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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60(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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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男孩、腿、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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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里已经被关了四个人,这四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个个长得高挑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搜集了四个模特呢。

    腰后被抵着枪,丰月也不敢乱动。百无聊赖的他还是决定去看评论。

    “???这是什么离谱的事件?我丰月宝怎么会和景光一起被抓进来?”

    “这罪犯是谁呀?这么牛的吗?我记得这两人武力值都不低吧。”

    “丰月——上一秒:美美女装;下一秒:我被抓了。”

    “知道柯南里少不了案件,但想到来的这么快。”

    然而评论的注意力很快便集中在了另一件事上,因为系统刚刚发布了一个公告。

    【为了增加观众的体验感和参与感,游戏决定允许玩家们提供场外援助,现在点点右上角可以提供你的发现。】

    “差点被他骗了,右上角的按键那不是个叉吗?”

    “你傻呀,右上角有四个按键呢。你就不会点不是叉的那个吗?”

    “这个公告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通过游戏给主角提供线索了?”

    “这么智能的吗?那不就完全进化成大型解谜游戏了?”

    好诶,不用动脑了——丰月开心高呼。他只用将眼睛扫射屋内的任何一处,便能够提供给观众信息。然而——

    “好黑。”

    听到丰月的声音,诸伏景光赞同地点了点头。这些罪犯没有在室内留任何光源。

    地下室的门已被关上,里头简直漆黑一片。

    “不,黑暗是好事。”一道虚弱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只要保持着黑暗,就不会死人。”

    那声音里充满了苦涩,想必已经见证过灯亮后这里会是什么人间炼狱。

    可是丰月没办法停留在这种黑暗里,假如保持现状,观众将永远无法找到线索,体验感太差会导致他们给游戏负面评价,这可不利于丰月。

    他不管不顾地在墙上摸索起开关了。

    另一个青年伸手来阻止他的行动——很显然灯亮后会给他带来恐惧。

    “别开灯。这里……”

    “不开灯就能活下去吗?”那个被关了好几天的虚弱男孩怎么可能是丰月的对手?被他轻轻一推便倒下了。

    更让丰月感到焦急的是,自从诸伏景光被关到这里以后,他身体的反应愈加明显,不住地颤抖着,似乎不能接受幽闭和黑暗的空间。

    丰月没心情去讥讽别人的生理恐惧,他也不想刺激诸伏景光,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尽快找到灯的开关。

    那两个罪犯并没有将开关设置在门外,毕竟没料到竟然有猎物还有心情去开灯,被他们抓来的人哪一个不是吓得瑟瑟发抖蜷缩在角落?

    直到罪犯们来处决他们。

    “这不就找到了吗?”丰月一声过后,地下室亮了起来。

    摆脱黑暗的诸伏景光松了口气。丰月看过来时,他已经满脸都是汗水,身体异常虚弱。

    丰月嘴上不说什么,只是默默走到诸伏景光身边,一下子把他怼到了墙角。

    诸伏景光早就腿软,被丰月这么一撞当然坐了下来。

    “行了行了,别逞强。先休息一会儿吧,破案我来就行。”

    破案?诸伏景光对丰月的用词感到十分荒谬。但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让丰月单独行动——但愿他别把人家地下室拆了。

    地下室的场景十分血腥,这地方并不大,估摸着也就一百来平。

    但猎物们全都挤在楼梯下来的角落——远处被沾染着血迹的透明塑料隔成了一个小空间,后头的桌子上摆放着电锯、砍刀和斧头这些东西,十分骇人。

    “这不就是在模拟屠宰场?”丰月毫无心理负担。头顶悬挂着血钩子,上头传来不妙的气味。他看着那些已经没有具体特征的肉块,有一些不太好的联想。

    “哇——”一个女孩的视线跟着看过来,再一次见到数日前的恐怖场景,率先哭了起来。但很快她就明白不该发出这样的动静,连忙用手捂住嘴巴,痛苦地唾弃着。

    一旁的男孩同情地看了看她,伸手揽住女孩轻轻拍着她的背部。

    另外一男一女都呆滞地靠在墙边,他们被抓来的时间更久,遭受的折磨也更多,已经没有了做出情绪的力气。只是头颅都朝另一边偏去,不愿看到这里的惨相。

    丰月瘪了瘪嘴,从沾满着粘稠组织物的桌子上将砍刀斧头取了来。他倒是想擦一擦再给那群人用于防身,可无奈地下室的布也被鲜血渗透,越擦越脏。

    “算了算了。”丰月走回来将斧头递给诸伏景光,砍刀则留给了自己。

    本来还有一个电锯,最好是再给一个能够行动的人,但丰月并没有那么做。

    抱着女孩安慰的男孩衣着比其他人要整洁一些,看上去刚来不久。

    他呲牙着出声:“我也可以帮忙。”

