话不卑不亢,拿捏也有分寸,若是留在身边倒也还可以。
孙湄舞瞧得他很是满意,招手挥来一看守弟子,“你带他二人去如厕。”
“可是,可是邱长老说让我们守着不能离开一刻,若是…若是让奸细混了进来……”被叫到的那人面露苦色,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完,被孙湄舞怼了回去。
“怎么,我不是人?我还看不出谁是奸细?还是说你是邱长老的弟子,邱长老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
很快说的那名弟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带着他们去找厕所。
斗力还是这么强,沈持峦暗暗感叹。
那名弟子一声不吭的走在前方,步子十分快。
遂渊回过味儿来,哪儿能不明白这怎么回事,多半是它主人又拿它寻开心……
它还未言语,那名带路的弟子七拐八拐在一侧路停了下来,他随手指向前方,“前面就是茅厕了。”
山间树木高大杂乱,哪儿是有茅厕的样子,这弟子分明就是方才气不过被孙湄舞说,这会儿拿他们来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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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沈持峦并未多言其他,也没露出恼怒的神情,道声谢后拽着遂渊往前走去。
约走了有十余步,回首便瞧不见那弟子的身影。
遂渊不悦的停下步子,“主人,这人明显是觉得咱们好欺负,为什么不揍他一顿,咱们还要往里走啊。”
第45章
“自然是给他长长记性。”
这种人欺软怕硬,寻常人肯定会上手教训一顿,不过谁叫他运气这么好,碰见了他。
身上的皮肉之苦是免了,记性总归是要长的。
他还赌孙湄舞会派人来找他们,就算她不找也会有别人来,试炼云梯第一名跟第二名如了个厕就消失了。
这像话吗。
这泛滥不像话,尤其还是在自家门派消失的。
沈持峦不温不火的带着遂渊找了个地方坐下,好在这些日空间备了不少东西,也足够两人消磨时间。
足足休息了约有两个时辰,耳边突然传来呼喊声。
“沈帅比——沈遂——你们在哪儿——沈帅比——沈遂——”
听着叫喊声沈持峦忍不住笑出来,这名字就是好听,打小就是帅比,根本没办法。
引来遂渊不解的目光,“怎么了?”
“没事,等会儿你别说话。”
沈持峦笑的险些岔气,深呼吸换了口气,脸上瞬间换上带着恐慌的神情,朝着那处走了几步。
边走边喊道:“我们,我们在这儿呢,我们在这儿。”
孙湄舞带着人找到的时候,两个少年惊慌失措的靠在一侧山石上,好似受到了不少的惊吓,衣裳上破出了裂口。
“沈帅比,沈遂,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她将两人从地上扶起。
“那个弟子,那个弟子把我们带到这儿,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推了我们一掌把。”沈持峦紧紧攥着遂渊的手,眉头紧拧的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声音中带着颤抖,不似作假。
孙湄舞目光在沈持峦腿上停留,一侧颜色稍暗沉,像是血从布料中渗透出来似的。
“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话不多言,抓住两人的胳膊向上飞去。
待到稳稳落地孙湄舞查看两人,面上皆是带着慌乱与新奇,衣着却是被划破的不成样子,与路边乞丐相似度极高。
不过是如了个厕便成了这副惨样子,今日魔修总喜欢来谪昇挑事,难不成是魔修……
不太对。
现在是试炼收徒期,看的更紧,连一只魔族苍蝇都飞不进来。
孙湄舞猛的想起她今日呵斥的那个弟子,送去如厕后便一直没回来,她还以为和这两兄弟在一起。
结果找到却并没有他身影,如此说来倒是合理了许多。
尤其是瞧这俩兄弟现在的惨样,很可能是他做了什么,事后怕被发现才不敢回去。
胆子也太大了!
被她说两句就不得了了,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手干这种肮脏事。
尤其还是动她想要的人。
行,是真行。
孙湄舞冷着一张脸,气氛凝结到了冰点。
“哥哥……”遂渊适当的叫了声他,目的就是为了让孙湄舞注意到沈持峦。
它主人这腿上的口子可不能白划。
本来还以为主人是什么好法子,没想到玩的苦肉计。
还要伤自己。
确实是吸引到了她的视线,但也仅仅是孙湄舞从腰间拿出个瓷瓶,一把扔到他手中。
“给你哥哥擦上去。”她言简意赅道,随后朝着身后的几名弟子吩咐,“你们等他好了,给他们带路。”
言罢不做停留转身离开,离开时整个人都严肃的可怕。
遂渊可不在乎,拉着沈持峦坐下,顺着伤口处划破的口子撕的大了些,伤口不是很大却撕裂的有些吓人。
遂渊拿着瓷瓶的手顿了顿,心中百感交集,它衣裳上的口子都是主人用刀划的。
但主人身上的口中,却是实打实的从那崖边滑下去的。
虽然知道都是为了做样子,可是在他跳下去的时候,还是难免心慌。
粉末撒在口子上很快止了血,只是瞧着怎么也不放心,遂渊从袖口撤下一块布料,接着撕成条状在他腿上绕了几圈,这才作罢。
其中有一弟子看不下去,直言说道:
“你们放心,这药可是我们宗主亲自炼制的,对付这种伤可管用了,不出一日就可结痂。”
“真的吗?”遂渊依旧有些担心。
“真的。”
那弟子拍了拍胸脯,十分骄傲。
明显这几个弟子和那个弟子不同,原来是因为所属宗门不同么。
遂渊暗中琢磨道,先搞清楚内个弟子是属哪宗的,等它进来了,那宗就等着鸡犬不宁吧!
很快两人被带了回去,还是试炼登云梯顶峰那处,只是这次进倒是与先前不同。
里面坐着不少少年少女,有的气喘吁吁刚爬上来似的,有的则气定神闲的看着来的他们。
邹方江已不知去向,只有孙湄舞还在椅子那处坐着。
见到他来,朝他招了招手。
红唇轻启,“如何了?”
“感觉良好,您的药很好用。”沈持峦这般说着,既不显得生分也不会显得不礼貌。
孙湄舞似乎对他的答复十分满意,点了点头,示意他在一旁落座。
许是因为她是这监考者,单就这一层身份就带着疏离感,哪怕是峰顶已没椅子可坐,上来的众人都没敢在她身旁坐下。
身侧独留着两个空位,倒是有点显得像为他俩专门留的地方。
“姐姐——”
遂渊委屈的开口,只叫了一声姐姐,还没来记得说别的,就被沈持峦一记瞪眼憋了回去。
少年的眸中泛着波光,好似水月倒入镜中叫人看的有些移不开眼。
“怎么了?”
孙湄舞哪儿抵得住遂渊的装可怜进攻,当即就问道。
这项独门技术,可以说是被它炼的炉火纯青,无情的用在沈持峦身上,导致用多了直接被他免疫掉。
也就对付别人好使些。
它拽着撕裂的袖子,蹂躏了半天,害怕似的越过她的身子看了眼沈持峦。
“要不,要不我还是不说了,我怕哥哥生气。”它凑在女人脸庞小声说道。
孙湄舞意识到它这是怕它哥哥,肯定是有些不能说的事,也学着它小声说道:
“没关系,你小声些同我说,他不知道就不生气。”
“好。”
遂渊下意识还是看了眼沈持峦,发现他没在看自己,反而跟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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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聊了起来。
心下泛起了嘀咕:不对啊,不是说看眼神行动么?主人怎的跟别人还聊起来了。
孙湄舞随着它的视线看去,它哥哥在同旁人说话,所以要说的,是关于他的么?
“就是我想说,那个推我和我哥哥的弟子,会受罚吗?”
听到少年的声音,她转过头来,不知道它闻这做什么,还是点了点头。
“自然,同门之间不可相互争斗,乃至动手,他触犯门规理应受罚。但如今你们切还不是我门弟子,所以……”
“很轻吗?可以重一点吗?”