    “不,你不可以。”丰月冷酷拒绝。

    屠宰场的墙面上贴着许多人的照片,还用线条勾画着一些内容。

    丰月注意到墙上照片里共有八个人,但现在地下室除了自己和诸伏还有四个。也就是说八个人里面有两个是他和诸伏景光替代了。

    那上面标注的日期正是今天和明天,说明罪犯们本打算今明两天要捉住那两个青年的,只是不知道中途出了什么变故,才在慌忙下随机抓了丰月和诸伏。

    这是一个异常之处:说明凶手在今天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以至于不得不换目标。

    那两个罪犯都带着头套,不过看身形应该是一男一女。听声音,年纪大概都是四十岁上下,也有可能靠近五十。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一个农庄的话,应该是祖上遗产,世世代代经营着农业。

    哦?为什么我也跟着转变思维方式学习做了侦探呢?

    丰月啧了一声,终于反应过来——不是说好交给观众的吗?怎么往□□逼叨叨的家伙们现在一言不发了?

    也太不可靠了!谴责!

    于是他继续探索。屠宰场中央有一张椅子,看起来正是处刑的地方。

    上面的血迹集中在两处:一是凳腿,二是椅背上边。按照高度来说,受害者有可能被砍去双腿和头颅。

    有点恐怖了——丰月在心里想。

    日本人不算是多么热情大胆的人种,按照过去几百年里民间凶杀案来看,即便是精神病作案,他们行为也更趋向于隐秘的变态,比如会结合偷窥,窒息和侵犯这种因素,很少有直接暴力割头断腿的,这不免让人怀疑这座农庄主人的血统或者人生经历。

    罪犯之一,那名女性明显有精神病,她的搭档却没有。这也可能是他们手段残暴的原因,毕竟精神病人没有理智可言。

    “你们有被注射过药物吗?”屠宰室那里没有了新线索。丰月回到楼梯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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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股坐着,悠闲的姿态仿佛不是遭人绑架威胁。

    这让其他人有些诧异。

    尤其是对面那个衣着整洁的男孩,他谨慎地上下打量着丰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有。”或许是丰月冷静的态度和专业的勘察动作让那三人看到了希望,绝望的女孩开始恢复镇定,愿意给出信息。

    “那两个人没有给我们下药,只是在抓到我们后扔了下来关在这里,先饿上几天然后就开始处决。今天已经是我被断食的第四天了。”

    “也是我的第三天。”

    这样说来。嫌犯应该是一天一个地抓人下来,那么这次为什么抓了他和诸伏景光两个?

    就因为他们俩走在一块儿?真是过分,明明可以只抓诸伏景光的嘛!

    丰月收回脑中的抱怨。

    “这么说来你们两个一个已经饿了两天,一个是昨天刚来的。”

    “不,他已经在这很久了。”

    那年轻男孩还没说话,虚弱的女人先替他开了口。

    “他应该才是我们这儿最早的”

    “那他不是早该饿死了。这样算下来都七天没吃饭了。”丰月疑惑不解。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罪犯要抓两个人,大概是为了填补空白。

    “他比较特别。”女人有些虚弱的不耐烦,但她还是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不过她没有接着开口,便被那男孩打断了。

    “没事,我自己来说吧。”男孩掀开盖在身下的布,“我有严重的疾病,只能靠营养液活着。似乎是这一点让我得到了优待。两个人虽然不提供食物,但会给我定期输营养液。”

    “只是今天他们没来,所以我也饿了一天。”

    丰月本来还想问,既然这地下室都有两男两女四个人了,为什么不奋起反击和那罪犯抗争一把。

    现在倒是有了理由,前面两个人过于虚弱,男孩不良于行,只剩下哭泣女孩一个饿了两天的健全人,似乎确实不能打过对方。

    “好吧,不过现在你们有我们了。”丰月耸了耸肩,“我们可不会在这等死。”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精力充沛,就像是这群人的救赎者。

    地下室的微光洒落在他头顶的银色长发上,青年越发像动漫里的救世主。

    “就由我来终结这一切的罪恶吧。”

    诸伏景光不忍心地离开视线。并不想承认丰月这番中二的鼓励似乎真的给了人一些向上的力量。

    “救命丰月宝,快跑啊!”