遂渊的重点抓的孙湄舞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半天后才明白它是问,罚的轻不轻。
寻常人碰到这种情况,不是一般都会求情,在她面前留下个好印象么?
她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靠关系罚人下重手的。
虽然靠的这个关系是她。
但是她竟然,一点也不反感讨厌它的行为,反而还有点想现在就叫人动手的冲动。
她轻咳一声,努力往下压着嘴角。
“如果你想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吗?姐姐!”遂渊眸中带着崇拜,欢悦的说道,
就是这一眼,孙湄舞看的只觉得自己出问题了,心下一阵悸动,继而还感觉它眼中跟有星星似的,一闪一闪的。
好像,突然觉得沈持峦也没那么重要了。
见她看着自己不言语,遂渊以为这还不够,准备再用把力时。
他听见她说道:
“真的。”
“姐姐真好,比我哥哥好多了……”
遂渊专业技能+1,添油加醋踩一捧一。
沈持峦本来就打算配合遂渊演出戏,顺带着好好休息休息,还没一会儿就就被旁的少年戳了戳。
“你的腿这是怎么了?被打了吗?”
沈持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纵使是少年,心下了然还是小心为妙,他摇了摇头。
“不是,不小心划的。”
“啊?你们谪昇门很穷吗?满山都是荆棘吗?我还以为很有钱可以享受的那种。”少年惊讶的说道。
沈持峦报之一笑,“我还不是谪昇门弟子,所以你说的我不太清楚。”
“你不是吗?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看你与那位监考十分熟络的样子,我还以为……”
少年脸上颇为尴尬的,带着歉意的说道。
“没事。”
“哎,你累吗?我跟你说,我还是第一次一次性爬这么多,幸亏缓了会儿,要不然估计是上不来了,还以为我母亲这次要失望了。”
“我还好。”
少年闻听一脸的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有人爬那么多还不累,而且这台阶是越爬越心慌,最后他还是硬撑着上来的。
“真的假的?你可别框我啊。”
他的声音很大,引来众人的围观视线,就连遂渊和孙湄舞也看向这处。
“假的。”沈持峦唇角轻牵,言道。
“切,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人不累。”少年神色瞬间放松下来,愉快的轻锤了他一把。
少年尾音堪堪落下,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哟,我当是谁,这不是王小牛么,你们家何时也培养了你,还敢来这儿丢人现眼。”
少女似是怕声音说的不够大,还专门提着嗓音说道。
沈持峦抬眸看去,这好似就是先前在山下骂他瞎子的少女,他还以为是无一咒骂。
原来是有心之举。
这算是,仇人碰头吗?
想到她话中的名字,多半是认错人了,他这张脸就是随便易的,与他人撞脸可能性不大,但也有可能真的这么赶巧。
被人认错到不在意,就是这没礼貌的声音和人,他很在意。
沈持峦眼睛未眨一下,“这位小姐,你是在跟空气说话吗?”
第46章
“这女子身着不菲,这衣裳布匹我瞧着像是苓缎的,这种料子可是有价无市,我听我姑母说,就这苓缎还只有帝城的一些有权有势人家才穿的到。”
“不会吧,真的那么稀奇吗?”
“不管身份如何,她也不能这般过分啊。”
“是啊,不能就因为身份低微,就这么欺负人家,也不知道这女子家中母亲是如何教的。”
“且不说是不是能成为同门,只她这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模样,我觉得没人会想与她做同门。”
“话可别这么说,我来谪昇还是想进去的,不能因为厌恶她我就退出。”
这场闹剧起的一时众人在二人身上打量,更有不少的议论争议声出现。
少女脸上升起恼红,一脚跺在地上指向他,语气中更多是尖厉刺耳,“你一个下人,好生大胆!竟然还敢贬低本小姐!”