    “凶手!小心凶手!”

    “靠,不是要给我参与感吗?为什么我打出来的关键信息都被屏蔽了?”

    “男孩、腿、懂?”

    “大大的不懂楼上在说什么。”

    “你别管他说什么,一起刷屏吧,我们没办法打出句子来提醒他。”

    “男孩、腿、懂?+1”

    “男孩、腿、懂?+2”

    ……——

    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坚持到今天下午就是胜利!

    (一键查询我的精神状态)

    第42章 我有一个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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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候动手了。”女人阴恻恻的目光看向地面,那交错着布满裂痕的地板渗出了深色的污渍——不知道的以为是脏东西,知道的却能被吓死。

    分明就是已经彻底干涸成褐色的血液!

    丈夫难过地看了一眼已经疯狂的妻子,她正在收拾厨房,将儿子曾经最喜欢的蛋包饭端端正正放在桌子中央后又从置物架上取出一个红色瓶子。

    瓶子里是粘稠的液体,女人小心翼翼又精细地浇灌在饭上,像是淋上一层番茄酱。

    “俊介最爱吃妈妈做的蛋包饭了。”女人的表情流露出片刻温情,那双神经质的眼眸有了一瞬间的安宁,看上去与任何一位母亲没有区别。

    但当她注意到此刻的家中是如此空落落,没有到处奔跑着的儿子的身影后,愤恨与毁灭一切的疯狂又逐渐污染了那双温柔的眼睛。

    “杀了他们,我的儿子就会回来了。”

    她动作迟缓而坚定地向着身后走去,手里拖拽着一根铁制的撬棍,金属摩擦在地面发出刺耳尖锐的动静,仿佛死神的预告。

    丈夫面无表情地跟着,他阻止不了便只能沦为帮凶。他伸手取下妻子手中的撬棍,另一只手包裹住她扬起的拳头。

    “我来帮你拿着,小心冰到手。”

    一男一女两个变态掀开沉重的地下室门,噔噔踩踏木板的声音从上头传来,男人习惯性去摸灯,却发现那开关被什么黏住。

    不好!他一瞬间便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立刻一把护住身后的女人,然后举起手中的撬棍就要击打下去。

    但是他失败了,面对着早有防备的丰月,男人这点力气根本算不上什么。

    年轻男人和中年男子的打斗就发生在这一刻,女人急急忙忙想要帮忙,却被另一个人拦住。

    那是诸伏景光。

    两人都是组织的杀手,身手自然不是这些平常人可以比的。没用几招便占了上风。就在丰月一脚将那男人踹翻在楼梯上时,身后一道劲风袭来。

    他眼神一厉,看也不看让右脚向后踹去,立刻撞上了一道坚实的□□,而后便听到一声惨叫。

    女人听到这声惨叫,近乎绝望地扑了过去,根本不在意诸伏景光想要制服他的动作。

    幸好诸伏景光经验丰富,即使收了手,要不然今天这女人的脊椎骨必然遭殃。

    “天呐,俊介,是妈妈,是妈妈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女人抱着那个双腿不能行走的男人哀嚎。

    此情此景,男孩的身份立刻被揭露。

    其他三个被关押在这里很久的人近乎错愕地盯着这对母子,他们不敢相信几秒前还是同伴的受害者眨眼就变成了造成他们悲剧的恶魔。

    但丰月和诸伏景光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从一开始凶手就对你太好,如果不是你与引发他们罪恶的根源具有相似性,那么你本身就很有可能是那个原因。”

    丰月也毫不在乎俊介愤恨的目光,在他眼里这小孩儿根本就是个手段一点也不高明只知道伪装成弱者发泄私愤的怯懦者,不值得自己多加留意。

    案件很快告破。

    几个受害者以丰月和诸伏景光为首,将这罪恶的一家人用绳索捆起来关在地下室内,然后立刻报了警。

    叫诸伏景光疑惑的是,作为组织的杀手他们本应该立刻离开不留下任何痕迹才对,偏偏丰月坦然地帮大家拨打了报警电话,还守在这里等着警察前来。

    似乎一点也没有面对警察的恐惧。

    诸伏景光内心复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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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丰月是伪装能力太强,还是真的本性不坏。

    不过,十几分钟后他就笑不出来了。警署里有太多热情女警,她们对看上去年纪不大的丰月太过关心,硬是不愿意放他自己一个人走,也不愿意他跟着诸伏景光离开。

    ——尤其在他们查询丰月的档案后,发现他父母离异且住址不在东京时。

    “你就是走夜路被抓来的。”男警察也非常不赞同地看着丰月,这小子年纪不大性格倒是执拗,估计是与家里有矛盾才离家出走,“怎么能随随便便和朋友继续在外面晃悠而不回家呢?”

    说完还瞪了诸伏景光一眼,这让诸伏景光觉得十分好笑。

    自己有着人畜无害的外表。日常生活所接触到的大多数人对他都十分信任——尤其是公职人员。

    没想到这一次却因为丰月而直接被打上了“不入流的坏朋友”的标签。

    诸伏景光深信这与他今天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造型有关——他仍然保持着蛇女男宠的那套装扮,以至于看上去像是哪个风俗店跑出来的。

    “我上哪儿去找一对离异的父母来接我?”丰月抓狂,恼恨地挠了一把头发。那头柔顺的长到腰际的银发立刻被弄得一团乱。

    某人现在看起来是一只可怜的白色小狗。

    诸伏景光没忍住,趁着警察回身,立马薅了一把丰月的脑袋。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这个当初不是你自己登记的吗?”

    我?才不是我登记的。半月嫌弃的要死,这件事完全是朗姆自作主张。

    天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等等,既然事情是因为朗姆编造的档案引发的,那他可不得对此负责?

    “喂,你别——”

    诸伏景光刚想阻拦某人,他却已经比任何时候都快地用专属联络器拨了号,完全不在乎警察就在身边,有可能窥视到显示屏上的号码。

    “南烛?这个点……”

    “行了行了,别插话听我讲!你儿子我被绑架了。”

    “嗯哦,你说什么?不用你拿赎金,我已经逃出来了。”

    “需要你干嘛?当然需要你来接我呀。别忘了带上我那刚刚和你离异并且分走了你全部身家的妈!”

    说完滴的一声,丰月果断挂断了电话。

    旁边侧耳偷听他打电话的警察表情复杂,没想到长着一张天使脸庞的男孩对家人说话这么不客气。

    刚刚还以为他的朋友有问题呢,原来这小子才是个问题儿童。

    女警爱暗下决心,一会儿这孩子的父母来了警局她一定要与他们好好聊聊对孩子的教育问题。

    剩下三个受害人早已经被送去了医院。他们分别被饿了不同天数,因此身体十分虚弱,不能再等待。

    留下做笔录的自然成了丰月和诸伏景光。

    于是丰月和诸伏景光一边等候朗姆将那对根本不存在的父母送来,一边听着警察们对这起案件的汇报。

    “这次案件是典型的精神病人作案。直接凶手是母亲。三年前开车时发生意外,儿子在这场车祸中膝盖以下失去功能,胃也彻底失去了作用。这是诱发她心理问题的根源。”

    “丈夫虽然没有精神问题,但属于典型的顺从型人格,加上非常爱他的妻子,所以纵容着她犯下了罪行,并且成了帮凶。”

    “虽然案件都是这对夫妻策划并实施的。但我们认为——他们的儿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残疾后他自暴自弃,数次向母亲提出想要通过人血和人肉进行治疗,并且厌恶一切身体健全者。”

    “我们在他的书房中搜到了宣扬西方□□的书籍,这或许是他那样对待受害者的原因。男孩深信喝人血食人肉能够治愈自己的伤痛。”

    “整个流程他做了详细的笔记,上面还有母亲涂画的痕迹,想必这个笔记给父母都看过,一家三口明显是串通过的。”

    丰月听得连连咂舌,果然世界上最恐怖的人是那些天然的变态。他们善于将自己的苦痛责怪到他人身上,将压力外放并最终伤人。

    虽然丰月也不是个喜欢将所有错误归结给自己的人。但哪怕归结给他人,也得找准目标才是。

    那场车祸一没有肇事者,二,他的母亲只是常规驾驶而没有不良驾车行为,可以说男孩受伤纯粹是意外。

    如果他真的要报复,他报复老天好啦,为什么要害其他人呢?