“你一口一个下人,是觉得你连一个下人都比不过吗?”沈持峦神态自然从容的挖了挖耳朵,长舒出一口气,怜惜道:
“也是,毕竟第一名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拿。”
再次引起一片哗然:
“什么?他原来就是这云梯的第一名?”
“草,可别说,那第一名是真的快,都不带听的,追都追不上。”
“我还以为我是第一名,唉,往后空一个,其实第二也还是不错的。”
“你第二啊?幸会幸会,有机会认识一下。”
就连他一旁的少年都不自主的瞪大眸子,看向方才与他说话的少年,合着他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不累啊。
不过一平民能有这般能力,实在是让他有些惊讶和钦佩。
日夜受刁蛮大小姐刁难,还能练就这般,光是这隐忍程度就让他盼无可盼。
“没关系兄弟,以后我罩着你。”他拍了拍胸膛,看着沈持峦的眼中满是认真。
“行。”这可是你说的,就别怪他念兄弟情了,多显得生分。
有人自愿帮忙为什么不用,这是好事啊,说不定以后还真的有用到他的时候。
沈持峦悠然自得的面向少女说:“我不是你口中那个什么小牛,麻烦看清楚些,若是看不清楚我可以送你个眼罩,戴上去就不会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了。”
要什么风度,当然还是怼一波爽了比什么都强。
话音落下,周围安静了一瞬又热闹起来。
这段话明里暗里在说她瞎,甚至还说她是狗,是疯狗。
她堂堂郡主,如何被人这般骂过。
这口恶气叫她如何咽的下去!
那少女彻底憋不住了气,胸膛更是气的大起大伏,既然这般那就别怪她不仁义了,都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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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会发作的少女诡异的没有继续闹,反而像是偃息旗鼓的退了回去。
若不是对上她那锋利如剑似的视线,沈持峦倒还以为,她这是被怼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一旁的少年像他比了个厉害的手势,“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这么勇敢的人。”
“她认错人了。”沈持峦道。
这场闹剧孙湄舞看的是觉得有趣,不顾神识中的传音继续看着,直到看无可看,她才起身道:
“今日一阶试炼已经结束,捎待会有弟子将你们带下山。”
“一日之后便可再来,届时为第二阶试炼,若是试炼通过即为我谪昇弟子。”
“若是未来者即为默认放弃二阶试炼,不要灰心,明年还会再见。”
女人嗓音清柔,纱裙在清风之下徐徐摇曳似媚蛇缠绕在身间,说罢便闪身消失在峰顶。
她就这么消失了?
众人有一刻的晃神,心下更确定了要入谪昇门的心思,或许有一天他们也可以这般厉害。
沈持峦跟遂渊下了山时,身旁还跟着那说要罩着他的少年。
便是一路直直跟到了客栈,见他还有要跟到房间的冲动,沈持峦连连收住脚步,无可奈何转过身问道:
“你为何一直跟着我?”
那少年很是理直气壮,一副我是大哥的态度,“我说要罩着你就是罩着你。”
“……”好兄弟,都跟到屋了。
“不用你罩,我能罩。”遂渊插在两人中间,态度硬气没有回转之地的沈持峦都想给它点俩赞。
不料少年轻“哼”一声,打量着眼前穿着破烂的少年,这人哪儿来的。
他抢人就没输过!