    没意思,真没意思。只可惜现在三个凶手都被关押起来,要不然丰月指定得指着他们鼻子骂。

    警署里现在十分热闹,即便已经入夜,喝醉酒闹事的,打架斗殴的,在闹市区偷别人东西的家伙们全都聚在了小小的大厅中,声音穿透一道隔门来到会议室。

    丰月抱着手臂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诸伏景光格外享受这一刻的喧嚣与静谧。

    ——他已经太久没有体验过待在警署中的安全感和熟悉感。

    可丰月这个人似乎总是不乐于让别人安稳。下一秒,他不知什么目的问出了那个让诸伏景光始料未及的问题。

    “你说组织里会不会有卧底?”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诸伏景光一瞬间抓紧了手,冷汗从脖子后头泛起,但他很快放松下来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警匪片里不是常有吗?互相安插卧底什么的。”

    丰月没有去观察诸伏景光的表情,因为观众已经统统反映给了他。

    “笑死,景光猫猫:小脸惨白。”

    “你看我有几分相信你的‘突然’。”

    “不要这样吓猫猫啦。丰月你好坏啊。”

    “别人家的支线:体贴安心,致力于可以被拯救者最温暖的呵护。”

    “丰月:恐吓嘴贱,致力于让被拯救者拥有最精心动魄的经历。”

    为什么?丰月委屈极了。我明明是在提醒他好吗?我可是加重了关键词“互相安插”。

    这难道不是明晃晃的提醒了吗?——

    我记得我最开始说两天一章来着,是怎么进化到一天一章的(沉思状)

    祝宝子们中秋快乐!啥啥都成功、顺心!

    第43章 愿组织再无叛徒和废物,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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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丰月和诸伏景光处于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当中,他们终于等来了丰月所谓的“离异父母”。

    诸伏景光实在吃惊,他千想万想都没想到会是琴酒亲自过来——这位一流杀手是不是对丰月太过宽容了?

    ——诸伏景光无数次这样想,但他没有资格去向琴酒询问。

    而假扮那位离异母亲的也不是别人,正是早晨刚刚离别的贝尔摩德。

    大明星戴上了假发隐藏好标志性的金色,那双出神入化的手很轻松便将自己化妆成了普通日本妇女。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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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种整日操劳着家庭。却还要被责怪这责怪那的怨种。

    她忧郁的眼神里充满着对丈夫的抱怨,可是又不敢正眼瞪他,只好将愤怒化作幽怨看向孩子。

    警察看了看琴酒又看了看丰月,长得确实像,不过判断亲属关系可不是靠脸长得像就行的。

    “证件。”警察朝着琴酒伸手,就当丰月以为可以看琴酒的笑话时,谁知道这家伙竟然真的从怀里掏出一本本子来。

    “你什么时候……”丰月诧异地询问,未被白色绷带包裹的眼睛露出浓浓的疑惑。

    “你以为把户口本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了?”琴酒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虽然是在演戏,但依旧一点也不符合他的个性。事实上现在他的内心充满怒气,恨不得一枪解决这个麻烦精。

    可惜boss不允许,朗姆也不同意。

    琴酒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废物,难道就因为有着一点看不透的异能就能得到所有人的纵容吗?

    琴酒冷嗤一声,而那满脸的不屑被警察解读为对孩子的冷暴力。

    热心的警察小哥又看了看旁边那位可怜的夫人,对方虽然上了年纪,但容貌姣好,一举一动都柔弱且让人心疼极了,于是警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父亲做的一点也不称职,孩子失踪了一天。你工作就忙成这样,一点也不关心他吗?”警察打量着琴酒的装扮,说实话这男人的穿着打扮很奇怪,一身黑色不说,连那银色的头发都留的那么长。

    看起来不像是个普通职员——像干□□的。

    哦,身后的小帅哥可不算,他虽然也是一头长发,但那叫个性,眼前这个快到中年的男人才叫中二。

    证件属实,这位银发的先生确实是面前男孩的父亲,警察只好不甘不愿地把东西还给了琴酒。

    “先生以后还是多注意一些孩子的教育才是,即便父母离异,也不能让错误影响到孩子,让孩子感到无所适从只能从家里逃出来。”

    谁知道琴酒根本没理他,狠狠推了一把丰月的背,甚至险些推倒在地,还没等警察再拦便冷着脸便走了。

    男孩突然眼含泪花,朝着警局深深看了一眼,那一眼里有无数的苦涩和害怕。

    琴酒一巴掌拢过还在做戏的某人的头:“你最好安分点,别逼我扇你。”

    “老子教训儿子不算过分吧?”

    靠,占便宜!丰月生气没注意,成功被琴酒扣住肩膀转了身。

    “嘿,他这是什么态度?当着警察的面家暴?”警察气的想要冲过去理论,幸好被同事们拉住。

    “别冲动,别冲动,人家的家事嘛,你还是少掺和好。”

    “是啊,没看见人家的朋友都没管了。”

    朋友本友诸伏景光一脸无奈——为什么琴酒都记得把丰月带回去了,却好像看不见自己一样?

    被所有人忽视的诸伏景光只能打电话让幼驯染来接,毕竟他们现在住在一块儿嘛。

    琴酒的个头实在高,比丰月还要高一些。他力气又大,一把拽住丰月的衣服后头就将他提溜了起来,跟提溜小鸡仔似的。

    加上丰月的体重轻本就轻,如果琴酒再生气一点他就可以被夹在对方的咯吱窝里带走。

    “大哥,你的角色代入感也太强了吧。你又不是我爸,这个动作未免太过亲密。”丰月有些心虚。话也软了下来。“把我放下来呗,我会走。”

    “哎哟!”

    很遗憾,某人根本不听。旁边眼里满是戏谑的“夫人”又无奈又难过地看了一眼丰月,表示爱莫能助。

    丰月就这样被推进对方的保时捷里,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买辆大奔来创死这家伙的老爷车。谁让这坐垫那么硬的,把他屁股都硌痛了。

    丰月本以为自己能回安全屋休息了,谁知道琴酒这家伙直接把他拎到了基地。

    “这么晚了,你加班也不用带上我吧。”丰月吵吵闹闹地被一路提进基地,路上的人见怪不怪,还有热心的和他打个招呼。

    丰月人也怪好的,一个个都回应了。

    笑着的面孔的转向琴酒时又变成十足的倔强。

    “喂喂喂,再往里面对的可是正式成员了,你这样太丢我的脸了。”

    “你丢的脸还少吗?”琴酒不屑轻哼,“早知道会丢脸,行动的时候怎么不注意?”

    “我注意了呀。不是大哥,别人绑架我也怪我?再说了又不是我的美色勾引那两个家伙垂涎,那两个家伙根本就是无差别攻击。苏格兰也被抓了,你怎么不骂他?”

    听到苏格兰的名字琴酒沉默了。

    “明天开始换个人带你,你跟着莱伊。”

    莱伊?丰月开始在脑中回想这个人的样子。他见过对方一面,就在刚刚进入组织的时候,那根本就是翻版的琴酒嘛。

    ——这样说似乎太过侮辱莱伊那家伙,至少莱伊没有这么任性。

    “行了,真当我是病猫啊。”

    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后,青年迅速地扭动身体,一手扣住琴酒的肩膀漂亮地在空中来了个回旋翻身,胜利挣脱了琴酒的控制。

    耳畔的玉坠轻轻摇晃,那只露出来的蓝色眼眸在黑夜中像流淌的静水,明明如此澄澈却莫名带着一点死亡的威胁。

    “之前给你三分薄面,现在——”

    “你别太卑鄙好吗?”

    丰月无语——这家伙枪怎么掏得那么快,可恶!