“你腿上有伤,万一再碰上有人袭击如何是好。我可听说,近年来经常会有些过了一阶试炼的人被袭击,导致二阶自动弃权,这一阶的努力白白浪费。”少年脸上带着明晃晃的担忧,一副我是为你们着想的模样。
司马昭之心。
沈持峦佯装恐慌的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此事说难也不难,你若是相信我的为人,便跟我搬来一起住。”
说罢也觉得这话说的很是奇怪,好心倒是显得他像个变态,少年凝了半刻,补救解释道:
“我孤身在外,家父不曾放心,所以派了名暗卫跟在身旁。”
原来是这样么,怪不得身上没感觉到一丝修炼的气息。
这也算是他的好意,况且今日他放言一阶第一,有不少人注意到他,若是真的有人袭击,麻烦就算了歇息的也不安稳。
换个地方住也没什么。
一行人很快去了新的住处,只不过这客栈看上去豪华了不少。
还莫名给了一种安全感。
每隔一处就会有一个彪形大汉伫立着,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身上也是穿着护甲,露出的肱二头肌感觉都能夹爆人的脑袋。
难道这就是,这就是千金的星级客栈么。
那少年挥手在小二处说了些话,接着带着两人来到屋前,不管是行事上还是言语上都没有防备。
沈持峦眼眸快速扫过屋内,环境很好,流水鲤鱼假山一个不少。
水音潺潺,让人内心无比的平静。
沈持峦也不客气,在屋内走动着,一会儿看看这处,一会儿打开窗户往外看去。
“你就不怕我会对你动手?”他道。
“不怕,你要是想动手早就动手了。”少年闻言稍稍怔了身,随后满不在乎的说道。
藏身在暗处的暗卫听的忍不住扶额,他们家少爷是不太聪明,可是怎么能这么傻。
人家明显对你有防备,进门就将房内布局和地势看了个大概。
少年坐在凳子上,拿起水壶倒了杯水一口饮下,想起他们还没交换名字,便言:“我叫白创,你叫什么?”
白创?
白白让人创?
沈持峦顿了步子在凳上坐下,指向在假山处看鱼的遂渊道:“沈帅比,叫我帅比就行,那个是我弟弟,沈遂。”
白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兄弟俩长的也不像,他先前还以为那少年同他一样,是跟着来抢人的。
如此不是就好。
前思后想,白创还是开口问道:
“帅比,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你与今日那女子真不识吗?我看的她面容有些眼熟,倒像是帝城的一个郡主。”她身份尊贵也不屑于说谎。
“不识。”
沈持峦回答的干脆利落,让白创有些意外。
莫不真是她认错了人,也不是没有这可能。
她口中的人姓王名小牛,而他眼前的人姓沈名帅比,言谈举止也不像下人该有的。
对视上沈持峦淡薄的眸子,白创尴尬的笑笑,“不识便好不识便好。”
“咚咚”两道门声响起。
“客官,您的饭好了,是给您送进来还是放在门外。”
“进来。”
门外人应声而进将菜布在桌上,小眼一眯看着满桌菜笑的没了眼,真是个大财主,财大气粗点菜不仅点的多还贵。
“您二位吃好喝好哈”说罢欣然退下。
等到他走后,白创欣然为他递过一双筷子,“她在帝城可只手遮天,以她实力入门不是问题,只是以今日你同她说的来看,大可能会缠上你找事。”
“不过你这心放在肚子里,谁叫我聪明又有实力,跟着我不吃亏。”少年笑嘻嘻的说道。
虽然他们家世代从商,但是这么多年也打下了不少基础和人脉。
一声令下,帝城的食盐用油就可全部断供,正因为实力在这儿,很多王公贵族见到他们也得客客气气。
这眼瞎郡主在帝城嚣张跋扈多年,更是惹了不少势力,谁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包括皇帝。
只差一个导火索,属于她的火药就会彻底点燃。
至于沈帅比这个人,他是真的想交朋友,不畏权贵临危不惧,敢言语,又是这一阶试炼的第一名。
实力摆在这儿,若能将他笼络到自己这边更好。
若是不能,交个好友多个人情也是不错。
“是吗?那我日后可能还要多仰仗你了,白创兄弟。”沈持峦听着耳边窸窣的动静,稍抖了抖,面上不显,唇角挂着笑意。
察觉不到这人身上的修为,可能被隐匿了去,也可能只是个普通人。
当然也不否定,他可能隐匿了修为气息。
“那位房梁上的暗卫兄弟,想必也一日未食,不如下来一同吃些。”他道。
暗卫闻得手下一滑险些没勾住房梁,他都屏能息,这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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