    琴酒内心是有一点波动的,丰月太过不着调的个性在过去两三个月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以至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忘记了这个坏东西本就不是个简单角色。

    琴酒有些厌恶自己的轻率,他眉头的紧凑并不是单单对丰月的责怪,还来自于对自己的检视。

    丰月又输了一次,只好被琴酒用枪抵着腰走进了基地。

    “哟,小鸟又被抓回来了。”皮斯科抬了抬手中的酒杯,老人有中世纪管家般的优雅和被收拾得非常整洁的面貌。

    就是这张嘴里的话不太动听。

    龙舌兰见怪不怪,爱尔兰还是有几分新奇的。

    基尔继续收拾手里的文件根本不抬头。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分别被波本与莱伊带走了,现在不在这里。这也让丰月轻叹了一口气,幸好他们不在,要不然被看见这幅囧样多尴尬。

    朗姆笑嘻嘻地走到丰月面前。他比琴酒对丰月要宽容得多,这来源于他对南烛价值的认识,即便对方加入组织以来做下了许多糊涂事,但那些并没有伤害组织的利益。

    但朗姆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也被PUA了——谁让南烛的弟弟是自家老板呢,一看见南烛朗姆就想起在寿司店工作的辛苦。

    “怎么,你在外面又做什么坏事了?”朗姆笑得像只狐狸,可他那高大的个头完全无法支撑住那种感觉,看起来格外滑稽。

    更像是想是要诱惑小红帽的大灰狼。

    “你简直明知故问。”丰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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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其软怕硬,面对说不动就直接上手的琴酒他唯唯诺诺,面对“好说话”的朗姆可硬气多了。

    朗姆上头不还有boss吗?只要boss不让他死,朗姆才不敢对他做什么。

    “好吧,就算我明知故问,那么南烛,请问你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这次任务的失败?算上这次,你加入组织以来可谓一事无成,这已经是失败的第31个任务了,这样懈怠说不过去吧?”

    虽然大家都知道南烛的任务完成率不怎么样,可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的离谱战绩,就连龙舌兰都差点没把杯子摔了。

    连续失败31次——他该感叹南烛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大吗?还是感叹琴酒突然变性,这么有忍耐力了?

    就在大家都以为南烛就算不认错至少也得心虚一会儿时,这家伙立马嚷嚷开了,脸上完全没有害怕和担心,反而理直气壮的很。

    “怎么啦怎么啦?组织是付我工资了吗?还每周每周地给我抽血,想要奴役我你想得美!“

    “给我50万,接下来我们才有的谈。”

    “哦?”朗姆仍然笑着,但嘴角的抽搐隐瞒不了其他人,“只要50万是吗?给了你50万,你就能好好做任务了?”

    众人都看见南烛那只暴露在外的蓝眼睛滴溜溜地转,心里便暗道大事不妙——这小子又要耍心眼了是吧?

    可别把琴酒和朗姆都惹毛了,到时候被迁怒的可是他们!

    “那是十秒前,我身价秒秒钟在涨好吗?现在不是一个价了,乘个10吧。”

    朗姆都快被气笑了。他是看出来这小子根本就不想做任务,不过——boss本来也没有那个打算硬逼着他成为一名真正合格的成员。

    被研究对象做好他应该做的事就好。

    事实上,真正让朗姆头疼的是另外两个。

    南烛虽然摆烂但至少没闯祸,那两个——太宰治在这周就自杀了三次,频频被警局的人送回窝点,差点就让对方起疑。

    这两个人他们是留不下来了,就算他们有异能也藏的跟什么似的,一点也不如南烛大方让他们研究。

    再加上琴酒也说了,刚刚蛇女的任务里头,港.黑的人可是来了,立原道造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他已经知道太宰治的行踪,难免给组织带来麻烦。

    得想个办法把这两个人彻底送走了——他们的组织绝对不能再收留南烛以外的废物和叛徒!——

    是谁因为老板的一句话中秋加班到半夜,啊是我这个大冤种啊哭哭

    (我好希望自己是丰月崽,老板是朗姆,我气死ta!)

    第44章 仍需继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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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月的整个春天和夏天都过的十分舒坦,直到秋天来临才多了一丝不爽快。原因是那只讨人厌的恶魔又回来了,非但回来不说,还带了个小跟屁虫。

    “我说我们这可是无cp频道,你俩在这儿不合适吧?”丰月肆无忌惮惯了,挤弄着眼睛根本不担心直播间会因为他这张嘴而被封禁,只有系统在背后瑟瑟发抖。

    “怎么会呢?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做。”塞巴斯蒂安先一步接住了丰月的话,避免丰月这张靠贩剑发家致富的嘴尴尬到夏尔。

    墨绿色头发的小男孩年纪很小,估摸着也就十二三岁上下,英俊秀气的面庞还透露着一股稚嫩可爱,而年纪却因为塞巴斯蒂安的转化永远停留在了少男阶段。

    咦,这么一想好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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